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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14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一十四章

鼻端是自己熟悉的氣息,還未睜眼,燕飛就咕噥地低喚:“邵邵……小小……”

“哥,你醒啦,好點沒?頭還疼嗎?”

早已醒過來的岳邵和蕭肖急忙問,兩人的手同時揉上燕飛的腦袋。

反應了一會兒,燕飛這才說:“不疼了,就是餓得慌。”

“你昨天基本沒吃什麽,我給你拿吃的去。”蕭肖掀開被子下床。岳邵道:“我給你煮牛奶。”

“要放糖。”

“好。”

岳邵也下床了。燕飛閉著眼睛不動,餓得慌,沒力氣,不過頭倒是一點都不疼了。

沒等太久,岳邵和蕭肖回來了,岳邵的手裏是牛奶杯,蕭肖的手上是放了早餐的託盤——火腿煎蛋和麵包。燕飛昨天睡得時間長,現在還不到九點。

岳邵放下牛奶杯,把燕飛扶了起來,讓他靠著自己。蕭肖去浴室拿來漱口水和乾淨的水,燕飛在床上漱了口,然後很難得地在床上吃了早餐。

見他的臉色不像昨天那麽慘白慘白的,岳邵和蕭肖稍稍放了點心,岳邵說:“我給老三打過電話了,他馬上回國。這周再請幾天假吧。”

燕飛邊吃邊說:“阿池那邊的工作忙完了嗎?沒忙完就別讓他回來了。前燕飛以前留下的東西我專門放在一個塑膠袋裏,在我最下面的抽屜裏,你讓小陽給我帶過來,我下週一再去學校。”

岳邵道:“阿池那邊的事差不多了,他可以先回來。我一會兒就給小陽去電話。你吃了飯要不要再睡會兒?”

“不睡了。睡飽了,就是特別餓。”咽下嘴裏的食物,燕飛說:“我在家畫畫。”

“也好。”

摸摸燕飛的額頭,沒發燒,岳邵仍不放心地說:“別勉強,如果還是頭疼就休息。”

燕飛這才想起有件事他沒問,又咽下嘴裏的食物,他問:“事情怎麽處理的?他們為什麽勒索‘燕飛’?”

岳邵把前燕飛被勒索的詳細經過說給燕飛聽,不過對於處理的過程,他則輕描淡寫地說:“他們敢勒索你就是找死,我自然是成全他們。”

燕飛喝牛奶,沒有細問那兩個人到底死沒死。憑他們對前燕飛的所作所為,雖說前燕飛不死他就沒法重生,但燕飛也不打算輕饒那兩個人。不過他也想到了一件事:“前燕飛從哪弄到的錢?前前後後五萬多,對他不是小數目。”

“我們找人去查了。”岳邵忍不住說:“哥,要不在我們查清楚之前,你都別去學校了,我不放心。”

燕飛嚼著麵包說:“怕什麽。十一個拿砍刀的我都不怕。你們去查,我就在學校裏晃蕩。若前燕飛的錢來的真不是正途,我就等著麻煩找上門,只要他們不怕死。”

岳邵在心裏歎息一聲,他就知道這人不會答應。蕭肖說:“我們會增派保鏢。”

“好。”燕飛不拒絕。

添飽了肚子,有了力氣,燕飛起床洗了個澡,然後就一頭鑽進畫室裏去趕工。岳邵和蕭肖沒去公司。何開複和秦寧都知道這件事了,兩人分別利用自己的人脈去查前燕飛“生前”到底從哪里掙來的那些錢。

晚上沒課,下午下了課蕭陽、衛文彬和焦柏舟就都過來了,同來的還有岳淩、許谷川和秦寧。蕭陽帶來了前燕飛的遺物。燕飛把岳邵今早交給他的屬於前燕飛的學生證和那包東西一起埋在了鐘楓的墓旁邊,給前燕飛壘了一個小小的“遺物塚”。

對於前燕飛拿手機的行為,燕飛能理解。前燕飛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做了一件錯事,就這樣被逼上了絕路。本來生活的重擔就已經讓他喘不過氣來,那兩個混蛋貪得無厭的勒索更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燕飛站在那一塚小小的墳前,心情格外的沉重。如果前燕飛是因為被倪翠華甩了,又因為貧困而自殺,燕飛會瞧不起他,但事實的真相卻讓他深感沉重。一手按在心臟跳動的地方,燕飛祈禱上蒼,能給這個短暫的一生都不快樂的孩子一個新的、快樂的一世。

岳邵和蕭肖站在燕飛的身側摟著他。對兩人而言,他們感激燕飛的自殺,他們也承諾,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過前燕飛的人,這是他們對他的補償。燕飛,謝謝你把我們重要的人還給我們,你放心地走吧。

“回屋吧。今晚我做飯。”

燕飛呼出一口悶氣。

“叫酒店送吧。你今天身體剛好點。”

岳邵和蕭肖不同意。

“沒事。”燕飛心有所感地說:“我的命來之不易,我要珍惜和你們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要給你們做你們愛吃的食物,要和朋友們盡可能地多聚一聚。邵邵、小小,不管前燕飛是用什麽方法掙到的錢,我希望你們都不要介意。”

岳邵和蕭肖沉默了片刻,摟在燕飛腰上的手用力。以前燕飛的能力,單純的打工肯定掙不到那麽多錢。從許谷川跟兩人說了之後,他們的心裏就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頭。什麽賺錢快?黃賭毒。學生背景的前燕飛最可能做的就是出賣身體。一想到這種可能,岳邵和蕭肖就輕鬆不起來。燕飛也輕鬆不起來,可若真是那樣,除了接受他只能接受。也許,這就是重生的代價。燕飛此時最遺憾、最後悔的是沒有把鐘楓的身體給了他最愛的三個人。

晚上送走朋友,燕飛把岳邵和蕭肖趕去洗澡,他一個人在廚房裏收拾。利用忙碌,燕飛重新沉澱思緒。自他重生之後,事情可以說是一樁接著一樁。有別人帶來的,也有他自己引來的。但不管是什麽事情,他都沒有畏懼或者厭煩過。只是這一件事,卻擾亂了他的心。雖然他無權干涉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對這副身體的支配,但現在掌管這副身體的人是他,他不願看到這副身體沾染上什麽髒汙的東西。

吐了口悶氣,燕飛把洗好的抹布擺好,解下圍裙,拍拍臉,讓自己不要陷入那種沉重中,他腳步輕鬆地上樓。如果事情真是他們猜測的那麽糟糕,他也不可能去自殺對不對,只能坦然面對。

回到主臥室,蕭肖和岳邵都已經洗好澡上床了。燕飛直接進了浴室。沖了個熱水澡,他吹乾頭髮,裹著浴袍出來。越過臥室的小隔間,他來到臥房。岳邵和蕭肖都在看檔,見他洗好了,兩人同時放下手裏的檔。

“我去給你熱牛奶。”蕭肖說著就要下床。

“先不用。”

燕飛從床頭上了床,爬到兩人的中間,坐在被子上。

一看他這樣,岳邵和蕭肖坐直,知道對方有話跟他們說。燕飛跪坐在那裏,平靜地說:“邵邵、小小,我很後悔沒有把我真正的身體給你們,很後悔。”

岳邵和蕭肖一聽,立馬就要來抱他。燕飛攔下兩人,繼續說:“現在,我的身體成了另一個人的。他沒有留給我任何關於他曾如何對待他的身體的記憶。”

說到這裏,燕飛抽開他浴袍的腰帶,浴袍下,他一絲不掛。

“我希望,這副身體也是乾乾淨淨,就如我上輩子那樣。你們來檢查看看,看看這副身體有沒有被其他人碰過。”

岳邵和蕭肖的呼吸瞬間粗重。蕭肖動作極快地撲到燕飛,在他耳邊粗嘎地說:“哥,不用檢查,你是乾淨的。你是乾乾淨淨、完完整整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們的!”

岳邵扯下燕飛的浴袍,聲音同樣粗嘎:“哥,我要幹你!我要你含住我!”

燕飛燃燒了。

憋在兩人心中整整一天的窒悶被燕飛的主動吹得煙消雲散。前燕飛是前燕飛,這人是這人。不管前燕飛對他自己的身體做過什麽,現在這個名叫燕飛的人只是他們生命烙印中的鐘楓。鐘楓的身體和靈魂都是完完整整地屬於他們的。

蕭肖的利刃撬開了燕飛濕潤的身體,岳邵的利刃緊隨其後。身體被撐到極限,燕飛發狠地在正對他的蕭肖的脖子上咬出紫色的痕跡,他是鐘楓,這副身體,是鐘楓。

不加任何掩飾的吟哦隨著岳邵和蕭肖的動作從燕飛的嘴裏發出。他的指甲、牙齒在兩人的身上留下獨屬於他的痕跡。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在這兩人的身上留下這樣的印記,還有剛剛上飛機正往回趕的孫敬池。不管這個人換了幾副身體,他,永遠是他。

“哥,我要射進去,我要射進去!”

蕭肖激情地大喊。岳邵的身體覆滿了汗水,咬燕飛的耳垂:“哥,讓我們射進去。”

燕飛的眼角滑下激情的淚水:“等,阿池,回來……”

岳邵和蕭肖頓時粗吼了幾聲,腰部的律動加快,這個人終於鬆口了。

一架國際航班上,正往回趕的孫敬池面色嚴肅地看著窗外,心早已飛回了帝都。帝都那邊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岳邵他們的擔心他也知道了。孫敬池已經想好了,回去後他會跟二哥、老四他們私下商量好,如果前燕飛真是靠出賣身體來賺的錢,那凡是知道這件事以及碰過前燕飛的人他們都會暗中解決掉,而且絕對不讓哥知道,就對哥說沒有。單論他,只要哥還活著,他什麽都不會介意,只是有潔癖的哥肯定接受不了,他寧願一瞞到底。

想到可能有人碰過哥現在的這副身體,孫敬池的眼裏閃過血腥。二哥和老四動作太快了,應該等到他回去再把那兩人喂狗,那種情況下他怎麽能夠缺席?又想到哥因為這件事頭疼了一天,孫敬池更加心疼且嗜血,真是便宜那兩個傢伙了。

深吸了一口氣,孫敬池揉揉因為思念過度而刺痛的額角。哥,我真是想死你了。



昨晚的激情只能用“瘋狂”二字來形容。岳邵和蕭肖直接做到幾乎射不出來才罷手,更別說燕飛了。他的身體塗滿了兩人的精華。累到虛脫的三人最後不得不到客房裏去睡覺,洗了澡已經是極限,根本沒有力氣去換床單被子。

自從把自己交給三人之後,燕飛從來沒有被做得爬不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睡到下午四點,岳邵和蕭肖才起床,燕飛動不了。兩人隨便弄了點吃的果腹,燕飛在床上眯著眼睛添飽了肚子後繼續蒙頭大睡。

岳邵和蕭肖不睡了,兩人去書房。最近不去公司,但要處理的事情還是一樣的多。岳邵的手機響了,是許谷川的,他立刻接通。

“喂。”

“岳邵,你在家嗎?”

“在。”

“我過去。有線索了。”

岳邵從老闆椅上坐了起來:“找到線索了?!”

“找到了。從警局那邊找到的線索。事情有點複雜,你在家等我,我當面跟你們說。”

“好!我和老四都在家!”

許谷川也不廢話,掛了電話。許家在警局的勢力是四家中最雄厚的,也難怪會很快查到線索。岳邵這邊剛掛了許谷川的電話,蕭肖的電話又響了。

“是黑哥的。”對岳邵說了一聲,蕭肖接聽電話。

電話一接通,何開複就在電話那頭說:“蕭肖,你和岳邵在哪?我打他手機占線。”

“我們在東湖。二哥剛才接許谷川的電話。”

何開複語速極快地說:“咱們的人查到前燕飛的線索了,我讓他們直接去東湖找你們。”

“好!許谷川那邊也查到線索了。”

何開複說:“事情不像咱們想的那樣,但也挺糟糕,電話裏說不清楚,你們在家等著。我今晚飛回去。大飛這幾天最好不要去學校。”

“好。我們等著。”

何開複掛了電話。蕭肖把何開複的話轉述給岳邵,岳邵的臉色沉重無比,手指在桌面上快速地敲。蕭肖站起來道:“我去看看飛,他要還睡著就別叫他。”

“嗯。”

蕭肖離開了書房,岳邵的手機又響了,是手下打過來的。岳邵接聽了電話,一分鐘後,他的臉上露出明顯的輕鬆,然後又冷凝地說:“我在東湖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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