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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賭公主(公主愁嫁之賭篇)》第9章
第八章

  「洛林,你的手怎麼這麼冰?」

  觀看完「群英會」的表演,意猶未盡的千乘迷鳥牽著牧洛林的手走出會英樓,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手掌一片冰冷,臉上也異常蒼白,他緊張地搓著她的手,「你哪裡不舒服?很冷嗎?要不去看大夫?」

  他大意了,只顧著看表演,竟然忽視了她看完開場舞馬之後的安靜,他以為她跟他一樣沉醉在各方藝人的津湛表演中,看得目不暇接,連開換意見都沒空。

  「不,我沒事……」

  牧洛林神情困頓,她一直在想著「公主」和「川沃國」之間的關係,越想頭越疼,越疼越要逼著自己想起,越逼心就越慌亂,亂得讓她無所適從不知所措,為什麼她會對「公主」和「川沃國」這麼敏感呢?

  「不對,你心裡有事。」千乘迷鳥覺得她的模樣太怪異,失魂落魄的,連眼神都很茫然,「告訴我,你這樣我很擔心的。」

  「迷鳥,我想不起來……」牧洛林扶著自己的腦袋挫敗地搖晃著,渙散的眼神透露出絕望氣息,情緒隨之波動,「我猜那都是真的,可我什麼也想不起來,我到底是誰啊?」

  「你是洛林,牧洛林,別慌。」

  千乘迷鳥將情緒變得激動的牧洛林擁進懷中安撫,他不知道今天是什麼觸動了她,讓她對失去的回憶又開始鑽牛角尖,但他知道只要回憶一受觸動,她就很難平靜。

  不過,人來人往的大街的確不是深談的地方,千乘迷鳥掃視著四周尋找適合談話的地方,發現附近只有一家酒樓合適,那時千乘家的產業,目前由迷冬經營的千曲樓。

  不知道迷冬會不會在?

  「腦中有好多畫面在閃……可……可我分不清楚……那些……是我的記憶嗎?」

  牧洛林聲音急躁,靠在千乘迷鳥的懷中,一時無法平復無措的情緒。

  「別著急,我們去那邊坐下來好好談談。」

  看著懷中茫然不安的牧洛林,千乘迷鳥也顧不了上千曲樓會遇到迷冬的可能,擁著她往千曲樓走去,她這樣的狀況,需要喝杯茶穩穩心緒。

  「大少爺,你怎麼來了?」千曲樓的掌櫃驚喜地迎上前,好奇地瞅著他懷中的姑娘。

  「梁掌櫃,我需要間安靜的雅間,現在有空房嗎?」

  千乘迷鳥環視著生意興隆的酒樓,大堂太吵雜了,不適合談心。

  「喲,我的大少爺,你怎麼敢來我的酒樓啊?準備迷途知返,甘願受罰回家嗎?」

  千乘迷冬從帳房出來,她剛好定期來酒樓查看帳目巡視業務,一見哥哥好整以暇地擁著美人上自家酒樓風流,立刻火冒心頭,從櫃檯後拿出一壺酒,遞到他面前。

  「嘔……」千乘迷鳥忍住乾嘔的衝動,嫌棄地推開妹妹手中的酒壺,惱怒地瞪著搗亂的她。「你別鬧了,洛林不舒服,我是來借你的地方坐坐,讓她休息的。」

  「怎麼?死花鳥,你又欺負洛林啊?」

  千乘迷冬終於發現牧洛林的不對勁,不由分說地推開哥哥,從他懷裡扶過臉色蒼白的牧洛林,小心翼翼地扶她上了二樓的雅間,關切地問道︰「洛林,你哪裡不舒服?有段時間沒見你,怎麼越來越瘦了?臉色也這麼差,死花鳥是不是虐待你啊?」

  「迷冬,謝謝你的關心,迷鳥對我很好。」

  牧洛林輕輕地搖頭,看著千乘迷冬的目光有些恍惚,她是不是也有像迷冬這樣的姐妹呢?

  「死酒鬼,你若真關心她的話,別再這唧唧喳喳的,麻煩你去沏壺茶來給洛林定定神。」

  千乘迷鳥毫不客氣地將妹妹擠一邊,搶回牧洛林,扶著她坐好,打發著怒目圓睜又想跟他鬥嘴的妹妹,他現在可沒空陪她唇槍舌劍。

  「死花鳥,看在洛林的份上,我暫時不跟你計較。」

  千乘迷冬大概也瞧出他們之間有重大問題要溝通,只好乖乖地紆尊降貴地去沏茶來。

  「洛林,你還想到什麼?」他捂著她的雙手,讓她的手慢慢地暖和起來。

  千乘迷鳥知道她只要想到過去,情緒就會變得不穩定,得小心安撫才行,否則想不開又想出病來就糟糕了。

  「公主……」牧洛林的視線越過千乘迷鳥,似乎在渴望不知名的遠方,神情凝重道︰「公主,只有永陽公主一人嗎?」

  為什麼她的腦中會出現四個在宮殿裡嬉鬧的公主呢?

  奇怪,她怎麼提起永陽公主?

  千乘迷鳥有點擔心地瞄了瞄門外,迷冬還沒有回來,永陽公主和慕希聖的事,畢竟只是他的猜測,他並不想讓妹妹知道。

  「皇家有許多公主,永陽公主只是其中最受恩寵的一個。」千乘迷鳥雙手捧著牧洛林的臉,讓她正視他,「洛林,你是覺得你認識永陽公主嗎?」

  如果她有這個直覺,那他會設法透過慕希聖讓她和永陽公主見上一面,或許就能解開她的身世之謎了。

  「我猜我不認識永陽公主。」牧洛林困惑地揪起眉頭,她表達不出看見永陽公主時怪異的感覺,「我只是覺得,公主對我來說,不是很陌生的存在……而且,那個川沃國的舞馬,我也不覺得陌生,好像不是第一次看到似的……可我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也許,你以前見過公主,也看過舞馬表演。洛林,別心急,慢慢想,你的記憶不會丟失的,只是暫時想不起來而已。」

  聞言,千乘迷鳥的心情陡然沉重。

  牧洛林的身份越來越撲朔迷離,似乎不只是千金小姐那麼簡單,或許他可以拜託見多識廣人脈又多的顧硯津幫忙調查,若能找到當初將人賣給趙四那個人販子就好了。

  「迷鳥,真的都能想起來嗎?」

  牧洛林不確定地看著千乘迷鳥,她只對她的賭運有自信,對那些完全無法把握的記憶,一點信心都沒有。明明腦中會浮現出一些畫面,可她抓不住,無法從哪些畫面找出她想要的東西。

  「那我們來打個賭吧!」千乘迷鳥勾起牧洛林的尾指,給她一記安心的笑容,以她最愛的方式安撫她的忐忑不安,「我賭你能找回過去的你。」

  「賭注是什麼?」牧洛林一聽到「賭」,剛剛不自信的心稍稍平穩下來。

  「賭注是我們這輩子,形影相隨不離不棄,你敢嗎?」千乘迷鳥看著他們勾在一起的手,抬起眼,凝視牧洛林,補充道︰「不管過去的你,是否有意中人,是否有婚約,都必須跟我執手伴一生。」

  千乘迷鳥雖然一直鼓勵牧洛林找回過去,但也想過以牧洛林的年紀,正處於最佳婚嫁時期,有些擔心恢復記憶後,告訴他家鄉有個青梅竹馬或者有未婚夫之類的,那他肯定會跳進醋缸淹死的。所以,先小人地拐她許下承諾,比較萬無一失。

  「只要是賭,我都奉陪到底。」

  牧洛林流逝的自信慢慢地回籠聚積,堅定勾住尾指,大拇指對上他的大拇指,蓋章,下了注。

  「死花鳥,你太無恥了!終身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麼可以拿來當賭注?」

  沏好茶回來的千乘迷冬,將哥哥的「賤招」都看在眼裡,把茶盤放在桌上,毫不客氣指著「趁人之危」的哥哥,大聲唾棄。

  「你明知洛林失去記憶,居然在她搞不清自己是誰的情況下誘拐她,你這種行為與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有什麼差別啊?你先對洛林逼良為娼也就算了,這會兒還騙婚,千乘家的名聲都被你敗壞了!等爹娘回來看你這樣誘騙無辜少女當妻子,肯定會將你捆到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謝罪的!」

  她家爹娘跟哥哥一樣不負責任,兩夫妻將家業丟給她之後,就出門遊山玩水去了,不知何年何月回來。

  「死酒鬼,我看你是嫉妒我抱得美人歸吧?」千乘迷鳥故意抱緊牧洛林,以氣死人的口氣,回擊妹妹,「以你千杯不倒的見鬼酒量,想選個酒量比你好的酒鬼當丈夫,我看這輩子你都沒機會在爹娘面前拜堂,以後才要去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謝罪呢!」

  「誰說沒有酒量比我好的人呀?雖然希聖都不肯跟我比酒量,但我肯定他的酒量比你這只見酒就吐的花鳥好!」

  千乘迷冬搬出慕希聖反駁哥哥,希聖在她心中可是個酒量深不可測的人,她絕對相信他的酒量有可能高過她的。

  提到慕希聖,千乘迷鳥頓住,想要跟妹妹鬥嘴,但怕一時逞口舌之快說漏慕希聖和永陽公主的「特殊關係」,面對著除了嗜酒在其他方面遲鈍的妹妹,欲言又止。

  「迷冬,迷鳥沒有誘拐我。你放心,他不會欺負我的。」牧洛林似乎看出千乘鳥的顧慮,不著痕跡地接過了話題,充滿憧憬地打量著兩兄妹。

  「如果他欺負你,你就來找我,我有一百種可以讓他生不如死的辦法。」

  千乘迷冬威脅地向哥哥比了比拳頭,雖然她不知道牧洛林為何失憶,但可不會看著自己無良哥哥趁機佔她便宜的。

  「洛林,你千萬別跟這個酒鬼胡來。」千乘迷鳥忙不迭地給牧洛林洗腦,「她的一百個方法,我敢肯定有九十九種跟酒有關的,你不會想看著她把我淹死在酒缸裡吧?」

  「死花鳥,原來你也知道你最終的歸宿是酒缸吧?」千乘迷冬得意地揚眉。

  「你的歸宿才是酒缸呢!」千乘迷鳥反唇相譏。

  「呵呵,看你們兄妹鬥嘴真有趣,我想我應該也有像你們這樣,可以鬥嘴的兄弟姐妹吧?」

  牧洛林看著千乘家兩兄妹的唇槍舌劍,淡淡的傷感湧上心頭,她猜她跟她的兄弟姐妹感情一定很好,只可惜,她現在還想不起他們是誰。

  「洛林,想鬥嘴跟我學,保證讓死花鳥氣得雞飛狗跳哦!」千乘迷冬見狀,趕緊傳授自己的技巧。「這只花鳥,酒量奇差,不務正業,離家出走,吃喝嫖賭,逼良為娼,還寫春宮書……不管哪方面,都能將他踩在腳底鄙視的!」

  「迷冬,你再對洛林胡說八道的話,別怪我下次讓你在書裡死得更慘!」千乘迷鳥也不客氣地提出警告。

  他明明是自力更生自主創業還滴酒不沾的有為青年,瞧他的形象,都被妹妹毀成什麼樣子了?

  「對,他還在書裡借刀殺人,太卑鄙了!」千乘迷冬又對洛林揭發哥哥的新罪名,「洛林,你一定要看清這只花鳥,千萬別被他騙得失身又失心哦!」

  「哈哈……」牧洛林被千乘迷冬義憤填鷹的模樣逗得開懷大笑,瞬間忘記之前的傷感,情緒也隨之高揚。

  「迷冬,你這是找死嗎?」千乘迷鳥咬牙切齒,但見牧洛林又展開笑顏,恢復正常,暗暗鬆了一口氣。

  「在我的酒樓,找死的人是你吧?我這邊酒可多的是,等著你呢!」千乘迷冬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小酒壺,打開壺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灌進哥哥的嘴中,隨即響起她張狂的笑聲,「哈哈,自投羅網的笨鳥,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嘔……」刺鼻的酒味一進入喉中,千乘迷鳥就難以自制地狂吐出來,憤怒地瞪著妹妹,「你……死酒鬼!嘔!」

  一旁的牧洛林,看著千乘迷鳥狼狽的模樣,目瞪口呆,迷冬也太猛了吧?

  「我這次絕對會讓迷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千曲樓被妹妹灌酒,以至在牧洛林面前毫無形象地狂吐,這讓千乘迷鳥惱羞成怒。

  於是,回到撞星閣,撰寫他的新稿子,一邊憤憤地詛著妹妹早日淹死在酒缸,一邊毫不留情地在稿中大肆破壞妹妹形象當報復,刻畫出一個喪盡天良人見人恨的「迷冬姑娘」回擊。

  哇,迷鳥的怨氣好重,看來他真的對迷冬「恨之入骨」,快氣瘋了。

  牧洛林好笑地看著奮筆疾書討伐妹妹的千乘迷鳥,咬牙切齒的抓狂樣,完全不像跟筆墨打交道的斯文人,反而顯得特別孩子氣,比他故意裝好色老闆調戲她時有趣多了。

  她喜歡這樣「活力十足」的千乘迷鳥,彷彿隨時都能迸發出巨大的力量,暖化了入冬的寒氣,讓她似乎也受到感染,心情奇異地飛揚,隨手拿起他寫好的手稿,好奇地念著︰「在這片大陸之上,有個橫行五國令人聞風喪膽的女人販--馮迷冬,她是禍害人間的魔頭,帶著一群烏合之眾,流竄於各國作案,專門誘拐年輕貌美的姑娘,販賣至煙花柳巷謀取暴利……」

  「這次的迷冬姑娘禽獸不如,人神共憤!」千乘迷鳥從忙碌的筆耕中抬頭,向牧洛林介紹新稿中的迷冬形象,不在書裡折磨死她,難消他被她糟蹋的憤怒!

  「可憐的迷冬……」牧洛林啼笑皆非,現在已經十分瞭解這對兄妹的「恩怨糾葛」了,她也不好再說迷鳥小氣了,因為,迷冬做事確實過分了些,不愧是一家人。

  她可以想像,以前迷鳥在迷冬的「瀅威」下,受過怎樣的非人待遇……可憐的迷鳥,她只能從津神上支持他,畢竟迷冬對她很不錯,她可不會跟著他抨擊迷冬的。

  牧洛林不發表任何意見,好奇迷鳥會在書中如何折磨可憐的迷冬姑娘,於是繼續將視線停留在手中的文稿。

  馮迷冬,的確是個混世大魔頭,勾結各國政要,跨國界犯罪,誘拐多國婦女賣入煙花之地,搞得多少家破人亡;官商勾結,讓她無往不利,也壯大了她的膽子,竟然將主意打到央啻國的公主上……呃?這個公主,迷鳥該不會在影射永陽公主吧?

  牧洛林若有所思地瞄了瞄千乘迷鳥,他似乎很介意永陽公主和慕希聖的事,其實他心底也非常關心迷冬的……真是一對有趣的兄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才能「兄友妹恭」呢?

  她收回視線,繼續翻看手稿。

  公主出門禮佛,在回宮的半路,遇到馮迷冬的埋伏,侍衛盡滅口,公主套進麻袋扛走,灌她迷藥讓她不省人事,之後裝在暗箱中偷運到川沃國……

  不知為何,公主的遭遇,讓牧洛林的四肢百骸都泛起寒意,好像她就是稿子中被販賣的公主,身臨其境,拿著稿紙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千乘迷鳥所描寫的情節,變成真實的畫面,在她的腦中演繹著--

  「不要,放開我……你們想對我做什麼?我是公主,不准你們對本公主無禮!」

  公主害怕地看著手拿藥丸向她逼近的馮迷冬,隨後嘴巴被硬掰開,藥丸一粒粒地塞進她嘴裡,吞噬了她的意識,留下她絕望的睡臉。

  馮迷冬將昏睡的公證裝進黑暗狹小的箱子,放置在甲板下的貨艙,趁著夜,夜渡鄰國,繼而在花樓公開拍競……

  「川沃國……央啻國……」

  莫名卻熟悉的恐懼,在牧洛林的血液中竄開,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掐住,讓她無法喘過氣來。

  這只是迷鳥筆下的劇情,但牧洛林卻覺得全身發寒,彷彿親身經歷過公主的遭遇,那種被關在狹小黑暗空間中的驚惶和絕望,她曾真切地體會過。

  「洛林?」

  千乘迷鳥發現牧洛林呢喃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回頭就見她大受刺激的模樣,後知後覺地發現她看了什麼,懊惱自己的疏忽。

  「洛林,你是不是被我寫的人販子嚇到了?別怕,我只是誇張地表現,這種跨國販賣人口基本上不大可能。」

  「迷鳥……」牧洛林不由地握緊拳頭,「你說,我是不是也像這樣被販賣的?」

  千乘迷鳥承認,他構思的新稿是以牧洛林為原型的,知道當事人看到這種情節會有所聯想,忍不住暗惱,只顧著氣迷冬,才少根筋地讓被回憶困擾的牧洛林看到這樣的手稿。

  「你別胡思亂想,你只是純粹被賭鬼的爹賣了還債而已。」

  千乘迷鳥收起手稿,小心翼翼地安撫牧洛林,怕她受到觸動情緒不穩。

  「你看我只是個賣弄文筆的人,當然要寫得驚世駭俗點,才能達到譁眾取寵的效果,大家吃飽了喜歡看這種匪夷所思的故事,你千萬別當回事哦!」

  「那公主所到的川沃國是個怎樣的地方?」

  牧洛林對「川沃國」非常敏感,之前觀看舞馬表演時就對這個國家有特別的熟悉感,直覺告訴她,也許她想要的答案就在那裡。

  「川沃國是與我們西境接壤的國家,林牧業發達,有廣袤無垠的草原牧場,還有連綿不絕的林場樹海,是個民風奔放情的國家。」

  顧硯津的硯書坊,販賣著來自各國的書籍,其中有不少是介紹各國風土人情的,千乘迷鳥對川沃國的認識也僅限於書冊,並未真正去過這個國家。

  「迷鳥,你可以陪我去川沃國嗎?」

  牧洛林能夠想像得出草原牧場的廣闊和林場樹海的壯觀,迫不及待地問。

  「當然可以了。」千乘迷鳥不假思索地答應,「不過,我們要有官方的通關文書才能出境,得先去申請,需要等一段時間。」

  「不能馬上去嗎?」

  直覺告訴她,越早去川沃國,她越能早日找出答案,她迫切地想知道她為什麼對「川沃國」有特別的感覺?

  「洛林,你稍安勿躁,如果沒有通關文書就偷偷出國,可能會變成投敵叛國哦!」

  千乘迷鳥解釋,握著牧洛林的手輕拍著,「等通關文書一到手,我們立刻收拾行李,就算你想出國玩個一年半載再回來,我一定奉陪,好嗎?」

  「也只能這樣了!」牧洛林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簾。

  「乖,耐心等些天吧!」千乘迷鳥吻著她的額頭,然後從書架中飙出基本上他認為比較「無傷大雅」的書,「你看這些書,心情會很好,如果對作者有什麼意見,儘管來找我。」

  「好。」

  牧洛林心不在焉地接過書,乖乖地坐在一旁看書,但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在書本上,腦中有個問題,始終困擾著她。

  「公主」和「川沃國」……究竟和她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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