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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機甲橫行(軍文)》第58章
58、一點就著

  季淵是帶著一身怒氣來到斯笛那的。自從葉幸無故失蹤之後,他就一直是這麼副爆脾氣,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他,全世界都在跟他作對似的。那幾個跟在他身邊的副官和隨從,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惹惱了這尊大佛,給自己招來禍端。

  這個世界上,大概除了葉幸外,也就陸戡不會把季淵當回事兒了。在他看來,季淵還是個小孩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在他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男人面前,就跟個小嬰兒沒什麼差別。

  陸戡有時候也有點想不明白,這麼衝動這麼冒失的小朋友,葉幸這只千年老狐狸,怎麼就有這麼好的耐心來面對他呢?如果換了是陸戡的話,大概早就一腳把季淵給踹飛,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了。照顧奶娃娃什麼的,是最煩人的事情了。

  季淵這個奶娃娃,就這麼帶著一身的怒氣,毫不氣地把私人飛機停在了陸戡專用的飛機場,然後跳上了陸戡派來接他的車,一溜煙兒的功夫就已經出現在了陸戡的辦公室裡。

  陸戡當時正在跟手下交代事情,連正眼兒也沒瞧他一眼。季淵也不在意,不氣地往沙發裡一坐,就開始使喚陸戡的人給他端茶遞水。那行事做派,看起來十足十一個紈褲子弟,還是帶幾分流氓氣的那種。

  陸戡跟手下的人吩咐完事情之後,還沒示意,那些人就非常拎得清地轉身離開,一個兩個走得那叫一個快,就像後面有野狗在追似的。

  季淵看著他們一窩蜂似的離開,不屑地撇了撇嘴,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又喝了一口,抱怨道:「你這裡的咖啡怎麼這麼難喝?不知道哪種好是不是,改天我讓人給你送一箱來。」

  「不用了。」陸戡隨手扔了份文件到季淵的懷裡,「你裝什麼裝,明明舌頭嘗不出幾種味道來,還裝得挺像那麼一回事兒。你再裝,也不可能是個人,學他們人類那套附庸風雅幹什麼,不倫不類?」

  季淵聽了他的話,也不生氣,笑瞇瞇地翻著資料,嘴裡繼續道:「我就喜歡這樣,我就想著要是我是人類就好了。如果我是個人的話,那傢伙或許就不會這麼輕易地離開了。媽的,說走就走,連個屁也沒給老子留,我他媽成什麼了,在他眼裡是不是就是一堆垃圾!」

  季淵原本還有點心平氣和,說到最後幾乎已經是在咆哮了。陸戡知道他心裡的鬱悶,也沒有打斷他,就這麼看著他發洩了老半天,才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勸道:「行了,走都走了,你在這裡生悶氣也沒意思。再說,葉幸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跟你是不是人沒什麼關係。說實話,他對你算很不錯了,你們學校裡有的是眼高於頂囂張跋扈的傢伙,哪個不是讓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也就是對你,他才有點耐心。就你這破脾氣,他要真不在乎你的話,大概早就把你整死了。」

  這話說得倒是不假,季淵心裡也清楚。他知道自己在葉幸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但他還是受不了對方如此冷淡地離開。他明明沒有說什麼的,陸戡被偷襲的事情,從頭到尾他都不相信是葉幸做的,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調查他什麼。他甚至還考慮過,如果人再把這事兒往葉幸身上扯,他就主動出手,殺他好幾個鎮一鎮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他是如此想要保護葉幸,希望他永遠都在自己身邊安靜地生活著。每天曬曬太陽,放鬆放鬆,躺在游泳池邊的躺椅上,像只慵懶的大黃貓那樣。只要那樣地活著,就可以了。

  所以葉幸剛離開的時候,季淵的情緒簡直壞到了極點。他苦心經營的生活,好不容易有所改善的時候,然被人一擊打回了原樣,連點渣都沒剩下。那時候的他,每天除了罵人就是拍桌子,恨不得將身邊所有的人都舀去割個幾千刀,以解心頭之恨。

  這種如同困曾般的日子,他過了大約有一個多月,一直到最近才慢慢平復下來。他現在在人前已經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只是見了陸戡,免不了又有點心浮氣燥。

  聽到對方的安慰後,他忍不住苦笑了兩聲:「算了,你也別安慰我了。你說的我都知道。沒錯,他對我是不錯,不過卻遠遠達不到我想要的。他一直就把我當成個小孩子,類似於一個好朋友的孩子之類的關係。可我明明要的不是這種,他心裡也清楚,卻一直不肯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你希望他怎麼做?你也知道,他還沒到愛你愛到要死的地步,自然給不了你這樣的承諾。但他如果直接拒絕你,你會聽嗎?季淵,你的臭脾氣你自己也清楚,要是別人說個不字,你就會放手的話,你還會長成現在這副模樣?所以你還是知足吧,至少葉幸給你留足了面子,沒有當眾拒絕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老子當然不滿意了,我又不是你,每天懷抱小情人,走哪兒都帶著,你這日子過得多爽啊。自己吃著肉,還讓別人喝菜湯的心平一點,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季淵也樂了,推了陸戡一把,話裡話外全是止不住的嘲笑與諷刺。

  他跟陸戡認識久了,開玩笑向來是很隨便的,想到什麼就說了,也沒個顧忌。他還不知道韓崢再次失憶的事情,也就不知道,陸戡現在心裡,到底有多煩燥。雖然他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每每看著韓崢,想著他們以前的種種,他就有些心煩意亂。

  他也問過醫生,這種情況什麼時候才能改善。醫生給他的答案卻很令人失望。畢竟人腦不是機器,不是少了一段數據植入進電腦就可以了。人腦的結構太複雜,一直到現在,科學家也沒有研究出關於失憶這一塊要怎麼解決的好辦法。

  只能說,時間是一劑良藥,它可以治癒一切。也許時間一長,韓崢就想起來了。當然也可能時間長了,陸戡也習慣他忘了以前的事情。隨著年歲的增長,他們兩人之間又會有很多共同的回憶可以追尋,少掉的那部分或許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但對陸戡來說,那畢竟還是挺重要的。就像是少了點什麼似的,每次想起來,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當然他沒跟季淵多說什麼,兩個人又圍繞著上次遇襲的事情交換了一下意見,季淵就先行回房休息去了。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韓崢才算是和季淵見上了面。他們兩人以前的關係就是不鹹不淡的。因為季淵一開始的「暴行」,以至於韓崢對他產生了天生的抗拒力。雖然後來兩人關係有所改善,卻也做不到像知心朋友那麼親密。

  當然,季淵也沒空跟韓崢做好朋友,兩個人就這麼半競爭半友好地相處著。現在韓崢把季淵忘了個七七八八,季淵卻是一直沒忘記這個人。集鷹裡人類本來就不多,像韓崢混得這麼出色的更是絕無僅有了。季淵雖然脾氣差,對有本事的人倒是也蠻佩服的。

  所以那天吃飯的時候,他在餐廳門口撞見韓崢,直接就熱情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主動打招呼道:「怎麼樣,最近過得不錯吧。」

  韓崢回過頭來,就見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站在身後,似乎有點眼熟,卻是想不起來是誰。他的腦子飛快地轉了兩下,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是……季淵?」他聽說過一些關於季淵的事情,陸戡特意和他講過季淵這人的性子。看這小子現在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囂張氣息,倒是跟陸戡口中的那個人有九成相似。

  季淵看著韓崢滿臉的不確定,突然有種想要暈過去的衝動。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剛想要說什麼,就聽韓崢又加了一句:「不好意思,以前的事情我不太記得了。」

  季淵正在那裡消化這句話的含義,從後頭又走上來一個人,輕飄飄地補了一句:「不重要的事情記不得也沒關係,記住該記住的就可以了。」

  這話說得雲裡霧裡,似乎話裡有話的意思。季淵不由有些惱火,抬頭想要說幾句,一看到對方的臉,卻是把到嘴的話又嚥了回去。

  那人本來是對著韓崢說話的,但此時目光已經落到了季淵身上。他像是完全忘了剛才的多嘴,和顏悅色地沖季淵打招呼:「小季,好久沒見了,聽說你最近過得不錯?」

  季淵原本平靜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陰霾,脫口而出道:「我當然過得很好。我又不像某些人,喪家之犬,賣主求榮,背著一身的罵名東躲西藏。我想那樣的日子,一定不太好過。」

  這話說得相當重,幾乎就是指名道姓地罵人了。若換個脾氣差的,只怕當場就要動手了。可那人聽了卻像沒事人一樣,甚至還友好地笑了笑,一副不跟小孩子計較的模樣。

  他越是這樣,季淵就越是火大,韓崢本來還處於事件的中心位置,一下子就被擇了出去。只能站在一邊看著這兩人明爭暗鬥,氣氛一下子僵硬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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