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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女相與拗參事(女兒國七辣6)》第11章
第九章

 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一句兒時的玩笑話」,又什麼是「佈局十四年」,然後在明瞭的同時,體會認識到自己真是個「沒心沒肺」之人。

 但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沒心沒肺的,一切都只因過早來到人世的她,幼年時極為體弱,稍一不注意就會染上風寒,在病癒後,徹底忘了病中發生的所有事……

 望著窗外的清清月光,躺在榻上的云莙,小臉好是憔悴,心更是好痛好痛,痛恨自己的沒心沒肺,更痛那個認真信守承諾的左璽洸……

 左璽洸隨大理寺理役離去那夜,云莙立即遣人快馬加鞭給在外地療養的包夫人,以及幼年時期照看自己的影子斥候去了信,在信使回報包夫人所說的第一句話後,就模糊了眼眸。

 包夫人一看完信,眼圈立刻就紅了,直抹著淚不斷笑說:「是那孩子,他真的來了真的來了呢!而且還提早來了……」

 由包夫人及影子斥候的回信中,云莙得以瞭解她七歲那年遺忘了的故事,也知曉了影子斥候之所以從沒對自己提過,是因為她真當那只是孩子的玩笑話,而包夫人之所以沒提,則是考量著當時的她年歲還太小,人生的變數又太大,萬一約定之期到時,他早婚嫁了,又或者她找到了比他更適合的伴侶,那說了還不如不說。

 是的,她當時年歲還太小,人生的變數又真的很大,可他卻還是來了,提早了三年,頂著那張自以為不會引人注目,但其實更惹人側目的臉,帶著滿口的謊言,以及八年努力屢試不中的「沒有功名」,來到她身旁。

 他確實是包夫人的遠房侄兒,只是遠的不能再遠,淒涼的經歷雖全是有憑有據、真假難辨的高品質造假,但因假的跟他臉上的烏漬一樣逼真,反倒讓包夫人左右為難,心疼又擔心他若真的去當她的參事,人們會不會取笑他也腹誹她。

 要不是掌管後宮百事的大姊夫在包夫人前去請教時,一邊低笑,一邊丟出的一句「這小子來真的啊?放心吧!讓他去沒事的。」,他這輩子大概沒機會出現在她眼前。

 他口中那門「中了進士便可去提」的親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而所謂的定親物件花飛舞,更是騙中之騙,他確實叫左璽洸,只是原名左道,而之所以二十歲時給自己取了「璽洸」這個字,則是因為七歲的她曾經指著書中這兩個字對他說好聽……

 左道,西律國少年宰相,賽潘安;《寰宇志》作者旁門,十多年未中舉的落拓考生,醜醜的參事左璽洸……

 再不用有人告訴她更多事,她也已明白這些年中,他究竟做了什麼,又為了什麼。

 緩緩閉上眼,云莙不斷深吸著氣,因為若不如此,她的淚一定會掉下來,不僅因為她根本還不起他這十四年,更因為他再也不給她還這十四年的機會。

 她不是故意要沒心沒肺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若她記得這事,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像他一樣,靜靜等待到二十歲,因為那不是玩笑話,那時早熟的她,一定是與早熟的他一般,明白對方是自己在這世間錯過便不再的唯一,才會說出那般的話來。

 但終究是晚了、遲了,在徹底瞭解自己等待的人竟是個沒心沒肺、自私,又不懂體貼他人的女子後,他寧可一個人心灰意冷的轉身離去,甚至耍性子耍到讓自己陷入牢獄之災,也不想再與她有任何瓜葛。

 心,很痛很痛,痛得幾乎都無法呼吸了,但云莙卻無法有所怨言,因為或許她跟他飲的是同一滴花露,若相處過後,她這個人就是無法讓他喜愛,就算心靈相通又如何?

 這四年來,她被他用他獨特的方式那樣疼愛、寵溺、陪伴著,課她,為他做過什麼?

 她什麼也沒有為他做過,只是自私的利用他來填補自己對包夫人的歉疚,自私的威脅他來滿足自己的私欲,自私的利用他與自己的心靈相通來便宜行事。

 心靈相通?相通什麼?她只是一味陷在對自己的自憐情緒中,完全沒有思考他前去東廳的深意與設心,並還用那般差勁且辱人尊嚴的言辭,對一直默默等候著的他求親,更在求親不成後,那樣辱罵人。

 像她這樣自私又不體貼的人,他如何能喜愛上?

 可她捨不得他啊!若陷在開始努力,還來得及嗎?

 在她終於明瞭自己戀上的不只是那心靈相通,還有他整個人,包括他的嘲諷、他的嗓音、他的一舉手一投足,再努力,還來得及,啊?他還會願意再回頭望她一眼嗎?

 無論來不來得及,都得做,為了他曾經那樣認真、執著的十四年,她就算花上十倍的時間,也必須做!在心底的誓言聲中,這些日子從未睡過一天好覺得云莙終於輾轉睡去。

 可睡到中夜,突然驚醒的她赫然發現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想用手碰眼,但她的手動不了,想發生,發不出,因為不知何時,她的四肢竟被人捆綁住,啞穴被點,雙眼被蒙,連身上的衣衫都不在了,口中更有一股古怪的淡淡藥味。

 是誰?孟青?

 不,不會是他,因為他與花飛舞早被大理寺派出的密探緊緊盯梢著,而儘管孟青依然在六姑娘府中,但他與眾人所見到的「云莙」,其實都是小十一假扮的,就連寢宮中也是。

 刺客?

 不!

 盜匪?

 不!

 求親遭拒者?

 不!

 府中小廝?

 不!

 正當云莙腦中快速思考之時,一隻戴著手套的大掌突然輕輕握住她赤裸的渾圓右乳。眉頭微微一蹙,云莙無比嫌惡地別過臉去,然後繼續思考有可能的脫困方式。

 那人揉弄她雙乳的動作很輕、很柔,卻只讓思考中的她更覺厭惡、作嘔,然後在厭惡作嘔的同時,驀然明白,原來自己這身子,只會對一個人有反應,就算那個人只用雙眸凝視著她,什麼都不做,她也會不由自主地渾身發熱。

 來人的動作更輕柔了,但思考中的云莙根本連動都不想動,甚至連反抗都不反抗,整個人呈現一具沒有反應的死軀狀。

 但當來人的手撫及她右乳上緣的飛鳳印記處時,她的身子突然震動了一下,然後再他撫及她小腿處的印記,並用某種液體在其上塗抹時,她的心,忽地狂跳了。

 怎麼會是他?

 他不是在大理寺嗎?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秘密寢宮裡,並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她?

 但這世間,除了小個子跟他,在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她全身印記之所在,又明瞭該怎麼讓它們顯形的,而這世間,除了他,更無人能在毋需知會的情況下,便知道她身之所在的。

 難道他......逃獄了?

 為了避嫌,她雖在將手中證據交給大理寺後,便不再靠近霓城一案,也無法得知任何消息,但她相信,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的,所以在這之前,他絕不能這麼做,否則一當追緝令發佈出去,他們就真的沒有未來了!

 當云莙因瞭解事情的嚴重性而開始發冷、發顫,並不斷出現「不可」的唇形時,明白她已知他是誰的左璽洸,動作反倒變得強硬了。

 他用著那雙戴著手套的手,用力盈握、搓揉著她的雙乳,把玩她的乳尖,令她的乳尖徹底緊繃都不停,他用他的唇用力吸吮、舔弄、啄啃著她身上的所有印記,一點也不溫柔。

 面對著如此不溫柔的左璽洸,云莙的身子卻立即有反應了,儘管她一點也不想對這個不溫柔、不發一語的他有反應,但面對著這世間最熟悉她身子的他,她如何辦得到?

 他,還在生氣嗎?還在耍拗嗎?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她嗎?

 張開紅唇,云莙想對他說明一切,想告訴他,她不是故意沒心沒肺的,但他就是不解開她的啞穴,任她就算喊破了喉嚨,仍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好吧!如果這就是他想要的,如果他要的就是他倆的「沒有未來」,那麼,她就任他這樣對她發脾氣,畢竟什麼都沒有為他做過的她,至少能為他做一件事了……

 懷著心底的那份情思與傻氣,在那股刻骨銘心的絕望中,云莙任他撫弄遍自己的全身,既不反抗,也不開口,只是靜靜地嬌喘著、顫抖著,然後任蒙住她雙眸的柔巾,愈來愈濕……

 「我一直以為,這世間的女子都同你一樣豐盈,但在造訪過憶瑩樓的塵星後,我才知道我錯了,你,並不是最豐盈。」

 當耳畔傳來左璽洸那低沉的磁性嗓音時,云莙的身子猛的一震,然後發現自己的雙乳再度被握住,而且這回,他褪去了手套。

 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說他……造訪了憶瑩樓的花魁塵星,而她,不及塵星豐盈!

 聽到這話後,云莙一陣暈眩,一直沒有動作的手,緊緊反握住了綁住她雙手的繩索,牙關是那樣緊:「我一直以為,這世間的女子都同你一般纖細,但在造訪過春水閣的水漾之後,我才知道我錯了,你,並不是最纖細。」

 當柳腰被人盈握時,云莙聽得他如此說。

 他連水漾那裡都去了,而水漾,是出了名的熱愛俊秀男子,所以,他已經恢復了那「賽潘安」的本來面貌了,是嗎?

 所以根本不想讓她看到他本來模樣的他,才會蒙住她的雙眸,是嗎?

 云莙反握住繩索的小手開始掙扎了,掙扎得雙腕都痛了,掙扎著眼前的柔巾更濕了……

 「我一直以為,這世間的女子都同你一般挺俏,但在造訪過香山閣的秋楓之後,我才知道我錯了,你,並不是最挺俏……至於這裡……」

 當雪臀被人輕輕捧起,當一隻大掌覆至她身下微濕的花瓣處時,她的心,徹底碎成片片。

 他竟已與其他女子……而且,還如此多名女子……

 一想及此,云莙再受不住地開始發狂抗拒著他,手腳並用地扯著繩索,再不想讓他碰觸她,但無論她如何反抗,他依舊繼續撫弄著她,恍若一個局外人般的冷酷淡漠。

 一當意識到這個點後,云莙緩緩地停下了所有的反抗,緊緊咬住了下唇,咬得紅唇都出血了也沒鬆開,因為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原來無動於衷,是如此的讓人心痛,讓人絕望,而他,曾默默忍受了那樣多年……

 看樣子,他在放下心中十多年的執念之後,已開始追尋這大千世界的其他女子,在明白她原來根本不值得他留戀之後,用這樣的方式來為自己的過去,畫下句點。

 當心中所有的痛徹心扉凝結成的淚滴,終於由徹底濕透的柔巾中流淌而下,劃過云莙的臉龐時,綁住她四肢的繩索,突然微微松了開來,她的身子也被扶跪起來。

 「雖不是世間最豐盈……」輕跪在云莙身後,左璽洸將雙手繞過她的腋下,柔柔捧住她的雙邊渾圓椒乳,愛憐地擠壓、揉搓著,並將唇附在她的耳畔,「卻是世間最恰合我掌心熱度,而這其上的兩顆玫瑰色粉嫩乳尖,更是世間最誘人……」

 他說什麼?

 緊緊咬住的紅唇,緩緩鬆開了,云莙的雙乳,因他的話和溫柔的愛撫而微微脹痛著、酥麻著。

 「雖不是世間最纖細,最挺俏……」將一雙大掌移向云莙的柳腰與雪臀間來回摩擦,左璽洸一邊吻著她頸後的印記,一邊啞聲說道:「但為我弓起並輕款之時,那婀娜與嬌媚的身姿,卻是世間最撩人……」

 他是真的這麼想,還是在取笑她?

 儘管心完全亂了,但云莙還是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如他所言般的輕擺、輕款著柳腰與雪臀,然後感覺著她身後的他,手依然輕擇、輕捧著她敏感不已的乳尖,但唇卻由她的頸項開始,沿著後背一路吻下。

 身子被他吻得好燙,燙得彷彿被天火灼燒一般,而在那陣難耐灼熱中不斷嬌喘的云莙,感覺著自己的花徑瞬間濕透了,一股溫熱與濕滑,就那樣沿著她的腿際,羞人地向下蜿蜒。

 左璽洸的手,不知何時,緩緩離開了那對誘人的乳尖,仰躺至云莙身旁。

 就在云莙因望不見他又碰不到他而傾轉著頭,紅唇開啟,無聲地喊著「璽洸」時,他的雙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腰,輕輕將她往上一舉一挪,讓他的臉,正面朝向她身下的秘密花園。

 「至於這裡……」望著眼前那朵沾染著露珠,盛開的那樣嬌美又晶瑩剔透的銷魂花瓣,左璽洸伸出舌尖向上輕輕一添。

 啊啊……

 當那靈動的舌尖在自己的花瓣中來回梭遊,並不斷刺入她的花徑埠處時,她緊繃著全身,無聲尖叫著,然後再劇烈的顫抖中,感覺自己的花徑因渴望他而產生的陣陣緊縮、疼痛,感覺著他無顧她的顫抖,逕自吸允自己身下蜜汁的邪肆與霸道。

 他究竟是怎麼想她的?為何突然又變成這樣了?

 他到底是在捉弄她,還是在愛戀她?

 當被左璽洸吃吮得渾身虛軟,腦際一片混沌之時,云莙發現,他不知何時支起了身,再度來至她的身後,雙手緊握住她的柳腰。

 「至於這裡嘛……」說話之時,左璽洸突然一個用力提腰,將自己緊繃已久的火熱碩大一舉刺入云莙許久未曾歡愛的花徑中,並且直達最深處。

 呀啊……

 當花徑被他如此強力貫穿之時,一股強烈的戰慄與酥麻感瞬間由云莙的背脊竄出,直達髮梢。

 「號稱身經百戰,但身經百戰的對象卻由頭到尾只有一個我的你,不愧是我女兒國後宮女官口中的得意門生,因為無論佔有了你多少回,你這身子依舊如你我初夜那回一般的緊窒、窄小、濕滑呢!」

 他、他怎麼會知道……

 當左璽洸將自己埋在云莙的花徑中,輕輕抱著她,並在她耳畔得意輕笑之時,她的小臉徹底紅透了。

 「我說的對不對啊?與我同一日拋卻處子身的六兒。」

 望著云莙嫣紅得那般誘人的絕美小臉,左璽洸不斷挑逗著她身上的所有敏感處,然後發覺自己懷中的小小人兒渾身不住輕顫,窄小花徑不斷瑟縮,可臉上的神情,卻逐漸黯然。

 「我確實看了,也碰了她們的胸,不行嗎?」明白云莙心中在想些什麼的左璽洸一邊吻著她的頰,一邊逗她,但在風覺到那粉頰的僵硬與瞬間滑落的淚滴時,他忽地別開臉去。「半盞茶不到,戴著手套。」

 嗯?這樣短的時間,還戴手套?

 原來他是去考察的,考察這世間的其他女子,與她有什麼不同?而她,好像勝出了……

 云莙自然認得塵星、水漾與秋楓這三名虹城著名的美女花魁,但她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可以如此輕易勝出,之所以他會覺得她百般好,恐怕是因為他……

 當某個答案在云莙心裡呼之欲出之時,左璽洸卻突然將火熱的碩大一舉退出了她的身子,然後又用力一撞,繼而瘋狂地衝刺了起來。

 在這樣猛力的貫穿之下,云莙再無法思考了。

 在花徑中的緊縮程度愈來愈高、愈來愈難耐之時,他突然又整個停了下來,只是不停地溫柔愛撫她,然後在她耳畔低聲輕盼著一些他從不曾說過的邪肆詩語……

 聽著那些曖昧至極的調情低語,云莙的小臉羞得都抬不起來了,她的心不停地狂跳,不斷微微瑟縮著的花徑更是瘋狂地泌出汩汩蜜汁,不僅徹底濕透了他,也濕透了他們身下的床榻。

 「你今日怎麼會如此浪,又如此濕?我向來高貴的六兒,是為我嗎?」

 望著無法再思考且小臉神情徹底癡狂的云莙,左璽洸將她擺放成仰躺的姿勢,將由她身下沾及的蜜汁抹至她微啟的紅唇,然後在她的紅唇上不斷地顯示出「璽洸」的唇形時,激狂地吻住她。

 在吻住她的同時,他用手托高她的雪臀,墊上高枕後,才將唇離開她,然後在她依然嬌喘吁吁時,分拉開她的雙腿架在肩上,跪在她腿間用力一挺腰,將自己緊繃、火熱、堅硬如鋼的碩大再度刺進她的花徑中,完全進入又完全徹底的瘋狂穿刺起來。

 在那回回都抵達花心的驚人撞擊下,當那等待已久、渴望已久的高潮終於到來時,云莙幾乎瘋狂了,她的雙手緊緊捉著身下床單,任那陣久得不能再久的快感狂潮徹底將她淹沒。

 「愛我嗎?六兒。」

 愛……

 在左璽洸幾近失控的佔有下,滿面緋紅、依舊高潮的云莙在瘋狂的無聲嬌啼中顫抖著紅唇說道。

 能不愛他嗎?他是她這世間錯過就不再的唯一啊!

 「是嗎?既然如此,在我這逃獄囚犯離去前,最後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讓你一輩子都得面對我留在你體內最深處的印記,永遠沒有機會逃離。」在左璽洸的低吼聲中,一陣強力熱流直接沖刷至云莙花徑的最深處,讓仍在高潮中的她,再度高潮。

 而這股高潮的強度與快感度,不僅勝過過往的每一回,並且就算他已不再律動,只是用手掌托高她的雪臀,將依然堅挺的碩大火熱深深埋在她的體內。

 身子,整個虛脫了,意識,徹底混沌了,但將心整個掏給了左璽洸的云莙,依然無法說出半句話,因為縱使他如此激狂地佔有著她,還是不讓她有開口解釋、說明的機會。

 為什麼就是不肯聽聽她想說些什麼?

 為什麼就是不讓她看看他那讓她最著迷、心醉的臉龐?

 為什麼就是不讓她有努力的機會?

 為什麼還是要走?

 他可知,他這一走,他們便再不會有一輩子了,永遠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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