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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很忙》第13章
13佩玉鳴鸞

珠纓旋轉星宿搖,六宮紅袖一時招。

丞相大人坐在宴席之上,悠然賞歌舞,泰然喝美酒。

其實這些秀女佳麗,丞相是不大看在眼裡的,因為皇帝陛下歷來不愛什麼紅袖添香的旖旎韻事。

但怎麼說呢,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萬一有哪個長得美若天仙的,陛下多看幾眼也是可能的。

若是平日也就罷了,今天是什麼場合,身為天朝之主,像現在這樣一會兒向客人遙敬一杯,一會兒向臣子點頭示好,偶爾再笑著瞥一眼殿上的舞群,這才是理所當然的。

丞相爺慢品佳餚,不由在心中將那禦膳廚房誇了一遍:真是可口得很。

一曲既罷,眾人皆撫掌稱好。陛下也甚是歡喜,命宮女為在座諸位斟滿一杯,共飲同賀。

喝過酒,一個維部使臣起身道:“陛下,你們的歌舞固然好,但在小臣看來,卻不及我們的歌舞。”

這話一出,就有不少人變色,陛下倒不在意,只笑道:“哦?何以見得?”

那維部使臣道:“我們維部人人善舞,小臣的小兒子這次剛好隨我來了,陛下不信的話,就讓小臣的兒子為陛下跳上一曲吧。”

陛下大感興趣,笑道:“甚好。就請你的小兒子跳上一段吧。”

相爺聽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沒了吃菜的興致。

當那個維部使臣的小兒子踏進殿內的時候,相爺連喝酒的興致都沒了。

那青年年不過弱冠,高鼻深眼,五官立體俊美,不急不徐走上殿,微微笑著,眉宇間自信自傲,青春明媚,光芒逼人,幾乎耀花了丞相爺的眼。

青年走至離陛下三十步開外出,躬身行了個漂亮的屈膝禮,向身後揮了個手勢,維部獨特的樂聲響起,那人就跟著音樂如火一般地舞動起來,明朗熱烈,歡快激昂,如星閃日墜,風流妖嬈。

胡服束腰,現出那人美好身形,寬肩窄臀,無一處不勾人心癢,樂曲激烈處,那人單腿撐地,快速旋舞,輕盈如燕,急轉如風,昂頭璨然一笑,眼中流光溢彩,直叫人想一把撲到在地。

陛下的視線像是粘在他身上似的,一刻也捨不得移開。

也不止陛下,相爺的眼睛也像是粘在他身上似的。

丞相爺一邊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還是用筷子挑出菜肴中的一粒青豆,隨手就甩在那人的膝窩之處。

“啊……”冷不丁一聲驚呼,那旋舞戛然而止。那人膝窩吃痛,站立不穩,差點坐到了地面上。

陛下也沒想到正看得興致勃勃時,突生此變,幾乎就要從龍椅上站起來走下去扶那人,幸好及時清醒。

那維部使臣忙跪地請罪,陛下不但沒發怒,反而寬厚道:“派御醫給他看看,可有傷了哪裡。”

那維部使臣甚是感激,稱謝不止。

插曲既過,陛下又下座與各位臣工飲酒祝賀,行至一半,忽覺腳下一硌,奇怪地移開龍靴一看,腳下竟然有一粒青豆。

陛下暗暗皺眉,不知是哪個手長的大臣,竟將青豆吃到十步開外來了。不動聲色瞥了丞相一眼,丞相正對著陛下含笑舉杯,陛下一恍神,忽然就聽不見旁人的說話聲了。

陛下心不在焉地,就狀態不佳,喝過幾盅便退了席,留臣子自便。

過了一會兒臣工們找丞相敬酒,才發現相爺也不知哪裡去了。

卻說陛下前腳進了寢宮,後腳相爺就跟了進來。

陛下揮走了小桂子,背著相爺問:“朕既不在宴上,相爺當留著陪客人。”

相爺沒應聲,走上前就著陛下最喜歡的姿勢從後面抱住陛下。

那龍袍扣子扣得過高,相爺解得急不可待,一邊連扯帶拉,一邊扳過陛下的臉吻上他的唇。

陛下應接不暇,偏過頭待要吸氣,又被相爺急切地堵住,放肆蹂躪。陛下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揪著相爺的衣袖,輕喘連連,片刻就已站立不住,軟倒在相爺懷中。

相爺不是那種習慣邊走邊脫衣服扔滿地的人,當下就抱起陛下走向龍榻,把陛下放妥,就順便壓了上去。

第一步就解了衣帶。相爺的動作有些粗魯,不似從前那般細緻,陛下微皺起眉,想要提醒他兩句,卻忽然驚覺那解下的衣帶不知什麼時候竟纏上了自己的雙腕。

“你幹什麼!”陛下雙目圓睜,驚慌失措。

相爺只把一手探進陛下的下擺輕輕撫弄,趁陛下失神的片刻將那衣帶綁在床柱之上,而後咬上陛下的耳垂聲音暗啞地低喘道:“陛下最好小聲些,引得人來就不好了。”

陛下從小到大,床上床下,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綁著手腕過。

若是旁人,早被陛下喊著拉出去砍頭了。

可那人是丞相爺。

所以陛下雖驚卻不懼,且好奇。

陛下壓低了聲音問他:“你到底要幹什麼?快鬆開……”

丞相充耳未聞,如今肉既在砧板上,倒也不著急了,慢條斯理地挑開陛下的衣襟,褪到肩膀,拇指順著陛下光滑的皮膚一路向下劃去,而後停在微微頂起之處,側目看皇帝:“陛下精神不錯。”

陛下赧紅著臉,他兩個月不曾經事,自然耐不得刻意挑逗。

相爺輕笑,扒下陛下的褲子,一手不知何時沾了晶膏,伸到陛下身下,尋到穴口,徐徐打著圈。

那冰涼的觸感激得陛下一顫,驀然醒悟——相爺竟是想就這樣綁著他做!當下大急,奈何相爺把他綁得緊,絲毫掙脫不得,不由開口道:“徐夢飛……你別亂來……你冷靜點……”

話雖如此,可是身體卻因為急切和丞相爺的默然注視而莫名燥熱起來,相爺一手按住他亂蹬的腳,一手麻利地將轉了半天圈的手指一舉攻入。

皇帝猛地弓起身,疼——那裡疼,心也疼。

相爺卻不容他有片刻休息,手指惡意曲起,精准而有力地按壓著。

“啊——”

陛下按捺不住地驚喊出聲,下一刻丞相便將自己的手指送到陛下唇邊,道:“咬著它。”

陛下覺得委屈,相爺從前溫柔得很,從不曾這樣對他,手被綁著,連潤滑也不肯用心做,還要讓他咬手指,陛下想著想著,眼中泛起淚光。

卻不肯哭出聲,還是依言咬下那人的手指,總好過招惹什麼沒有眼力介的人進來。

他體內的那根卻忽然用勁,陛下難過地蜷起身子,那人卻坐在床上衣冠楚楚地問道:“在想誰?”

陛下用力咬著那人的手指,搖著頭微微哽咽。

丞相爺微微一笑:“咬得還真是用力。”

依舊是那般勾人心魄的笑容,陛下看得怔然,不知不覺鬆了口,身子突然一彈,卻是相爺又送進了一根手指。

“你……”陛下急切地扭動身子,說不出是歡愉還是痛苦,泫然欲泣道,“拿出去……”

丞相聞言,順從地將手指緩緩往外撤出,陛下卻不由自主地夾緊,期期艾艾地望著相爺。

相爺睨他一眼,道:“陛下究竟想要微臣如何做?”

陛下紅著臉,別過頭,不肯出聲。

相爺拿出陛下口中的手指,溫和笑道:“陛下只管說,微臣遵旨就是。”

半晌未聽到回話,相爺又接著要把手指撤出來。

“別……”陛下的聲音有些急切。

相爺果然遵旨停下。

陛下道:“我想……我想……”

“什麼?”

“叫出來……”陛下紅著臉。

陛下不是善於隱忍的人,但是這寢宮,還有外面那個不識趣的小太監讓他不得不隱忍。於是雖愉快,卻不痛快。於是心中有點悶然。

陛下于這種事上,喜歡興至而去,興盡而歸。所以,暮雲軒一直受陛下深愛。而丞相府與皇宮,缺了那麼點意趣。

此時此刻,陛下再次體會到這皇宮的不可愛之處,恨不得立刻就在寢宮裡再修一間密室,立刻就將那小桂子趕到邊陲荒地去,立刻就纏上丞相爺的腰叫出聲來。

所以陛下吞吞吐吐地招出“叫出來”三個字時,相爺愣了。

陛下的這種猶猶豫豫的委屈讓他又心疼又莫名暢快,既捨不得讓他如此委屈,又恨不得他更委屈一些,既想更疼愛他一些,又想讓他更痛苦一些,矛盾著,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清醒過來時,已經俯下身,與他唇齒交纏,手指在他身下用力地□□起來。

“唔……”陛下扭動著身子,想抱上相爺的肩,卻再次失敗……陛下于朦朧迷糊中決定明日定要下旨讓內務府今後將衣帶弄得短一些。

大腿上抵著硬邦邦的東西,陛下忍不住抬腿去蹭,身下手指的動作卻猛地加快,陛下拱著腰迎合不及,又叫喊不出,悶哼一聲,打濕了相爺的官袍。

“哈……”陛下失神地望著帳頂直喘氣。

不得不承認,陛下的反應令相爺很滿意。

“只用了兩根手指而已,其他的還什麼都沒做。”相爺微微笑著,深眸如墨,徐徐解開自己官袍上的襟扣,而後隨手將袍服扔出帳外。

見陛下虎視眈眈盯著自己,一副伺機攫取的神態,相爺不由一笑,伸手覆上陛下的疲軟,問道:“這兩個月,陛下是怎麼過的?”

比照陛下往日的神采,與今日的速戰速決,相爺只能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結論讓他又是驚訝又是欣喜,所以連語氣都刻意柔軟了許多,只把陛下哄得如墜雲端。

相爺湊陛下耳邊,輕輕“恩?”了一聲。

陛下別過頭。

“陛下……是只有我嗎?”

“……”

聽不見答案,相爺加重了手裡的力氣。

陛下一聲驚呼,隨即咬緊了唇。

相爺漸漸斂了笑容,鬆開手,探到陛下身後,語氣也失了溫柔:“放鬆點。”

陛下未及反應,下一刻便被狠狠頂進。

“呃……”

相爺看著他,再沒有動作。

“你……”陛下瞪著他。

“是只有我嗎?”

相爺俯視身下的人。

那人不說話,他也不動。

那人曲起腿,微微夾緊了他。

相爺面無表情。

那人只覺得體內的東西漲大幾分,卻仍舊蟄伏不動。

“你……”那人楚楚可憐地看他。

相爺卻毫不心軟。

那人求歡未得,心中氣急,這算什麼?他竟敢要朕許諾嗎?他憑什麼要朕許這個諾!只有他嗎?他可是只有朕呢?他心心念念俱是那個竹馬。他心頭有刺拔不出也拔不得,他竟來向朕要許諾!

那人臉色眼神漸起了怒意,連那剛剛又升起的欲望都漸漸消了,相爺看在眼裡,一聲歎息,輕輕吻上他的唇,認命低聲道:“微臣也只有陛下啊……”

陛下一愣。

相爺也立刻後悔了。

真是酒後腦袋發熱,如何竟這麼的就將實話說出,平白失了先機先機,若陛下對他並無那般情意……那他……那陛下……還不知要怎樣看他……也許從此就會被那人踩在腳底下,永無翻身之日吧……以陛下的劣根性……倘若他竟敢真的……那明日醒後,就當酒醉醉話……抵死不認。

便那麼仗著酒意固執地看著陛下。

靜默片刻,陛下開口了:“只有你……啊……”

相爺猛地深入,拇指撥開陛下緊咬的唇,低喘道:“再說一遍……微臣想聽……”

陛下“嗚嗚”搖頭。

相爺便又停下。

陛下萬分委屈地瞪著他,哽咽出聲:“只有你只有你……你滿意了吧……啊……”

相爺像失了控制,一下一下越來越快:“叫出來……微臣……在陛下寢宮……待了這許久,你以為……小桂子是怎麼想的……”

“啊……”陛下終是忍不住喊叫出聲。

相爺抬手解了衣帶,下一刻那人就攀纏上來,這一夜顛鸞倒鳳,酣暢淋漓,極盡奢淫自不必細說,自要把那兩個月所缺的一應補全。

天色將明,小桂子入內請陛下上朝。

小桂子說這句話時,相爺正將陛下壓在身下,一手按著陛下的肩,一手摟著陛下的腰,沿著陛下的脊線輾轉親吻。

察覺到身下的人突然僵硬,相爺伏在陛下耳邊低聲道:“今日免朝。”

身下的人卻瞬間更加僵硬,偏過頭來看他。

相爺趁勢側過身,摟著陛下的腰貼近自己,一手沿著陛下的胸前找到一粒突起,輕輕揉捏玩弄。

陛下清晰地感受到緊貼身後的灼熱在蠢蠢欲動地蹭著自己的腿根,又羞又惱,卻不敢出聲,強自忍著。

小桂子聞得幔帳之中悉索之聲,以為陛下要起身,便要上前去扶。

卻聽裡頭傳出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道:“朕身體不適,今日免朝。”

免朝?小桂子一愣,陛下登基以來從來沒有免過朝……那裡頭……不敢多看,更不敢久留,小桂子逃命似地匆匆退下。

相爺伸手滑入陛下腿間,輕笑道:“他看見了……”

“看見……什麼……哈……你放……才剛……”

“不放……微臣的靴子……還有官袍……都在外面……”

“……發配……哈……你放……不行了……”

“陛下,以後……這天都免朝吧……”

“……”

帳子裡只聽到低低的喘息。

陛下一心二用,想不出“以後”是什麼時候。

所謂君無細言,陛下怎能隨意下旨,咬緊唇,絕不肯出聲。

“陛下……”相爺又勸道,“陛下勤于政事,乃我天朝百姓之福,陛下生辰,理當普天同慶,列為臣工為國事終年操勞,陛下使得一日閒暇,必將交口稱謝。所謂聖明之君,體恤下臣,恩威並濟,不過如此……陛下……”相爺刻意尋了那最弱之處,用指甲輕輕搔刮著。

“啊……”

相爺舔去陛下眼角滲出的淚珠,又催問了一聲:“陛下以為如何?”

“……藉口……不要……”陛下語不成聲。

相爺的動作頓住。

片刻,低下頭吻上陛下的嘴角:“就當……微臣送陛下的生辰賀禮……陛下不是一直就想要這個?”

縱容他的任性,縱容他的懶散,縱容他的無理取鬧,縱容他的目無法紀。

縱容他的驕傲。

“……好……”

相爺的心底,有什麼隨著這一聲“好”字化開了,用盡全力抱緊了他,像要把他揉進身體那樣用勁。

“陛下……”

“恩?”

“陛下在全國甄選秀女,勞民傷財,於國事無補,以後就免了吧……”

“……好。”

“這批的秀女也放他們回家吧。自古深宮多怨,陛下此舉,並得天下人所贊……”

“……好。”

“邊疆戰事吃緊,不能離了大將軍,一會兒就頒旨讓他出京吧。”

“你……”陛下訝異地看著丞相,見到相爺異常認真的表情,笑容輕輕一蕩,“恩……”

“……暮雲軒魚龍混雜之地,陛下九五之尊,不可輕易涉險,以後,也就別去了吧……”

“……”陛下任由相爺吻著他的手臂,道,“不……”

相爺心中一驚,抬起頭來。

陛下道:“朕……總不能一直居於人下……”

相爺從不知陛下還存了這種心思,頓時措手不及。

秀女什麼的,陛下不愛女色,去了就去了,不痛不癢。

大將軍什麼的,陛下素來謹慎,所謂好兔不吃窩邊草,陛下吃他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是窩邊草,所以才那麼乾脆地吃了,大將軍嘛……遲了。

但是暮雲軒……

相爺低頭對上那人存心惑人的眼神,心道:“這分明就是合該被永遠壓在下面的人……”

不過話出口,婉轉了許多,相爺說:“陛下萬金之體,只該被人伺候;若去伺候人,當真是暴殄天物……”

一邊說著,一邊上下其手,以驗證自己的話,果然聽得那呻吟之聲宛若天籟。

陛下用盡全力克制住自己,按住相爺的手,翻身趴在相爺之上,眼神幽深,伸出食指,在相爺胸前一圈圈劃著,道:“丞相這裡……有根刺……硌得朕不太舒服……拔出來吧……”

一邊說,一邊吻上去,用舌尖上下撥弄舔舐,嘖嘖作響,只聽聲音就已讓人忍耐不住,陛下抬起來頭,笑道:“好硬……”

相爺沒想到陛下勾引起人來,手段竟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一時忘了初衷,只緊壓著陛下的腰摩挲尋找著陛下的臀線,好半天才找回理智,啞聲問道:“陛下以為……那根刺是什麼……”

“哼……”陛下輕輕一笑,刻意掩去眼中的落寞,低下頭繼續用舌尖玩弄方才那處。

相爺五指插入他的發中,迫他抬起頭來,

相爺想自己真是醉了。

醉得一塌糊塗了。

“那是……陛下你啊……陛下要怎麼拔出來……”

相爺看著,話語中不知不覺帶了怒氣:“那暮雲軒裡的小倌,都是陛下的相好吧。”

“那靜玉房裡的焦尾琴,大概也是陛下送的吧。”

“微臣不在陛下身邊的時候,陛下轉頭就去找靜玉了吧。”

“靜玉不在的時候,陛下還有張三李四王五趙六,只要有伴,誰都可以吧。”

“陛下的心究竟是有多大?見一個就喜歡一個。”

“陛下這渾身上下的勾人招術,都是從那該死的鬼地方學來的吧!”

“陛下到底是學得多麼努力,才能達到今天這般境界!”

相爺鬱積已久的牢騷像衝破堤岸的洪水,一鼓作氣奔瀉而出。

等宣洩完畢,才愕然發現陛下的臉色一片慘白。

“陛下……”徐夢飛慌了神。

“子然……我……”

陛下怔怔然看著他。

“子然……我……”

相爺不知所措,想說聲抱歉,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那些事,那些事,難道不就是這樣嗎?

不是他親眼所見,就是陳子然親口告訴他的。

只不過將事情挑明瞭說,卻為什麼會露出一副被深深傷害的表情。

“子然……我……你別生氣……”

陛下默然半晌,忽然反笑道:“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

“子然……我……”

“你原來……這麼在意嗎……”

相爺愣了那麼一愣。

“原來……你這麼在意啊……”

陛下笑著,伸出舌頭舔舔嘴唇,而後俯身,沿著相爺的胸線向下吻去。

相爺看著埋首自己腿間的那人,不敢置信。

醉了醉了,都醉了。

他瘋了,陛下也瘋了。

明天,不,今天醒來,一定會有人後悔的。

會後悔啊……

醒來一定會後悔啊……

這是酒後亂性,酒後亂性啊……

相爺低低歎了一聲,終於再也忍不住,猛地將那人按向自己,一舉頂入喉嚨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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