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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男子的嬌寵(拈花4)》第6章
第五章

 雷弁天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關你什麼事?」

 黎悠揚從躺椅上起身,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哎,你除了能告訴我,還能說給別人聽嗎?」

 「先結帳。」他可是很堅持銀貨兩乞的。

 為了探得自己有興趣的東西,黎悠揚沒有再多說,直接打開大包,看了看裏面的毛皮,嘖嘖嘖,這個老兄,連最難獵的九尾靈狐都有,他心裏高興的不得了,看來這次又可以大賺一筆了。

 黎悠揚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如風錢莊的銀票,我先打發人去幫你兌成現銀。」他可是很瞭解這位仁兄的,除了與他黎悠揚打打交道,從來不與第二個人說任何一句話。

 「嗯。」雷弁天點點頭,對他的提議沒有異議,反正這是他們每次的必經過程,他從來都不擔心黎悠揚會趁機坑他一筆,這個世上,如果說還有人能讓他相信的話,非黎悠揚莫屬。

 說起黎悠揚會認識雷弁天,那還是真上天註定的緣分,在黎悠揚年紀還小的時候,有一次年少氣盛,與一群紈絝子弟打賭,可以去印日山上獵下一隻純白的老虎。

 這個印日山、大青山和逍遙峰上野獸眾多而且兇猛,是全鎮都知道的,基本上沒有人敢隨便上山打獵,因為一旦去了,很有可能就是有去無回,再加上霞靄國的人去抱月國,都走水路,陸路比較少人走,所以這三座山平日裏那可是人跡罕至的,也因為這個,他們這群閑來無聊的少年公子哥兒就拿這個來尋刺激。

 結果,黎悠揚那次差點被猛虎給吞了,幸好遇到雷弁天,他救下了他,從此之後,兩人就結下了不解之緣,他特別對雷弁天有好感,三天兩頭跑到深山去找他,久而久之,再加上一些特別的事情,雷弁天經過幾年後才確定黎悠揚是可以深交的朋友,才與他相知成為好友。

 黎悠揚喚來自己的貼身隨從,吩咐他去取現銀。

 「等等。」雷弁天忽然說道:「你再叫人幫我買些女人的衣裳。」

 這下子,連面對任何事情都處變不驚的黎悠揚都愣了一下「女人,衣裳?」他是不是聽錯了,這個與世隔絕的人竟然跟他說要買女人的衣裳。

 「對。」反正這事情他也沒有想過要瞞著黎悠揚,直接爽快地點頭,「給我挑漂亮點的。」他是不知道這世上的女人都穿什麼,而且也不知道要去哪裡買,還是交給黎悠揚處理比較保險些。

 「你先回府叫秋露一起。」黎悠揚沒有再多問什麼,只是吩咐手下叫上他的一名丫頭,說到眼光,他們黎府就數秋露的最好,既然朋友開口了,當然就力挺到底了。

 等當鋪裏面只有他們兩人時,黎悠揚朝雷弁天傭懶一笑,再轉身走到門口,朝對面的一品樓走去。

 沒一會,他身後跟著幾位一品樓的夥計,每人手上都端著一個大託盤,上面放滿了碗碟。

 等他們將酒菜在桌上一一放妥之後,朝黎悠揚略略行了個禮,就靜靜地回去了。

 「來,嘗嘗看他們的新菜式。」黎悠揚為雷弁天挾了一塊的稚嫩鹿肉,想要探人家的八卦,當然得先喂飽這個餓不得的男人,要知道,他只要餓了脾氣就不會好,這時想從他的嘴裏探聽點什麼,沒被海扁就不錯了。

 雷弁天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吃將開來,他也真的有點餓了,滿桌的菜以驚人的速度消失,等他吃完第五碗飯,並且將桌上的十幾盤菜肴都一掃而空後,才滿足地放下筷子。拿起黎悠揚遞給他的熱茶大口喝完,一放下茶杯,就看見黎悠揚將凳子朝他移近,再一手托著腮,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幹嘛?」這個黎悠揚那是什麼表情。

 「我等著你說。」快點,快點,酒足飯飽之後,來點八卦做甜點,那是再完美不過的事情了。

 「說什麼?」

 「就從女人衣裳說起好了。」他很好說話的,哪裡開始都無所謂。

 雷弁天也很爽快地將自己與薛采情的事情說了一遍,什麼都沒有隱瞞。

 「你就這樣把人家關在家裏每天照三餐加宵夜地吃?」黎悠揚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這種奇事,一個對女人不感興趣的野獸破天荒開了葷已經夠讓他驚訝了,而且他還把那個葷留在自己家裏,天天享受,老天爺,這,這到底是算什麼回事?

 「對。」雷弁天很乾脆地承認,他喜歡薛采情,當然要把她放在身邊,可以隨時看得到才行。

 「你,這是犯法的。」霞靄國的法治可是很嚴格的,這種光天化日強佔良家婦女的行為,是非常可恥,而且還有違法治,他有必要提醒一下這個目中無任何東西的野獸。

 「你連皇宮裏的東西都敢收,這就不犯法?」少給老子來這一套,例子可不是這麼容易被騙的,他黎悠揚講法治,真是快笑掉山裏黑熊的大牙去了,他明裏暗裏,什麼東西都不敢收、不敢賣?只要有人敢偷的話,他連皇帝的玉璽都會眼都不眨一下地收下來賣掉。

 「嗯……」難得口齒伶俐的黎悠揚被一向話少的雷弁天堵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字這後,「那人家小姐肯定是不願意的吧?」這話算白問,要是姑娘非常樂意,那真是腦袋有毛病了。

 「我願意就行了。」薛采情的意願目前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看上了,不先動手把人佔有了,那才是傻瓜呢。

 果然是野獸式的標準回答。黎悠揚的額前猛地刷下三條黑線,再度沈默了會,黎悠揚接著問道:「那以後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問的都是些什麼怪問題。

 「總不能這樣過一輩子吧?你不可能一直都這樣將她關起來,任自己為所欲為。」還是當野獸好呀,看到喜歡的女人可以打昏帶走,不用考慮任何事情,唉,他多羡慕呀。

 「為什麼不可以?我就是這樣打算的。」雷弁天說得理直氣壯。他要等到她心甘情願跟著他,確定她心中只有他一個之後,才會放鬆。

 「嗯,算我多嘴。」知道好友心意已決,黎悠揚沒有再多說什麼,能指望一個從小在深山裏長大的男人,會有多在乎這個世上的道理禮教,更別說那些什麼天子律法了,他雷弁天要是會怕,那月亮就會白天出來,太陽晚上升起了。

 接下來他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隨意的聊著天。

 等到手下回來,恭敬地將包著銀兩與衣裳的沉重包裹遞給那個看著就夠嚇人的男子。

 雷弁天並沒有打開來檢查,反正銀兩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擔心,而那些女性化的衣物,他看了也看不明白,將包裹拎起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從懷裏掏出一株半乾的草藥,「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黎悠揚接過來,聞了聞,「離母草。」

 他黎悠揚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點過目不忘,對任何東西只要看過一眼,就會記住。所以他興趣廣泛,對什麼都稍有涉獵,這個醫西遊記嘛,雖然很複雜,但簡單的東西還是難不倒他的。

 「治什麼的?」那個名字聽起來有點怪怪的,雷弁天的濃厚皺了起來,他的本能讓他對這個東西起了注意,而他從來都非常相信自己的這個本能。

 黎悠揚唇角揚起特別開心的笑容,「防止女人懷孕,也就是避孕用的。」聰明如他,已經明白這個藥草是誰在用了,他別有用心地再加上一句,「看來用的人是個行家,這個藥草可是對女體無害的。」

 雷弁天的臉色在聽到黎悠揚的話以後變得陰沈無比,他的虎拳用力在桌上一捶了一下,身子如同一陣風一般離開了當鋪。

 而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黎悠揚的視線之外後,那個堅硬的黃花梨木桌突然迸裂開來,在地上碎成無數片。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黎悠揚嘴上揚起神秘的笑容,再低頭看了看那堆地上的碎片,一下子心痛起來,天啦,這個黃花梨木桌,可是花了他五千兩銀子才買回來的,才使用了不到兩天,就被他拿來洩憤了。

 這個雷弁天,每次來都不會對他這些寶貝學會小心翼翼點,「桌子的損失就從下次他的貨物裏扣好了。」他黎悠揚可從來不作虧本的買賣。

 他怎麼還沒有回來?

 薛采情站在前院,將藥草翻了翻,明天再曬一個太陽,就差不多了,雖然手上弄著自己最喜愛的藥草,可是她的眼睛,卻總是不自覺地往荊棘圍門瞧去。

 平常他出去,一般都會幾個時辰就會回來了,可是今天,一大早出去了,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裏,她的心突然加快跳動,不會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又被猛獸給傷了,倒在哪裡起不來了嗎?

 她轉身走到雷電的身旁,摸著它光滑無比的雪白毛髮,「雷電,你說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即使自己不想承認,但她還是很擔心他的安危。

 雷電懶懶地睜開金黃色的眼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

 「他會不會又受傷了?」他那麼衝動,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如果這次他再受傷,恐怕不會再有一個傻女孩去救他了,自己真正住在山上才發現,這幾座山人煙真的非常稀少。當初要不是為了采藥,她也不會跑到這裏來,他們還真是上天註定的孽緣,躲都躲不開。

 雷電動了動耳朵,懶洋洋地躲在太陽下面,舒服得不想動一下,她溫柔地撫摸,真是太享受了,不能跟著他一起出去,在家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其實也不錯。她會幫它洗澡,還會在陽光下幫它梳理長毛,她的動作又溫柔又仔細,讓它還挺享受的,這種待遇,它其他也蠻滿意的。

 「我雖然恨他,但是也不希望他再受傷。」想起當初為他治傷,他身上那些重重疊疊的傷痕,就知道受傷對他來說那是家常便飯,他肯定是那種與動物搏鬥起來,連命都不要的可怕人,太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一,不過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比那些猛獸更可怕。

 雖然他侵犯了她,還將她困在這裏,但她也不想他受傷。煩死了,她現在的心情真的好矛盾,到底是恨他還是擔心他,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雷電,我知道我應該恨他的。」她攬住它柔軟的脖子,將細嫩的小臉埋入它泛著浴後清香的髮絲之中,「他這麼對我,讓我與裴大哥的距離越拉越遠了。」淚水無預警地落了下來,一滴一滴都落入雷電的毛髮之中,將它弄得有點濕濕的,不舒服。

 裴超然,那個俊美冷淡如天神般的男了,自從她被囚在雷弁天的身邊後,她就學會了將他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裏。因為只要一想到他,她的心裏就會充滿酸楚的感覺,雖然以前她與他的距離已經是天與地,可是現在,那是更加不可能了。

 雷弁天這個可惡的男人,他毀了她最寶貴的童貞,還有心底那份對愛情的期盼,她哽咽著,不顧雷電的稍稍反抗,將它更用力地攬緊。她雖然一直以來都溫柔好說話,脾氣好得沒話說,但是其實在內心,她還是很堅強的,可自從認識他以來,她哭的次數都快是這二十年的總和了,每次他都可以輕易地將她氣得要命,有時又惹得她傷心哭泣,她的喜怒哀樂都深受他的影響。

 「我討厭他,真的討厭他。」她哽住嗓子,細聲說道,討厭他這私通野蠻就佔有了她,不顧她的意願;討厭他將她當作私人禁留困在這裏,讓她失去自由;討厭他將她與裴大哥的距離愈拉愈遠,讓她今生今世都再也不法抱著美好的期望。最討厭的是,他對她這麼壞,她竟然還恨不起他來,還要時刻記掛著他的安危。難道她就是天生賤骨頭,人家對她越壞,她越喜歡?

 「所以你才欺騙我,對不對?」男性的低沉嗓音在她的身後響起,緊繃帶著潛伏的風暴。

 薛采情驚地從雷電的脖子上抬起頭來,看見那個在她腦中囂張地佔據了一整天的男人,他背向著夕陽,臉上的表情因為天色已晚,陷入陰影中看不清楚。

 「我騙你什麼?」她不解地回問。

 一株藥草朝她擲了過來,掉落在她的腳下,「這個你應該不陌生吧?」

 一看見那株離母草,薛采情臉上的血色立刻褪得乾乾淨淨,「你知道了?」她不應該忽略掉他的精明的,既然他表現得再漠不經心再粗率,但是該有的敏感他可不比任何人少上一分,甚至可以說還多了太多。她怎麼會以為自己就可以這麼欺騙他過去呢?

 「知道什麼?」他冷哼一聲,抬腿走近她,一直到與她的腳尖相碰,才停了下來,他俯下身子,眼睛與她水靈靈的眸子對視著,「知道你瞞著我避孕?而我還他媽的相信,你真的是采藥來治嗓子!」真是該死的,他還真的輕易相信了她。這個女人,看起來溫溫柔柔毫無殺傷力,但是騙起人來卻毫不含糊,甚至明明張膽得讓人氣結。

 「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她用力地抬起下巴,不願在他面前示弱,「難道你覺得我會願意在這裏,為你生孩子?」她被他強迫留在這裏已經是莫大的不幸了,如果再為他生兒育女的話,她真的是虧大啦?這種事情,她再好說話也不會答應的。

 「該死的女人,你竟敢這麼做!」她敢不要他的孩子?她怎麼敢?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說謊,看來是他太低估她的能耐了。

 「你都敢把我當犯人囚禁起來,我又有什麼不敢做的?」她看豐他,知道他的脾氣不是一般暴躁,自己不應該這麼樣挑釁他的,可是她就產忍不住,雖然剛剛的傷心難過讓她還沒有恢復過來,不過現在她還是有與他對抗的勇氣。

 「好、好、好極了。」他手臂用力一揮,將曬在荊棘叢上的竹搭全部掀翻,那些藥草紛紛掉落在地上,他走上前,大腳在藥草上粗魯地踩踏著,一瞬間,那些半乾的藥草都變成了粉末,與地上的泥土混為一體。

 「你太過分了。」她看著自己辛苦弄好的藥材就被他這樣野蠻地處理掉,心疼地要命,她此生最大的愛好就是醫術,照顧起藥材來認真仔細地就像是在照顧自己的孩子,結果現在這個死野獸,竟然就一把將她這幾天的努力全毀掉了,真是太可氣了。

 「你敢再背著我弄這些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捉住她的手臂,用力將她扯到自己的面前,大聲地警告她。

 「哼!」他惹火她了,「我偏要!你等著好了,我會找盡一切辦法來弄到藥草,我不要為你這種人生孩子,永遠也不要!」她激動地大吼,受這麼久的委屈,還有他今天的所作所為,讓她克服住心裏的恐懼,大聲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欠教訓!」她舉起結實的大掌,準備朝她呼過去,在離她清麗的臉龐只有寸許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住,看著她用力地咬著嘴唇,閉上雙眼等著他的暴力對待,只有那羽睫微微顫抖著洩露了她其實很害怕的真相,他打不下去,想他一個能赤手空拳將猛虎和烈獅打死的男人,竟然沒能力對付一個女人。

 恨恨地一把甩開扯住她的手掌,只能洩憤地將竹搭踩個稀巴爛,將庭院裏面所有能毀掉的東西全部砸個粉碎。

 薛采情被他的暴力嚇到了,只能瞪著一雙水眸看著他的破壞力,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掉了一般。

 等庭院裏除了他們倆再也沒有雖的東西可以讓他毀滅之後,雷弁天喘著粗氣,黑亮的利眸緊緊地盯著她,「你跟我保證,再也不瞞著我做任何事,今天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打她,捨不得;罵她,也開不了口,從來不知道委屈自己的雷弁天今天算是蹋到鐵板了,只好退一步,給她一個臺階下。

 薛采情當然知道他的用意,只是她不願意下這個臺階,「當日我好心救了你,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反正我救人也沒有求過什麼回報,你竟然還強迫我,把我強行囚禁在這裏,拿我當泄欲的工具,就算是工具,也該愛惜一下啊,你完全不顧我的意願,任何時候想要就要。」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控制不住一直往下掉,「我現在連要不要生孩子的自由都沒有,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與其被你關在這裏一輩子,生下自己不想要的孩子,我情願你現在就殺了我。」

 她既然再溫柔,脾氣再好,今天也難以忍受他的行為,他毀掉了她這麼久以來的小小希望,讓她對他的那一絲絲的好感全消失了。

 她的話,就如同已經快要熄滅的火焰再澆上一桶熱油,雷弁天胸膛在棉質衣料下明顯地起伏了幾下,脾氣如同火山股爆發出來,他衝上前一把擒住她的皓腕,隨便用力一扯就將她拉入房內。

 「好,很好!」他一邊走一邊怒吼著:「想死是吧,今天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放開我!」薛采情用力地掙扎著,只不過她的力氣對他來說真是撓癢都嫌力道太弱,根本就不具備反抗的能力。

 雷弁天不將她那微弱的反抗放在眼裏,全身燃著憤怒的火焰,拖著她進了大廳,再一路拖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將擋住去路的大椅給一腳踹開去。走到臥房的門前時也是抬腿用力踹開關著的木門,走了進去,厚重的木門被他的狂猛力道給踢得撞在石牆上再用力地彈了回來。

 他直接拉著她走到大床邊,將她甩到床上。雖然身處狂怒中,但他也儘量控制自己的力道,免得真地傷到她。

 棉質的被褥緩衝了她被摔的痛楚,她想撐起身子,卻被他隨之俯下來的身體給逼地在床上僵硬地躺著。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為我生孩子?」其實他對孩子也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一想到她不想要他的孩子,還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避,就讓他心火大旺,接受不了,不過一旦真的傷到她,也有違他的本意。

 「哼!」她倔強地將臉兒偏過去,麗妍的面容上佈滿堅定的神色,既然都已經撕破臉了,她就乾脆硬撐到底,而且她也實在無法將自己委屈到這種地步去遷就他。

 「真的這麼討厭我?」他不應該覺得被她的態度傷害的,畢竟一直以來他們之間,擁有傷害人力量的是他,主導的也是他。

 「我當然討厭你,討厭你粗魯自以為是,討厭你不知感恩還恩將仇報,討厭你全身上下像頭野獸沒有一絲文明的氣息,討厭你滿臉的鬍鬚,讓我每次跟你在一起親熱都像一頭野獸,永遠只知道動物交媾的姿勢,讓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覺得羞恥不堪,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從裏到外從上到下,什麼都討……」

 「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的嘴唇給堵住了,他再也聽不下去她的指控了,怒火在心中直燃,這個女人,原來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時在,對他反感至極。

 「好,太好了!你就是存心與我作對,想要惹毛我,對吧?」他的虎拳用力地在床板上一捶,被她徹底地激怒著,對她再也不想存憐惜的心了,「既然那麼討厭我,那就討厭個徹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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