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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薩爾+婚後生活+薩爾的放蕩生活》第83章
第四章

  薩爾從論文地獄爬出來時,一個星期就那麼過去了。

  金髮淩亂,衣服皺成一團,從他書房出來時的那樣子實在與英俊無關,還好這麼大一個房子,僕人不多,最重要的事該不長眼睛的時候他們都不長眼睛,看不到他頹廢的樣子。

  薩爾睜著迷茫的雙眼滾到床上時,都懶得管他的管家跟他屁股後面在說著什麼,只是在閉著眼睛睡去時不耐煩地、有氣無力地說了句,「滾蛋,大衛,有這力氣操你的女人去。」

  不像他,此時就算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女人躺在他床邊都有氣無力。

  薩爾這一覺睡了多長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半夜起來時,外面黑得很厲害,他開了一路的燈,去廚房找吃的。

  他討厭一切令人窒息、看不到光明的東西。

  就像他的小夥伴說的,薩爾是個如饑似渴一樣渴望溫暖的人,受不了讓他感到寒冷的一切事物。

  他在冰箱裡翻找了半天,只找到了果汁牛奶,三明治倒是有一塊,只是太冷,於是薩爾拎著盤子踢開大衛臥室的門,「幫我熱一下,我親愛的管家先生。」

  大衛僅著內褲冷靜地下床,他有著讓薩爾羡慕的健壯體魄,於是薩爾在他身上抹了兩把,舔了舔舌頭,「我餓了。」

  他說得曖昧,大衛依然平靜,哪怕現他身上穿的很少,他伸手拿過盤子,非常有禮貌地說:「請您稍等一會。」

  睡飽了精神極好的薩爾跟在他後面,吹了幾聲口哨,嘴裡哼著歌,時不時還在厚厚的地毯上踢跳幾下,練習下舞步。

  大衛走在前面,沒有理會他後面搗亂的主人。誰也不會理會一個他剛入睡十分鐘後打擾他,並且還用唱歌跳舞以示好心情的主人的。

  微波爐是用來幹什麼?該把發明這個的人拿去填太平洋,反正也沒什麼用。

  這陣子忙於他主人安全的管家先生頭一次略微偏頗地這麼想。

  薩爾抱怨的喝著牛奶,看著大衛在寬敞的廚房裡優雅的動作著,他翹著腿,好心情地跟他的管家聊著天。

  「嘿,大衛,我在書房裡的這一個星期有什麼事情發生沒有?」

  「沒有,先生。」大衛很有耐性地回答。

  薩爾舔了舔嘴邊沾上的牛奶,突然感歎:「我也好久沒做愛了……」

  他看了看自己褲襠,自言自語,「我可不想自己動手,我從十四歲後就沒這麼幹過了。」他聳聳肩,「好吧 ,明天我得去找一個人好好上次床。」

  說完又喝了口牛奶,頓時覺得自己這一個星期很偉大,還依然還真沒想過要發洩一下。看起來,他也不是個時時都想著性的下半身動物嗎,薩爾頓時覺得自己進化了不少。

  薩爾出門時,大衛很難得地說:「我可以跟您一塊參加派對嗎?」

  薩爾左右打量了下他的管家,確實他沒吃錯藥,很大方地說。「當然可以。」

  門外亞當還在,薩爾一看兩人都到齊,一點也沒裝傻,問:「這怎麼了?」

  亞當聳肩,打開車門讓薩爾進去。

  薩爾一鑽進後座,對旁邊也剛坐下的人微笑著問,「那些人又出來了。」

  已落座的大衛點點頭,手指在PDA上滑動著,薩爾看了他的手一眼,沒有再說話。

  他今天穿的很性感,緊身襯衫只系了兩顆口子,身前的白金項鍊掛著雙顆大鑽石,跟他的碧眼相襯生輝,讓他整個人顯得耀眼十足。反觀大衛,得體的西裝領帶,不想參加狂歡派對的,但像是一個名流紳士參見那種充滿矯揉造作感的晚宴。

  薩爾順著大衛的手往下看,大衛的裸體他其實是經常看到的,在脫光了又找不到人睡的晚上,他挺喜歡他的管家陪睡,這個人寸寸結實肌肉下都跳躍這狂盛的生命力,很容易給他需要的安全感。

  儘管這種安全感也不是那麼安全……薩爾吞了下口水,讓自己別再多想,還是讓大衛去找女人吧,他不會是自己的。

  薩爾跟大衛,亞當出現在夜店門口時,已經有好幾人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動作敏捷的漂亮男孩早就攀到了薩爾身上,對他狂吻過後就大叫,「親愛的,你死哪裡去了?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寶貝……」薩爾順口甜言蜜語,又伸出頭跟幾個人吻了幾下,左擁右抱進了店裡,一路上風光無限。

  亞當站在他身後,看著大衛說:「你要進去?」

  大衛搖頭,做了個手勢,消失在另一頭。

  亞當順著人群進了去,離薩爾不過半公尺距離,他伸手也抱了貼上來的辣妹,眼睛往樓上一一掃過,看到全部人員各就各位,再漫不經心地跟懷裡的美女調著情,把所有精神放在已經跟酒保搞上的薩爾身上。

  十分鐘後,薩爾在樓上的小閣樓裡跟夜店最火辣的酒保活塞運動著,知道門外至少有三雙眼睛盯著他,也沒影響著他的熱情。

  他可是已經有一個星期沒發洩過的正常男人……

  門被他頂弄得發出刺耳的聲響,身下的酒保眼神米亂,細膩的臉蛋泛紅,薩爾愛死了他這個樣子,勾著他的腦袋又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另一頭,在一間大倉庫裡看著十二面螢幕的大衛看著薩爾的動作,面無表情的移到另一個鏡頭,仔細的打量起被監視起來的人。

  當看到亞當時,亞當伸了下大拇指,表揚了下大衛的忠誠。

  畢竟,一個十六歲就已經在最嚴格最魔鬼的托拉斯將軍手下得滿分離開的天才,如今卻為一個浪蕩子做愛把門,狗娘養的薩爾可真是走運了。

  天知道他用的是什麼辦法留住他的。

  薩爾回來時,前後左右跟了六輛車,他問亞當:「為什麼?」

  亞當很高興的回答了他,「金髮王子,你今晚出來一次就必須為你的保鏢們買單一百萬。查理斯王子都沒這排場,下次你們該比比誰比誰更像貴族。」

  薩爾連忙回身問大衛。「真的?」

  大衛還在拿著PDA上網呢,他隨口回了「是的」,就沒再多說。

  薩爾聳肩,「好吧,反正我的錢都在你手裡,你愛怎麼花就怎麼花。」

  他又回頭,問司機亞當:「你說我一晚上就操了個男人,是不是貴了點?」

  「可以不這樣,但你會不操嗎?」

  「好吧。」及時行樂的薩爾對自己操守向來沒有信心,一點也沒。

  車開到半路時,還是發生了一次槍擊。

  子彈穿過防彈玻璃,「咚」地一下掉在了一邊沒人坐的椅子上,車抖了一下,薩爾被震得在座位上動了一下,下一秒他立刻壞脾氣地吼,「媽的,這是什麼防彈車,大衛,婊子養的廠家又騙我騙錢了?」

  車子還是迅速在進入別墅區的公路中行駛,亞當問,「射程多少?」

  「七十五公尺。」

  「人能抓到不?」

  「不知道。」大衛往後看了看,語氣和平地對薩爾說,「先生,晚上需要為您準備什麼夜宵?」

  薩爾呼出了口氣,一場歡愛花了百來萬的保鏢費,或許是更多,上帝,這車子又得換,又是好幾百萬要從他的帳戶裡流走了,這可沒法讓他有個好心情。就算他錢多的可以把可以把洛杉磯的公路全部鋪上一層美鈔。

  「不需要了……」薩爾壞脾氣地嘀咕,「婊子養的總是讓我把錢花到這上面,媽的,大衛,在我破產前趕緊把你這輩子的管家費拿走,免得到時候我還得為你的工資而頭疼。」

  亞當轉了下方向盤,車子上山,進入安全路段。

  薩爾扯掉安全帶,抱著腦袋又吼了一聲,「能不能把這些王八蛋一次給解決乾淨?」

  他實在受夠了被一群蠢貨天天射子彈的日子了。

  「先生……」大衛叫他。

  薩爾充滿希望地回頭看他。

  「如果您不需要夜宵的話,我給您準備一杯牛奶,好嗎?您最喜歡的口味的那種……」大衛禮貌又非常優雅地問。

  薩爾頓時覺得他的人能生真是一場灰色的幽默劇,老是被提醒著只有充滿槍林彈雨的人生才是他需要學會享受的。

  他吸了口氣。攤在椅子上,用手遮著眼睛,咒駡了一句上帝,然後再次誠懇地問大衛,「是不是我每次出門都得如此奢侈。」

  那是夠他買遍世界上最好的妓女的錢啊。

  薩爾再次覺得自己如果變得吝嗇,那是被生活活生生逼出來的結果。

  一場浩大的覓食之旅回來,薩爾的心情要有多爛就有多爛,他邊脫衣服邊往浴室裡走,嘴裡還罵罵咧咧,「那些玩意到底要處理到什麼時候?」

  他實在對槍聲沒好感了,看在上帝的分上,那種雜訊簡直一點美感也沒有。

  大衛面不改色收拾他的衣服,並把乾燥的來不及補充的浴巾放到位置上,無視薩爾的抱怨。

  薩爾早就習慣了大衛這時的態度了,他其實也不太介意他管家的態度,他只需要多吼幾聲,打發一下每次被暗殺過後那無可掩飾的壞心情。

  明明早就習慣,但他不想壓抑,狗娘養的那些人想把他逼的神經衰弱那是癡心妄想,他有的是辦法發洩壓力……

  是的,他有的是,對著於是罵娘就是他的方式之一。

  薩爾在於是把他父親跟眾位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們一一用髒話問候過後,又問大衛:「那些個東西到底要處理到什麼時候?」

  而大衛微笑,「先生,給您準備了點中國式的麵湯,您需要等會吃點嗎?」

  薩爾朝他扔了瓶沐浴露,濕潤的頭髮因為他的動作在空中旋轉,水滴四射,壞脾氣的金髮青年氣急敗壞,「該死的,我不吃,你回答我的問題。」

  看著就算長大,但偶爾也難脫小孩子氣的薩爾,大衛眨了眨眼,臉色沒變,但眼睛柔和了不少,他說:「來,先生,我幫你擦頭髮。」

  於是,大衛說完這句話後,壞脾氣的金髮青年跟著他回到了床上,躺在了大衛的雙腿間,靠著他的腹部,讓身後的人幫他擦著頭髮。

  薩爾喝了口大衛給他倒的紅酒,大衛的大手在他頭髮中不輕不重地穿梭著,他滿意地長長呻吟著,再喝一口紅酒,心情慢慢地又好起來了。

  他並不介意自己用這麼弱勢的姿勢躺在他的管家的腿間,他再孬種的樣子身後這個男人見過,無論他是什麼鬼樣子,他的管家都懶得嘲笑他了,畢竟見多了也沒什麼新鮮不是?

  薩爾悠閒自在地喝著酒,身後的體溫此刻讓他覺得很有安全感,想到這,他滿意的又再次長長地呻吟了一下。

  在把酒杯再次送到口中時,感覺大衛喂喂推離了下他,然後聽到他鎮定無比的聲音說,「先生,頭髮幹了……」

  薩爾不滿,不願意離開,撇嘴說:「再擦……」

  他是主人,在孬種也有任性的權力。

  大衛沒有說話,只是薩爾再次躺下去時,發現今後多了點硬硬的感覺。

  他回頭,正好對著大衛的褲襠,西裝褲下有個東西突起了一點。

  薩爾用酒杯碰了碰那裡,跟它幹了杯,喝了一口酒抬頭看著大衛問:「你是不是好久沒找女人了?我說,大衛,不要我非得放你家你才有時間找女人上床好不好?我可不是這麼嚴苛的主人……」

  說著,他手不老實,很不客氣地把大衛的拉鍊拉了下來,長長的粗壯的性器在內褲裡彈跳了出來,薩爾皺眉,覺得有點大,但還是無可奈何地說,「好吧,反正我也是閑著。」

  他把最後一口酒送到口裡,把杯子扔到地毯上,然後低下頭,把東西含了進去,緊含了下嘴,讓那根充滿生命力的東西在口裡抖動著大了一圈。

  薩爾抬起頭,得意地笑著看了大衛一眼。

  大衛皺眉,看了覺得自己很厲害的薩爾一眼,沒拒絕也沒有別的表示,只是鬆開了身體躺在床頭上,看著薩爾此時得意非凡的碧綠雙眼,然後微微一笑。

  薩爾是實在不想跟大衛搞在一塊的,如果不是這麼閑,情況不是這麼理所當然的話。

  他跟大衛如果搞在一起,肯定是在下面的那個。他的管家看起來可不是那個讓他操的男人,他可不認為這個時候他的主人身份能討到什麼便宜。

  其實性這個東西,薩爾向來認為愉快就好……所以他用力地把他的管家的性器含進喉嚨底吸允,說到底,他是主人,有必要好好滿足為他賣命的管家。

  或許他心情好了,這輩子就不會在搞些他絕對不會接受的理由離開他。

  大衛一直都躺在床頭,雙手展開放在身體兩側,那姿勢,跟白日的紳士優雅毫不衝突,只是這是更多了幾絲掩飾不住的霸氣。

  從來沒看輕過他的薩爾毫不奇怪,他發揮著自己不錯的口交技術,一陣舔弄之後就把那根全部含進喉底,讓粗壯的性器在他的嘴裡重重地跳躍。

  只是過了一會,口腔已經泛酸,薩爾把口裡那根猙獰的性器吐了出來,狐疑的詢問他的管家,「女人們是不是害怕跟你上床。」

  這樣可怕的持久力,會讓人感到恐怖的。

  大衛好笑地挑了下眉,把他抱了上來,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抹去他嘴邊的粘液,也伸出手,拿起了他先前放在床邊的水杯。

  薩爾含了一口漱了漱口,吐到杯中時又覺得渴,他看向他的管家。

  大衛微起了身,拿過另一杯水,仰頭含了一口,頭一低,把水哺進了薩爾的口中。

  饑渴的薩爾貪婪吸允著他口裡的水,完了覺得還不滿足,然後直接與人舌頭交纏地相吻了起來。

  到最後,他意亂情迷,當大衛把他壓倒身下是都沒反應過來,依舊饑渴的以他的舌頭交纏……他喜歡那種總是把他溫柔抱住的暖意,顧不得其它,一徑索取。

  後方傳來了刺痛感時,他回過神來,看著上方壓住他的男人,那男人的額頭有著性感的汗水,正一滴一滴地滴在他的身上。

  薩爾喊了句:「大衛……」

  「嗯。」大衛在他耳邊略帶重音地應了一句,卻沒有叫他先生。

  薩爾看著他性感的唇,不想在想什麼,不顧一切地把唇就又交托了過去。

  事情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甚至都沒有帶保險套,他的管家,他那完美無缺有那麼能力超凡的管家就這麼闖進了他身體。

  那一刻,未被人進入的薩爾感覺得全身都疼痛了起來,英俊的臉擰成了一團,完全沒有了平日那放蕩不羈的浪蕩子樣子,他狼狽地大叫了一聲,「大衛……」

  體內的性器一推到底,耳邊,他的管家叫著:「是的,我的主人,我在這……」

  下一刻,體內的那巨大的粗壯就用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退出去再又推進,把薩爾想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裡。

  再後來,他的管家完全沒給他呻吟外在發出聲響的機會,在他體內粗魯又放縱的進出,讓他在天堂地獄地來回,完全沒有意思再去想什麼。

  大衛,大衛,他是什麼?他什麼都不是,可是他什麼也都是。

  在凱拉死後,就因為大衛的存在,他才活到了現在。大衛為他殺人,大衛為了他活著不斷地與黑暗世界周旋。在他害怕莫名其妙死掉的時候,告訴他他一直都在。

  薩爾弄不明白他是什麼。

  他只知道,這個人在凱拉死後一直都在他身邊,他代替了凱拉的位子卻又不是凱拉,他給他安全感卻又讓他捉摸不定。

  大衛,大衛,我的管家,我的大衛,讓我總是弄不明白的大衛……疲憊的薩爾醒來,發現全身都不能動,身邊沒有人。

  他按了鍵,不過一分鐘,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渾身不能動的薩爾看著門,三十秒的靜默後,門被推開了。

  有著英俊臉孔的大衛基維,就算全世界所有的管家相比也是最完美的管家大衛,微笑著說,「先生,您醒了,我這就幫您放水,您先泡個澡,身體或許會好受點。「

  薩爾翻了翻白眼,手一動,被子因為他無力的手只掀開了半邊,他抬起手指了指浴室,然後無趣的等著他的管家把他弄到浴缸去。

  其實,就算被他上了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他的管家依舊是他的管家,他是個好主人,偶爾會幫他最好的僕人打發下不能約會的苦悶,同時也娛樂了自己,這樣的情況再好不過了。薩爾在心裡嘀咕了幾句話,眼一閉,任著身上的那個人抱起他,一步一步沉穩地往浴室走去。

  不過在下水的那刻,薩爾還是覺得下半身的疼痛無法忍受。

  只是當他的管家有力而靈巧的手在他腰部安撫的時候,他又感覺其實沒那麼糟,至少他還能感受到疼痛,而不是麻痹到一無所覺。

  薩爾再次覺得他的大衛是個好管家,昏昏沉沉地任由他在他身上擺佈,又再次在水中睡死了過去。這麼些年,只有大衛在他身邊,他才是安全的。

  因為這個人,他才平安放肆地活到了現在。

  生命就是一趟無知的旅程,薩爾知道,好不好,不全由自己說了算。

  大衛是強者,而自己們也會在一年一年的流逝中,慢慢地踏上屬於自己的路,並且,最終得到凱拉留給他的一切。

  薩爾忍耐地想,我會得到那一切的,絕對,會得到。

  只是在之前,我必須要擁有掌控這一切的能力。

  薩爾一醒來,房間是黑的。

  他從床上打算爬了起來,只是腿有點軟,剛動了一下就從床上滾到了地上,他重重地呻吟一聲,閉著眼睛伸出手按了接床邊的召喚鈴,然後把手搭在眼鏡上再次痛苦地呻吟:「大衛……」

  薩爾移了移現在疼到麻木的下半身,比較認真地說:「我肚子餓了。」

  面對餓醒的主人的要求,大衛很溫和地說:「馬上幫你準備晚餐,需要我扶您到床上去嗎?」

  「當然,謝謝。」薩爾伸出手,毫不忌諱讓只比他高了一點的管家抱起來,就像小時候,長大後的一些日子一樣,他願意了就讓他抱。

  把他放到床上,大衛依舊溫和:「我去把您的晚餐端進來……」

  薩爾從鼻子裡「嗯」了一聲,看著大衛走了出去。

  薩爾想,他們應該知道,昨晚什麼也不代表。

  只不過是兩個無聊的男人湊在一起解決了一下性需求,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薩爾解決完晚餐,打了電話給他的指導教授,確定那兩個老古板對他的論文沒太多為難,放鬆的拿起大衛交給他的檔打發其時間來了。

  檔看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來,今晚自己怎麼就沒想出去放鬆一下?

  結論是他的屁股還疼……就不出去給身體增加負荷了。

  他看見亞當進書房時,問紅發野獸,「大衛呢?」他的管家自五個小時前仍了一堆文件並送了點心過來後僅不見蹤影了。

  「他為王子屠龍去了,」亞當眨眨眼,「感不感動?」

  薩爾摸著下巴響了一下,「有一點,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一點點……」眨了眨他碧綠的眼睛,他接著說:「偶爾不清醒時我總是被他感動,你看,他幹了這麼多事卻還在我身邊,上帝都沒這麼對我好過。」

  「那你是感動還是不感動?」亞當也無聊,一個傭兵團守著這個房子,副團長們覺得這次太大材小用,他這個正隊長更是覺得無聊的想去花園像個娘們一樣剪花打發時間了。

  「感動,」薩爾隨手往地上仍了一份看過的檔,「看在上帝的分上,是的,我很感動,我已經被這一堆東西弄瘋了,正好不清楚呢。」

  在薩爾更不清楚的時候,大衛回來了。隔著一段距離薩爾都能聞到他身上的硝煙味。

  「又是一場惡戰……」薩爾伸手阻止了他的靠近。

  「是的,先生。」大衛沒再走近,在微遠處彎了下腰。

  「看起來確實是……」薩爾聳下肩,淡淡地說,「這堆東西我都簽字了,那些,我也簽了……」

  他指了大衛那堆特地讓他看的檔,其實他根本就沒看。

  「謝謝先生。」大衛的禮貌總是該死的完美和標準。

  「你該得的,我的管家,」薩爾站起,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邊走邊說,「你也累壞了,去休息吧,不要幫我放洗澡水了。」

  又是一個淩晨四點,大衛站在只有陰暗光線的門邊,看著他的主人穿過偌大的書房,推開了另一扇門,沒有絲毫停頓的往他自己的臥室走去。

  看著薩爾離開,大衛也離開了書房,亞當正抱臂靠在走廊等他,見到他就說:「大衛,有時我不明白的事,你是不是該知會我一聲?」

  大衛站在他身邊,他拿出銀色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支煙給亞當,然後點燃他自己手上的,抽了一口,看著手中的煙泛起煙霧,才淡淡地說:「我在走一條最容易到達目的的快捷方式。」

  亞當問:「然後呢?」

  「就看我的金髮小主人讓不讓我得到了。」大衛笑了。

  「大衛,你到底要什麼?」亞當迷糊了。

  「你做你應該做的,我也是。」大衛拍了下他的肩,隨即邁開腳步,腳步聲消失在了厚厚的地毯裡。

  他的弄不清楚這個自小就不像個平常人的老朋友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不過,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不管大衛跟那個金髮小子現在看起來多和睦,可總有一天會鬧翻的。

  就不知道到時候可憐的金髮小子,有沒有還手之力了——儘管看起來他也很聰明,可是只有上帝知道,如果大衛想得到什麼,最好雙手奉上給他,而不是去做愚蠢的反抗。

  可是,大衛到底想從金髮小子身上得到什麼呢?

  亞當看著他的背影撓了下頭,決定不再想太多,緊跟著他的腳步就好,反正他這個老朋友總是那麼沉穩可靠,跟著他就會遠離失敗,只要他能站對立場就好。

  那金髮小子是個很好的人不錯,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會背叛他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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