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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妻入骨:腹黑小醫妃》第2311章
第2310章 矯情

 張子軒站起身來,視線裡的蘇順臉上閃著聖潔的光芒,那麼蜷縮著在沙發上,貓兒一樣讓人憐惜。

 唉!張子軒嘆息一聲,也許用一下午時間是不能真正瞭解一個女孩子的心的,但是畢竟在她的訴說裡自己知道了她現在是在痛的,她是需要人安慰的,那麼自己,一個剛與她擦肩的男人,在這相互回眸的時候,自己能為她做些什麼呢?

 要怎麼做,你才能開心起來呢?

 張子軒也是一個人,也有自己豐盈的情感,他深深知道若是在感情上受了傷,那傷痕會是一輩子,就算是結了疤了,那也是會在某一個被觸動的時候,再次疼痛難忍的。

 看看時間快半夜了,蘇順睡得很安穩。

 張子軒默默地走了出去,把門在身後一使勁卡上了。

 關門的這一聲響,讓張子軒有點擔心,他怕會因此把蘇順驚醒。

 他沒有走,站在門口聽著屋子裡的動靜。

 蘇順好像沒被弄醒,屋子依然靜謐著。

 心裡的石頭放下了,張子軒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蘇順從沙發上坐起來,渾身有點痠痛感,自己怎麼睡在這裡?看看那房間裡的小毯子,怎麼是誰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腦子裡開始回憶昨天的事情。

 先是自己去了楊明的婚禮,然後在婚禮上自己接了一個電話,回到了店裡的時候,自己看到了那個男人,那個叫張子軒的,神色裡帶著些桀驁的男人!

 然後呢?

 蘇順拍著自己的腦門,然後自己哭了,怎麼就哭在了他的懷裡了?更要命的是,自己好像把與楊明的故事都說給他聽了,自己那說不出來的隱藏的愛,怎麼能都釋放給了一個陌生人呢?

 自己與張子軒不就是陌生的麼?

 他好心地幫了自己一次,也算是自己的顧客,可自己怎麼就那麼的信任他,能把自己內心裡的東西一股腦地都倒給了他?

 他什麼時候走的?對了,昨天晚上他什麼時候走的?

 想到了這個問題,蘇順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好,自己衣裳完整!這樣一想,蘇順又很是怨恨自己了,自己的心理怎麼能那麼的齷齪呢?那個男人好心地聽完了自己那雜亂無章的故事,還在自己睡去了的時候,為自己蓋上了被子,可自己竟狹隘地懷疑他的人品?真是該打啊!

 蘇順很有節度地掐了自己一下,算是小小地懲罰自己的多疑。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趕緊接了,原來是客戶要訂鮮花。

 這樣早就有生意上門嘍,好啊,新的一天開始了,我不會就此倒下的,我失去的只是我不該擁有的,那麼現在開始我就要把握我擁有的,爭取我未得的!阿順!大阿順!小阿順!加油!她伸了個懶腰,很誇張地在屋子裡喊了起來。

 說來很是神奇,就從那天開始,蘇順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起來,而且訂購鮮花的都是市裡一些有名氣的企業,公司,他們對於價錢都是不計較的,只要花夠美,夠新鮮就行。

 這些日子蘇順像是一隻陀螺一樣,忙得都要轉向了。

 可這對她來說也是極其快樂的,忙就代表著生意好,這生意一好,人就會累些,而累了,那在夜晚的時候,經過的天使就會很大方地賞賜蘇順一個安然的睡眠。

 那些莫名的讓人很多遐想的夢也不再有了。

 蘇順的臉上開始有了笑顏了,也許,那笑一直就不曾離開過她,只是在一些情緒來的時候,它們像是太陽一樣躲了起來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有幾次,在忙的空隙裡,她偶爾抬頭朝外看去的時候,會在街的對面看到一輛停在那裡的黑色的車,那車看上去與張子軒的是一樣的,停在那裡,給人以豪氣的壓迫感。

 但車邊沒有誰在斜斜地依靠著。

 自己又多情了!張子軒是誰?一個大酒店的老總,而自己是誰,一個小小花店的女主人,這對比是天壤之別的,而且他是有家庭的,一想到李曼婷的樣子,她就在內心為張子軒嘆息,那麼樣一個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在愛裡也是蠻橫的?如果是,那她的男人的處境會是多麼的艱難?

 自己怎麼這樣多想法?他的處境好不好,與自己有關係麼?他是人家的子軒,自己這不是吃飽了撐的,瞎操心麼?

 等她想完了這些,再去尋找對面街上的那輛車的時候,它已經不見了,像是從來就沒出現過一樣,那裡有一棵很大的合歡樹在盡情地開著花,享受著盛夏帶給它的愜意。

 蘇順也在有時空閒的傍晚會回家,看看媽媽與老爸。

 那樣的時候,父母總是象過節也一樣的開心,媽媽會做一大桌子的好吃的,而老爸也是會詢問她的花店的情況,老爸是個老師,站在講台上幾十年了,吃了那麼多的粉筆沫,可依然熱愛著他的職業。他說,只要一站在講台上,他的心就莫名地幸福,看著那些花兒一樣的孩子,他感覺自己很高大,那些孩子都是他自己的,他在教育他們的時候,也在把自己生命裡的光與熱都傳遞給他們,所以在那些孩子離開他的時候,他是很欣慰的,因為那些孩子是帶著他的希望走的,他們會做完他夢想裡的一切事情的!

 小的時候聽老爸這樣說,蘇順就會很是欽佩老爸,覺得他很了不起。

 長大後,知道了曾經在某一個年代裡,老師被稱為是臭老九,待遇惡劣,還沒人理解。蘇順的心就對老爸所堅持的神聖事業有了懷疑的態度,在她看來,也許老爸就是一個一直活在理想裡的人物,他在用自己的心血編織一個童話般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陽光明媚,四季溫暖,老爸就像是個一隻老鷹,在帶領著他的那些小鷹們翱翔於藍天上。

 但是事實呢?事實永遠是殘酷與理想的。

 當然,這些消極的想法,蘇順都是沒在老爸眼前說過的,她不想打擊老爸的心,堅持了一輩子的信念,如果可以,那就讓它再繼續堅持下去吧,理想也許就是一種光亮,會讓人在迷茫裡看到希望的。

 老爸在聽說了蘇順的生意很是不錯的時候,臉上沒笑,反而說,「阿順啊,做生意關鍵是要誠信,你可一定要本著公平的原則,萬萬不能欺詐顧客啊!」

 「老爸,你忘了我是誰的女兒了,您的啊,我有一位專做人類靈魂工程的老爸,那素質能差了麼?我啊,是誠心誠意地把顧客當成了上帝的。」蘇順笑著對老爸說。

 她老爸也笑了,「你啊,就是有話說。」

 「老師的女兒啊,不會說,那不是辱沒了老師的鐵齒銅牙麼?」

 「你啊!就貧!」

 這時,蘇順的媽媽端著飯菜就從廚房裡出來了,聽到了蘇順的那句話,笑著就插了一句。

 「哈,都是老爸,老媽教育的好啊!」蘇順接過了媽媽手裡的那盤子螃蟹,驚叫,「哎呀,怎麼這樣腐敗?打算上半月好過,下半月就不過了麼?」

 「螃蟹是大明子……」媽媽的話嘎然而至。

 屋子裡一下就靜了下來。兩老夫妻都把目光看向了女兒,擔憂就在他們的眼裡。

 蘇順的心裡那平靜了幾天的波瀾又再次被掀起了,他來過了麼?就為來送幾隻螃蟹麼?他是自己來的,還是?

 「媽,他過得好麼?」喃喃著,蘇順還是問了出來。

 「嗯,看上去很不錯,來的時候是與那個依萍一起的,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很甜蜜的樣子。」

 「哦。」蘇順的心有說不出的失落,他竟生活得很好?離了自己那麼深沉的愛,他竟生活得很好?這讓蘇順一下對自己的愛的能量產生了懷疑。不是說人只有在愛裡才會生活得很好麼?那麼他與她有愛麼?

 原來感覺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真的愛他,也只有自己能給他快樂,現在看來自己錯了,誰離了誰都是能過的,象很多人說的那樣,這地球離誰都照轉不誤。

 低下了頭,蘇順感覺到一種悲哀,自己的愛原來並不是想像裡的那麼重要,對於別人來說。

 「阿順,吃飯吧。」老爸招呼了她一聲。

 「嗯。」蘇順應了一聲,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神情裡已經沒了悲慼,她夾起了一筷子的菜,很麻利地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邊努力地嚼著,邊說,「嗯,老媽,你的手藝越來越老道了,好吃!」

 她的老媽笑笑,很無奈地笑,她怎麼會看不到女兒那強忍的悲傷,她在努力地吃著那菜的時候,心裡一定是淚流成河的,若不女兒的眼裡怎麼就那麼的深邃,看不出一點光亮的意思。

 其實,蘇順也知道老媽是瞭解自己的心情的,可她還是在裝著,真實地裝著,她不這樣又能怎樣呢?失去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那麼就該時刻都把痛苦表現在家人面前,讓他們很是難受地為自己擔心麼?不!自己不能那麼做的!

 吃過了飯的時候,蘇順說要回去看店,所以就告別了父母走出了家門。

 在街邊的一棵樹下,蘇順很費力地在嘔吐著,剛才勉強吃進肚子裡的那些東西,一直在她的胃裡翻騰著,讓她的噁心難以忍受。可在她要把它們吐出來的時候,卻是那麼的難,它們就在自己的嗓子眼裡徘徊,可就是不肯讓自己吐出來。

 晚風在飄蕩著,以一種自在的姿態無限地吹拂著,風裡傳出一個女子那痛苦地在嘔吐的聲音。

 折騰了好久,蘇順這才把胃裡的一切都吐了個乾淨。

 有點內疚,可惜了媽媽做的好吃的了,那是媽媽對自己的愛,自己不想把它們吐出來的,可是它們像是沾染了狠毒的鬼魔一樣,與自己的身體格格不入,而自己戰勝它們的唯一辦法就是把它們吐出來。

 擦了擦嘴上的殘沫,蘇順直起了腰,嘴裡都是苦澀,她眉頭微蹙,緩緩地朝前走去。

 剛到了自己花店門口,電話就響了。

 看也沒看,蘇順就接了,她以為是媽媽了。

 可電話裡一個男人在說,「阿順,這幾天生意很不錯吧?不請我吃個飯麼?」

 是張子軒。

 從那晚上以後,很神奇地張子軒聲調的特點就留在自己的耳朵裡了,這時他一說,阿順,蘇順就知道他是誰了。

 怎麼,是他在暗中幫我麼?蘇順是個聰明的女子,這些日子店裡忽然增多的大量的定單,她也是有點狐疑的,但她也安慰著自己,也許是自己網上的宣傳起了作用了呢?

 現在聽張子軒這樣一說,她越發感覺那些定單來的不是憑百無故的。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聽人家說你的生意這段時間不錯,所以就想來敲你的竹槓的。」張子軒在電話裡笑。

 「不對,一定是你。」

 「女人怎麼都那麼喜歡以自己的想法來論證事實啊!我一直覺得你是女人中的與終不同,但現在看來,嘖嘖,你也只是個小女人而已!」

 「小女人怎麼了?最起碼我敢作敢當,不像某些人,對某些事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蘇順的語氣堅硬起來。

 「哎呀,你這小女人,還要將我一軍麼?在生意場上怎麼贏利的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結果我們盈利了,知道不?」

 「切!你這是欲蓋彌彰!」蘇順說。

 「隨你怎麼說都好,你高興就可以了。」

 驀地,聽了這話,蘇順一下就停止了思緒了,想起不知道在那裡看到了一段話,在別人關心你是不是飛得很遠的時候,我卻在關心著你是不是快樂!他這是在關心自己麼?

 「被我感動得哭了麼?」電話裡張子軒又在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小女子面前,怎麼會那麼的開心,不管她是在奚落自己,還是在諷刺自己,自己都是忍不住的在笑,由心地在笑。

 自己返老還童了麼?記得好像是青春少年們才有的,聽見了自己心儀的女子的聲音就會傻笑,就會激動。

 自己已經三十多歲了,怎麼還學會了矯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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