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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山河 第一部-逍遙王/第二部-龍舞》第15章
第十五章 重見寶寶

毫無形象的打著哈欠,顓孫儀覺得自己快要發黴了。大冬天的,要是在草原上他倒是還能有些樂趣,可是如今,在這晴國懿京之中,卻是無聊的厲害--雖然他的下屬,包括他的兩個愛人都已經忙的腳不沾地了!

"王爺!王爺!"

聽到是柳敬晟的聲音,顓孫儀立刻來了精神,笑臉相迎。

"陳國向綏國出兵了?"顓孫儀挑挑眉,"這個陳國的皇帝大概是年紀太大了,冬天裏竟然不歇兵罷戰,反而又開戰場,真是不知道‘死'字。"

"王爺......我還私下查了查陳巍的事情......"柳敬晟的聲音漸低。

"哦?查出了什麼?"

"......王爺,他,也是個苦命人......"在顓孫儀身邊的日子,柳敬晟早就知道這個王爺的性格霸道,同時殺伐決斷更是隨性而為,即便他與他如今親密異常,但是,他現在的作為已經算是侵犯了顓孫儀的私人領域了。

"別像你心裏有鬼似的,你和廉都算是我的‘內人'了,一些事情即便我沒吩咐你們也可以干涉,畢竟,你們並非是聽我命令的下屬。"顓孫儀用手背輕輕摩擦著柳敬晟的臉頰,說實話,男人的皮膚絕對不會是女人那樣柔軟滑膩,不過,顓孫儀就是覺得這樣讓他心情很好,捨不得放手。

柳敬晟面現紅暈,往後退了一步,雖然他曾經經歷不堪,但是如此溫柔的愛人調情還是讓他不能自己。

"真是靦腆人......"

"王爺,我還有事先走了!"轉身便要離開,忽然想到怎麼把陳巍的事情給繞過去了?忙再去找顓孫儀,他人卻已不見了。歎一口氣,柳敬晟只好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他卻不知道,顓孫儀正是去找陳巍了。

"今天敬晟跟我說‘他也是個苦命人'那他指的就是你。"剛坐下喝茶,顓孫儀便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嚇的陳巍立刻跪在了地上:"王爺贖罪,我不過是和劉公子說過幾句話!"

"誰怪罪你了?"顓孫儀不耐煩的搖了搖頭,放下了茶杯,"他查你,有擔心我安全的用意,但是也有很大一方面是因為你和他‘同病相憐'吧。可是人畢竟不同。記得我第一次見他,把他抱在懷裏,那人顫抖個不停,當時就想這人怎麼跟只鵪鶉似的?不過,一仔細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鷹還是鷹,即便折了翅膀那桀驁不遜依舊在骨頭裏藏著。所以,我才將他收在了身邊。可是你呢?說實話,你雖然長了副好相貌,但是,我從小便在軍中長大,數十萬的士卒之中,和我心意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可是也沒見我強佔了誰去,有些事還是兩情相悅的好。"見陳巍咬了咬嘴唇,顓孫儀知道他在想著自己的情況,微微一笑,繼續說,"本來,這‘兩情相悅'也應該適用於你身上,可是,說實話,從第一天見你本王就老大的不痛快。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事情了不得?滿臉哀怨委屈,還一副獻身的樣子,讓人彆扭的要死!而且,我來找你,你也就應了,偏偏真刀實槍了你反而害怕了,說實話,陳巍啊,敬晟的經歷是生不由己,但是,你......倒是又八成是自己找得!"

"你......"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是個大男人,陳巍氣得渾身發抖,"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拒絕,你就......就不會碰我?"話裏帶著三分挑釁,七分不信,陳巍怒視著顓孫儀。

"你以為自己是天姿國色,本王不顧身份寧願用強,也要搞你?"

一張臉憋的通紅,陳巍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噗"的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

顓孫儀自然跳了起來,避免了自己衣物受損,看著現在趴在地上嗆咳的難受的男子,冷冷一笑,"弱女子都會想到自己去爭取自己的命運,而你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命運都不知道自己去爭取,那麼誰會幫你改變?!"說罷,震袖離開。

陳巍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眼前閃現的卻是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作為不得寵的皇子,他一直所做的就是將自己隱藏在角落,希望不要引起父親與兄弟們的注意,然後,妹妹出生了,那麼他就帶著妹妹一起隱藏在角落裏,他們是健康的長大了,可是那不代表真的沒人注意他們。只是他們構不成威脅,所以便將他們"放"在那裏而已!然後,當發現他們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用的上了。

我的一生確實沒有為自己爭取過什麼,逆來順受的活著,"爭取"是我從來不奢望的,然後,我活了下來,可是,也就是活著而已......活著而已......

宋廉躺在軟榻上,手腳酸軟,那不能啟齒的地方更是灼痛異常,而且,不斷在耳邊響起的粗重的喘息與壓抑的呻吟,還有那羞死人的撞擊聲、水花聲,更是讓他渾身發熱。

這裏是湯泉宮,說它是宮殿,不如說是皇帝專用的巨大澡堂,或者說是皇家專用的溫泉。然後,今天近午,他就被顓孫儀的命令約到了這裏,然後,不用說就是被拆解入腹了。而且,中途,柳敬晟竟然也來了!

然後,被點了啞穴而且當時全身無法動彈的他,只有......結果就不想了!

"敬晟!敬晟!"顓孫儀的聲音忽然焦急了起來,宋廉撐著自己疼痛的骨頭起身,看見的便是他抱著柳敬晟滿身是水的從浴池裏出來。

"他怎麼了?"

"昏倒了。你現在也不舒服,別動了。"然後抱著柳敬晟朝外間走去。

諾大一個充滿了霧氣的空曠房間,只剩了宋廉一個,竟然他有些孤寂恍惚。驀然從背後伸出一雙手臂將他抱了起來,"想什麼?都晃神了,我來了都沒發現。"

宋廉一陣,不知為什麼竟有些異樣的激動:"敬晟怎麼樣了?"

"醒過來了,就是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說話間,兩人已走到了外間,就見柳敬晟臉上搭著布巾,手裏拿著扇子,躺在了一張竹榻上,全身赤裸,只腰間裹了一塊白布。顓孫儀自然將宋廉放在了柳敬晟旁邊,然後撂下一句去拿東西便沒影了。

"你、你沒事吧?"宋廉磕磕巴巴的問著,兩只眼睛朝著柳敬晟相反的方向瞟。

"好多了......"柳敬晟也差不多,臉上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也不知他是熱的,還是有其他原因。

"......"說完了兩句話,兩人便都冷場了。三個人一起也不是沒有--或者該說經常,可是,那都是晚上熄燈的時候,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彼此還都觀光了一出對方的活春宮,現在身上更是充滿了某種痕跡。兩個人又都不是臉皮肥厚之輩,現在當然都不好意思。

這時,顓孫儀端著個小盆進來了。

"綠豆湯,雖然不是冰鎮的,但是也頗去暑熱。"

兩人自然急忙起來喝湯,不過彼此視線一對就又都轉移了方向。

"這都老夫老妻,你們也都是‘老姐妹'了,怎麼臉皮還這麼薄?"--不用問,這就是臉皮肥厚的顓孫大爺說的話。

"噗哧!咳咳!咳咳!......"(二重奏)

"哈哈!哈哈!"大笑之中,顓孫儀不忘給兩位老婆順氣,這要是傷了哪一個他也都不好受。

"過兩天我要去祁國,要一起去嗎?"喝過了湯,三個人排排躺在了一起,顓孫儀在中間,宋廉、柳敬晟一左一右,氣氛異常靜謐,本來兩人都要睡著了,誰知道顓孫儀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現在祁國境內亂成一團,王爺怎麼想到去那裏?"宋廉一驚,問。

"就是因為亂我到處走走才有意思。"

"......王爺準備帶多少人?"宋廉問,與柳敬晟同時歎了一口氣,兩人都知道多說什麼都沒用,只要是自家王爺決定的絕對不會更改。

"不超十人。"

"王爺,敬晟不跟著了。"

"怎麼了?"

"敬晟如今也不過學些養生的功夫,出門在外派不上用場,還會拖王爺的後腿。"

"你當我是誰,連自己的愛人都護不住?想跟著我嗎?"見柳敬晟目光躲閃,便將他的腦袋埋在了自己懷裏,"現跟著我就跟,這次出去我本來就是要去遊山玩水的。畢竟,如果以後太平了,我出去那就要按著諸侯王的禮節走了。哪還能如現在這麼自由?"

宋廉和柳敬晟心說,便是以後太平了,以他的性格也是要如何便如何哪里會不自由?從來都是別人來忌諱他,什麼時候輪得到他去忌諱別人!

模模糊糊之中,三個人竟都睡著了,顓孫儀左臂上枕著柳敬晟的腦袋,右臂攬著宋廉的腰,這一睡直睡到午夜十分,睡得他是兩臂僵麻--少有的感覺啊!為了懲罰兩個罪魁禍首,自然,三人又是一番折騰。結果就是第二天也被睡過去了......

半月之後,顓孫儀一行五人趕著一輛三匹馬拉的巨大四輪馬車,在高陽官員對於不負責王爺的哭訴中出發了。多出的兩人,是顓孫儀自己事先都沒想到的人。一個是陳巍,一個竟然是董雲景。

陳巍是聽說他要出遊之後自己找上來的,顓孫儀好奇加上好玩,就帶上他了--這算不算他為自己爭取呢?也不知他是不是理解錯誤。

董雲景竟然也是自己找上來的,而且原因好像並非是單純要"保護"他這個王爺。性格惡劣的王爺大人在兩位老婆的皺眉下,也答應了下來。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馬匹踏著小碎步,顓孫儀旁若無人的一路調笑(或者說調戲更確切)前進著。

如今已經入冬,祁國境內的大戰已經停了下來,只是每天還是有局部的小戰鬥發生,而且因為混戰發生在秋收的季節,大面積的糧食沒有來得及收穫爛在了地裏。雖然在這個冬天祁國的百姓還是有些餘糧的,但是各地已流民肆意,經盜匪四起,亂相已生,如果明年春天仍舊是混戰不休,那麼祁國的未來可想而知。

可惜,祁國的當政者們好像並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雖然是冬季,但是各地依然大肆徵兵擴軍。

如今,顓孫儀一行人不過是剛剛踏入祁國境內三天就已經遇上不少攔路劫掠的盜匪了,這還是靠近晴國少經戰爭摧殘的祁國北方,如果是處在混戰之中的祁國南方,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

今天,他們總算是看到了祁國的第一個城鎮嵬城。

誰知,他們還沒入城,便見嵬城的城守帶著些當地的豪強望族迎了出來。

"逍遙王大駕光臨,下官魯毅恭候多時了。"

顓孫儀出遊中原的消息高陽並沒有封鎖,甚至還向諸國發去了正式的書函。畢竟,他們又不是作間諜去的,他顓孫儀難道還要偷偷摸摸的?反正其他國家也都不是吃軟飯的,早晚都能夠知道,那與其讓人家查處來不如自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反正陰謀陽謀他顓孫儀都接著!如此,在這裏有人恭候也不奇怪,顓孫儀下了馬車,朝著那魯毅一點頭,帶著眾人打頭走了。

城守府裏,早就備好了酒宴,不過顯然不和顓孫儀的口味。因此,不願虧待自己,更不願虧待自己老婆的顓孫儀,吩咐陳巍回馬車上取來了兩條熏鹿腿,一大袋酒。很不給城守面子的吃起了自帶食物。

顯然,鹿肉與美酒的味道,讓城守也是饞涎欲滴。

不過,這個城守是毫不氣餒,拍了兩下掌,進來了一群"美人"。

其結果是顓孫儀將一口酒噴在了桌上......

看來,逍遙王喜歡男人的傳言已經天下皆知了,而且顓孫儀喜歡陽剛味十足的男人也差不多天下皆知了,於是這個城守找了一票肌肉男,塗脂抹粉,"搖曳生姿"的出現在了顓孫儀的面前--他只是把酒吐出來而沒有將昨天晚上的飯吐出來已經非常給面子了!

不過,還好,魯毅還是比較知道進退的,看顓孫儀的表現就知道自己的安排是全砸了,之後也沒想要"補救",而是頻頻道歉之後給眾人安排了晚上休息的地方便自動告退了。

臭著一張臉的顓孫儀看著四個人要笑沒笑的樣子,乾脆暫時離家出走,等他們笑夠了再回來。

雖然現在時辰還早,但是冬季的天空暗的早,依照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習俗,再加上現在混亂的世道,嵬城這個小城已經沒有幾個人走動了。而且,誰都不知道的是,顓孫儀實際上是個大路癡(打仗的時候自有領路的嚮導和熟悉地形的軍士帶路,不用他自己動腦子),因此,三轉兩轉,逍遙王爺顓孫儀竟然就找不到會城守府的路了。想問路,街上卻又沒人,就在顓孫儀準備採取最簡單、最直接的措施--走房頂--的時候,總算看見了人。

"寶寶?"那是個匆匆走過的少婦,背上背了個小包裹。

少婦聽見聲音,回過了頭,正是讓顓孫儀認了妹妹的跳脫女孩。

"哥哥!"薛寶寶眼睛一亮,巴上了顓孫儀的手臂,"哥哥!哥哥!哥哥!嗚嗚......"女孩的聲音先是激動,興奮,繼而變得委屈、難過,最後嗚咽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顓孫儀可是從來沒照顧過哭泣的女人啊,所以只能笨手笨腳的輕拍著她的背脊。

"好了!我不哭,本來我就是要去找哥哥,這下好了,哥哥自己送上門來了。"女孩自己恢復了過來,咧開大大的笑容,露出了她精亮亮的小虎牙。

"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告訴我嗎?"

薛寶寶低頭沉思,繼而咬了咬自己的唇,"不!自己的仇自己報,總有一天我要自己回來!"

顓孫儀微微一笑,"好!"

"哥哥,妹妹現在可是無處可歸了,哥哥要收留我了!"

"哥哥當然要收留你,但是......"

"怎麼了?"

"......你要現告訴我回城守府的路......"

"......"

"哥哥,原來你不認路......我要把你的弱點賣給其他國家!"趴在顓孫儀的背上,薛寶寶在他耳邊搞怪。

"不用這麼惡毒吧!我可是你哥!"

"就因為我是你妹才會這麼惡毒,誰讓咱們倆都不是好人呢?!"

"你哥的背你兩個嫂子可都沒壓過,先讓你壓了,你還這麼陷害你哥?!"

"哼!陷害的......就是......你......呼呼......"

一個哥哥,背著睡著的妹妹,在黑夜裏的嵬城民房房頂上縱躍著,然後......為什麼這裏看起來像是軍營啊?!......感歎啊,兄妹倆回家的路還是很漫長的!

"唉!為什麼我認的妹妹也是路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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