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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角龍》第36章
  第三十五章 溫情

  御蛟沒空去觀賞周圍的景色,不是因為他現在很累,也不是因為他忽然有興致和那群漣曉宮出來的下人們敘舊,更不是因為他對院子裡些花花石石的感興趣,而是因為他要盡快去見他的哥哥,所以要盡快睡覺,恢復體力!

  為此,他沾床鋪立刻就睡死過去。也是軍中學到的技巧,戰爭中盡快恢復體力可以是大報名準則,因此,老兵們大都學會在任何時間,任何地,聲令下立刻睡死的技巧。而御蛟,也算是老兵名!

  睡夢之中,御蛟模模糊糊產生種「必須要醒來」的感覺,雖然身體和精神依然都很疲累,但在確定種感覺的下刻,御蛟睜開眼睛。

  黑暗的內室中,他看到個朦朧的人的影子——

  「哥……」

  他伸出右手,探向影子!

  「吵到?」人立時握住他的手,輕輕的坐在床邊。

  「不,是自己吵自己。知道來,不能不……咳!咳!」

  「嬌兒……」御驁心疼的用手絹去接御蛟咳出的血痰,且取熱茶小心扶起他漱口,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哥哥表情,但是,御蛟感到滴冰涼的水滴,落在他頰上。

  「哥哥……注意身體……操勞,還出來看……」

  「都樣,還敢跟『注意身體』?!」

  「嘿嘿~哥~」

  「……」御驁長嘆聲,彎下腰,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弟弟的額頭,麼近的距離,能從對方的眸中看到自己閃亮的瞳孔,「再叫聲……有多久沒聽到有欠揍的聲音?」

  「哥……」御蛟抬起右臂,攬著哥哥的肩膀吸住他的雙唇,靈活的舌探過去,翻絞著對方的口腔,御驁卻也回應著他,兩人的舌,便如交合的蛇,糾結纏繞彼此纏綿……

  「是不是差就永遠都聽不到?」唇齒分離,又是滴冰涼落在御蛟頰上,繼而滾落到他的眸中,最後自眼角滴落,那刻,到底是誰的淚,已然無法分清。

  「哥哥……哥哥……哥哥!」御蛟聲聲的叫著,面對著他最親的人,且或許比他傷的還重的人,他已經拙於言詞,只有聲聲的呼喚,才能安定兩顆顫抖的心!

  第二日,御蛟搬入宮中的老住處,漣曉宮。

  那座宮殿,是除皇后的長明宮之外,唯二距離皇帝寢宮太極宮很近,卻又直空置著的宮殿。現在的皇帝已經二十歲,而他的後宮也已經很充實,御蛟離開的三年多裡,他除故皇后田寧生下的長子嚴凝之外,又在敬宗五年有次子嚴沖,以及兩位公主。

  御蛟帶著嚴凊搬入的,他的哥哥叫來御輦,並親自扶著他進入宮門。所有上門「探病」的人們,都被皇帝趕出去,但是幾個孩子卻都讓他召來。

  「嚴凝、嚴沖、蘿兒、扶風……怎麼還有個麼大的?」御蛟側躺在榻上,衣衫不整的笑看著幾個孩子,能在皇帝身前如此放縱,想來也只有他夏御蛟。

  「御弟忘嗎?他是四弟御螭。就是當初抱回來的那個小娃娃啊!」

  「御螭?」御蛟愣,那個身影早就被他扔到角落裡。

  「是!御螭見過二哥!」夏御螭倒是很激動,他直沒有忘記個將他救出深淵的哥哥,如今總算是能夠再次見面,二哥比他想像中竟然是更加美麗,但也更加真實……

  「呵呵,當初見還是個小娃娃,如今長得麼大,都認不出來。」御蛟輕笑,上下打量著御螭口中嘖嘖稱奇。

  「……」御螭看御蛟笑容,臉上立刻紅,「二哥!御螭拜齊太醫為師,立志學好醫術!今後,必不讓二哥再為病痛所苦!」

  「?哈哈哈哈……咳!咳咳!」

  「御弟!」

  「二哥!」

  「父親!」

  見御蛟咳嗽,御螭與嚴凊待要上前,卻被御驁搶先。

  「瑜鑲侯累,們都退下吧。」皇帝聲令下,別還不怎麼懂事的幾個皇子,就是御螭也只能依依不捨的離開。

  「凊兒,也出去逛逛吧,皇宮什麼樣子,早忘吧。」

  「……是……」嚴凊雖然有些不願,但是看皇伯父懷中的父親也朝他頭,只好也帶著兩個宮人去。

  要走的都走,除雁六、喬喜兩個近侍之外,其他的宮人也被兄弟倆揮退。

  「不喜歡御螭?」皇帝臉上的焦急陡然消失無宗,取而代之的是副無奈與寵溺。

  「還好,只是不習慣有人叫二哥。」御蛟接過雁六遞來的熱茶,坐直身子,面色雖仍蒼白,但卻沒有剛剛的虛弱與無力,「他怎麼稱呼哥哥的?莫不是叫『大哥』?」

  明明御蛟昨日還是要死要活的樣子,可是自從見御驁之後,不過個晚上,就陡然精神起來,老太醫齊巒都摸不到頭腦。

  「……哈哈哈哈!」御驁看他愣,「莫不是的小嬌兒嫉妒?」

  「自然是嫉妒,小時候沒想到,救他,哥哥便多個弟弟……」御蛟扁扁嘴,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

  「唉……放心吧,也聽不慣除之外第二人喚哥哥。御螭他稱呼為陛下。連皇兄他都不叫,如何?瑜鑲侯可滿意?」

  「尚可。」御蛟頭,「既如此,那也不會苛刻待他,畢竟也是父親骨血。」

  「其實,起來,該嫉妒的反而是。沒看那小子對那親熱的樣子?」御蛟滿意,但是有人卻不滿意。

  「呵呵,起來,孩子皇兄怎麼養的?今見著倒是有個赤子之心,不過,卻有些過於急躁輕浮。」

  「還別人過於急躁輕浮?」御驁指著御蛟笑陣,待看弟弟臉色已然變成黑色,才咳嗽兩聲正色道,「本將他放入宗學,與宗室子弟起受教啟蒙,幾年又過於忙碌,誰知道他不知怎麼卻沉迷於醫道,每日混跡於太醫院,性格也漸漸變成如今般。」攤攤手,皇帝表示自己的無辜。

  「算,反正已經有個書生宗室,多醫生倒是也不無所謂。」

  「呵呵,那個書生,如今也不再書生。」

  「?」

  「來也巧,就是進城的那日,侯奎領命,去蘆城。」

  「呂國邊境上的?」

  「對。」

  「……」

  「怎麼?」

  「在想凊兒過的句話。」

  「?」

  「任性是因為身邊有著寵愛的人,旦人沒有,那麼自然也就不會任性……」太皇太后垮,所以,侯奎沒有可以讓他任性的存在,所以他該要自己擔負起他身為宗室與人的責任!

  「……凊兒很聰明……」

  「哥……要讓輩子都能任性……」

  「話,本身就在任性!」

  「不管!要是先走!就去給陪葬!可記住!」

  「……」

  「哎喲!」個暴栗敲在御蛟腦門上,「哥!可是重傷在身!」

  「不許種混帳話!況且,都重傷成樣,還如此放肆!沒傷豈不是要爬到身上?!」

  「爬到身上?呵!呵呵!哎喲!」

  「混帳小子……」

  「哥~」

  傷筋動骨百,有兄長的庇護,御蛟悠哉游哉的在宮中過起養傷的生活。而且,仗著有傷在身,就連年底的重大祭典他都沒有參加,每日睡覺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懶洋洋的在院中散散步,動動筋。

  等皇帝來看弟弟的時候,御蛟就會立刻化身無賴,每日糾纏廝打,就是他兒子都看不過眼。乾脆「拋棄」自己老爹,也進入宗學學習。

  「誰拋棄他?明明就是他把扔進來的!」——嚴凊痛心疾首的哭訴。

  都飽暖思淫慾,御蛟個「平常」的再也不能「平常」的人更是如此,雖然肋骨動作大仍舊生疼,雖然右胸每次呼吸仍舊伴隨著沉悶的疼,雖然老太醫再告誡他仍舊有段時間要戒色!

  但是,無論是御驁還是他,都能感覺的出來兄弟二人單獨相處之時,御蛟的動作和神情已經越來越激動……

  「呃……嗯!嬌兒……身子……不行……」御驁背靠著牆壁,衣衫狼藉,他弟弟的腦袋正埋在他胸口,現在還能隱約看見斑斑吻痕與他紅腫發亮的右邊乳頭。

  「呼……呼……」御蛟抬頭看他,血紅著眼睛,氣息粗重,就如同發情的野獸(某些方面來,事實也確實如此……),看的御驁心頭發怵。

  兩人對視半晌,最後,御蛟移開視線,踉蹌兩步退開。

  御驁看他離開,卻是靠著牆喘片刻,才著手整理自己衣物。來,小時候御蛟「吃奶」,他總是心安理得,並無絲綺念。可是次御蛟回來,每次弟弟與他如此親熱,到後來都會變成另外種的「親熱」……

  御驁感覺並非只是御蛟頭熱,而是他……也有那種感覺……

  如此想著,御驁不由得抬頭去看坐在床邊的御蛟,恰好御蛟也抬頭看他。此時,御蛟已經沒剛才的猙獰,不過,他那臉平靜,反而弄得御驁在看他之時移開視線通紅臉。因為不知為何,他看他的時候,有種被人從上到下從裡到外「舔」個通透的感覺!

  「都蛟龍性淫,還真是條淫泥鰍!」御驁為打破異樣的氣氛,狀似惱怒的坐在御蛟身邊,狠狠瞪弟弟眼,「要不然衛淵自己留在望北關呢!把那老實孩子折騰得夠嗆吧?」

  「哪有?」

  「沒有?沒有幹嗎不敢看?」

  「只是在冬沒事幹的那段時間,才會……」

  「喜歡他嗎?還是拿他當那匈奴人般,不過,起來那匈奴王子可是還給留著呢。」

  「哥~」御蛟撇撇嘴,向後倒躺在床上,「對衛淵,算是日久生情吧。本來他也正好是喜歡的類型——很人,很美……」御蛟話間,眼神開始變得迷離,或者就如大多人們看到美麗子時露出的癡迷(色情?)表情,不過只是閃瞬之間,御蛟在個呵欠之後就恢復常態,「當然,最愛的類型,還是哥哥!九十地,前世今生,只得個!」

  「?真的?」御驁笑瞇瞇的低頭看著弟弟。

  「真的!真的!」看著距離他那麼近的張俊臉,御蛟口水直流,忙不迭的頭。

  「呵呵……信才是鬼!」

  「哎喲!」淫泥鰍挨他哥哥狠狠個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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