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凱華」集團總部大樓,特辟的VIP招待室,隱密安靜。
兩個男人面對面而坐,中間隔著一張出自設計名家之手,形狀不規則、看起來就像一朵舒張的雲的白色長桌。
兩雙分屬不同個體的雄性目光,在空氣中交會,氣氛凝結如冰,但是很顯然的,某一雙深沈的黑眸,氣勢格外強硬,硬是將另一方的氣勢壓到最低點。
楊思穎低垂著螓首,手裏捧著一杯可爾必思,驚疑不定的水眸,時不時揚起,卻在對上許維文難看的臉色後,立刻往身旁一縮。
霍梓桀伸出手臂,將拼命縮進他身側的嬌軀環住,目光卻是直勾勾地盯著許維文,宣示主權的意味非常濃厚。
許維文臉色發黑的盯緊楊思穎。「思穎,妳到底怎麽了?」他搞不懂,她明明很討厭霍梓桀,連看到他都很不情願,怎麽會突然與他變得這麽親密?
「我剛才已經解釋過,思穎發生車禍後,因爲頭部受到太大撞擊,有一部分的記憶消失,你對她來說,已經是陌生人。」霍梓桀面無表情的說。
「你以爲這是在演連續劇還是電影嗎?」許維文一個字都不信他,表情因爲憤怒而扭曲。「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麽?」
霍梓桀聳聳寬闊的肩。「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不管你以前跟思穎有過什麽,她曾經對你許過什麽承諾,那都過去了——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頭。」
比憤怒更強烈的忌妒立刻充滿了許維文的臉,楊思穎驚惶的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愛著「死去的楊思穎」。
「思穎說過,你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而且協議好各過各的生活,就算私底下有別人,也不會幹涉——」
「遊戲已經結束了。」霍梓桀冷冷挑起一邊的濃眉。
「不!」
「如果你的意圖是想要錢,開個價吧,我付給你。」
「王八蛋,你把我當作什麽了?」許維文氣得跳起身,若不是隔在中間的桌子實在太寬大,他早撲過去掐住霍梓桀的喉嚨。
「還能是什麽?不就是被包養的小白臉。」霍梓桀輕蔑的冷笑。
「霍梓桀,你就不怕我去向媒體爆料?」許維文被他不屑的態度徹底激怒。
出乎意料,霍梓桀唇角挑得更高,眼底的輕蔑有增無減。「要爆料請便,我無所謂,只是鬧得大家比較難看,我不見得吃虧,我可以告你妨害家庭,把你鬥得身敗名裂,媒體那邊我也不是沒門路,屆時可以把你祖宗十八代的事都挖出來,大肆報導一番,我們夫妻只要開個記者會,手牽手昭告世人,我們依然相愛,信任彼此,過個十天半個月,誰還會記得這樁醜聞?」
許維文而如灰土,被他這席話激得怒火攻心,卻也無話可反擊。這個世界就是這麽不平等,有錢人就是可以只手遮天。
「思穎愛我,我也愛思穎,總有一天她會想起我的。」許維文不死心的強調,深情的目光緊盯著霍梓桀懷裏的嬌顔。
「那你就慢慢等吧。」霍梓桀冷瞟他一眼,口氣充滿嘲諷意味。
楊思穎低垂著臉,始終不敢擡頭看向許維文,一陣令人幾欲窒息的沈默過去之後,粗重的腳步聲跟著響起。
「他走了。」霍梓桀輕撥她散落滿肩的發,環住她的那一手輕拍她的背。
「怎麽辦?」楊思穎緊張的仰眸瞅著他。
「什麽怎麽辦?」他口氣懶洋洋的。
「他要是真的向媒體爆料,該怎麽辦?」她急得眼眶泛紅,一顆心都扭緊了,從沒想過有錢人的世界竟會如此複雜。
「放心吧,他不敢。」
那斬釘截鐵的口吻讓楊思穎一愣,水蒙蒙的眼眸輕眨幾下,無聲詢問著他。
她那小貓般可愛惹憐的表情,讓男人胸口發燙,卷繞著青絲的長指移動到她腰腹間,輕輕揉著。
「許維文愛妳——不對,我說錯了,應該說是愛著已經死掉的那個楊思穎。」
方才許維文看著她的眼神,分明是深情入骨,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愛著楊思穎,會故意威脅向媒體爆料,只是因爲忌妒他這個正牌丈夫。
當然,會有男人真心愛上死去的那個楊思穎,他真的頗感意外。
但是很抱歉,現在這個楊思穎歸他所管,至于死去那一個留下的爛賬,他不會去計較,也不會浪費心思介意。
「好了,不談他。」霍梓桀輕推開她,長指挑起她的下巴,黑眸緊鎖。
每當被他這樣深邃的眸光凝注,她的雙頰就會悄悄湧現紅暈,替瑩白如花瓣的臉蛋妝點上瑰麗的色澤。
彷佛等待情人采撷,一朵含苞待放的薔薇花。
黑眸的光芒沈澱下來,變得比濃黑的夜還深沈,屬于雄性本能的侵略渴望,正在體內作祟。
「妳違規了。」揉著平坦腰腹的大掌慢慢往上,若有似無的罩住一方渾圓,他的口吻嚴厲,似在責備,手指卻溫存的挑著情。
她難耐的輕扭身子,喉嚨有些渴,頰若桃花一般的豔麗。
「對不起……我只是想見見你。」
「我說過,除了在家裏,在外頭我們不能碰面。」手指探入珍珠衣領內,隔著蕾絲胸罩,愛撫起飽滿的雪乳。
「我知道,可是……」可是她太依賴他,自從他知道她重生的秘密後,每當她碰上難關,都是他幫她解圍。
幫她擋掉一直想把女兒找回公司上班的楊明旺,幫她擋掉一直想找女兒喝下午茶的楊夫人,幫她擋掉一堆想約楊千金去逛精品聊八卦的名媛姊妹淘。
她已經很努力學習怎麽當好楊思穎,吃的喝的用的,樣樣都去習慣,但是個性這東西,怎可能說改就改。
她就是學不會嬌嬌女的跋扈任性啊!前些日子還可以騙說,因爲車禍受傷初愈,身虛體弱,想使蠻性也使不出來,但幾個月過去了,外傷內傷都已經痊愈,沒道理她突然從嬌蠻的花豹變成乖順的小綿羊。
而且,她對那些精品名牌、金融圈的運作模式一竅不通,她很害怕面對那些人。
這些,梓桀都知道。他在催促她快點適應楊思穎的生活圈之余,不斷替她解圍,幫她擋掉很多麻煩,給她爭取時間去習慣這些。
慢慢的,她越來越依賴他,事事習慣征詢他的意見,只要他不在身邊就會覺得孤單不安。
「可是什麽?」貼在她唇邊的那張優美薄唇勾起,他近來著迷于調教這個外表成熟內在稚嫩的妻子。
她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成熟飽滿的肉體,年輕純真的靈魂,美妙的矛盾,卻是能令男人致命的甜美誘惑。
「我想見你。」
「有多想?」低沈的嗓音如一張綿密的網撒向她,把生嫩無知的小羊絆住。
「我……梓桀……」她只能無助的喊著他名字,就像每一次遇上不知所措的難題時,她總是下意識想找他。
他不會不知道,她有多依賴他,有多信任他,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欺負起來特別有趣。
「告訴我,妳有多想見我?」綿密的熱吻落在細嫩的下巴,輾轉吮上那兩片半啓的粉唇。
「你昨晚沒有回家,我……我……」只是一晚未見,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被抛棄似的,感到孤立無援。
「妳太依賴我了,這樣不好,霍楊兩家的人都不會樂于見到我們感情太好。」呼出熱氣的唇移到白嫩的耳殼,舌尖輕挑,引起嬌軀一陣重重的顫抖。
這是一個奇怪的婚姻,雙方家人都不願意他們像真的夫妻一樣生活,就連楊家人都來過幾次電話,要她提防霍梓桀。
可是……不管怎麽說,他們是夫妻啊,哪有夫妻不能相愛的?
「我不懂,爲什麽我們一定要裝得像陌生人一樣?」她被吻得昏沈沈,雙手輕搭在他肩上,聲音又嬌又媚,單純的目光凝著他。
「妳不懂的事情多著。」他悶聲低笑,眼底燃燒著兩團火焰。
而他要教的事,也多著。大掌順著熟悉的曲線肆意撫摸,撩起及膝的洋裝裙襬,探入裏頭。
「嗯……」她感覺到火熱的手掌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股熱潮在腿間徐徐醞釀。
「思穎,妳想要我嗎?」他一口含住她白潤的耳垂,輕輕咬齧。
「我……」嬌軀細細一顫,她仰起頸子,眼眸半掩,透出純真與嬌媚並存的誘人風情。
許多個夜裏,他總在半夜進入她房裏,給她許多挑逗的吻與撫摸,但僅止于此,不會再有更多。
「我想要妳,妳呢?」醇厚醉人的嗓音在誘惑,他的唇來到她的頸動脈,落下一串串細吻,像蝴蝶一樣的輕。
「我……我……」濕潤的嫩唇開啓,女孩的矜持在眼底晃動,然而,體內女性的欲望卻像火焰燃燒著。「我也想要你。」
「乖女孩。」霍梓桀捧起泫然欲泣的嬌顔,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火熱的舌深入那方甜蜜濕潤。
頂級的總統套房,床上已有專人事先撒上玫瑰花瓣,香槟與巧克力擱在床邊小櫃上,外邊的桌上也布滿了精致美食和紅酒,任誰也看得出來,這是專爲情人准備的浪漫之夜。
一整片可以眺望夜景的玻璃窗,窗外閃爍著星光點點,底下是深陷黑夜裏的繁榮城市。
他們不是情人,而是法律認可的夫妻……卻像一雙偷情的地下情人一樣,在飯店隱密的套房裏幽會。
「嗯……梓桀……輕、輕一點……」柔嫩的雪白女體,無助的抵住浴室裏的玻璃門。
在她身後,一具黝黑強壯的軀體輕壓著她,雙手繞到前方,輕揉堅挺的乳房,熱烘烘的唇在她偏向一邊的頸子上啃吻。
時重時輕的吻咬,讓她渾身酥軟,一會兒又被他過重的啃齧弄得痛癢。
霍梓桀抱住身前的女人,用火熱的眼神愛撫她,一手繞到前方揉搓起飽滿的玉乳,另一手撫上光滑細致的後背,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胸罩背扣。
她嬌軟低呼,如蝶翼般起不了遮掩作用的胸罩被拉下,輕顫的身體也被大掌翻過來,與他正而相對。
黑發微亂的俊顔低垂,一雙黑眸緊鎖她酡暈的臉蛋,雙手扣緊她的腰,將她拉近自己,將硬挺的亢奮抵住她的小腹。
「梓桀……」她惶然的咬住下唇,水光蒙蒙的眸流轉生媚。
「別怕,讓我好好看看妳。」他的目光野蠻地做著巡禮。
撥開她想遮掩的細臂,他往前一擠,她整張後背貼靠在玻璃門上,玻璃的冰涼使她輕顫,但體內卻不停冒出熱氣。
雪白的乳房堅挺渾圓,上頭綻著兩顆嬌嫩的櫻果,因爲空氣中的水氣而潮濕,並在他邪氣的注視中,悄悄硬挺。
她羞怯的垂下雙眸,卻猛然倒抽一口氣。啊,他的手指……
「真可愛。」長指撚起一顆蓓蕾,用帶繭的指腹摩擦,一陣刺激的電流,從那敏感的小點竄入她體內。
她後腦無助的往後一靠,呼出細細的嬌吟,在感覺羞恥的同時,卻有一股熊熊的渴望在體內湧起。
「妳好敏感……不過,這身體是別人的,妳應該也很難控制吧?」他壞壞的挑眉看了她一眼,黑發滴著水珠,俊臉充滿狂野氣息,性感得像海盜。
「梓桀……」天真的她根本招架不住,一顆年輕的芳心只能沈淪在那成熟陽剛的男人魅力中。
「噓,別緊張,我不會弄疼妳。」他咧開一抹性感得令人窒息的笑,對她眨眨眼。
但是,他接下來的孟浪之舉,可讓她輕松不起來。
「不……」急喘的嬌吟逸出小嘴,她看見他低下頭,用薄熱的唇含住一邊的乳尖,強烈的快感如海浪一般來襲。
「寶貝,妳真甜。」硬挺的蓓蕾被他卷繞在舌尖,細細的舔舐,一手托住飽滿的雪乳,盡情的揉弄。
雪白的嬌軀抵擋不住歡愉,逐漸泛成薔薇色。她難受的輕擺腰肢,手指掐住他的手臂,媚人的呻吟聲聲酥骨。
迷失在情欲中的她真美……霍梓桀瞇起黑眸,胸口填滿了不知名的情緒。
今天下午,她在電話中向他求救,那全然的信任、毫無保留的依賴,竟讓他心疼。
真以爲她碰上險境,他整顆心系在她身上,失去平日的冷靜與優雅,像個瘋子似的奔向她……
該死!他一定是瘋了。
女人之于他,只有欲望的意義。從小被教導不該浪費太多心神在女人身上,婚姻也不過是商業籌碼的一環,他一直信從著這樣的觀念。
但是眼前這個楊思穎,嬌嫩、柔弱,女孩的靈魂包裹在成熟的肉體中,逗著逗著,不知怎地就對她留心起念。
這感覺,不會長久的,只不過是一時罷了。
霍梓桀替自己打一劑預防針,別讓那病毒般的情緒滲入心底。
女人只是欲望的呈現,而她是他的妻子,與她上床又何妨?只是盡夫妻義務,天經地義。
「好冷……」楊思穎低聲的說,一張臉蛋染上瑰豔的紅,只著蕾絲底褲的勻長細腿在發抖。
「相信我,待會兒妳會熱到受不了。」她的丈夫挑起嘴角,將她抱進注滿熱水的大浴缸。
兩人的上半身赤裸,但下半身仍穿著底褲,浸泡在水中,蕾絲底褲緊貼著嬌嫩的臀部,勾勒出蜜谷的形狀。
而他,勃起的碩大將黑色底褲撐得鼓鼓,下水浸濕之後,彈性布料完整勾勒出雄偉的男性,足以令女人興奮得發軟。
一滑進浴缸,她的身子被熱水烘得發暈,下巴被勾起,朱嫩的唇被一口吞噬,濕熱的舌腔被掃掠,他的舌以一種暧昧的節奏,在她嘴裏時進時出,勾引香舌探出,與他追逐共舞。
這段時間他一直很有耐心的調教她,先是接吻,然後是熱情的撫摸,一步步開發她身上的情欲地帶。
在這方面,她不是一個很聰明的學生,而且很慢熱,總要他壓下欲望,慢慢地引誘挑逗,她才會跟上他。
或許跟她容易退縮的膽怯個性很像,白白的,又軟綿綿的,她真的像極了一只小白兔。
一只即將被壞獅子吞掉的小白兔。
楊思穎的意識一點一滴的蒸發,她背靠著浴缸邊緣,雙手漂浮在水面,看他捧起一對飽滿的豐乳,時輕時重的揉捏,用指腹輕壓紅潤的乳尖,或用指甲輕剌。
熱氣與快感同時湧上來,她難耐的咬緊唇瓣。
「別忍住,我想聽見妳喊出來。」他懶洋洋的揚眸,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刷過硬挺如豆的乳尖,再繞著淡粉色乳暈打轉。
「嗯……」迷蒙大眼盈滿淚光,像浸潤在水裏的鑽石,皓白的齒卻固執的咬住柔嫩的唇。
這個女孩雖然膽怯,不過在這方面的矜持卻很驚人,經常被他撩撥到無以自持,卻還死命的忍耐下來。
「思穎,把嘴張開。」他移上來,大掌扣住她後腦,低垂眉眼,壞壞笑著的唇朝她吹了口氣。
嬌顔潮紅,水似的眸凝視他,緊咬不放的唇非常緩慢地,一寸寸松開。
他隨後覆上,將舌餵入,翻弄甜蜜的津液,一手揉弄起飽脹的圓乳,挑動她體內陌生的情潮。
性與愛,情與欲,模糊了界線……
「梓桀,不要。」感覺到他的大掌往下,勾住蕾絲小褲,她緊張的按住他手背。
「妳要。」他溫柔卻霸道的糾正她,強硬的拉下小褲。
她想逃,卻又無路可逃,雙手遮住羞紅的臉蛋,用身體感覺他比水溫還滾燙的手掌,切入雙腿之間,探上柔潤的花瓣。
「嗯……」長指揉上了蜜核,她宛若觸電一般的弓起身子,淚水在同一時刻滑落。
看著她敏感的反應,霍梓桀眼眸一沈,傾身吮住她低泣的嘴,手指潛入春潮泛濫的肉穴,繞圓輕畫。
「梓桀……嗯……不要……會疼……」她的舌被他卷繞,只能發出嗚咽聲。
「放輕松就不會了,相信我,嗯?」
一陣愛撫過後,他青澀的妻子總算稍稍放松,不再那麽緊繃,而他的欲望也已經膨脹到極點。
他抱起她,來到一旁隔開的淋浴間,扭開水龍頭,調好水柱的強弱,頂上的水柱如透明的珍珠,一串串濺灑在兩人身上。
她紅著臉,不敢看向那片雄壯結實的胸膛,他身上每一處都是堅硬的,黝黑的肌膚在燈光下好光滑……
一個不經意的垂眸,觸及被黑色布料裹住的碩大,視線彷佛著火似的快速別開。她緊張得快窒息了,根本無法相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他低笑一聲,熾熱的眼緊盯她羞澀的嬌容,拉起她的手,覆上亢奮的硬挺。
「幫我脫掉。」胸膛往前一挺,擠壓著雪白雙乳,嬌嫩的乳尖隨即繃挺,他在她耳際徐徐吹氣。
小手顫抖著,想拿開卻被他緊壓住,不得已之下,只得乖乖照辦。輕扯住黑色布料的褲頭,往下拉……
水柱突然停住,她錯愕的睜開眼,迎上他笑得邪氣的俊臉。
「願意睜開眼了?」他挑起好看的眉。
「我、我們一定要做嗎?」她緊張得猛吸氣,眼角余光悄然往下瞟,一觸及那挺立的碩大,整個人急急往後靠。
高壯的男性軀體順勢壓上去,將她困在淋浴間的牆面,昂立的男性抵住柔軟的小腹,難耐的摩擦。
「除非妳想看我去找別的女人做。」他無比溫柔的說。
一股刺痛鑽入心頭,她咬住唇,對性愛的恐懼被醋意吞蝕。她不要他去找別的女人,不想見到他對別的女人做這些事。
突如其來的恐慌剌激她,心口一個痛縮,她大膽的勾緊他,踮起腳尖,把自己的唇送上。
大掌扣住她的腰肢,他像個接受女奴伺候的君王,懶洋洋而被動的任她笨拙的吮吻。
多麽單純啊,一句試探,就能測出她對他的心意。看來,他的妻子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一聽到他要找別的女人就抛開矜持,轉爲主動誘惑。
「思穎,妳真可愛。」他被她單純得不加修飾的反應逗得心情歡快,大掌捧起蜜臀,強壯的大腿擠入她柔潤的腿間。
「嗯……」敏感的花陰被熾熱的碩大摩擦,嬌軀一顫,幾乎站不穩,她只能用雙手攀住他的頸肩。
霍梓桀埋在她香滑的頸窩,來回細舔水嫩肌膚,在上頭烙下點點紅痕。
她是這麽的香、這麽的甜,青澀的反應讓他更加亢奮。
甜美的吟哦在浴室回繞,他腿間的勃起越發腫脹,他吸吮著甜潤的乳尖,一掌揉著另一邊,給予不同的愛撫。
欲望在體內燃到至高點,他拉開她一只腿,捧起圓潤的臀,將碩大頂入她柔軟的蜜穴。
「啊……」她敏感的劇顫,雙手緊勾住他的脖子,嬌媚的臉蛋如一朵沾露薔薇,在剎那間絢麗綻放。
熾熱的肉棍先在花穴外緣摩擦,讓熱稠的愛液滋潤頂端,他更將一只手探入,揉起前端充血的蜜蕊,火熱的快感席卷而來。
「嗯……梓桀……啊……」嬌吟斷斷續續的,他還沒真正挺入她身體,光只是在穴口輕磨,她就敏感得全身直泛哆嗦。
「寶貝,放輕松,我會給妳更多。」吸咂起光潤的乳尖,他用更多的愛撫融化她,讓她化作一攤春泉。
媚眼半掩,她細細嬌哼,雙手無力地垂放在男人強壯的臂上,嫩粉的指尖陷入臂肉。
見她意識已然昏亂,他捧起她的翹臀,將昂發的男性往前挺進,熾熱的頂端擠開兩片濕漉漉的花肉,撞入滑潤的穴徑。
「啊……」她發出脆弱的吟聲,他身上的水滴甩落在她身上,像熔岩似的,燙著她的感官神經。
滑蜜的花穴被碩大擠壓、摩擦、來回頂弄,觸電般的快感在結合處漫開。
她是如此的細致,如此的甜美,一進到她潮濕溫暖的體內,他就全然失去理智,狂暴的頂弄她。
她抱緊了身上這頭失去控制的野獸,青澀的回應他,弓起雪白身子,輾轉相迎,濕潤的粉唇吟出酥麻的嬌哼。
「梓桀……太、太快了……啊……」嬌柔的臉蛋布滿香汗,雙頰紅豔,細眉緊蹙,感覺體內的歡愉逐漸堆積,快炸開似的。
「我知道。」但是他慢不下來,甚至越來越快,把自己巨碩的腫脹不停搗入蜜穴,彷佛要把自己的一部分深深種入她體內。
激動的淚水流下她的眼角,然後被他舔去。她感覺自己融化了,唇舌只能無助的與他交纏,得不到愛撫的乳尖摩擦著他的胸膛。
「啊——」終于,爆炸性的高潮降臨,美好的滋味讓兩人同時發出呻吟。
從頂端回到現實後,她昏沈沈的軟倒在他懷裏,任他將她抱起,走出浴室,放倒在撒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繼續下一個甜蜜的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