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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山河 第一部-逍遙王/第二部-龍舞》第11章
第十章 王失其鹿(上)

宗正是誰?說起來宗正的職責非常簡單,就三個字,"掌親屬",可是這親屬你要看是誰的親屬,那可是皇帝的親屬!

皇帝的親屬都是誰?除了一些血緣過於偏遠的分支和平民差不多外,那可除了侯就是王,特別是一些分封在外的諸侯王,這些諸侯可能不懼皇權,但是看見了宗正他也得老老實實的。

首先,因為宗正大多是一些德高望重的皇族中的老者,孝為天下百善之首,而儒家來講,孝的範圍其實不止是自己的父母,只要是老人就要履行孝的道義;其次,宗正必須是一個在族中素有賢名的老者擔任,而要在整個皇族裏都能有賢名,如果這人是個無身無份的旁支子弟,那麼除非這個人是個大賢,聲明遠博,但是這樣的可能非常的小,那麼就只有另一個可能--這個人本身就是個諸侯王或者最少他得是個活動頻繁的侯爺,所以,宗正大多本身就掌握著很高的權力;最後,一個國家的皇族經常有在權臣的支持下改換皇帝的情況發生,但是你很少聽說有改換宗正的,那是因為皇帝變了,但是分封在外的眾多皇室子孫他們的權力其實並沒有受到威脅,因為皇帝還是和他們一個姓,因為他們最大的權力就是自己的封地,還有同為皇室子孫的其他外封王族的強大後盾,但是如果你一個外姓動了宗正,那麼你就是對整個皇族的威脅了,如果說皇帝要為整個國家的利益負責,那麼宗正就是為整個宗族的利益負責!

所以,你就可以看出這個宗正是個多風光的職業了。而指著顓孫儀鼻子大罵的顓孫康,他本身便是翔旒王,而且他的輩分超大,顓孫儀甚至要叫他太祖爺爺,因此,這個顓孫康說出來的話可是從來沒人敢跟他辨。

如今顓孫儀竟然當著他的面駁斥他,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在先帝的葬禮上作下傷風敗俗之時!

老頭子一口氣上不來,竟然一番白眼,暈了......

周圍看熱鬧的一群人一看這架勢,立刻七手八腳的將老頭子架住,幾個輩分高,鬍子長的顓孫家的老頭子上來就數落開了顓孫儀。什麼不知廉恥啊,什麼小小年紀其身不正啊,亂七八糟一大堆。

被顓孫儀抱在懷裏的柳敬晟是面色發白,渾身顫抖,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

而顓孫儀看著群情激憤的一群顓孫家的叔伯子弟,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大,然後低頭拍了柳敬晟兩下:"敬晟,別氣了,小心氣壞身體,你的底子可不是多好。"

"你......顓孫儀你真是寡廉鮮恥啊!竟然現在還和他調笑!"大概是看顓孫儀沒反應,一個年輕子弟忽然跳出來一邊大喊著,一邊就要上來拉顓孫儀懷裏的柳敬晟。

不過,看他行動的樣子也頂多學過幾手三腳貓的功夫,因此,還沒碰到人家的衣袖,便覺小腹受力,然後便身上一輕眼前一黑,沒了知覺。實際上是他一個大活人讓顓孫儀給踢飛了出去。

突然出了這麼大的一個動靜,圍在顓孫儀身邊的一大幫子皇親立時安靜了,而且眾人不約而同的退後了幾步。

"好啊!真是好!在這站著的,諸位,按族譜來講大家都是親戚,而且,各位之中少有輩分要低過在下的,便是與我平級的也少有。這是為何?這是因為我們高陽王家少有活到四十的!這是因為眾位叔伯的封地都在肥沃安逸之地,而我高陽王家卻在北部的戰場上!高祖時傳下來的規矩,高陽王遇戰事不朝覲,高陽三十不朝覲,為什麼這殊榮只針對我高陽?!因為我們靠著自己一家子,靠著塞北三洲的荒涼土地,要給你們整個晴國,給外面整個中原守著與胡人最大的門戶!到如今,高陽王家甚至就只剩下我這麼一個孩子了。先帝薨了,我不能不來,而且我一個孤兒倒是真的想見見自己的親人,看著讓我們一家子流血丟命的親人手足是什麼樣子的!可是......可是啊......"顓孫儀眼睛發紅,渾身顫抖,原本變聲期的聲音便嘶啞難聽,如今更是走了音的難聽吼聲,但如此,更叫人心發顫,血發冷,"你們就是我的親人嗎?這樣的作為就是我的親人嗎?況且,什麼叫國喪期間禁止一切娛樂?!小子生來就沒了爹娘,缺少管教,為人處事但求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黎民,全天下人不喝酒、不吃肉、不和妻妾情人行房、不唱歌跳舞就是對死者的尊敬嗎?全是表面功夫,最後恨他的還是恨,敬他的還是敬,沒知覺的還是沒知覺,多此一舉!而且,既然長輩們覺得我丟了顓孫家的臉,那麼我也不去先帝面前丟臉了。告辭!"越說越冷肅的顓孫儀將柳敬晟抱上了馬,然後自己也上了馬,帶著士卒走了!

高陽太子衛隊的馬蹄聲越來越遠,參加喪禮的王侯公卿們臉色也是越來越好看,不過,顓孫儀是看不到了。

呵呵!多謝各位叔伯了,老子本來就不想跪那什麼晴國老皇帝的。一個在酒色上掏空了身體的老淫蟲,他當的其我一跪?!

大群人回了驛館,自然該幹什麼的幹什麼,各歸各位。顓孫儀帶著宋廉和柳敬晟回了他的房間,少時,有軍士送來了高陽的公文。顓孫儀自然開始處理自己的公務,宋廉出去和董雲景商量了下後幾天的安排然後回來幫著顓孫儀辦公,柳敬晟則一回來就自己一個人跪坐在了角落裏眼神凝滯的發呆。一時間,房間安靜的有些異樣。以顓孫儀的速度處理這些公文也不過是小半個時辰的事情,等到他沒事作的時候,三個人存在的小房間氣氛有些讓人難受。

顓孫儀走到了柳敬晟的身邊,在他旁邊盤腿坐了下來--到現在他也沒適應跪坐--雙眼直勾勾的盯住柳敬晟不放。

"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你該是頭鷹!可惜,多好的鷹被囚禁的時間長了,野性也就沒了,變成了戰戰兢兢的鵪鶉。"

柳敬晟一怔,低頭沒說話。

"廉!別走!"感覺到宋廉的動靜,顓孫儀喊道,"過來,坐我旁邊。"

宋廉低歎口氣,走過來跪坐在了顓孫儀旁邊。

"柳敬晟,這幾天觀察你,我發現你這只鵪鶉還不是沒救,至少你的腦子還在!今天的事情你想必看出來了,我是故意的!那群人是什麼東西?死了的老混蛋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對他們恭敬以待?!那麼現在,聰明的鵪鶉,如果我給你機會,給你空間,讓你重新變成一只翱翔九天的鷹,你願意嗎?"

柳敬晟猛地抬起了頭,一雙眼睛紅彤彤的眼睛只愣愣的看著顓孫儀,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我、不、是、鵪、鶉!"

顓孫儀笑,點了點頭:"對,你是頭鷹!翅擊九天,喙啄蒼穹的鷹......"

從這天開始,顓孫儀每天的工作多了一條,給柳敬晟調養身體--十年的痛苦生涯,對他的身體虧欠異常嚴重,而且,以他男性魅力十足的身體和相貌在青流齋點名要他的多是些粗暴或者有特殊嗜好的客人,看他身上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傷疤就能知道了,如此,他的身體更是糟糕。而鷹想要飛首先要有強壯的翅膀,至少,跟在顓孫儀身邊他要能夠保住性命!

不過,也是從這天起他有了自己的房間,顓孫儀不再和他同榻而眠。

這些日子,因為當今皇太子要守孝三十六天,要等守孝之後才能舉行登基大典,因此,絲毫不管外界風風雨雨的顓孫儀可是輕閒的很,每天處理從高陽傳來的公文之後,就是給柳敬晟開藥,自己跑去做飯,或者調戲調戲宋廉。

飽暖思淫欲,這一點誰都一樣,便是顓孫儀也是如此,所以他調戲宋廉的動作是一天比一天大,眼睛也是一天比一天紅,不過,總算是他理智尚在每天都守著最後一道防線,沒有越界。而他的表現,他並沒有在自己的近衛隊面前掩飾,也沒在柳敬晟面前掩飾。

這天,柳敬晟喝完了藥,自己溜達到了顓孫儀的房前,還沒等他敲門,顓孫儀先開了門--衣衫不整的。

"你看書的速度還真是快,還想借什麼書?"大大方方的被領進門的柳敬晟,一進門看見的是衣衫齊整的宋廉滿面潮紅跪坐在一邊擦著兵器。

"王爺,柳敬晟願自薦枕席伺候王爺。"突然之間拜倒在地,柳敬晟這一下可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

顓孫儀看著柳敬晟,對他這樣的舉動可是異常好奇:"......作部下不好嗎?於中原的想法來說,自幹人下的男人不是都被人所不恥嗎?而且,我這人佔有欲強於常人,如果跟了我我是不會讓你娶妻生子的。斷子絕孫,你可是柳家的最後一點血脈了,這樣你也願意?"

柳敬晟淡淡一笑,並無絲毫猶豫考慮:"敬晟早先不過是個活死人,為人所不恥於敬晟不過是家常便飯,況且,太子,您認為一個十二歲時便......便已屈從於男人的人,還能......擁抱女人嗎?"聲音漸漸淒苦,但他看著顓孫儀的表情倒是仍舊堅定異常。

"......"顓孫儀看著他點了點頭,招手拉過了宋廉,"廉,你收他嗎?"

顓孫儀這一問,宋廉是瞪大了眼睛,驚異的看著顓孫儀:"王、王爺,您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柳敬晟雖然還算和我的意,但是,對我來說他不過是意外的收穫,可是,你不一樣,宋廉,你若心中難受,那麼......一輩子,我只要你一個!"顓孫儀臉上笑得燦爛,拉著宋廉的手輕柔的撫摸。

看著這樣的顓孫儀,聽著他溫柔的話,宋廉竟一下子呆住了,剛強如他卻在這時候落下了淚來。

顓孫儀一見那兩顆透明的珠子,可是慌了手腳。說實話,在他小時候,曾經想既然上輩子他一個男人也沒撈著,那麼這輩子怎麼也得"隨心所欲"一番。可是自打身邊有了宋廉,特別是近幾年兩個人情愫已明,形影不分,他卻漸漸覺得就他這麼一個兩個人相知相守的過日子也不錯。當然,自大傲慢而且完全不加約束如他看見合心意的"美人",還是會動動心思的,畢竟,看自己的發育情況,宋廉一個人不見得能夠滿足的了,那麼有幾個分擔的也不錯。

宋廉自知自己失態,趕快伸手擦眼淚,誰知道顓孫儀早快他一步,整個臉都貼了上去,一顆顆吮下了淚珠。心情動盪中,宋廉也就任由了他,甚至還主動圈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遞了上去。

這一下兩個人可是吻的昏天黑地,直到雙方都呼吸困難才停了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事機不對,我也不管會不會傷了你了,一定要了你!"顓孫儀的呻吟伴隨著喘息在他耳邊響起。讓宋廉沒想到的是,這些日子,兩人情濃之時被顓孫儀探入,開拓玩弄的後庭,竟然一陣陣空虛,酥麻,開始不受他控制的收縮了起來,更是讓他腰腿酸軟,腦中想的竟也是想要顓孫儀進入他體內。可是轉頭忽然看見壓低身體跪在地上的柳敬晟,宋廉只覺羞恥的要將自己燒死了,一把推開了顓孫儀。

顓孫儀也沒抗拒,隨著他的力量移開了身體,不過如果他知道宋廉的身體反應和心中所想,現在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對方按在地上了!

"敬晟,我......你,今晚上,你......就呆在王爺房裏吧。"宋廉張口結舌了半天,總算說出了一句話。

跪在地上的柳敬晟一聽,抬起頭了深深對他施了一禮,"敬晟一定伺候好王爺。"

"別!我受不得!"

柳敬晟行禮,說話,意思是也將宋廉當作主人,而他不過是個奴才。畢竟,剛剛看這兩人互動便能看出他們之間的柔情蜜意,況且,收人問對方的意思便是將對方當作了自己的正房夫人--別管他是男是女--而後面進來的,自然就是妾氏奴婢了,他一個娼妓出身,更是奴婢中的奴婢。

知道柳敬晟意思的宋廉更是惶恐不已,發誓效忠顓孫儀的那一天開始,他的一切就已經是他的了,顓孫儀曾經是他的主人,兄弟,將軍和老師,如今他更是成為了他的男人,宋廉想的不過是跟在這個男人身邊,讓他能夠偶爾看上自己幾眼,說上幾句話而已,便滿足了。而且有了顓孫儀剛剛的話,無論今後他是如何對他,他也滿足了......

於是,顓孫儀就看著這兩個應該都是自我謙虛過渡的男人,在他眼前讓來讓去,讓的他頭暈眼花,一怒之下一手一個全抓了過來,可惜,現在他的胸膛還不夠寬闊,不能把他們的腦袋同時按在懷裏。於是,便將宋廉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懷裏,而將柳敬晟的腦袋朝自己的腦袋壓了過來,然後再交換!

三個大男人在地上滾了起來,踢倒了幾案,長桌,踢飛了不知幾個靠墊,坐席,直到顓孫儀吻夠了吻爽了才將二人放開,然後,他自己去沖涼水......

可是,當天晚上再次左擁右抱的顓孫儀還是兩個人都沒碰。

"京裏要是出了事,你們倆必須要保留體力,可是我這人一旦開了閘我可不認為能夠再合上!"

鼓起勇氣提問的柳敬晟得到了顓孫儀的回答立刻紅了臉,眼神遊移不敢面對那個壞笑的大男孩,可是竟然有些甘甜自胸口湧出。十年面對男人的生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還會有對男人的情欲不是厭惡、恐懼而是羞澀,歡喜的一天......

不過,顓孫儀的輕閒日子也沒有多久了,高陽送往懿京的公文忽然之間多了起來,因為年關將近,即便今年趕上國喪,但是年表示的不但是時間,更是節氣,有些溫暖的地方更是要開始春播,因此其他諸侯王的事情也開始增多,倒是沒人注意。

可是,只有高陽太子房中的三人知道,這些增加的文折實際上是從各地傳來的情報!

而且,顓孫儀驚喜的發現,柳敬晟竟然是個天生的情報處理人員,他的思維相當敏銳能夠從許多本來看上去不想關的情報中,推想出重要的情報,雖然有些時候還有些稚嫩。這可是讓一直苦於情報整理工作的顓孫儀再次大歎自己的找到了寶貝,然後把柳敬晟抱在懷裏吃豆腐吃個夠,再繼續開始教導他情報工作的訣竅。而柳敬晟則更加驚訝於顓孫儀力量的強大,心思的縝密,同時,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年飛揚跋扈神采熠熠的樣子,那曾經報恩的心思竟一天比一天淡了,更加多的將他看成了一個傲笑寰宇,胸藏天下的英雄人物,一個即便是同性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深深吸引的男人......

輕閒的時間總是飛逝而過的,三十六天的守孝期已過,新帝登基大典開始。即將成為晴國皇帝的,並不是曾經那些有著出色作為的皇子們,而是一位默默無聞的十七歲少年,先帝的九子,顓孫琉......

這次,顓孫儀還是帶著柳敬晟前往,寬大的披風,將他懷中的人完全包裹住,雖然不過是短短的一個月,但是在顓孫儀藥膳加重要的調養下,他的身體肌肉重新開始豐滿了起來。抱在懷裏,手感自然是好了很多,仗著披風的隱蔽,顓孫儀自然是上下其手保養身心起來。可憐坐在他身前的柳敬晟如果不是馬速夠快,他不保證自己惱羞成怒之下不會咬這個混蛋色鬼小子一口。而作為他們的坐騎,自然知道主人在幹什麼的火獅子也因為惱怒顓孫儀的作為,一路上是連尥蹶子帶仰脖,每一刻都不讓他背上的兩個人好受,無奈顓孫儀馬術太高,根本沒什麼感覺,而且為他更加增添了樂趣......並且,該色狼心中一直想著,是不是等到自己年紀再大些,身材再健壯些的時候,來幾次馬上運動?!

同時,柳敬晟與宋廉同時覺得背後一涼,身上發毛。(讓我們為已經掉入陷阱的兩位GG和即將掉入陷阱的GG們默哀......)

這次的登基大典倒是沒人來找顓孫儀的麻煩了,畢竟葬禮還好說,如果登基大典上少了最據權威的高陽家族,那麼惹事的那位可要倒楣了。不過,顓孫儀能夠這麼老實嗎?當然不能!

當前面的繁文縟節都完結的時候,禮官一聲高喝:"跪拜陛下!"本來應該是前後左右這殿前廣場上,再加上正殿之中的官員一起跪拜三呼萬歲的。可是,顓孫儀沒跪,這個時候,全部矮下去的一片只他一個站著本來就夠顯眼了,何況,他還越眾而出站在了皇帝和太后的玉階之前。

抬頭看向皇帝的顓孫儀,卻讓皇帝有著一種俯瞰之下的威壓。

"陛下您希望駕馭我嗎?"顓孫儀開了口,此時的他已經渡過了變聲期,嶄新的聲音略微低沉,帶著一種特殊的輕顫,直讓人的心神也都跟隨著他動搖。

他的話,在大殿的眾臣中引起了一片嗡嗡的議論,大典的進程也在禮官的不知所措中中斷了。其他思過的使團更是一臉興味的看著面前的好戲。

"在北地,強者的責任是保護弱者,保衛自己的領域國土;而弱者的責任則是遵從於強者,為強者奉獻上自己微薄的力量。陛下、太后,你們覺得能夠駕馭我嗎?"

"我晴國自古分封諸侯,而諸王更是護衛皇室,我們自古同出一脈,沒有什麼駕馭不駕馭之說。高陽太子長處北地,也該學學我中原的禮儀。"太后先說了話,雖然她的話中確實有道理,而且暗諷顓孫儀是個不通禮儀的化外之人,但同時卻也讓人感覺出了明顯的示弱,實際上是處在了下風。

"我有能力!"突然,默默無聲的晴帝喊了起來,"你是我晴國的諸侯,我作為皇帝,當然有能力駕馭於你!"

顓孫儀一笑,看著這個憤而起身的小皇帝:"即如此,顓孫儀安心跪拜!只要陛下有能力......"說完,撩起下擺單膝跪在了地上,但是距離他較近的幾位大臣都看到了,這位膽大包天的王爺單膝竟然離地而跪。

可憐的小表哥啊......要知道駕馭他人可不是憑著你是不是皇帝來說的,要知道諸侯不是一定就要被皇帝駕馭的......顓孫儀眯起眼,看著這個孩子微笑!

眾臣本來因為這個高陽太子是個還沒長大的羊羔,誰知道他早就是只磨利了爪牙的猛虎,狂暴傲慢,桀驁不遜,但是......他有這個能力,有這個資格!現在的晴國,內憂外患,根本無法壓制這個抬頭挺胸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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