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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魎之復魄》第4章
  第三章

  熾熱的手掌在身上游移,如他曾於蒙地卡羅所沐浴過的地中海陽光,微溫微咸,歐式浪蕩海風帶起恣意狂歡的前曲,挑起了熱情的佛朗明哥舞步,感官爆炸了,散開於黑夜的星空之下。

  居宇拓沉浸於潮浪裡,載浮載沉,覺得海水漫過他的身體,淹上了脖子、下巴、嘴——不是海水、而是某人的唇,黑暗中有人吻著自己,溫暖濕潤的舌頭長驅直入,溫柔且小心翼翼,探索著長年幽深閉鎖的古蹟,想找出其中埋藏的瑰寶。

  他是黑暗中被怪獸俘虜的禁臠,而那禁錮的力道有著熟悉的強度,他知道又是那個男人來了。

  男人丟棄了昨夜的急躁,比昨晚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嘗著居宇拓的唇,扣開長年神經質的房門,耐心嘗舔居宇拓的牙齒、舌面,又故意輕點那敏感的上顎面,享受這唇舌交歡的快龘感。

  嗒嗒的唾液聲是惡魔在耳畔的低笑聲,暗示一場情慾角力即將開始。

  種子蟄伏土裡,於適當的時間被潤澤以春雨,居宇拓的身體也漸漸舒展,男人極有效率的工作著,借由肌膚相親以及吻的交融,把陽氣度給陰氣籠罩的可悲肉體。

  力氣徐緩回來,居宇拓終於能費力轉開脖子,他想抗拒,用沙啞的嗓音吐出意念。

  「不……」

  男人裝耳聾,小範圍的輕咬對方那巧薄的唇瓣,以及人中凹入的美麗角度,又舔舐下唇那豐盈的突起,變著花樣狹玩徹底,弄得居宇拓嘴唇都麻腫起來。

  居宇拓覺得怪,男人的吻纏綿刻意,超出了一般性龘交易者該有的分寸,讓這樣的治癒行為轉變成其它次元的遊戲。

  不該繼續下去。

  「……別吻了……」他乾脆制止對方。

  吻卻仍持續。

  「你聽……不到?」某個念頭竄入腦海裡,居宇拓忍不住這樣猜測。

  男人趁他啟齒說話的破綻,舌尖探入輕敲,鼓勵冷淡的客人與他一起共舞。

  居宇拓不說話了,這男人果然是個聾子,難怪不管命令他什麼都沒用;又想起了居宇樓平日的縝密心思,說不定找來的男人還是個瞎子或啞巴呢,看不見、聽不到、無法說話,也就絕對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誰,更能確保這荒唐事情傳不出去。

  緊繃的心情放鬆了,一個沒注意,男人連手也不安分,一步驟一步驟解開他的衣服,就像他的野心不只是逡巡表面上看得到的,還包括被衣服及禮教給包裹的內在。

  黑暗裡,男人著迷地搓揉著柔嫩的突起,掌心拂動花柱微顫,櫻花於滾燙的情緒之中綻放,一波波暖流由胸口直達底下的心臟處,直接將男人的熱情打入那終年永無休止的幫浦裡。

  砰、砰、砰砰——

  居宇拓聽見了自己的心跳。

  失神了好一會兒,怒氣暴漲,意識都被身上這人牽著走,而這人卻不過只是在收錢辦事;要不是知道對方聾了,現在他絕對會破口大罵,要他滾、或是把該做的事情做一做就滾開。

  男人恍若未覺他的憤怒,放開唇,改以鼻尖磨擦居宇拓的臉頰,像是大貓討喜的安撫主人,卻也陰險的趁機於這人身上散播著氣味,那氣味昭告著地盤的獨佔、歸屬。

  這裡、他的領域。

  有力的唇接著往下,接替手的工作,拉咬著充血腫立的乳首,薄施痛楚並濡以溫熱的恩澤,麻癢如雷打入深處。

  「唔……」居宇拓無可抑制地呻吟出來。

  臉熱。這樣舒服的呻吟明明是只有承了歡的女子才會發出,他不陌生,他聽過無數次,卻沒想到如今自己也……沒關係,這人聽不到。他安慰自己。

  但對方卻硬了,鼠蹊部抵著居宇拓大腿,被侵凌的前兆讓居宇拓危機感陡升,回覆了些許力氣的他要抬手擋拒,但、他抗拒的鐵一樣堅硬的身體。

  蚍蜉撼樹,他只好說:「……快……」他本想說:快點完成你的工作。說了一個字卻愣住,這人又聽不見,說了也白說。

  男人不慌不忙玩著前戲,趁著居宇拓因刺激而打顫的同時,偷溜下去解開褲頭,探入裡頭把玩那垂軟的部分,頗大的手掌輕易便能同時抓扣那球體與根柱,揉撫搓弄,高超的技巧讓人置身天堂,居宇拓不再壓抑而小聲呻吟了出來,反正男人聽不到。

  可惜居宇拓因為體龘內陰氣強盛而無法勃龘起,要不他會有更高昂的性致,而男人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把愛撫的重點改在密龘穴周圍,淺淺探入手指,舒緩該處的抗拒與不適。

  耐心的、不疾不徐的、他是世間難有的體貼情人,做足安撫伴侶的工作,熾吻輾轉繾綣,彷彿兩人是多麼的親密無間。

  到得後來,居宇拓竟也開始享樂其中,在男人將硬物擠入他身體深處之時,他也僅是悶哼一聲,接著便隨同對方的節奏而律動。

  這一晚男人變盡了花樣,一會兒推起居宇拓無力的腿,從前頭猛力衝刺;一會兒他翻過了身下人,趴在質感堅韌的背上,輕巧划槳一進一出,放緩了做龘愛的旋律,就像兩人正在華爾茲樂曲之中旋轉。

  感覺得出來,這人工作時樂在其中。

  甚至、當男人第一次體液噴發之後,也沒如同上回悄然離去,卻靜靜從後頭攬抱,臉面貼緊著居拓宇的後頸,緩緩吐著呼吸在敏感的肩背上,親暱又溫暖。

  這點其實讓居宇拓相當不悅,他不習慣被如此對待,雖然他在吸飽元陽之後已經活力充沛,要趕走身後的人易如反掌,但不知為何,他沒有這麼做。

  或者因為沒人這樣抱過他,而他也剛巧貪戀新鮮感,因此流連低回於這情境裡。

  怪怪的。

  然後他想起,在黑暗中待久了,偶爾能隱約看到男人輪廓,應當是個健朗的人,只是房間的窗簾隔光效果太好,怎樣也無法清楚辨認臉容;他猜測這人比自己高一些、髮質粗硬、氣質陽剛,手腳上的皮膚有幾處有些不平滑,應該是舊傷疤,肩寬體長,偏向於足球類的運動員,這或許說明了男人並不特別粗壯,卻矯健有力的原因。

  身為黑道幫主,最受不了的就是氣勢上被人壓過去,就像他常在弟弟面前感受到的那樣,身後人也給他相同的感覺,深呼吸了一會,把腦中還想要留戀依賴的渴望拋掉,用手肘頂了頂後頭,暗示要人離去。

  男人誤會了他的意思,攬抱的手向上捏了捏那臉頰,將人當成小動物一般的逗弄。

  「痛!」居宇拓罵了一聲,這是哪門子遊戲?

  男人將惱怒的耳垂含入口裡,反覆舔弄吸吮,居宇拓對這樣的小動作措手不及,嘴一張,又是一聲難耐的低促呼聲,向來冷靜的他臉都熱了,要不是知道後面人聽不到,他會更加惱怒。

  「……可以了、你走吧……」

  他說,但這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

  男人沒這麼好打發,他雖然還累,但在稍事休息了之後,情慾再度被挑撥,體力比常人好上數倍的他再次打起了精神,底下性徵蠢蠢欲動。

  故意往前方的臀間鑽磨了幾下,表示他又蓄勢待發。

  果然是靠這個吃飯的啊,居宇拓給這人下了評語,不久前,男人在自己體龘內噴發,射龘精的時間幾乎有普通人兩倍以上的時間,他隱隱覺得這是因為自己身體貪婪索取的緣故,需要大量陽氣的他被賦與了搾取元陽的能力,以致男人噴灑出的精華一滴不漏全進入他體龘內,只在穴龘口間殘餘了些許歡愛的證據。

  交歡的程序再度啟動,居拓宇覺得可悲的是:明明要把這男人給趕走,身體偏又不自覺的迎合,主動納入柱物,完全不受意志管轄。

  交沖、挺撞、汗水裡頭濃烈的費洛蒙不斷揮發,恰如晚香玉於月下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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