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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君床》第8章
第八章

  不管是擄人的,還是跟著燕炔多年的暗衛,此時都被燕炔身上的怒焰和殺氣定在當場。

  他高調地從質子府被拆的正門而進,然後就如在自家裡一般搜尋起來。

  很快,就在書房發現了秘道。

  在看到華容的前一刻,燕炔心裡很複雜,但好歹看上去還是冷靜的。

  華容被擄走時他慌亂了,動用了北軍封城後,他需要快速冷靜下來,追蹤判斷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當時他不斷地在心內對自己說,下手的人武功高強,挑選了恰好的時機,動作間乾淨俐落,不可能是一般的地痞拐子。

  既然不是單純為擄人獲利而擄,那必然就是沖他或華容的身分而來,是他大意了,可能從走出義王府沒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如果為華容而來,多半是和西顯有關,可要是想報復華嶼,沒有必要特地跑過來燕國下手,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打算。最可能的是皇后一脈還有餘黨,仍然將主意打到華家藏起的兵符身上,這樣的話,擄她的人必然要盡早出城,守城的北軍軍紀嚴明,這並不是易事。

  如果是為他而來……

  對方到底是想用一個女人來威脅自己,還是說單純為了羞辱自己,他沒有把握。

  拳不自主地握緊到生疼的地步,不管如何調整呼吸的節奏,他的心仍似有戰鼓在擂,惹他的人最好要想清楚,要是華容有事,如果她出了事……

  他心中突然一片空洞,像是被人活活挖去了什麼,完全不能再繼續往下想。

  追蹤到質子府前,發現是朗傑下的手,他心中還有些許慶幸,他和郎傑有宿怨,但郎傑性好男色,擄走華容多半是為了落自己面子,他想那沒種的兔嵬子不敢真的去動他的女人。

  然而,他砸掉那扇門,心中的慶幸也被砸得消失無蹤。

  太安靜了!

  郎傑在質子府擁有一隊南昭派來的守衛,而此時府裡這樣的安靜,詭異到令人發慌。

  燕炔想都不想便提著劍往後走,尋找熟悉的人影,眼前是何物何人都不重要了,只想快些找到他要找的人。

  然而,真正找到了,他卻突然不敢上前。

  進到那暗室入口後,隱約聽到喝罵聲、笑聲,燕炔的腳像灌了鉛一般,全身有些發虛。

  華容……沒有她的聲音,她那樣害怕生人,卻聽不到她的聲音……

  身後的喑衛一路隨他奔來,見他突兀地停住,立刻以眼神、手勢相詢。

  燕炔幾乎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做出讓他們進去搜尋的手勢,他在不安、在害怕,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地軟弱著。

  「王爺,人在這裡!」

  暗衛發出的驚喜和他往前掠動的身影只在前後瞬間,她沒死,找到了!

  因為燕炔等人來得太過突然,室內正在發生的一幕仍未來得及變換。

  燕炔一眼就看到華容了,她蜷縮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臉上和身上都有血,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有人正拉著她的四肢,有人待伏上……

  燕炔心頭怒焰騰起,根本沒法思考,手裡的劍已經出鞘,迅雷般向華容身邊那幾人砍過去!

  將那幾個人砍成肉塊後,他才敢走近,強睜著眼,張著嘴說不出話,看著臉上有著青腫的華容……這一看心下大痛,她臉上有被打過的痕跡,嘴角腫裂還有著濃烈發黑的血痕,這是只有受了內傷吐血的人才會……

  燕炔嘴唇顫動,幾近無聲地在她耳邊問:「你有……容兒,你哪裡疼?」及時收住問她有沒有事的打算,想她未必懂得回答,可她一定很疼,因為連他看到也幾乎能感覺到疼痛。

  她雙眼無神,嘴合了又張,原來如雪般潔白的齒間盡是血跡。

  燕炔輕柔地將她抱起、摟緊,她的抽搐也感染了他,讓他不敢用力也不能用力的雙臂跟著顫抖起來。她的外衣被扯開,中衣歪歪扭扭地被扯開了襟口,肩肘邊有血滲出,從衣服破損的地方看來,是刀傷。

  該死的!他們對她動了刀子!

  有輕微的氣音聽不真切,他將耳貼近她的唇。

  她氣若游絲般,不斷地反反覆覆說著一句話:「乙哥哥……一定會來的……」這個時候,她失了神,仍然堅定的相信他一定會來救她。

  燕炔眼神掃過地上一塊碎肉,似乎是屬於人身上的肉,突然讓他有些明白她嘴中的血從何而來。

  雖然此時的她未必能聽見,他仍然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我來了,乙哥哥來救容兒了,放心睡一覺,我帶你回家。」

  燕炔抱著被他點了穴道的華容,如地獄修羅般掃視在場的人,他身上有殺人濺上的血跡,她身上有看不出傷口的血,混在一起血腥氣直衝得燕炔想吐,他從不怕血,此時卻無法忍受。

  郎傑本來得意洋洋地在一邊摟著幾個妖嬈的男童取樂,此時嚇得尿了褲子。

  燕炔用帶血的劍指著其中一個欒童,「你們想將她怎麼樣?」

  「二皇子……救奴家啊……」欒童爬著抱著郎傑的腿,顫不成聲。

  劍光一閃,他一臉難以置信地按著不斷滲血的喉頭,似乎難以相信就這樣被斷了喉等死。

  「你說!」劍芒又指向另一名,燕炔的聲音冷得不容質疑。

  「奴家說,奴家說……大爺不要殺奴家啊……」妖嬈的少年花容失色,鼻涕口沫橫飛,明白嚇癱在一邊的二皇子是救不了自己了,「主子說,這女子是仇人之婦……府裡的侍衛……都可以……可以……」他嚇得失禁了,他有一個直覺,如果一旦將郎傑讓府裡的侍衛可以分批來享用擄來的這個女子的命令說出來,他也一樣會沒命。

  一條胳膊隨著血光飛起,他殺豬般的叫聲,和別人的哭喊聲混合。

  這間暗室很大,本來有不少侍衛在一邊,現在都臉如死灰地被暗衛們制在一邊,本來是以為可以像往常一樣,有好戲看還有艷福,沒想到卻因此引來了死神。

  血腥味、尿味以及他們被嚇得嘔吐的味道充斥著整間暗室。

  燕炔強壓下想繼續動手的衝動,往外走去,「一個不留!」

  ◎◎◎

  華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也寧可自己就這樣死了。

  眼前不斷閃過的畫面是那樣的恐怖,她看到自己被堵著嘴捉走,扔在一個黑黑的地方,有四個臭得她幾乎張不開眼的人,沖她一面說著她聽不懂的話,一邊伸手去碰她,他們扯她的衣裳,還脫他們自己的。

  她很害怕,叫得嗓子都啞掉了,最後似乎咬斷了什麼……

  另外還有幾張熟悉的臉,帶著淚和血,淒然而瘋狂地在她眼前厲吼,他們的聲音和她的叫喊聲混在一起,絕望而痛苦。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裂開了,那些人是誰?為什麼叫得連氣息都快沒有了,還張著滲血的眼,憐惜而絕望地看著她,不斷地朝她張嘴,似乎有話要告訴她?

  無數張帶著相似的、可怖的笑容的臉,在血腥中穿梭,他們時而在那些熟悉的人身上瘋狂的動作著,時而轉頭,貪婪地看著自己。

  那又是誰,血糊了半邊臉,虛弱地將她一遍遍推開……

  不要,不要啊!她不要再看到這樣的畫面……

  寒光閃閃,又有一個人來了,他手裡的劍好晃眼,眩花了她的眼,卻恰好讓那血腥不堪的畫面不再入目,他背對著她,背影好寬,好厚實好熟悉,這是誰?是誰站在她面前,阻隔了那片血色?

  銀光晃來晃去,好亮眼,淒厲的哭喊聲中,有如劍上銀光一樣寒冷的聲音,穿透了尖淒的哀鳴和她的嗚咽。

  「好好睡……我守在你身邊……」

  是誰告訴她可以睡去?是誰……

  華容昏迷了兩天,頭一天不斷地囈語,有時還會大大地掙扎。

  後來燕炔將他的佩劍掛到華容的床頭,在她耳邊說:「人說斬敵之劍會有煞根,欺神騙鬼,我這劍飲敵血數千,足以鎮壓你的夢魘,如果倦了,就好好地睡,我會守在你身邊。」

  這話他在華容耳邊不斷地重複,直到她抽搐的四肢慢慢平復,也不再緊咬牙關咯咯盲響,之前她抖得那樣厲害,緊咬得牙齦都不停滲血。

  她終於平靜了些,他才在閉目間感覺眼睛有些發暖,以前對著華容總會心軟,一再地縱容,他想過,這肯定是歉疚,只是因為他曾答應過華嶼,要保她平安。

  可是歉疚不會讓一個人覺得,如果沒有了對方,似乎連心都被挖走,挖得血肉模糊,只留下一個空洞……他發現只有擁著華容時,心裡才真正能得到安定。

  幸好他去得很快……幸好!

  那天華容的傷看上去嚇人,回來檢查後發現全是皮外傷,他一顆心才穩當下來,那些畜牲還來不及真正碰她,不過就算這樣,也能想像她當時的驚嚇和屈辱。

  不要緊,企圖碰她的畜牲和在一邊的人,他都讓人全殺了。

  只是阮太醫明明說過她昏迷是受驚,開些寧神的藥多休息就無大礙,卻到現在已過了兩日仍未醒來。

  「不是說全是外傷嗎?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醒?」

  「臣不敢隱瞞,最近為華夫人診斷病情,發現華夫人後腦有瘀血積聚,每次受驚時便會引發昏迷。」

  「腦有瘀血?她何時受的傷?」

  「此傷為多年舊傷,腦有積瘀,恐怕會令智力受損,實乃幼年引發之症。」

  「她在西顯時,並沒有聽她家人提起過腦有積瘀。」

  「非臣自傲,西顯的醫術,如何能和我燕國相比,莫說雲遊在外的四皇子,就連臣下,也不曾瞧得起西顯過。」阮太醫的聲音裡帶了幾分自傲,隱去的冷哼,處處可見他對西顯醫術的不屑。

  「既然知道是積瘀,能治否?」

  「臣……無能為力!」

  「世人皆稱你阮家為神醫世家,你現在告訴我無能為力!」

  「華夫人所傷之處太過凶險,冒然動手醫治恐會引發生命危險,當今世上只有真正的神醫能有幾分把握,王爺何必捨近求遠。」

  「你是說……四弟?」

  「四皇子醫術高明,為世上少有謫仙般的人物,如若能找到他,華夫人有治矣。」

  「她何時能醒?」

  「臣已施針,壓制住積瘀,此時華夫人處於深眠階段,不久後方可醒來,如若王爺著急,臣也可以用針強行催醒。」

  「罷了,由得她自然醒,退下吧。」

  阮太醫走後,燕勤才敢走近燕炔身邊:「爺,皇上宣您入宮,已經連下了幾道聖旨了……」

  燕炔深深地看了已經處於平靜熟睡的華容幾眼,「走吧。」

  「請爺先作梳洗……」此時的燕炔,雙目通紅佈滿血絲,下巴和臉都是青渣亂生的鬍鬚印兒,衣裳浮皺,身上帶著股味道,這樣跑去面聖,雖然是親兄弟也是大不敬。

  「知道了。」腳跟一轉,燕炔先往自己房間走去。

  第一次對國事有了厭倦的心態,他此時只想守在華容的床前,管他什麼國事政事!

  ◎◎◎

  「乙哥哥……」

  「我在。」

  「我又作可怕的夢了。」

  「嗯,不要緊,醒了就好。」

  「好多血,好多壞人,好害怕……」壓抑著嗚咽,似乎仍然處於不敢哭的處境。

  燕炔的心又是一下抽痛,「別想了,不是醒來了嗎?」

  「嗯。」雖然應了,可她的手還是拽著燕炔的衣服不肯有絲毫的放鬆。

  這一覺醒來,華容似乎有些改變了,受到這樣大的驚嚇,她似乎真的認為只是作了一個惡夢。

  燕炔也有些心不在焉,一下下地撫著她的頭髮,她已經醒過來了,為什麼他心裡還是有懸吊著未能放下的感覺?

  「乙哥哥,你又救了我呢。」

  「不是說作夢嗎?不是真的。」

  「不,你就是救了我!」

  「既然是夢,不要多想。」

  她卻執拗地從床上爬起,跪坐著捧起燕炔的臉,逼他和她對視,「就是幸好有乙哥哥在,有乙哥哥在太好了!」

  輕拍下她的手,他擰起眉心,「萬一我救不成你,怎麼辦?」

  「那我就和乙哥哥一起死!」

  「瞎說!」

  什麼叫做和他一起死?從來都是她陷於險地,阮太醫說她因後腦積瘀,被過往的夢魘煩擾,而她口口聲聲說又救了她的乙哥哥,到底是不是自己?

  「我何曾和你一起赴險?」

  「那些好可惡的人,他們好多血,逼近過來……我認得這把劍,是乙哥哥拿這劍來救了我!」她語聲綿軟卻堅定,口齒清晰地指著他掛在她床頭壓驚的軟劍,眼神清澈帶著不容質疑的信任,直直映入他的眼,「是乙哥哥讓我好好睡……」

  燕炔心下一動,往前湊近,兩人臉龐相對不過紙寬,呼出的鼻息熱氣,又被彼此吸回再吐出,有一分說不明道不盡的纏綿偷偷衍生。

  「我這樣靠近你,怕嗎?」他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的,眼神緊緊鎖著她,沒有錯過她眼內一閃而過的恍惚和懼意。

  僅是瞬間,華容又堅定起來,「不怕!」她大聲張嘴,唇瓣擦過他的,火辣辣的酥麻。

  當臉貼著臉,溫熱的氣息吹拂的剎那,她是怕的……隱約中似乎有人怪叫著貼近她,熱臭的氣吹在她的臉上,她不斷地尖叫,卻沒有人來將她拉開。

  可是面前的臉是那樣的俊氣正直,眼裡只有暖意,連氣息雖然同樣的溫熱,卻盡是乙哥哥好聞的味道……這樣的乙哥哥,她不怕!

  「好了,沒事了。」一把將她摟入懷裡,燕炔感覺眼裡有熱意,幸好她以為這只是一場夢,幸好她沒有因為這次的遭遇而遠離了所有人。

  如果她因此怕了他,他將如何是好?

  金鑾殿上,他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跡,已被言官痛心疾首地跪地彈劾。

  皇上和他再親,也不能在這事上維護,和南昭的關係勢必會被他殺了質子的行為破壞,可也不想想郎傑敢動他的人,所以不必那些使臣叫囂,他也必然會向南昭揮兵,討回這分侮辱。

  他已經遞上發兵南昭的摺子,與皇帝進行了一番秘談,兩人還談到了華容,雖然十分渺茫,他仍然表態想娶華容為妻。

  皇帝從小極少如此當面訓斥他,這次卻動了怒氣,「你是燕國的王爺,不可能娶一個癡女為妃,這事不容再談!」

  是啊,他的身分是燕國的王爺,皇帝的臂膀……

  「乙哥哥?」華容發現了他的分神,被摟得太緊,鼻尖對著鼻尖,呀,乙哥哥為什麼還要貼這麼近,她會……她會忍不住想咬他的。

  「容兒,唔……鬆口……」他微微痛哼,她才發現自己真的一口啃在他的鼻尖上。

  呀,她不是故意的!華容覺得自己做壞事了,趕緊彌補,「舔舔,不疼哦。」

  嗯,她軟軟的舌尖掃過他的鼻頭,溫溫潤潤的,還帶著甜軟的香氣,鼻頭是不疼了,卻引發了另一股慾望的疼痛。

  這時候欺她,她可會害怕?

  「怕嗎?」他的手壓在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布料,感覺她的柔軟和心跳。

  華容搖頭,一臉的勇敢樣,於是燕炔執起她的手,往下尋到已抬頭的碩硬,引她握緊,「怕嗎?」

  她有剎那想低頭去瞧的樣子,又及時收住,仍然昂首挺胸維持原有的勇敢模樣,「不怕!」

  「那動動。」既然不怕,那還等什麼,不滿軟軟的小手僅是握緊,帶著她上下滑動。

  一陣陣酥爽隨著她手的移動傳來,差點引得他失聲吟動。

  她不僅不怕,甚至還有些不滿被小瞧似的嗆聲:「我會,我會!」一隻手被他握著滑動,另一隻也來幫助,還拂開他的手,表示不用他再指導,她已經很懂。

  燕炔乾脆躺下,由著她在自己身上動作探索,他要盡情洗刷那些人留給她的陰影,不希望從此後,她更為退縮於人與人之間的親密,特別是……他對她的親密。

  華容的手仍然有些不知輕重,沒有他的帶引,身體上的愉悅稍稍減退,可泛起的是一種滿足,不管她撕扯他衣服的力道怎麼粗魯,撫弄胯下玉柱的感覺如何生疏,都是可信的真實,她是他所見過的人裡,最純淨的一個。

  他見過很多人的崇拜和信服,他有很多生死相隨的部下和暗衛,他在軍中聲威盛隆,他擁有很多女子的傾慕……這些人看到的,是燕國的三皇子、義王爺、三軍的統帥。他曾是皇后之子、太子同母之弟,兄長榮登大寶後,他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他們仰他敬他,信他愛他。

  華容呢?她的眼中,他始終是她的乙哥哥。

  她在看著他時,看的是一個替身,還是他自己,他竟有些不敢追究。

  但不論如何都可以確認的是,如果今天他一無所有,他遭遇千夫所指,她必然還會像現在一樣說一句,不怕!

  那天在酒樓上,雖然他及時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回應,但話沒有出口別人不知道,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他那時竟然想同樣對她說,我也喜歡你……

  所以,他花了這麼多的心力去讓她不再害怕與人接觸,現在更是不容她因為這次的事又回到原點,她沒有怕他,真好,不管是不是替身,這輩子,她都只能綁在他身上。

  這時華容終於將他衣服上複雜的結扣全部扯開,滿意地趴在他身上。

  「嘶!」他縱容她,只是偶爾還是會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來緩和火辣辣的感覺。

  此時她正像頭饑餓的小獸,對著他胸前的兩粒敏感處又啃又咬又掐,硬硬紅紅地腫了起來,被她舔得濕亮。

  「唔……乙哥哥,好吃……」她被勾得興起,含吮舔弄不肯放口,話都難以說得清楚。

  燕炔下方硬腫,愉悅感隨著她肆掠的小舌一波波襲來,他握緊床柱,十指因用力而發白,才能忍住不反身將她壓下。

  她又舔又吸了好一會,可能覺得有些熱了,突然直起身變成坐在他腰際的姿勢,微喘息帶著薄汗,低頭仔細地去解自己的衣裳。

  燕炔感覺她時輕時重地前後挪動,不自覺地用下身在他身上磨擦夾弄,知道華容也已經情動。他的下身撐起好大一鼓,硬翹地頂著她的臀部,隨著她的摩夾,越摩擦越熾熱得快要失控。

  「嗯……」他低沉的鼻息輕不可聞,讓剛將小衣解開的華容俯身想去聽得清楚些。

  「乙哥哥,你說什麼?」綿軟豐膩的乳,隨她的動作壓在他的胸前,兩人已裸裎相對,柔軟對著堅實。

  燕炔的呻吟止不住地逸出,被她之前舔玩得分外敏感腫脹未消的硬點,略一移動便對上半硬的櫻果,四點相對磨擦,華容終於知道剛才燕炔在說什麼了,因為她也軟下身子,「嗯啊」了起來。

  他顛著她,上下搖動,引得她光滑的身子在他身上來回蹭著,她的柔軟對著他的堅實,不一會隨著她被晃動的軌跡,一道潤澤閃亮的水光出現在他的小腹和微曲的毛髮上,她被摩得出水兒了。

  他和她都感覺到了這變化,他輕笑,她則微微抱怨:「呀,乙哥哥壞,害我尿了……」

  她嘟著嘴兒氣鼓鼓又認真的模樣太過可愛,燕炔終於忍不住動了,這一動,氣勢便如野馬脫韁。

  燕炔胸膛往上一挺,帶著她一同往上坐起,順勢將她的嘴兒整個含吮,不等她的聲音逸發,舌已頂開齒去猛烈地攪動她的香軟小舌,渡津逼她嚥下。

  這樣動作間,兩人緊緊貼合的軀體分開了一些,他的手癢了許久,一下便擒住一邊綿軟嬌乳,推擠揉搓豐盈乳肉,玩捏粉櫻拉長彈動,愛不釋手地抓擠沉各種形狀,下方的熱鐵般的慾望也自發找到潤澤丘澗,將鼓脹羞澀的粉嫩小丘硬生生地擠開一道嘴兒。

  他被慾望熏得腦中混混,滿心滿意只想著擠入華容溫軟緊窒的妙處,深深埋進拔出,用力征伐。雖然只是擠開花門小嘴,那妙處卻已經在一下下地吮動,將他柱頭圓端吸得不斷冒出渴望的黏液。

  下次吧,燕炔模糊地想,下次再讓華容主動好了,於是,一個深挺,他凶猛地全根入了進去。

  「啊……」華容小臉皺起,深深吐出一口氣,「好漲……乙哥哥,要漲破了……」一邊控訴,她一邊伸手下去,「乙哥哥你捅得太深了,先拔出來啊……要破掉了啊……」

  「破了才好,你剛才摩擦得這麼痛快,就該好好入一入。」她的手還沒碰到那根正快速進出的碩大,就已經被燕炔抓著去按自身冒了羞意的小花核。

  「啊……啊……」每按一下,她叫一下,下方狠狠地夾吮一下。

  燕炔的頭埋在她的胸前痛快地吸吮著,咂巴著她綿軟的乳香,下身狠狠地撞擊,痛快得緊。她花核每被刺激一下,下方的那張小嘴就緊緊地咬他一下,讓他感到一陣陣酥麻,滲出熱汗。

  「小嘴兒好不貪心,一面說要漲破了,一面咬得這麼厲害,整根兒都給吞下去還嫌不夠……」他熱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胸前,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懷中嵌成一體。

  燕炔怎麼發洩都覺得不夠,咬著她的乳肉,如若不是還能控制得當,恨不得嚼碎了吞入肚裡才好。饒是這樣,雪白的乳上也漸見一個個牙痕,弄得華容又是爽快又是疼痛,只得哀哀的叫著求饒。

  他的臀緊緊收縮,用力地擠撞挺弄,重重地撞著她裡面最嫩的花芯,感覺一顛一顛地夾弄吮咬。為了讓結合處更貼合,他改而將她壓在身下,整個身子折起,長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自身的重量下壓挺動得更深。

  「又嫩,又滑,又緊,又多水兒……」這美妙的花穴,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入不夠,怎麼入都不夠,火辣辣的酥意痛快一陣陣襲來,燕炔重重地撞擊,狠狠地挺動,紅著眼只想將她撞破攪爛,這樣就不需要為她牽腸掛肚,輾轉反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最後高潮快意湧來時,華容早已叫得聲嘶力竭癱在床上,除了下方那花穴仍然控制不住地抽搐夾吮外,整個人完全失去動彈的力氣。

  她似死了一回,燕炔卻仍然勇猛地在她身上耕耘,硬處越發的脹大熾熱,挺動越烈,越哧溜哧溜地響,整根慾望進出間已被白白的黏液覆蓋。

  他重重地捏著她的乳,用疼痛刺激她睜眼看他不許暈倒,他從未如此在意過一個女子在歡愛時是否和他一致,可這次,他要她也感受他攀上高峰的那一刻。

  她「嗯嗯啊啊」小小聲地持續喊叫著,迷濛的眼始終鎖在他的臉上。

  「華容……」他咬牙切齒用力擠出她的名字,全身緊繃,重重地、快速地進出。

  「嗯……」

  「華容……」

  「嗯……」

  就這樣喚著她,她輕輕地回應聲中,燕炔爆發,緊擁著又再次顫慄失神的華容,雙雙喘息,相偎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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