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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君床》第5章
第五章

  他吻去她因為難受而留在眼角的淚,順著淚的印記而下,在有著泛紅指印的頸部用舌尖舔吮。

  華容立刻忘了自己想說的話,轉而是難耐的驚呼,笑著推拒,「好癢……呵……癢……」

  她的力氣怎敵得過燕炔,只聽「嘩啦」一聲響,他已伏入水裡,屏息含吮上她半邊雪乳,盡情地品嚐。溫熱的水伴著她的綿軟,刺激他一再地用舌去撥動挑逗粉色的乳尖,她的身體順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地繃緊。

  在水下的他,聽到若隱若現的呻吟嬌喘聲,可因為水的關係,她的聲音聽來並不真切,卻吸引他想引發更多。

  出水深吸一口氣,他再度潛回,舉高她的雙腿,毫不費勁地抬起她的臀,對上羞澀緊閉的花瓣。她的羞處在水裡看來更為飽滿,白玉饅頭般的小丘中微露嫩紅的一道溝,欲露還羞的模樣煞是可人。

  華容因為看不到他想幹什麼,一直在掙扎抵抗,燕炔的手固定著她的腿,直接俯向前用舌尖去撥開面前的小溝。她的味道清新可人,花瓣順著他的舌尖分開,蕩漾在他的齒間,他忍不住就輕輕地咬了一下。

  他啃一下,她抖幾抖,雖然已經有黏滑的潤意,可是她仍然很是緊窒,他的舌感覺到重重的壓力。

  費勁地擠開層層纏繞的嫩肉,他的舌彷若交合時的動作,快速地進出,她在他的攻擊下緊繃、抽搐、夾緊,長腿緊緊盤在他的肩頭,無聲地求饒著。

  燕炔的功力不淺,直把華容逼到哭泣幾欲發狂的狀態,才又倏然出水,強硬地吻住她嫣紅的小嘴,將她自己的滋味度她嚥下。

  她被他強行度入的液體嗆住,不住地咳,他反而笑著在她耳際壞壞地問︰「好好嘗嘗,是不是很甜?」

  「嗯,甜……」她卻惑於他邪俊的笑容,伸手去撫他的臉,「乙哥哥,你真好看。」

  「你……也很好看。」他看著她染上嫩紅春意的臉,意有所指,帶著她的手指,去撥弄她因愉悅而腫脹的花瓣,「自己打開,讓我進去。」

  華容已經不是第一次容納他,她知道燕炔要將他那根又粗又熱又硬的東西放進去。

  經過他挑弄的幽徑花穴十分的酥麻空虛,花芯深處和小腹還因渴望而隱隱作痛,她順從地隨著他的教導,用自己的手指不甚熟練地撐開,主動去就他的碩大。

  「嗯……好癢……唔……乙哥哥……啊……」她感覺自己變得好奇怪,像是整個人要燒起來了,只想攀著他,讓他將自己擁住,用力、再用力!

  「嗯,做得好,就是這樣,繼續。」燕炔調整了身體的姿勢,張開腿將她納入其中,往上頂弄,來來回回在她的花穴外滑動。

  她被他弄得渾身無力,他幾度滑過中間的小孔卻過門不入,她急得一手保持撐開的姿勢,另一手急急地握住他的碩大,急切地喊︰「恩啊……進來啊……進來啊……」

  他被她的渴望給取悅了,如果不是他也脹得疼痛,他會繼續逗弄下去,可是已經再也忍不住了,「好,都給你!」

  他就著她握著的手往前一送一頂,哧溜一下,粗大的頭體已經進入她的花徑。

  他太大而她太緊,似乎被弄疼了,她皺著眉悶哼,「唔……」

  燕炔的感覺卻正好相反,熱熱緊緊的軟肉一圈圈地纏繞著他敏感的前端,像有張小嘴兒在吸吮著,邀請他繼續往前破入。

  握著她臀邊滑溜的肌膚,他毫無徵兆地將她拉向他,她一下就被壓得坐下去,慾望盡根而入,兩人的結合處緊緊相抵,只剩下兩個半硬的球體依靠在她的幽谷小丘前。

  兩人同時悶哼出聲,她咬緊了唇,臉兒皺成一團,他半閉目後仰,這一下的插入,粗大的柱頂兒正好卡入她的最深處,好不舒爽。

  華容被一下下頂弄得上下顛著,浴桶的水不斷因為兩人激烈的動作而嘩啦地溢出,她的驚呼呻吟也因此而斷斷續續︰「啊……好漲……嗯啊……乙哥哥……啊啊……」

  女上男下的姿勢會入得更深,加上有水的滋潤,進出都比以前的歡愛更為順暢。

  「真滑,像個水做的人兒,夾得真緊!」

  一手捏在她的臀上,另一手去揉她飽脹多汁的胸乳,那對嫩乳正如白兔兒般隨著她上下跳動,晃紅了他的眼,喉頭乾渴的他低頭去吸吮,似乎想從中吸出美味的汁水一解渴意。

  她下方的花穴多汁而嫩滑,每次退出都會依戀地纏繞著不放,進入時又會緊緊包裹著推擠磨擦。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燕炔感覺酣暢淋灕,為了延長快意,每每到快忍受不住時,便屏息凝神不動,由著華容扭腰盤動絞緊,也不肯丟兵棄甲。

  他的人生極少有這樣失控的快意,大入大出直想將身上的人兒變成自己的,整個人埋入她那緊窒之處去。

  「啊……嗯啊……」華容也被原始的快意支配著,無處容身,極致的快樂衝擊得她迷亂不堪,不自覺地用手環住燕炔背後抓緊,咬住他肩頭緊繃的肌肉,「唔唔嗯嗯」地叫著。

  她的手抓和齒咬帶來的疼痛,讓燕炔越發增長了麻酥的快意,似乎在這種時刻,只有最原始的動作才配得上兩人交合處的激烈,她的乳肉在他指間發紅變形,他用力抓緊揉搓,愛撫不已。

  激情最高處時,他恨不得連人都一起進入她熱軟燙人的內部,化在她身上。

  「啊!容兒你絞得真緊,裡面熱得要化掉我嗎?全給你,吃進去,全頂給你……」熱辣辣地痛快不已,他咬緊牙關,越動越烈。

  「嗯……我……我沒有……啊……」

  被他越來越快地撞擊著,一股熱液從她的深處湧現,華容發出短促的尖叫,腿部緊繃連腳尖兒都伸得直直,下方緊咬著燕炔的花穴收縮抽搐不已。

  被她這樣一絞,燕炔再也無法忍耐,繃直了身體,灼熱灑在華容身體的最深處……

  ◎◎◎

  「乙哥哥,我也要騎馬。」

  從馬車車窗探出小半個身子的華容,氣呼呼地將下巴枕在靠著車窗緣的手臂上,不顧身後倚翠的勸和擔憂。

  燕炔俊臉不豫,他本來一直在隊伍的最前方,卻有人帶了一名戰戰兢兢的僕婦前來,說華容在後頭馬車裡鬧著非要找他。現在的僕婦雖然是重新找來的,但也聽說了之前那批的下場,自然是不敢再將華容的動靜隱瞞,生怕出一點簍子。

  這都多少次了,都是一些完全不重要的小事,燕炔心裡無奈,臉上板得緊緊,因為華容,路上已經多次耽誤行程,他向來治下嚴厲,靠的就是紀律和嚴謹,怎能再因為這些小事一再縱容。

  之前綠鶯之事也是,非得告訴她已經將人送去救治,她才肯不再往那林子跑。

  「你會騎馬嗎?」

  「乙哥哥你會。」華容天真地眨了眨眼,似乎是那樣理所當然,「抱。」從車窗就伸出手,高高地向他舉起。

  「胡鬧!」一馬鞭抽向馬車邊,發出好大的聲響,「倚翠,看好她,再鬧,這馬鞭抽的就是人。」

  華容和車內的倚翠都嚇了一跳,華容愣愣地一時無法反應過來,倚翠連忙一把將她拉回車裡。之前她要鬧,倚翠總想著姑爺在綠鶯那事上也沒有太過對她用強的,所以才半勸半是縱容,現在看鞭子下來了,真真嚇了一大跳,這姑爺,也太善變了吧?

  她哪裡知道,正是燕炔覺得自己面對華容時,很多時候失了分寸,才越發地不願意存人前對華容露出好意來。

  燕炔頭也不回地縱馬往前,跟他一同過來的燕勤則靠近馬車,低聲說了句︰「越近興都,你就要記得越牢,爺他是燕國的義王爺,不是什麼華府姑爺,稱呼最好也要改了……義王府,沒有王妃。」

言罷,他也策馬奔前。

  王爺的婚事得由皇上作主,以前也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人上心,府裡倒是有幾個皇上賞下來的姬妾,就是沒名沒分地在那放著,也不見王爺平日裡特別親近哪個,所以,連側妃也不曾有。

  而這次對華家這腦袋不清楚的大小姐,他家爺對她已經算是分外不同了,但這些話和華家大小姐說那是白搭,只希望倚翠那丫頭心裡夠清楚,人也有足夠的精明,才能在王府裡過好日子。

  「倚翠……」車廂內,華容怯怯地開口︰「我做錯事了嗎?乙哥哥為什麼會生我的氣?」

  「沒有,小姐沒有做錯事。」看著一臉不解,眼裡蒙上一層陰霾沮喪的華容,倚翠很是心疼,「小姐,你很喜歡姑爺嗎?」

  別人不懂,總以為華容是在胡鬧,倚翠卻知道是因為她極少離家,這些年幾乎不曾出過那小小的院落,現在環境改變,讓她產生了不安,特別是以前總有自己和綠鶯兩人陪著,現在卻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嗯,很喜歡。」華容用力點頭,然後四下環顧封閉而幽暗的車廂,苦惱地拉著倚翠的手,「倚翠,旁邊……旁邊有很多眼睛,為什麼乙哥哥不來陪容兒呢?」

  「小姐乖,姑爺他有很多事要忙……」倚翠下意識地安慰︰「他要帶我們去他家,小姐如果一直讓他來陪,就會一直到不了姑爺的家啊。」

  眨了眨眼,華容似懂非懂,「那我們去乙哥哥家,爹爹和奶奶呢?他們也來嗎?綠鶯知不知道我們去哪裡,她會跟上來嗎?」

  「小姐……」倚翠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勉強忍住悲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喃喃地答︰「會的,會的……」

  小姐她還不知道華府已經沒有了,老爺和老夫人都已經去了。

  雖然華容看似和老爺、老夫人不親,可倚翠知道,那只是小姐不懂怎麼去面對兩人對著她時,不自覺帶有的那分沉重,她其實是很敏感的,知道誰疼她,骨肉連心啊,但現在老爺和老夫人都不在了……

  倚翠從未像此時這樣慶幸華容是個痴傻的人,適才燕勤的好心提醒,倚翠是聽懂了,沒有了老爺和老夫人,又將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們所能倚仗的,就只有燕炔。

  現在王府裡還沒有王妃在,也就是說,小姐需要盡早掙個名分。

  倚翠腦裡很亂,華容的心思卻已經從剛才的打擊裡走了出來,全心全意放在將要去燕炔家裡的好奇上,「倚翠,乙哥哥的家漂亮嗎?」

  「我也不知道呢,姑爺是燕國的王爺,王爺的府邸,應該是漂亮的吧。」

  「倚翠,是不是我乖,就可以去乙哥哥的家?」

  「是,小姐放心吧。」

  「真的只要我乖,就可以去乙哥哥的家?」

  「是真的啊,小姐。」

  「好,那我乖……」

  問題一次又一次被問起,倚翠也耐心地一再回答,問答聲在馬車內不時的響起……

  ◎◎◎

  「皇上,臣弟臉上有花?」

  「哦,還沒細找,待朕再細細看來。」

  「那適才皇上往臣臉上瞅了半天藉故發呆,實乃臣的榮幸。」隨著一聲杯蓋輕撞杯子的聲響,燕炔的鸞音變得冷漠有禮,有些再看就翻臉的徵兆。

  斯文俊秀中帶了點蒼白柔弱的君主燦然一笑,這才移開了久守的龍目,「三弟的性子澴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啊,朕還以為西顯之行後,你的性子會改變了些。」

  燕炔的臉完全地冷了下來,他本來和皇帝年紀相差就不大,在文弱笑臉盈人的君主而前,顯得他更像是兄長,「皇上應該多憂心國事,而不是去關注臣弟的個性。」

  「你是朕最疼愛的弟弟,又是重臣,你的事在朕心中比國事更重,當然是要憂心的。」

  「臣弟無事,請皇上放心。」大刺刺地拒絕了皇帝的好意,燕炔的臉色相對好了些。

  正事之前已經匯報完畢,而這皇宮少年時早已住膩,不想久留,燕炔遂一抬手舉杯將面前的好茶飲盡,「臣弟進城就先入宮,久未返家,府裡還有很多事需要勞神,請皇上允許臣弟告退。」

  皇帝不緊不慢地說:「下人不做事,那就換了。」意思是一時半會,還不想放燕炔走人。

  燕炔又十分不敬地瞪他,皇帝燕煇在兄弟間排行第二,看著溫文,實際面暖心冷,他以府中諸事紛亂求去,燕煇就以換盡王府裡的下人要脅他留下。

  燕炔的眼神似乎讓燕煇十分愉悅,他倆為一母所生,年長三歲的燕煇雖為嫡子繼位,但初為帝時還是發生過兄弟櫃殘的憾事。

  自從貴妃所生的長子燕爍造反失敗,被貶苦寒之地後,讓當時不得不對兄長揮刃的燕炔,因自責而在兄弟間變得沉默,且極不願意在曾經發生血變的宮中長待,寧可長年在外征戰或策反他國。

  「你從西顯帶回來的那個傻丫頭,打算怎麼安置?」

  「皇上以為呢?」

  「燕家安能有患癡症的媳婦,遣入佛堂派人好生照顧算了。」

  「我答應了西顯華嶼,要善待她一生,可在她滿門皆滅後,讓她出家?皇上就不怕引人非議,說我燕家過橋抽板、鳥盡弓藏?」

  「哦,三弟你怕?」

  「臣弟怕污了皇家的清譽,惹天下悠悠眾口議我燕家不仁。」

  「狡辯。」皇帝笑了,如春花遍開的喜悅,他的臉剎那顯得光華四溢,「已經很少看到你有想護的外人了,那就讓她留下吧。」

  「她與臣弟已有夫妻之實,封個側妃的位置,也好讓西顯群臣看我燕國善待之心。」

  「三弟說笑了,華嶼在西顯是叛國之臣,封他的女兒豈不是笑話。」

  兄弟倆對視而笑,燕炔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好這時強求,見一切燕輝都瞭若指掌,也就不再提這事,另找他話聊了些朝中之事。

  燕輝將燕炔留在宮裡用過晚飯,敘盡兄弟之情,直到月上中天才讓他離開,而宮門早已落鎖,可對備受皇寵的義王爺隨時留門進出。

  燕炔走後,皇帝燕輝明顯多了絲心事,對著兩人之前對下的殘局拈子深思,卻良久不落一子。

  又過了許久,內侍喜貴才躬身輕勸:「皇上,明兒還得早朝,您該就寢了。」

  「喜貴,你看老三這次可是動了真心?」

  「奴才不敢妄加猜測,或許義王爺只是感於華家的人在收伏西顯立了大功,義王爺果敢仁義……」

  「行了,不用拐著彎安慰朕,我看他是一時頭腦發熱,看來,是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

  「皇上對義王爺的關懷,相信義王爺會明白的。」

  年輕的皇帝微微一笑,也就不再執著於這個話題。

  喜貴在旁雖然陪著笑臉,心裡卻著實歎了口氣,天家,怎能有癡傻之媳,這事皇帝是萬萬不會允的,只盼義王爺真的只是一時頭腦發熱才好。

  ◎◎◎

  「她鬧什麼?」

  奔波數日,一進城就趕著面聖,然後又累又困地回到自己府上的義王爺燕炔,洗了個澡後正要安寢,卻聽到王府的管家燕齊吞吞吐吐地來稟,被安置在木蘭院的華夫人鬧了一個晚上,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華夫人一定要找王爺,小人和燕勤已經多次勸告,王爺正在宮裡面聖……」管家燕齊一額的汗,那個華夫人進府時很低調,燕勤親自陪同著讓人用小轎抬入,沒想到安置不久就鬧了起來,派去的丫鬟都在外院,連院子都不讓進。

  燕勤是唯一能進院子的,現在還在裡面陪勸著,所以派了他來向已回府的燕炔稟報。

  燕炔感覺額頭隱隱跳動的疼,忍住去揉的衝動,「去問清楚怎麼回事,讓燕勤來見我。」

  「是。」燕齊領命而壬。

  不久,就聽到燕勤在他門外低聲呼喚:「爺,已入睡否?」

  深深地吸一口氣,靜了幾秒,燕炔才重重地呼出濁氣,「說!」

  「華家……」本來想說華家小姐,及時改口:「華夫人她自來到府上就一直問起爺,說要和爺在一起……」其實華容喊的是要找燕炔一起吃、一起睡,燕勤沒好意思說。

  燕勤說這話時也很忐忑,他明白燕炔已經很累,也不耐煩為這些事費神,可或許是來了陌生的環境,華容分外的不安和任性,一直吵著要找燕炔,而倚翠和另一個丫鬟弄玉費盡苦心地又勸又哄,仍然不能制止她的慌亂。

  說真的,這也怪他家爺,在路上每逢吃飯、睡覺的時候,哪次不是順應著讓華家小姐到他的帳裡,這不,養成習慣了,到府裡想要立個規矩就難了。

  連日奔勞,一進城又得進宮裡,燕炔是真的累了,一股火氣從他心內燃升,他想,是不是這一路來他對華容過於寬容了?在西顯時他也不是無時無刻在華容面前晃,也不見得華容非要每天看到他才肯吃飯、睡覺。

  他義王府從來沒有敢如此胡鬧的人,以後也不打算慣出來,來到燕國,不管華容能不能明白,這裡都不是可以讓她放肆的地方。

  燕勤在門外良久未聽到回覆,大著膽子催問:「爺?」

  「隨她鬧。」

  「是。」燕勤明白了,這時候燕炔心情不好,他得趕緊走人。

  剛轉身,突然又聽到屋裡的問聲:「晚飯她用過沒?」

  「沒吃……」這不一直在那鬧著嘛,肯吃肯睡也就不來找您了,燕勤心中腹誹。

  「沒勸?」

  「勸了,說要等爺一起吃。」

  「算了,我和你一起過去。」燕炔的聲音像洩了氣般。

  那個晚上,燕炔摟著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睡的華容,心裡很是無奈。

  他是板著臉過來的,卻對她一點用處都沒有,而他準備了滿腹打算和她說教的話也沒用上,因為華容一看到他,就已經帶著一臉淚水,卻笑得燦爛地撲到他的懷裡。

  「乙哥哥,我想死你了!」她帶著哽咽的聲音裡,有驚喜,有委屈,有滿足。

  於是,燕炔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接下來就是傳膳,陪著她吃,又陪著她睡……

  天剛亮時他已醒來,婢女侍候著洗漱更衣,便準備去上朝。

  華容這時卻頗乖,只是努力張著睡眼惺忪的眼,像小貓兒似地小小聲問:「乙哥哥,可不可不去?」

  「不可以。」

  「那早飯能回來陪容兒吃嗎?」

  「不可以。」

  「那午飯呢?」

  「不可以。」

  「晚飯呢?」

  「都不可以,你乖乖聽倚翠的話,睡前我就來看你。」

  身後沒了聲音,燕炔整理著朝服的領子,不放心地回頭,果然,那貓兒似的人兒在床上抱著膝,委委屈屈地紅了眼眶。

  那雙大眼本來就因為還沒有睡醒在努力地張著,裡面幪著一層霧氣,現在又因為委屈多了些水光,扁著小嘴兒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像在無聲地指責他虐待可憐小動物似的。

  很不可思議,燕炔竟然覺得她這副模樣異常地可愛,忍不住就過去摟著她,去輕吻她的眼皮,將欲掉不掉的淚珠兒捲進嘴裡,語氣自然地放柔:「你乖的話,等我閒下來了,我就幫你挑一匹小馬兒,教你騎馬,好不好?」

  「嗯……」

  告訴自己只是想吻去她的淚水和委屈,可是她實在太甜了,於是燕炔輕易地找到那微嘟的小嘴兒,恣意而忘情地品嚐著。

  侍候著的人早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被打發了出去,燕炔不希望自己對華容沒轍的模樣被別人看在眼裡,這會大損他這冷面王爺的形象。

  如果不是燕勤等急了跑來喚人,義王爺這天,差點就誤了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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