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不要一直跟著我啦！」白靈的嚷聲在大聖皇朝的宮廷裏清亮的響起。「快走開！」

　　奇怪，從上回那件事情解決之後，令狐降就整天跟著她，她到哪他就到哪，她做什麽他就做什麽，要不是他還會說話，她都快要把他當成是有顏色的影子了。

　　不只是這樣，他對她的態度還有天壤之別的轉變；從以前跟她處處對立，到現在對她好到不行，真的很讓人匪夷所思！

　　他吃飽沒事做一直跟著她又對她這麽好，一定有企圖！所以，她才不要讓他跟呢！

　　「我為什麽不能跟著你？」令狐降不只是跟，他根本就是把白靈都摟在懷裏了。這女人有非常高超的能力，可以把太監和宮女都甩開，然後自己走自己的路，偏偏她又沒什麽方向感，每次都在宮裏頭迷路。

　　所以，他非得緊緊跟好她不可，免得她又不曉得失落在何方。

　　「你要走自己的路啊！」白靈正色地說道：「人生要有自己的方向，不要當別人的跟屁蟲，這樣會迷失自己！」

　　聽她說得頭頭是道，令狐降差點笑出來。「會迷失自己的看來不是我，是你吧？」

　　「誰說的？」白靈嘴硬地說道：「我才不會迷失自已，我只是故意走一些我沒走過的路，想看一些沒看過的景致，如此而已。」

　　「是嗎？」令狐降斜睞著她，眸裏淨是笑意。「那你說說看，現在這一條路有沒有走過？」

　　「我幹嘛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白靈答不出來，立刻老羞成怒。「我跟你說，我可是大理國的公主哦！」

　　「我知道！」令狐降這幾天聽她申明這一點已經聽很多次了。「然後呢？然後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我看你很不順眼，你不要碰我啦！」白靈使勁將令狐降給推開。

　　「我不可能不碰你！」令狐降還是面露微笑地摟住她。自從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後，他就已經堅決無比了。

　　「我跟你說，雖然之前那些事情我已經知道不是你做的，可是那並不代表我信任你的人格。」白靈斜眼睨他，怎麽樣都不覺得他是好人。

　　「那又怎麽樣？」令狐降想要聽她接下來的話。

　　「我現在懷疑你要併吞我們大理國。」白靈正經八百地猜測道。

　　「我？你們大理國？」拜託！他只不過是一個太子罷了，管那麽多事來累死自己做什麽？

　　「對啊！」白靈煞有其事的點頭。「反正你一定是對我們大理國有企圖就是了，不然你不會在聽到我是大理國的公主時，開始對我這麽好。」

　　「我在聽到你是大理國的公主之後才對你好？」令狐降又開始有些火起來了。「我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說到這裏，男性的尊嚴讓他住了嘴，狠狠地瞪住她。

　　「你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嗎？」白靈又開始臆測，［難怪你會百般淩虐我，你搞不好就是想要虐待我，然後帶我回去跟我父皇哭訴，再拿我的安危跟我父皇交換他的王國，對不對？」

　　「你真的想大多了！」令狐降的臉色瞬間變沉。「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那時候不是我在虐待你了嗎？」她到現在還認為他在虐待她？

　　「對哦……我又忘記那慘痛的經驗是誤會。」白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粉舌。「可是，雖然說是我誤會你，但是你現在對我好是真的嗎？」

　　雖然這男人的脾氣還是很暴躁，但是這幾日相處下來，她可以感覺到他特有的溫柔，一種令狐降式的表達柔情法。

　　他幹嘛無端端地對她好？一定有目的！

　　「我對你好有什麽不對了？」令狐降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至少這女人感覺得到他對她好。

　　「當然不對，你之前那麽討厭我，現在會無端端地對我好，一定有企圖。」白靈認真地說道。

　　「我之前哪里有討厭你了？」令狐降心情才平靜一些，又被她給惹惱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之前沒討厭我，可是你現在對我還是有企圖嗎？」白靈眨了眨透亮的美眸。

　　「我對你……」該死！他要怎麽說？

　　「你一定是想要對我好，得到我的身體，進而得到大理國，對不對？」白靈又開始胡亂想了起來。

　　「大理國對我算什麽？」令狐降終於忍無可忍地喊了出來。「我要的是你白靈！」

　　「你說這話是表示不要大理國嗎？」白靈一臉驚訝。「可是，你不要大理國又要我，你到底想要什麽東西？」他不可能真的意欲只是在她嘛！看他之前都給她那麼難看的臉色就曉得了。

　　「你——」她到底有沒有長耳朵？「白靈，你聽好，我什麽都不要，唯一要的就是你！」

　　白靈的腦袋瓜子彷佛在頓時之間炸裂開來。

　　這個男人說他什麽都不要！這個男人說他唯一要的就是她，是她聽錯了？還是他腦袋瓜子有問題？

　　「我有沒有聽錯？」白靈呆愣掉了，眨了眨濃長的眼睫。「你說你什麼都不要，唯一要的就是我？」

　　「對！」她幹嘛那一臉癡呆相？

　　「那我的耳朵沒壞掉啊！」白靈伸出纖柔軟手，撫上他的額頭。「你發燒了嗎？」

　　「沒有！」這女人又在幹嘛？

　　「那你的腦子是怎麼壞掉了？你什麽都不要？衣服也不要？鼻子也不要？！眼睛也不要？」白靈愈想愈是匪夷所思。「不要大理國也就算了，幹嘛只要我，其他什麽都不要呢？連你自己不是都沒有了嗎？」

　　「白靈！」令狐降惡狠狠地吻住白靈，直接剝奪掉她繼續發言的機會。

　　這女人，她真的是專門生來克他的！總有一天他會被她活活氣死！

　　※

　　令狐降死黑著一張臉。

　　這女人不曉得已經拒絕過他多少回了，從前幾日她養病，他不敢碰她，到後來她也不答理他！

　　他對她表白之後，她看來似乎對他和善了不少，什麼事都好說話，也不會再對他有惡意。

　　唯獨就這件事，她不肯妥協！她到底在僵持著些什麽？她難道不知道，只能看著地而不能好好愛她，對他而言是很殘忍的事嗎？

　　他每次才剛要開始脫她衣服，她就死命抗拒，然後一切就停止了！這幾天次次都是這樣。

　　白靈一張臉也難看到極點。

　　「你真的很過分！你不是說你要我的嗎？」經過這麽多天他的毛手毛腳之後，白靈終於受不了發飆了。

　　「你——」她難道不知道，這也是要她的一種表現嗎？令狐降一張黑臉愈來愈難看。

　　「你一定是在騙我，說些甜言蜜語給我聽，對不對？」白靈直截了當地審問他。

　　「我說甜言蜜語給你聽？」令狐降語聲急速高揚。他真的快被這小女人給搞瘋了！

　　「啊，我說錯了，你根本就不會說甜言蜜語。甜言蜜語還滿好聽的，可是你的話不太好聽！但不管它好不好聽，你就是在騙我！」白靈一口咬定地說道。

　　「我騙你？」無端端的，她又鬧起什麽脾氣來了？

　　「對啊，你一定是先對我好，然後想要害死我，對不對？」白靈煞有其事地問道。

　　「我想害死你？」令狐降莫名其妙被扣了一頂大帽子，氣得火冒三丈。「我什麽時候想害死你了？」

　　「我怎麽知道你是什麽時候開始想害死我的？」白靈聳了聳肩。「可是你的表現就是要把我害死啊！」

　　「我的表現就是要把你害死？」令狐降揚起眉說道：「你倒說說看，我做了什麼事是想要害死你的舉動？」

　　「脫我衣服！」白靈一臉嚴肅地控告著。

　　「啊？」令狐降沒想到會是這種答案，一時之間傻眼。「脫你衣服是想要害死你？」那他以前不曉得害死過多少人了！

　　「對啊，就是脫我衣服！」白靈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冷嗎？你居然想要脫我的衣服做那件事，我還沒跟你做完，就已經冷死了！」

　　令狐降一聽完她的解釋，差點笑出來。這小女人居然因為怕冷而不想脫衣服？

　　「不說話？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對不對？」白靈輕哼了一聲。「你果然還是有壞心眼，想要把我冷死！」

　　「我什麼時候想要把你冷死了？」令狐降忍俊不住，唇邊出現了彎彎的笑意。

　　他太惡劣了，竟然還笑得出來！白靈愈來愈無法原諒他了。

　　「脫我衣服的時候啊！」她沒什麽好臉色地繼續說道：「之前楊大娘給我穿那麽少的時候，我就快冷死了，現在外頭天氣更冷了，你還要脫我的衣服，這豈不是分明就想把我給冷死嗎？」

　　「看來沒有跟你復習，你似乎已經忘記做這件事情身體會有多熱……」令狐降語帶曖昧地說道：「我會溫暖你的，你放心。」

　　對哦，上次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她好像快要熱翻了！可是，那不是因為他們兩個一直摩擦來摩擦去的關係嗎？

　　「你的意思是摩擦生熱嗎？可是我連摩擦我自己冷冰冰的手，都要很久才會生熱耶。你要跟我在那裏摩來摩去，可能我還沒被摩熱，就已經冷死了！」白靈一想到外面天氣那麼冷，就說什麼也不想動。

　　「這件事絕對不只摩擦生熱那麼簡單而已……」令狐降熱呼呼的氣息吐在她耳邊，霎時造成她身心一陣沒來由的悸動。

　　「不然呢？」白靈意想愈害怕。「難道是像我上回看到的圖片那麼困難嗎？如果是這樣，那我會更堅決認定你就是要害死我！那些動作，我沒有一個做得到！」

　　又是楊月娘惹的禍！令狐降發現楊月娘還真是一個大禍害。「沒有那麽難，你放心，我會好好教你的。」

　　「啊？」聽到「好好教」這幾個字，白靈又緊張兮兮起來。「該不會除了用腳趾頭撿針之外，你還有什麼很困難的招數吧？」

　　「沒有！」又是楊月娘！令狐降真的很想把楊月娘給解決掉！

　　懶得再解釋，令狐降乾脆直接堵住白靈的櫻唇，讓她再也沒辦法說話。他一手摟著她，另一手則大剌剌地溜人她的上衣之內，盈握她一隻渾圓的高聳，挑逗她嬌挺的雪峰。

　　「唔……」咦……她的身子好像真的慢慢熱起來了，好奇怪……「嗯……唔……」

　　「脫我的衣服，白靈。」令狐降要她也同樣感受他的存在。「脫我的衣服，摸我……」

　　他要在他體會著她的柔軟滑嫩的同時，讓她的柔莠也同樣感受到他的結實精壯。

　　「可是……」白靈想到自已還是很冰冷的小手，低頭望了一望。［可是……」他的手是溫暖的，她的手卻是冷到像冰耶！

　　他給她那麼多溫暖，她卻以怨報德地用自己冰冷的手去摸他，那不是很惡劣嗎？

　　「沒有什麽好可是的！」令狐降施力地在她那柔膩的玉乳上一捏，引轉出她的呻吟。「白靈……」

　　「嗯啊……啊啊……」白靈媚吟著，小手爬上他的衣衫，這回終於不那麽費力地解開了他的上衣。

　　當她柔軟的纖手觸碰到肌膚時，令狐降立刻悶哼一聲。沒錯，她的確是缺乏技巧，但是她就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引出他的瘋狂！

　　「怎麼了？」令狐降的悶哼完全被白靈所誤解。「我就跟你說過很冷，你還不信，這下子冷到了吧？」話還沒說完，她就急急忙忙地要把小手給收回來。「我還是不要再摸你好了！」

　　「繼續摸！」令狐降開始解開她的衣衫。「我不怕冷！」

　　「你不要騙我了，我感覺到你一直在發抖耶！」就跟他說了這種大冷天不要做這種事嘛！

　　「我不是在發抖！」她難道就沒發現她自己也在抖嗎？「對了，你會不會冷？」

　　「你幹嘛要嘴硬，你明明就很冷，冷到一直在抖哇！嗯啊……唔……」被他一提醒，她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居然也光裸了！「為什麽我不會冷？」她粉嫩嫩、紅撲撲的小臉滿怖疑雲。「明明原來很冷的啊！」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會冷。」令狐降笑她的遲飩。「放心把自己交給我，白靈。」

　　「嗯……」白靈點了點頭，放心將自己交付給他。「沒想到做這種事還可以驅寒哪！」看來她要多多做它幾回了！

　　令狐降比她更熟悉她每一寸晶瑩剔透的滑嫩肌膚，每每一個撩撥、一個舔吻、一個吐氣、一次逗弄，就激出她全身熱切的回應。

　　「嗯啊……唔……啊啊……」在他的撫弄之下，白靈現在根本感覺不出天氣寒冷了。

　　感受蜜穴中急速湧出銀汁玉露，白靈渴望著他的人侵來填滿她那悵然的空虛感覺。

　　「降……降……」她的小手急亂地揪扯著他的肌膚，讓他完完全全領略到她的瘋狂。

　　微微一笑，他並不急著進人她，而是加強著對她玲瓏嬌軀其他部位的逗弄，狂熱的吻由她的耳朵開始糾纏、調戲著，一路下滑至她纖白的頸項、她那柔滑溫軟的乳房，再滑過平坦的小腹，咬褪去她的裙子，直至她那勻長的大腿粉嫩內側……

　　白靈下意識地抬起嬌臀左右扭動，充血的花唇如綻開的玫瑰一樣嬌豔，被包圍的嫩穴因強烈的需要張合著……

　　「降……嗚……」因為太過渴切，她的嬌嚷聲愈來愈劇烈。「啊……啊啊……唔……」

　　望著她為他銷魂的模樣，令狐降微笑著，燃著欲火的眸色更深，長指往她的嬌穴插刺而去。

　　「啊……啊啊……」她感覺到他的長指在她的下體內狂亂的攪動著，她的身軀幾乎擋不住這樣的情欲。

　　邪氣的一笑，令狐降將食指一併深入她那幽深的穀穴之中。她狹窄緊窒的花壁因為無法承受起這樣炙人的擠壓而緊縮著，與他的長指展開抗衡。

　　他直直侵人，輕撚著她凸起的嬌豔花蕊，引出更多的濕潤，來幫助她更能接納他。

　　她只能不斷地扭頭呻吟，雙手無意識地揪下他的衣衫以及他的褲子，緊握著他的昂挺。

　　「白靈……」令狐降沒有想到她會來這一招，情欲被她催燃至亢奮的極點。「我要你……」抽出探入她體內的長指，他將她翻轉過來，四肢著地。「準備好了嗎？」

　　「嗯……」白靈心想，還好這個姿勢還不會很難！他果然沒有要置她於死地的心，她之前真的是錯怪他了。聽到她的答案，令狐降撫著她的股溝，而後將自己的硬挺沿著她的臀用力一頂！

　　「啊——」不再像初次那樣痛苦，瞬間的快感盈滿她全身！「嗯啊……嗯啊啊……」

　　令狐降高托著她粉嫩的玉臀，微微地拍打著她那充滿彈性的臀部。「舒服嗎？」

　　「舒服……」奇怪，他打她的話，之前她一定會怪他，而且認為他有虐待她的嫌疑，可是此時此刻，他這樣時輕時重的拍打，卻讓她舒服異常。「嗯啊……啊啊……」

　　「舒服就好。」聽到她這樣回答，他自然是更為奮力，頓時間，寢宮內男女身軀撞擊聲相呼應。

　　「啊啊……嗯……」跟他在一起，真的很愉快……雖然他很容易惹她生氣，可是不可否認的，他後來真的對她很好……

　　真不想離開他……

　　他的昂挺不斷頂弄著她嬌美的核心，兩人交合的節奏愈來愈急，他的口中終於忍不住猛吼出來。

　　白靈弓起美背配合著他，全身緊繃著。「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在一次強烈的撞擊後，他終於在她體內放射出歡愉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