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一早起床,於賀心血來潮,就把滿嘴的鬍渣給刮掉,頓時一張帥氣清爽的臉就呈現在鏡中。
拉起幾絲長發,於賀心想:頭髮是什麼時候長得這麼長的?明明記得幾個月前才去剪過頭髮的呀。
他實在很不適合及肩的長發,本身就有運動員氣息的自己,是不管怎樣都成為不了像許恩慈那樣的美少年,當然,他也無意強逼自己去成為那種類型的男孩子。
要是這頭半長發是留在許恩慈身上,想必好看得緊。於賀如此想著。
妄想開始。
寬徜走道上,種植了許多樹木,已經記不得是什麼時候栽下的樹也在悄然間成長為一棵棵非得抬頭看才看 得到上頭葉子的大樹,一年四季,造福著菁菁學子。於賀也相當喜歡這排林木,浪漫中帶有點文雅氣息,明亮又不淪為一般,記得昨天,他還與慈手握手在這長道上漫步。
靦腆的慈,緊張得手心直發汗,連回握的勇氣都不敢。要是他稍微放開,慈卻又著急得直抓著他的手不放,惹得他笑聲連連。
多麼可愛的慈啊!
連與他交往都像做夢般,甜美,又因太過夢幻而難以認清現實。
閱人無數的於賀面對慈,只能像個初嘗戀愛的毛頭小子,急著把對方佔為己有,又恐懼會嚇到對方。左右為難、進退維艱,處於這等狀態,怎麼他還能甘之如飴?一定是慈的關係。
剛交往一日,隔天於賀就克制不住的在這片葉片飄舞的林蔭下,深情地給了慈一吻。
他把慈置於樹旁,用兩手擋去他的去路,溫柔動作中帶著霸道,慈只能輕嘆:「於賀......你想做什麼?」
於賀深情款款地望著慈,反問:「你真的不曉得我想做什麼?」
「我......我不懂......」語畢,慈還別過頭,羞赧的臉透露出真相。
發出啊啊啊的感嘆聲,於賀收手,抱頭說道:「不知道?那就算啦。」
就如他所料,慈馬上揪著自己的袖子不放。「於賀。」
「怎麼?一臉惆悵,是不是我沒做什麼你就會不安?」
「我......」
「慈,我們是情人,很多事你可以不用顧忌地對我說啊。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於賀暗暗鼓舞著。
輕咬著粉色純瓣,慈小聲地要求著:「吻我......」
於賀回了句遵命,馬上一手攬著慈的腰桿,一手撫住他的臉,給予慈熱情的一吻。
生澀的慈,連喘氣換氣都不懂,整個人呼吸停止,差點嚇壞了於賀。
「慈,要懂得呼吸,來,試試看。」
響應於賀的要求,慈在被吻著的狀態下練習呼吸,像給獎勵似的,於賀加重力地道吻著,好學生的慈也不容小覷,模仿著於賀的動作回吻。
「對,就是這樣......」於賀輕笑,嘴才離開慈沒多久,就見慈渴望地獻上誘人的唇,繼續索求著。
這樣的慈,在床上肯定是個媚惑妖冶的尤物。於賀已經無法想像到了床上,他與慈會有怎樣的激情產生。
一面吻著慈,於賀的手一面轉戰到下頭。
他解開慈褲頭的鈕扣,拉下拉煉;慈一睜眼,驚慌地想推開於賀,可於賀不准,並加重了在腰間的力道。
「於賀......」
「乖,我知道你有反應,讓我來幫你處理掉。」
「可是這裡......會有人出入......我怕.. ....」慈哭音說著,讓於賀怎樣也繼續不下去。
俯頭輕吻去慈的淚珠,於賀安慰著:「慈,我怎麼捨得讓別人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呢?」
「於賀?」
「之所以帶你來,就是事前已經查清楚這裡這個時候都沒有人出入呀。」
「那......」
「放心交給我吧,我不會太過份的。」於賀在慈的耳邊吹氣,惹得慈柳腰一軟,只得把全身重量都交給了於賀。
「我......」慈還是矜持著。
伸出食指,於賀逗弄著慈已經微微挺立的器官。「你這裡,可比嘴巴老實哪。」
光是一根指頭自己就受不了了,慈暗暗訓斥著自己,然而,他又希望於賀繼續下去。
不行,光是想像於賀的手把玩撫觸著自己的性器官他就快射了,好、好沒節操的自己呀。
慈撐起癱軟的身子,抬頭看著於賀,氣喘吁籲地說:「那、快......於賀......」
「怎樣?說清楚呀,慈。不說,我怎麼明白你要我替你服務哪兒呢?」於賀惡劣地問,他刻意輕按著慈勃發的敏感部位,高技巧的玩弄著。
真......真是氣死人......可是、可是又少不了他......
被激出了淚水的慈,哀求著:「這裡,這裡已經快受不了... ...我的陰莖......」
「我懂了。」
說完,於賀把慈的背靠在樹幹,自己則蹲下身,把慈的牛仔褲連同內褲拉下來,這刺激過大,弄得敏感的慈嬌喘連連。
「咿啊......啊啊......」
「居然光這麼做就有反應,以後我得好好照看你了,不能讓別人瞧見你這淫蕩漾。」看著那有元氣的小東西,於賀每字每句都在挑逗著慈,嘴裡吐出的氣息也讓那勃發更挺立了些。
「不......不要這樣說......你好壞......」慈受不了於賀看而不觸的處罰,因為光是這樣,他就足以射出了。
這樣看著自己也有的器官,於賀感受到難以言喻的興奮。
他對一般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惟獨慈,他所有的反應都因慈而起。慈所擁有的東西都好可愛,包括這個小傢伙,就跟他的主人一樣會勾引人。
張開口,於賀就把慈的中心給含在嘴裡,輕輕地、慢慢地一前一後動作著。
「不......不要......啊......啊......嗯......啊啊......」受不了於賀口腔內的熱度,慈開始呻吟著。
從不曉得自己也有這麼淫蕩的一日,慈又是自責又是歡喜著於賀對他這麼做,他伸出手,放在於賀頭上,催促著他快點。
於賀使了壞心眼,他故意不照著慈的心願做。
他停下動作,伸起手,把玩著慈的囊袋。從沒給人這麼得寸進尺的慈哪裡忍得住,囊袋還沒讓於賀碰滿一分鐘,他就射在於賀嘴裡了。
於賀允吸著,把慈的精華半點不少的吞下。
「慈,你還好嗎?」於賀溫柔地幫慈把褲子穿上,刻意地問。
轉眼看著於賀,慈既羞又氣。「你......你壞心......」
嬌喘連連的慈一臉霸氣也沒有,反而更讓人想繼續壞心下去。
「我壞心......全都因為你啊。讓我想不使壞也難。」於賀俊挺地笑著,瞧得慈心神蕩漾。
鈴鈴鈴──
一陣突兀又急躁的門鈴聲響起,打斷了於賀的妄想。
他放下手中的刮鬍刀,從浴室走出來開門。
「誰啊?」才剛說完這句話,於賀就後悔了,來的人正是許恩慈。
沒了鬍子的於賀看來相當清爽,許恩慈差點就認不出來。
他低下頭,一驚,隨即又抬頭,卻不看著於賀。「學長,我、我有事找你,如果方便,能不能一塊出來吃個飯?」
「當然好!」
「那麼、」許恩慈把頭轉向於賀,豎眉炯目的說:「請立刻把你的生理反應給處理掉!你想讓我看那玩意兒看到啥時?」
「咦?」於賀一驚呼,低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馬上紅著張臉跑進浴室。「你進來等我,我馬上好!」
許恩慈羞得臉頰盡是紅暈,不甘不願地走入於賀的住宿內。
真是下流鬼,都中午了還撐帳篷,從內褲看就看得一清二楚,可惡,這種人怎麼會是他的學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