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薩爾,薩爾+婚後生活+薩爾的放蕩生活》第86章
第七章

  在薩爾以為日子都要這麼一年一年過去時,他回到了義大利。

  其實那天回去時,私人飛機落在了他的新城堡上,薩爾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回來,在這個老不死的地盤等著他死去?還是等著他的兄弟姐妹用層出不窮的辦法來暗殺他?也許是等著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他、傷害他?

  無論哪項,他都不覺得是什麼有趣的選擇。

  唯一有趣的,也是讓他決定回義大利的原因是,他這次真的可以入主董事會了。

  不管大衛用的什麼辦法,他能坐到他母親以前坐過的椅子上,不管是勝利還是輸了,薩爾都覺得有短暫的幸福感。

  這是一種能接近自己死去母親的幸福感,他從小被送出義大利,他的凱拉告訴他,她永遠都愛他,但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好好的抱過他、安慰過他,送他上床給他晚安吻了。因為很多人都不願意他們那樣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尤其他的父親,他愛太多女人,但從來不愛只帶給他利益的妻子,包括她生下的那個會奪取他一切的孩子。

  薩爾原本不在斯皮爾格•霍頓的計畫中,也不在凱拉的計畫中,他們的聯姻裡,不需要再多的祭品。只是有了他,凱拉竭盡全力保住了他,也保證了屬於他的榮譽與財富,薩爾不允許自己死去的母親給他留下的一切被別人拿走。

  他絕不允許,他以死去的凱拉的靈魂和自己的生命發督發誓。

  薩爾躺在新房子的陽臺上,對著遠處的大海,對給他倒酒的大衛說:「我是不是以後就可以不用離開了?」

  不用離開,就代表著不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用醉生夢死來消遣時間。

  大衛怔了怔,隨即溫柔地說:「先生,當然,只要你想,你可以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薩爾吻了下他性感的唇,哈哈大笑。

  「是真的,先生,」大衛稍微有一點認真。

  「當然,當然……」薩爾漫不經心地說,「你什麼時候沒認真過?」他斜眼笑著看向大衛,話雖是這樣說,但他的眼睛卻不是那麼說的。

  大衛突然伸出手,摸上那雙碧綠的眼睛,那是一雙漂亮到無與倫比的眼睛,不管過了多少年,他的金髮主人的眼睛還是跟他初見他時那樣,倔強中帶著一點淡淡的哀傷。

  他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但他的靈魂早就出賣了他。

  「先生……」大衛擋住那雙總是能讓他心悸的眼睛,淡淡地說:「您想夫人了嗎?」

  薩爾不在乎他的手攔住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說:「當然想,大衛,很想很想,為了她,我願意做任何事,當然她不會回來和我在一起了,永遠都不會再回來,可是她留給我的東西還在,我會和她留給我的東西好好活著的。」

  大衛的手放開,海風也吹進了陽臺,陳年的紅酒在空氣中飄著淡淡香氣,突見光明的薩爾微笑,拿起酒杯舉杯:「你也來一杯吧。」

  大衛沉默幾秒,沒有像平常一樣拒絕,而是靜靜地坐了下來,坐在薩爾的身邊,把他的主人擁在了懷裡。

  薩爾沒有去看大衛。

  看了這麼多年,其實他都沒真正看明白大衛這個人,有時候,他覺得大衛是在利用他,但有時候,他也覺得大衛是在幫他的。

  他還是弄不明白這個人,無論過了多少年。

  「您明天準備穿什麼顏色的西裝?」大衛問。

  「你準備好了?」在他懷裡的薩爾看著面向他的大海。

  「是的。」

  「那就穿你挑好的。」薩爾懶洋洋地說著,靠在大衛的懷裡,—派什麼也不在意的樣子。

  大衛輕「嗯」了一聲,然後兩個人沒有再說話,相擁到了夕陽落海。

  霍頓集團大門前的檢測台前,薩爾看著一直站在前面幫他辦臨時安全通行證的大衛,突然叫了他一聲:「大衛……」

  大衛回頭:「先生?」

  「你一直站在我前面,我都看不到你的臉……」薩爾笑,伸出手把大衛的領帶調整了一下,「你以前都能把我的領帶系好,怎麼現在自己的都系不好了?」

  大衛看著他,突然笑了一笑,「謝謝先生。」

  薩爾含笑不語。周圍的人看著他們,全都注目。

  黑發藍眼的高大男人,金髮碧眼的挺拔男人,全都英俊至極,站在一起本就吸引眼光,何況他們剛剛的動作又如此暖昧。

  董事會在二十四樓,寬敞明亮,整整一個樓層都用來做會議室,足見霍頓家族的財大氣粗。薩爾一進去,全部的人都站立起來,老霍頓那有點肥胖的身體站在首位帶頭鼓掌,臉上的笑容矜持又客氣。

  在一陣含蓄、怎麼聽也聽不出熱情的掌聲裡,薩爾帶著完美的笑容走到了大BOSS旁邊的那個位置上,禮貌地微彎了一點腰,「謝謝。」

  大衛站在門口,朝他送來一個平靜的眼神。

  薩爾一路過來掃過在座的四十多個人,發現他父親的第一個私生子,也是分公司的首席CEO竟然也坐在了裡面,果然,這兒子跟其它兒子是不一樣的,他這唯一的正統繼承人,還得他的管家的「施捨」才能進入這裡。

  薩爾都懶得為自己的尷尬地位悲傷,他只是坐了下來,面帶著笑意,看著那些臉部都不怎麼愉快的人的臉。

  這個地方,主宰著幾萬員工命運的公司,就算不是他的,但總有一天會是他的。

  看看,他們現在臉上的驚駭,是真怕他把這公司拆了,然後他們就一無所有了是吧?

  薩爾透過那些虛假的臉孔,看向一直站在門口的大衛,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或許也跟這些人一樣,他也不會允許我這樣做,把霍頓公司給乾脆解散了,用來給凱拉陪葬……

  可是,誰在乎?他們沒在乎過我,我去在乎他們幹什麼?

  薩爾笑著,像個孩子得了新奇的玩具,看著在座的各位,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還露出英俊迷人的笑容,時不時朝人致意一下,顯得那麼誠懇又那麼正直,這讓在座的本是心情複雜的各位董事會成員,臉上更是五彩繽紛。

  斯皮爾格•霍頓•薩爾,霍頓的親生父親,為他的到來做了一番「真誠歡喜」的演講,時間不到三分鐘,就非常有效率地結束掉發言,把麥克風交給了薩爾。

  「各位,非常榮幸與你們見面,我想,以後我們會有更多機會相處的,祝我們都能過得偷快。」

  薩爾說完,朝大衛打了個響指,讓他帶著四個男僕非常整齊地走進會客室,用專業快速的手法擺好酒杯。不到一分鐘,毎個人身前都有了一杯酒。

  在座的幾十位董事會成員都齊齊看向薩爾,薩爾朝他們微笑,有禮貌地一一回視,然後朝空中舉起杯子,「乾杯……」

  空氣中彌漫著香檳的味道,在會議室的人齊齊互相對量了一下,然後看了眼門邊站著的那個人,不得不舉起了手中的杯子,附和:「乾杯……」

  走出大廈時,薩爾的臉上還是有著明顯的笑容。他回頭對跟在身邊的管家說:「這幾瓶的酒錢花得還是挺值的,看,大夥兒笑得多好,我們相處得多麼愉快,應該要照張相留個紀念的。」

  大衛淡淡地說:「有錄影,如果您想要,可以讓保全室給您一份。」

  「哦,當然,我想要。」薩爾朝他眨了眨眼,「我敢發誓,這樣的情況不會再有第二次了,你再也找不到比這更能愉快的初次見面方式了,不是嗎?」

  大衛微笑,點頭,「是的,先生。」

  進入車後,薩爾倒在車椅上,揉了下頭,「上帝,這酒真不錯,大衛,有沒有幫我留一瓶?」

  大衛拿出PDA收著郵件,同時非常及時地回答他的主人的問題,「當然,先生,毫無疑問。」

  薩爾沒看他,只是閉著眼睛悶笑了幾聲,自言自語:「多麼偷快的一天。」

  薩爾這陣子的心情不錯,就算每天他都要去上班。

  這天他甚至在去會議室的途中,還專門繞到了他父親的辦公室,給了老霍頓先生一個擁抱,「嗨,爸爸,您今天看起來很不錯。」

  老霍頓先生看著他,半晌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這個孩子,有時候尖銳得像把刀一樣明顯,有時候卻又邪惡得像個什麼也不懂卻破壞力極強的孩子,但無論如何他總是有辦法讓他無法對他說什麼。

  「好吧,爸爸,我想你沒什麼要對我囑咐的了,很高興見到您,我要去開會了。」薩爾看著老霍頓沒有說話,無所謂地聳聳肩說,完了還朝老霍頓臉上吻了一下,就跟撒旦親吻惡魔一樣和善。

  老霍頓儘量不動聲色的看著他離開,卻在大衛也跟著離開的那刻,他那肥胖的身體像兔子一樣敏捷地跑到大衛身邊,緊張地問:「他怎麼了?」

  大衛平靜地看著那瞪大了眼睛的老霍頓先生,說:「沒什麼,先生,他在心情好的時候,就算是看見毒蛇,他也會去跟它親吻。」

  老霍頓看著他出了門,站在原地想:他說的那條毒蛇是不是我?我可是他的半個盟友,他可以對我客氣點,而不是這樣嘲諷我,儘管我確實想要我的兒子消失在我眼前。

  一路上,薩爾嘴裡還哼著歌,自從那天後,他就覺得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天堂,沒什麼能讓他覺得不愉快的。看,他今天連他的父親都可以去親吻,像他真的愛那個老混蛋一樣地去親吻他,而不是拿槍打爆他的頭。

  「大衛,下午我們去黑森林吃牛排吧,聽說那個廚師的手藝是義大利一級的。」薩爾很高興地跟走在他身邊的管家說。

  「好的,先生。」大衛還是那麼盡職盡忠地回應著他。

  「聽說,」薩爾湊近他,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那個廚師是位年輕英俊的紳士,我想吃完後,我可以去廚房向他表達一下我對他無私工作的讚美。」

  大衛的嘴角細不可見地抽搐了一下,但他還是非常恭敬地說:「這是您應該做的。」

  薩爾愉快地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走進此時大衛推開的會議室門,對裡面他掌管的部門手下揚起英俊迷人的笑容說:「嗨,各位,早上好……」

  大衛站在他身後,冷靜地看著一群看向他的人。

  晚上薩爾並沒有看到那位傳說中的英俊廚師,因為他沒去那家餐廳,他只能在會議室裡看著他的手下,兩個不同的團隊為了自己的方案正打算把會議室給徹底毀了。

  會議開了一天都沒有結果,薩爾在中午時提出了可以自己先走的意見,但那位兼任他秘書的管家說:「先生,這是一筆二億美元的決策,您必須在最後商議出來的方案上簽字,今天午夜前必須做好決定,明天開始,這項決策就要全面啟動了。」

  「那我可以等他們吵完再來簽嗎?」好吧,如果他的簽字如此重要,那他還是退讓一下吧,簽字已經簽出心得來了的薩爾想。

  「您說呢?」

  大衛如此反問,薩爾只好這樣回答,「當然不,可能他們下一秒就吵好了。」

  到了晚餐時,他吃著大衛給他的沙拉,躺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還在桌子那邊正扯著頭髮幹架的一對男女說:「我可以自己做決定嗎?」

  大衛平靜地看著他,「先生,他們為此已經準備好一年多的時間了,他們只是需要多一點的時間來決定什麼是最好的方案,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多等他們一點時間,在他們努力過一年多後。」

  「哦,當然……」薩爾笑,又塞了口沙拉說:「早上你完全可以把這個狀況告訴我的。」

  「這會有什麼改變嗎?」大衛的臉看起來帶有一點疑惑。

  「哦,當然不會改變什麼……」薩爾嚼著該死的生菜葉子,聳聳肩說:「我還以為我今天的心情沒什麼可以破壞的,上帝看到了的,我甚至為了證明我心情很好去親吻了我那跟屎一樣噁心的父親,可是,該死的現在卻讓這些人毀了我的好心情。」

  他抬頭看大衛,無奈地說:「你總是有辦法逼瘋我,謝謝你,大衛,你真是我的好管家。」

  「大衛,大衛……」此時薩爾系著領帶,死命在他大城堡裡的二樓上面,對著下麵的大廳喊著他的管家。

  大衛有條不紊地朝著樓梯走上來,問道:「先生,有什麼事嗎?」

  「哦,給我挑條項鍊出來,」薩爾煩躁地打著領帶,「晚上我需要用,要送給伊莉莎白,看在上帝的分上,我只不過是想請她吃頓飯而已。」

  「伊莉莎白?是拉維爾家族的小姐嗎?」大衛問。

  「是,你沒聽錯……」薩爾系不好領帶,乾脆扔了這條,回身去衣帽間繼續挑。

  裝飾明快的衣帽間的領帶掛條前,上百根領帶能讓人看得眼花繚亂,薩爾皺著眉頭在中間選一條,卻覺得什麼也不順眼,不禁咬了下嘴。

  「這條不錯……」大衛挑了一條淺藍色的領帶出來說。

  「嗯?」薩爾接過,放到胸前試了試,點了下頭,說:「是不錯。」

  他稍微舒心了一點,又打起了領帶,說:「你說,這頓飯要是吃到了床上,拉維爾家是不是會讓我娶他們家的小姐?」

  「你很喜歡她嗎?」大衛問。

  「算了吧,大衛,你知道的,她只是漂亮的女人,能上床的女人。」

  薩爾系好領帶,示意大衛去幫他拿外套,邊繼續說著,「有件不太好的事情,我要跟你說下,我昨天晚上回來時在一個酒吧喝了幾杯,看到薇薇安了,就是我親愛的父親某個情婦的某個侄女之類的東西。

  「反正就這樣,就是那個薇薇安,她是這樣說她的身分的,天知道是真還是假,我讓人把她的頭髮給剪了,還說她醜得沒人要……事實上她確實是如此,臉上的粉都可以給我做頓中國包子了。」

  「然後呢?」大衛還是很鎮定。

  「哦,然後我說我叫薩爾,薩爾•霍頓……」薩爾擠擠眼睛,甩了甩他金色的頭髮,用英俊的臉孔對著他的管家說:「她如果有對我的意見有什麼看法的話,儘管可以來找我。我看她的樣子恨不得天一亮就來找我的麻煩,可我現在就要出去了……」

  薩爾拍拍大衛的肩膀安慰了下,穿起外套往門外走去,「今晚不用等我回來開餐,把項鍊送到公司來給我。」

  大衛站在原地呆了幾秒鐘,等到腳步聲下了樓梯,才動起手收拾被薩爾弄得一塌糊塗的衣帽間。

  「大衛,在想什麼呢?」老人遞給了他一杯茶,笑著問。

  「一些公事……」大衛接過,淡笑著說。

  「聽說事情很順利。」老人很是欣慰地說。

  「是的。」大衛點頭。

  「對了……你父親說這次希望你能回來過耶誕節。」老者,倍受尊重的英國伯爵對大衛含笑著說道。

  「今年嗎?」大衛淡淡地說。

  「是啊,你的計畫很快就要完美地結束了,你該得到屬於你的獎賞,」老伯爵直起腰來拍拍他的手臂,「你知道他的,他和你的母親一直為你驕傲。」

  大衛點頭,說:「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你母親也很想念你,去陪陪她吧,就當是提前的慶祝。」老伯爵說道。

  「嗯,是的,應該要。」一說起母親,大衛的笑容更溫和了些。

  亞當接到命令時稍有點吃驚,「你要把保鏢撤回三個?」

  他覺得大衛是腦子被馬踢了,「這可是義大利,你的小夥子就算喝口水,裡面都是滿滿一杯水銀……」

  大衛還是下了命令,「撤回來,從今晚開始。」

  亞當真覺得大衛不可理解,以前他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保護著那小子,可這回到義大利才多久,就成了這樣了。

  「他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亞當問,「還是在床上他沒有讓你得到滿足?」

  大衛冷冷地看著他。

  亞當看著大衛高高在上的那種純粹英國男人髙傲式的表情,搖了搖頭,聳了下肩,在胸前劃了個十字,「可憐的金髮羊羔。」

  而那邊,在公司的薩爾,一本正經地坐在首位聽著手下跟他講解著關於公司這個產品的方案,腦子裡卻在想著:或許我今晚可以跟大衛上個床?而不是去招惹拉維爾家的女人?儘管她看起來是如此秀色可餐……

  可大衛也不錯,我好像有好一陣子沒跟他上過床了,還真有點想念他的身體了,也許事後他還會給我煮一碗他拿手的玫瑰花湯給我喝,自從回了義大利,他可沒怎麼親手煮過東西給我吃了。

  薩爾氣急敗壞地回來,大衛那時正在書房處理公事,只聽他的主人把門踹開,連人都沒看就開口吼:「上帝,看看你幹了些什麼……」

  大衛不是上帝,但還是看了眼薩爾,漂亮的打理得服貼的金髮已經淩亂成了一團,而那張英俊的臉上掩飾不住的一片孩子氣。

  薩爾發著脾氣,「大衛,大衛,你要是想弄死我,你說一句話就算了,混蛋,我的車被射了無數個孔……該死的你到底在想什麼?在想什麼?」他抓頭髮吼完,終於正眼看著大衛,他有點傷心地說:「我還想著晚上回來跟你好好做次愛,看起來你並不想。」

  薩爾把子彈擦過燒了道痕跡的衣服扔在了地上,離開了書房。

  從頭至尾,都沒給他的管家說出一個字的機會。

  薩爾本來想再出去的,但如果可以,他當然想,只是不能,他剛開車回來時,就已經跟無數子彈擦肩而過了,他並不想再經歷一次。

  他在陽臺上喝酒解愁的時候,亞當在玻璃那敲了下門。薩爾點了下頭,示意他進來。

  儘管亞當不是他的人,但他對亞當的喜歡勝過于他的管家。

  不管怎麼樣,紅發老鬼總是有話直說,這比什麼都好。

  「你知道他不再護著你了?」亞當過來自發的為自己倒了杯酒。薩爾翻了下碧綠的眼,「只有上帝知道他在想什麼,讓我回義大利,進公司高層,現在可好,保鏢都不見了,媽的,他到底在想什麼?」

  「也許他只是讓你按時回家?」亞當突然突發奇想。

  「咳咳……」薩爾被酒嗆到,隨即他睜大眼,對亞當說:「你是不是腦袋裡裝的都是狗屎。」

  「嗨……」受到侮辱的亞當反駁,「看看,你不是活著回來了嗎?現在安全得很。」

  「是啊,那可真是謝謝你們了……」薩爾動了動嘴皮,要笑不笑。

  薩爾第二天準備出門去公司,大衛原本是跟著一起去的,只是在上車時,薩爾突然說:「你自己一輛車吧。」

  大衛看他一眼,微彎下腰,「是的,先生。」

  薩爾出了城堡後,讓自己的車停下,上了在外等候的另一輛車,迅速的在周圍幾輛車的護衛下駛離。

  亞當跟大衛一輛車,對著大衛說:「這就是你想要的?逼出他的實力?」

  「看,你不是幹得很好?」大衛從隨身的公文裡抬起眼,淡淡地說。

  「大衛,你這樣,只會讓他離你越來越遠。」亞當說,「我看得出來,你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他,何不真正跟他說出你的想法呢?」

  「說什麼?」大衛對亞當笑著說:「連你為我做事二十幾年,都不明白我在做什麼。」

  亞當被憋住,半天才說:「我就是最恨你這種態度,媽的,陰險。」

  薩爾下班時,正微笑著跟助理說話要進電梯,看到了一旁的大衛。明顯的他在等什麼人,而那個人明顯就是薩爾。

  薩爾看他,挑了下眉,示意助理先走,等到周圍沒人了時,他才垮下臉,說:「幹什麼?」

  看著面容不善的薩爾,大衛溫柔地笑了一下,說:「我幫您安排了一家餐廳,有您最喜歡的小牛排,我想載您過去。」

  薩爾先是冷靜看他,再來就是瞪他,最後哼了一聲,按了電梯,說:「去就去吧。」等進了電梯,他看著旁邊比他高半個頭的大衛,假假地笑了一聲,「反正跟你在一起,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麼驚喜的事情在等著我了。」

  大衛微笑,什麼話也沒回。

  到了餐廳,吃著小牛排、喝著有年分的紅酒,薩爾心滿意足,放下刀叉時,他朝英俊的服務生送上了個迷人的笑容,回頭卻對大衛說:「今晚你來我的房間吧。」

  大衛聽了,在服務生的打量中淡定地點了下頭,說了句:「好的。」

  晚餐很好,薩爾覺得自己不想多想,打算把昨晚沒幹完的事情幹完。再說,他也不適合再無所顧忌跟人玩鬧了,他的新保鏢團今天一天可夠忙的了,他可不想在彼此適應期間,有什麼差池發生。

  畢竟都活著回到了義大利,霍頓大樓裡還有間明亮的辦公室是屬於他的,他可不想現在就放棄。

  事實上,到了車裡,幾天沒跟人上床的薩爾就有點等不及,大衛跟著一上車,他就撲了過去,直接吻上了大衛的嘴,手也直接往他的褲襠處探了過去。

  饑渴得像條沒被喂飽過的餓狼。

  大衛抱住他,同時按下車上隔離幕的按鈕,任薩爾的手進了他的褲襠。

  薩爾摸著,隨便也把自己的那根也搭了進去磨蹭。車子在行進中,薩爾摸了一會有點不滿,那雙碧綠得讓人無法拒絕的眼睛直瞪著大衛。

  大衛看他,愛憐地摸了下他的耳朵,半抱起了他,把他放到椅子上,在相對於他的身材來說狹窄的車裡,半跪下一條腿,隨即低下頭,含進了薩爾的那根完全不知含蓄為何物的性器。

  薩爾從來不懂得掩飾欲望,從十幾歲開始,他就毫不顧忌地享受著性愛給他帶來的快感,這時他不住地呻吟著,覺得還不滿足,自行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在他解著襯衫時,大衛伸出一隻手阻止了他。他低眼,看了一眼大衛,眼睛帶著詢問。

  大衛沒有回答他,只是從那片叢林中慢慢地吻了上來,邊吻邊解著扣子……薩爾恍然大悟,更放鬆了身體,隨他侵佔自己。

  放鬆後面時,大衛原本是在他的臀部親吻,薩爾從先前隨手扔到椅子上的公事包裡抽出一管潤滑劑,塞到了大衛手裡。

  大衛伸頭向前,在他耳邊沙啞地說:「你一直都在想?」

  薩爾知道他問什麼,哼了一聲,說了一句,「快點。」

  他一說完,大衛的一根指頭卻突然地刺了進去,驚得薩爾的身體下意識地彈跳了一下,隨即惱怒地回頭瞪他。

  哪想到,大衛滿含深沉跟侵犯的眼睛正在那等著他。

  薩爾看到那雙眼睛,有點說不出話,只能感覺到大衛那根修長的手指大半部分都埋在他的後面,讓他感覺到強烈的刺痛感。

  下一刻,大衛動了動,薩爾覺得有點痛苦,那種冷不防就被塞進去的痛感,讓這位從來都只追求快感的先生受不了,他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混蛋,要幹就幹,你他媽有本事,真讓你養的那幫婊子弄死我,不需要做愛的時候還不忘折磨我,你折磨得我夠少嗎?」

  他抱怨完,大衛本來固定著他的腰的手抬了起來,扭過他的頭,眯了下眼問:「你認為我在折磨你?」

  「難道不是?」薩爾扭頭罵,「天知道你要幹什麼,可是都這麼多年了,你他媽還是跟當初一樣……操,我才不在乎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才不在乎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你要幹就幹,別耗著。」

  薩爾覺得自己真他媽是個欲望至上的混蛋,因為就算這種該死的局面,他的下半身還是沒有任何掙扎地要求著大衛的愛撫。

  在帶著火藥味的氣氛中,看著薩爾那雙帶著一點紅的眼,大衛直起了點腰,把潤滑劑倒了出來。薩爾終於不再覺得後方刺痛得難受,稍稍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哪想到潤滑過後,大衛坐到了一邊,兩腳呈開,看著半跪在椅子上的薩爾。

  薩爾看那陣勢,「操」了一聲,在車裡彎起了腰,爬了兩步,兩腿叉開半蹲著,又慢慢地抬高著屁股,握著那猙獰的尺寸慢慢把它放在裡面坐下去。

  本來平時最容易的姿勢,薩爾都做得辛苦,他後面也只是偶爾讓大衛操,並不是跟做慣了的人一樣很容易就可以讓巨大的東西進出自如,現在這種自下而上的姿勢,更讓他覺得難受。

  行進到一半,薩爾雙手抱著大衛的頭,艱難地喘息了好幾口,說,「你就不能選個好點的姿勢?」

  大衛腰一挺,全根沒入,疼得薩爾把頭都埋在了他的頸項裡,「啊」地大叫了一聲。

  那聲音之大,就算是隔著隔音玻璃,車外的人都可以能聽到這車裡此時的動靜。

  但薩爾覺得自己叫得這麼大聲沒什麼丟臉的,他甚至還伸手按了通話鍵,恨恨地對前面的司機說:「把車開進車庫,別讓人接近。」

  然後他回頭看著讓他痛苦的管家,皺著眉頭重重地咬上他的下巴,「管家先生,我們可有的是帳好好算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