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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尊爭寵(粉黛傾國狐媚爭寵之四)》第5章
第四章

  無盡的卷寵

  正是愛戀許可權的極度開放

  無求、亦無悔

  狐媚,爭寵!

  緋紅的落花,陰涼的天候,徐徐的微風拂進了小南軒裏,此時,東進別致的暖閣中傳出了女子低細的嬌笑聲,聽起來勾誘而且蕩魂。

  軒轅聞天倚坐在錦黃色軟榻上,看著姬絳雪像只貓兒似地爬上了他的身,分開修長的玉腿跪在他的兩畔,一雙纖臂惑勾在他精健寬闊的肩頸上,俯唇在他耳邊細語道:「我覺得自己好壞喔!」

  聞言,他邪氣一笑,伸出長臂圈緊了她細弱的腰肢,兩人之間緊密貼合,沒有一絲餘隙,「朕不介意妳再壞一點,讓朕好好見識一下妳使壞的本領吧!」

  「只要再壞一點,就能爭得你的歡心嗎?」姬絳雪笑語吟吟,心底卻暗自震懾於他的邪狂自信。

  「不,想要爭得朕的寵愛,只有一點壞心眼是不夠了!」他含笑的邪眸直瞅著她雪嫩精緻的小臉,似乎想要洞穿她的心思。

  「我知道。」她漾起一抹靈氣的笑容,像個撒嬌的娃兒把小臉埋進他的肩窩,細著聲神秘地說道:「因為,你比世人想像中壞多了,不是嗎?總是聽人家講述你的傳奇,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你很壞!」

  「喔?」軒轅聞天挑眉冷笑,黑眸竊藏著不為人知的深沉,笑哼道:「朕不喜歡被人揣測心思,妳知道嗎?」

  「好人是不會揣測人家的心思的,是你自己說的……我不夠壞的呀!」姬絳雪微微地抬首,側眸笑覷著他棱線分明的臉龐,蹭動了下身子,笑語之間,富含玄妙的諷意。

  「妳很放肆。」他的語氣不慍不怒,眼神像是在看著一個使壞的奶娃兒,並不責怪。

  「放肆?」姬絳雪笑著重複他的話語,身子似是不經心地撩動他胯間的陽剛,放膽挑逗,「還不夠壞,我知道。」

  瞬間,軒轅聞天收緊了臂力,斷絕了讓她從他懷裏逃脫的任何可能性,渴望的欲火迅速地在他的下腹沸揚開來,焚燒似的煎熬,泛起了近乎疼痛的快感。他無意壓抑,因為這是她自找的結果。

  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廝蹭著,隔著絹絲衣料,兩人的私處若有似無地彼此觸碰,狀似曖昧親昵,氣氛逐漸火熱了起來。

  然而,姬絳雪一雙小手卻是冰冷的,她的心跳得飛快,俏顏盈笑,巧妙地掩飾心中落荒而逃的衝動。

  依稀間,她眼角餘光瞥見了他背後一大片琉璃窗外,穹蒼淡光拂映,瑰豔的海棠紅花,隨風紛飛,落化成一地鮮赤的雪……

  忽地,她淺淺地揚起唇角,綻放一抹迷人心魂的笑痕,「我想,後天的選秀大典,勢必會很精采吧!」

  沒由來地,軒轅聞天被她笑容裏的孩子氣給深深吸引,她彷佛在算計著什麼,透出些洋洋得意,那是一抹稍縱即逝的精靈氣息,教人難以捉摸。「是嗎?朕倒是很期待。根據以往的經驗,秀女們個個啞巴似的,悶得無聊極了!妳呢?會帶給朕什麼樣的精采?」

  「不說!說了就一點兒都不精采了!」她俏皮地噘起紅唇,邪邪地笑了,感覺到他下身危險的逼迫,心窩兒裏卻不由得熱燙了起來。

  「小雪兒,妳似乎很想惹朕發火,是嗎?」他瞇起黑邃的眸子,笑語之間,聽不出絲毫譴責的意思。

  「火……」姬絳雪朝他神秘地一笑,小手滑至他熱欲騰騰的胯間,輕輕地撫蹭著,「不早就已經挑起來了嗎?皇上……」

  話未說完,就只聽見姬絳雪猛然倒抽了口冷息,修細的雙腿被他的大手扳得更加分開,整個人跌坐在他的長腿之上,嫩黃色的裙襦被撩飛開來,一層薄細的褻褲之外,緊抵著她私處的是他蠻橫探入的大掌。

  兩團紅暈浮上頰邊,姬絳雪心慌了起來,緊咬住嫩紅的下唇。熱……緩緩地從她花苗的根壺處融化了開來……

  「好女孩不玩火的。」他邪惡一笑,瞧見她訝異不已的羞樣兒,伸出指尖淺淺地鑽進她處幽的穴心,玩弄了一指的濕意。

  「玩火……我恨不得放火呢!別……」天!這樣的親昵曖昧,遠遠超過了她原本所想像!熱……融成了淫蕩的水浪,透過細薄的褻褲底兒,沾染上他戲弄的長指,羞呀!

  她緊張地屏凝了呼吸,險些就要絕了氣息;一絲絲陌生的歡愉,如水、如火般擴散開來,在她被襲掠的嫩瓣之間泛起了近乎刺痛的快慰。他邪戲的長指彷佛嘗到了甜頭般,恣意深入,如同一條滿懷惡意的小蛇,像是要鑽透細薄的褲底兒,溜進她私密的花壺深處,為分作歹。

  「別……」

  她咬疼了嫩唇,心底悶慌了起來,皺起了眉心,抬眸瞧見他噙著一抹魔魅般的笑容,忽地,她再次嬌喘出聲,就在這時,他弓起拇指逮住她穴兒上方被包裹的嫩心,強烈地揉按刺激著,那感覺稱不上是疼,卻是一種比疼痛更加難熬的折騰。

  隨著他的緩慢挑逗,她花壺的深幽之處不禁亢熱了起來,他的邪惡得逞了,如火乳般的蜜液不斷地從花甬中泌出,完全餵養了他的貪心。

  「讓朕教妳一件事情,放火容易,常是滅火難。」他勾起一抹陰幽的笑容,滿易地發現她嫩黃軟兜下的乳首微微地挺立,隨著逐漸急促的嬌喘,若有似無地與他的胸膛輕擦而過。

  姬絳雪在心底暗叫不妙,喚回潰散的理智,試圖從他的手裏奪回主控,承忍歡愉,回應他吧!唯有如此,她才不至於全盤皆輸。

  是呀!原本,她就不費心冀望自己能夠全身而退的……

  「皇上,你說滅火不易,可否讓我試試?」她幾乎已經用盡了力氣,才從慌張之中找回一絲甜美的笑意,漾染紅唇。

  「不,這火妳滅不掉,因為朕還沒嘗夠妳身子的滋味兒。」說著,他解開她腰間黃綠色的裙系,頓時,她月白色的外衣敞了開來,纖細的骨架上穿掛著粉嫩的黃兜兒,小巧飽挺的雙峰若隱若現。

  他霸道地撩起她的軟兜兒,柔細的絹料堆疊在她的胸前,更凸出她一雙柔乳的雪白,以及兩抹櫻色的惑蕩迷人。

  他似乎滿以極了眼前所見的春色,男性的薄唇揚起一抹邪笑,俯唇開始品嘗起其中一隻櫻尖兒的味道,靈舌時而舔弄、時而吸吮,彷佛要盡嘗她嫩乳裏的雪白幽香。她身下的長指仍舊肆虐,不滿足地姐開了她的褻褲兒,直接探入品玩她嬌顫泛蜜的私花兒。

  「不……」姬絳雪抬升了身子,扭動纖腰,無措地想從他的狎戲中逃出,只是那條貪心的小蛇緊迫跟著攀爬,不肯放過她。

  「啊……」

  天!疼呀!她試圖忽略胸口飽脹盈滿的歡悅,那是她從他唇舌之間得到的酥醉快感,而她成功了!

  因為,就在下一瞬間,她窄小的花徑被他粗糲的長指所侵佔,來回不停地抽穿著,除了疼痛,還是一種更迅速毀滅理智的快活,在她的小腹間隱隱揪疼了起來。

  她無力招架,氣息低促,一雙小手抵靠在他寬闊的肩頭上,嫵媚地扭動下身,幾乎快要不能呼吸,熱……融化成渴望的水蜜,在他的指尖氾濫成災,就在他用指尖按住她穴心兒的那瞬間,她被自己的呼吸梗住了!

  她從來沒有如此真切地感受過男人的手指,而且是以這樣曖昧詭妙的方式,粗糙的觸感,充滿了力量,毫不留情地廝弄她的花心,獵捕她的快感,並且引以為樂。

  還有他的唇、他的舌,含弄著她敏感的乳蕊,當他換了邊兒品嘗之時,她才發現他已經在她身上烙下了齒痕,淺而殷紅,所以她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痛楚,只是些微的刺痛。

  他是故意的!她知道,這樣的痕跡在後天選秀大典之前,是絕對消失不了的,他是想要用這樣的方法,延續今日對她的佔有吧!

  奈何,他是多心了……

  軒轅聞天確實是故意的,天曉得當她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瞬間,熟悉的感覺擄獲住他全部的心神,隨即而來的,是強烈且無法按捺的佔有情欲,她滿足了他多年來長存心底的那一絲虧憾。

這麼多年來,他的心哪,總是沒由來地懸掛牽念……

  姬絳雪猜不透此刻他內心的想法,忽地,一絲刺痛從心口泛開,而他就是那個教她興疼的兇手。「皇上,別……別咬呀!」

  聽見她低細的嬌嚷聲,軒轅聞天的黑眸綻出邪氣的笑意,非但沒有住手,反而狠狠地將齒印烙在她的左乳上,雪白的肌膚上,傷痕幾乎滲得出血來,益發妖豔的氣息。

  「過兩日再上藥,朕想讓這傷痕留得深些!」他的嗓調因欲望而顯得更加低沈沙啞,胯間的欲火難耐,緊繃疼痛了起來。

  聞言,她嚇了一跳,急著想從他的懷中退開,掙扎的手臂打翻了身畔棋案上的缽,散落了一桌黑色棋子。

  心裏慌張地想要抗拒他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但她明白這不過是奢想而已,從這裏離去之後,她的身子怎麼可能還是乾淨無暇的呢?

  就算此刻,也早已沾惹了他陽剛的氣息,難以磨滅。

  「不,這樣的傷痕留在身上……難看極了!」她咬唇搖頭,心頭冷熱不定。他身為帝王,是否也知道黥紋也是一種罪行?

  無心之間,他竟已經用了行動宣判她正在犯下的罪惡!

  「難看嗎?只要朕喜歡就夠了!過了今天,妳的身子只能屬於朕!」他不解她微妙的心思,霸道地扯開她身上的衣料,邪惡的眸光鑒賞著這將屬於他的美妙身軀,她的雙峰小巧精緻,柔軟的恥毛疏淡有致,稱不上完美,卻能勾誘起他體內最深沉的欲望。

  看見他因欲望而變得黯沉的瞳眸,一瞬間,笑意淡淡地襲上了瑰麗的唇角,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但知道自己的確能吸引他的這項事實,總讓她忍不住打心底高興,奇妙地想要微笑。

  忽然之間,想到成為他的所有物,似乎不再是一件如此值得介意的事情,至少,她並非不喜歡他的觸碰,甚至於有點享受,此時,她雙腿間的幽禁之處正發熱、發燙著,水蜜滿盈,渴望他進一步的佔有。

  或許,他將會是她今生第一個男人,也會是唯一的男人吧!對她而言,總是覺得與人扯上牽連,是多餘的贅累,她不喜歡如此。

  「皇上……」

  她嬌聲媚喚,姿態嫵豔,一顰一笑之間,說不出的靈秀動人,雪白的胴體在他的注視之下,心兒發燙,雙乳之間泛起一片潮紅。

  「為什麼妳不早些時候出現在朕面前呢?朕可以從妳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樂趣!」說著,他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猛然起身,反勢將她放倒軟榻上,耳畔揚起她措手不及的嬌喘聲。

  一頭柔軟的青絲披散在錦黃色的墊褥上,她的衣衫零亂,臉兒緋紅,一雙小手緊揪住他玄色的衣袍,圓睜了水亮的瞳眸,驚魂未定,在他昂藏體魄的威脅之下,她頓時察覺自己的嬌弱無力。

  這樣的懸殊差別,她怎會去妄想自己可以抵抗他呢?或許,她早就明白這一點,蠱媚他,就是不想與他成為敵人。

  「已經不算晚了!皇上,我總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呢!還沒……好多事情,似乎是操之過急了,我沒有把握能做好……但我不能再等,已經等不下去了!你知道嗎?」

  她輕歎了聲,失落地勾起微笑,揚起長睫,瞬也不瞬地凝覷著他高高在上的邪氣臉龐,心兒怦然。

  天曉得,來此見他之前,她從不敢奢望一切事情能夠遂心如意,生怕一個不留心,就會毀了她三年多來的心血部署。

  冷眸俯瞰著她嬌媚柔弱的姿態,強烈的情愫充塞他的心頭,遠遠超過了憐愛的界線。軒轅聞天忍不住衝動地低頭封住了她柔豔的唇瓣,妄情地吮弄,大手一邊扯開自己的腰帶,解開外袍。戲玩男女雲雨多年,此時的他卻像個莽小子般,亟欲姐放胯間焚燒般的迫切饑渴。

  唇舌交纏之間,姬絳雪不禁意亂情迷了起來,忽地,一陣不安的慌亂襲上心頭,她只覺腦海裏一片空白,嬌軀微掙,想要逃開他熾熱男欲的抵觸,他那就要侵犯而入的勃起,教她心驚不已。

  「不……」姬絳雪自他的懷中掙扎地想要起身,心底矛盾惶恐。這不就刺她想要的嗎?然而恐懼卻不受她的控制,如漣漪般在四肢百骸間泛漾開來,頓時冰冷了她的身子。

  她不禁懷疑,這……真的是她心底想要的結果嗎?

  軒轅聞天不容許她的臨陣退縮,大掌按住她的後腦勺,霸道地封吻住她的小嘴,高大的身軀強硬地分開了她一雙修細的玉腿,虎腰一挺,昂揚的男欲緊抵住她花瓣間微綻的細縫兒,緩緩地迫進交合。

  「不……嗯,不……」

  天!他火似的巨熱蠻橫地撐裂了她柔弱的小穴兒,一寸寸、毫不講理地直搗入她的花壺深處,她屏凝住氣息,小手緊緊底揪住他的衣袍,眼角淚光隱約閃現,火燒似的疼在她的身子裏蔓延開來。

  軒轅聞天的黑眸閃過一絲費解的光芒,似笑非笑,彷佛極滿意從她芽穴兒內得到被緊緊包裹住的滋味。

  忽地,他伸出一面大掌騰空抬起她雪白緊俏的臀,猛然地往自己熱欲奔竄的龍莖一按,徹底地貫穿了她。

  「啊——」

  姬絳雪被那道貫穿花壺的強烈痛楚給震懾了,她痛叫出聲,用力地掙開他封吻的唇,一雙小手不停地推打著他健壯的胸膛,扶靠著身畔的小棋案,身子不停地往上攀升,試圖想從他的侵犯之中抽離身子。

  「不……不要了!好痛……求你,真的好痛……」她小臉慘白,哽咽地哭喊出聲,搖著頭望著他深邃俊美的臉龐,發現他男性薄唇噙著狩獵的微笑,她的心底不禁絕望了起來。

  他伸出長臂扯回了她雪白勻細的雙腿,兩人的私處再次緊緊底交合,摻揉著她的處子幽血,他這次的侵犯竟意外地順利,他沉腰不動,語帶柔憐,道:「朕太喜歡妳的身子,一時心急了!」

  「不!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姬絳雪噙著淚水,指控地直望著他,脆弱的模樣像個被欺負的娃兒。

  被猜中了心思,軒轅聞天笑而不語。遇見她,才讓他發現自己的極端自私,他想用任何方法為她烙印;這破瓜開苞的疼,他要她烙在心底,就算是死,也要深刻地記住!

  雖然沒有得到他的回應,姬絳雪卻萬分肯定自己的猜測,瞅見他詭魅的笑容,她心兒一緊,緩緩地搖頭笑歎出聲一顆晶瑩的淚珠兒滾落眼角,幽幽地說道:「你知道嗎?我真的沒有把握……總是在聽別人說起你的傳聞時,就覺得不該招惹你……」

  「但朕喜歡妳的招惹。妳放心吧,選秀大典上,朕不會讓妳失望的。」話聲一歇,他微微地抽身退出,瞬間,怒火僨張的男欲再次放肆,狠狠貫穿她血嫩的花穴兒。

  「啊……不……」

  她咬疼了豔唇,痛呼出聲,纖手按住棋桌,扣倒了另一隻棋缽,傾撤出雪色的白子,手臂掙動之際,兩色迥異的棋子如雨點般跌落在她身上,點綴著她胸前晃浪的春色,隨著他一次次強而有力的戳擊而顛晃不已。

  「啊……疼……住手,還是好疼呀……」

  她逐漸地感覺到呼吸困難,她想抗拒,然而,她卻終究必須用雙腿夾住他的腰臀,以穩住騰空虛晃的身子,兩人之間的歡合更加緊膩曖昧,抽送之間,揉合著血水的蜜液不斷地從她的花穴兒裏淌出,沾染了他肆犯的龍焰,潺潺地滴落在錦黃色的墊褥上。

  「嗯呃……啊啊……」

  一聲聲嚶嚀從她的喉間奪出,扶住棋案的纖手無力地跌落了下來,手裏緊緊地握住了一顆黑子,瑩白乾淨的指甲因為用力而陷入嫩膚裏。她仰望著他的臉龐,心底百味雜陳,難以名狀;她無力抵抗,只能脆弱地皺起眉心,一次次承迎著他火熱的撕穿。

  「小雪兒……朕的海棠雪。」

  他的低歎聲渾厚沙啞,愛憐地攫吻住她嚶泣的絳唇,熾熱的力量洶湧地貫入他的胯間,在她的體內脹滿亢進,一次次在她的血嫩之間抽送搗弄,強烈的歡愉快感不斷地堆疊累積,在他的腰胯之間泛起一陣陣輕栗。

  姬絳雪聽見他親昵的喚聲,心窩兒不禁一暖,潮熱的氣息嗆得她淚眼盈眶,一時之間,她分不清心中滿滿的究竟是歡喜抑或悲傷。

  此時,透明燦亮的琉璃窗格外,一片海棠落花的瑰豔奇景映入了她迷蒙的淚眼中,她靠外的左手按上了一旁的扶木,倔強地掙開了他吻弄的唇,昂起小臉,揚睫側望出窗外一片奇景,心酸了起來。

  緋紅色的海棠花,隨風吹謝了地……

  只是,那不過是短短一瞬間的平靜,隨即,奇異而且強烈的酸軟感覺從她花心深處湧出,如火泉般,隨著他的猛烈抽擊而迅速堆積,她咬疼了唇,呼吸喘促了起來,熱……伴隨著酥醉的快慰從她的下身泛開。

  承不住……她快要承不住了……

  「皇上,求你慢、慢些……」她拾神回眸,發現他黑眸之中蕩漾著壞心的光芒,他在責怪她,用殘忍快速的律動懲戒她對他的無心忽略。

  軒轅聞天輕冷地笑哼了聲,大掌按住她騰空虛晃的嬌軀,虎腰挺進,不斷地迫她迎合承歡,另一隻手掌則揉玩著她小巧顫浪的乳峰,揪擰著敏感細緻的奶尖兒,兩人茍合的私處不斷地撩擦出淫浪聲。

  「不……求你……不……啊……」

  她疊聲嬌喊,試圖抗拒那股近乎痛苦的歡慰,然而,熱潮洶湧,她根本無力招架,弓起身子,她忍不住哭喊出聲,求他饒赦。

  軒轅聞天神情愛憐地看著她淚濕的小臉,但強而有力的侵犯律動卻不因此稍歇,胯間的男性勃起逐漸亢熱難耐,極致的戰慄快感逐次增強,僨張的欲火渴望被釋放。

  「求你……別……皇上……啊啊……」

  一陣足以教人窒息的熱潮從花壺深處化了開來,她瞬間厥了神,一聲嚶泣的喘息梗在在她的喉間,措手不及的快感近乎死亡絕望。

  她天真地以為這懲罰已經夠了,不料他卻猶不肯放過她,一次次地狂犯而入,她差點覺得自己會在他的懷裏死去,神智無數次飄蕩在九虛之間,隨著他強烈的律動而逐漸潰散、崩毀。

  「別……別再了……」她嬌喘著,泣不成聲。

  過了久久,他一陣沒有預警地劇烈抽動,忽地,他大掌按住了她緊俏的雪臀,將亢熱的男欲深深地埋入了她被摩擦得腫豔的蕊花之間,濃濁熾熱的欲液激射而出,滿滿地貫入了她嬌嫩血濕的花壺。

  「皇、皇上……」她淚眼圓睜,不敢置信地覷著他的臉龐,被彌漫在腹間的濃郁溫熱給深撼住了。

  軒轅聞天並沒有立刻從她體內抽身,反而眷戀地撥開她額邊汗濕的發,俯首輕吻她的唇,沉魅迷人地笑了。

  「倘若妳有了身孕,留下這個種,朕要!」

  聞言,姬絳雪初時怔了半晌,一時之間呼吸不過來,她捏緊了手心裏的棋子,愣愣地看了他的笑臉一會兒,隨即,一抹稚氣的笑容,陪襯著她初嘗雲雨的豔麗,在她的唇邊緩緩地泛漾開來。

  「皇上,後天的選秀大典,肯定會很熱鬧,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開始期待了!」姬絳雪玩弄著手心裏的那顆黑子棋,語聲輕柔地說道。

  不可能的!她心裏無比清楚,她是絕對不可能在今天懷下他的子嗣,有些事情……出乎預料地慢了一些,是她操之過急了!

  軒轅聞天一世聰明,卻沒有察覺出她話中的玄機,只因他愛煞了她的笑靨,深深地著迷那笑容裏的孩子氣,俯首笑吻她絳紅的唇——

  「雪兒,朕遲來的海棠雪。」

  疼椎心的疼……

  彷佛是上天故意要懲戒她所犯下的罪惡一般,初次的血潮悄悄地在這個夜裏來臨,伴隨而來的疼痛肆無忌憚地在她的體內蔓延成災。

  熾熱的血潮緩緩地從她的體內汨出,其中摻揉著軒轅聞天今天留在她體內的欲液。姬絳雪揪緊了被褥,想起了他在她耳畔的邪氣低語——

  「倘若妳有了身孕,留下這個種,朕要!」

  一抹輕淺的微笑泛上唇邊,黑暗中隱約可見她略近得意的竊喜表情,她心底很清楚他是不會得逞的!然而,她卻也知道這樣的恩准,是帝王賜予承歡女子的莫大恩寵,一時之間,她的心情微妙地起了矛盾。

  然而才想著,一陣疼痛忽如潮水般掩沒了她……

  她騙了他,謊扯出回寢宮等待選秀的理由,急著掙脫出他一次次肆情的佔有,回到了自己的地方。然而,她心底無比清楚,在選秀的那一天,他將會因為不能在秀女之列看見她而龍顏震怒。

  所以,老天要治她的罪吧!懲治她狐媚君王,同時也懲罰她的欺君之罪,招惹了他,卻又撒下漫天大謊,從他的身邊逃開。

  老天狠心地不肯饒放過她,卻不知她幽私的花甬之間還隱隱地泛著與帝王交歡的疼,尚未完全褪去呀……

  疼,身子裏泛起抽骨剝血似的疼,姬絳雪虛弱地躺在炕上,不禁冷汗直冒,睜著雙眼,咬緊了牙根兒遲遲不能入眠,雙眸望穿了帳頂陰沉的黯色,無奈地等待天亮。

  女子處理葵水的方法,娘親曾經教過她,可是……她沒提到這樣椎心的疼呀!天一亮就立刻去禦藥庫配藥吃了吧!

  姬絳雪側過冷汗涔涔的小臉,視線透過慘白朦朧的紗帳,望著窗外猶暗的夜色,忍不住絕望了起來。

  天……快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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