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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蠱》第7章
07 [H]獨處

  岳子安一人坐在帳中,下不定主意是否讓人拿下宇文軒,他看著桌上三封書信,仔細想著利弊得失。

  忽然,腹中一陣絞痛,他猛然記起,今天已是第十日,該要服藥制住那蠱毒發作,他取出藥瓶,吞下藥丸,那絞痛才慢慢平息下來。

  他收拾起桌上書信,但一股灼熱由尾椎急竄而起,猛烈地讓人呼吸一窒,接著口乾舌燥地難過起來。

  他倒了杯水,大口咽下,卻怎麽也澆不熄那股邪火,心中一驚,這解藥真如慕容灼所言的烈性嗎?

  每次服藥之後,慕容灼總壓著自己操幹,種種羞恥不堪的景像,閃過腦海,下身竟不由自主地濕了起來。

  他驚恐猶疑地摸過自己胯下,受到刺激,前端泌出了更多體液,腰腹緊繃,似乎渴望著更多的撫觸。

  低嗚一聲,手指緊扣著桌沿,極力克制自己再去撫摸那私處,但腰間的燥熱更盛,像是被高溫烈火似地烤著。

  他粗喘著氣,只想要涼爽些,脫下戰甲外衣,坐在椅子上歇息,又再喝口水,卻是越喝越渴,背上已經有了一層薄汗,熱得連下身衣褲也穿不住,起身除去鞋襪,赤腳站在地上,帶來一股涼爽,但維持不了多久,熱度散發全身,從頭到腳的火熱,連那一點腳底清涼,都被驅逐殆盡。

  忍不住解開腰帶,褪下長褲,仍舊得不到半分疏解,只好動手解開褻褲,布料擦過前端,就有股酥麻傳來,他有點絕望地跪坐在椅上,死盯著眼前燭光,額頭滴下汗水,怎麽也不肯輕易屈服於欲望。

  眼裡的燭光逐漸模糊起來,隱隱約約地出現慕容灼的臉,堅決的目光、嘲諷般的邪笑,一雙大手是如何撫弄過自己的身軀。

  一隻手不受控制地摸上身體,彷佛記憶了那些撫摸,隔著布料,自動地捏揉起乳尖,疼痛的快感,熟悉地讓人顫慄。

  一寸寸地往下遊移,指尖碰到鈴口,身體立刻有了反應,透明的體液像是宣洩般地滴流出來,腰身半軟,整個人伏趴在桌上,不得動彈。

  喉頭溢出一聲呻吟,他立刻臉紅地捂住嘴巴,怎麽也不能讓人聽見這種丟臉自慰時的聲音。

  眼裡蒙上一層水霧,腦海裡不停地想著慕容灼的碰觸與氣息,渾身熱得像是肌膚相貼的熾烈感受。

  他狠咬著唇,力圖讓自己不受這藥性的控制,但習慣淫樂滋味的身體,立即在欲望面前敗下陣來,摩梭過根部與會陰,下腹勃起脹紅地更加厲害。

  閉上眼睛,彷佛聽見慕容灼那些羞辱自己的言語,雖然心中感到憤怒難堪,周身的感官卻是興奮期待了起來,鈴口更滴落蜜汁,濡濕了整個柱身。

  他呼出一口氣,決定解放欲望,雙手向下捧起自己性器,使勁地不斷揉搓。

  隨著前後搓動,陰莖更加燙手火熱,體液濕遍掌心,快感隨著動作不停堆積,最後達到高峰,低吼一聲,濁白的精水射了出來,滴落地面,帳裡滿是腥味。

  偷瞄了下身一眼,十分羞恥於自己的淫蕩,用中衣的下擺擦過大腿,但有另一股麻癢緩緩從身後傳來。

  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沒有想到這藥性竟如此霸道,後穴如同蟻齧似的,微微的痛感,帶上點癢,讓人忍不住想伸手進去刮搔。

  想起前一次慕容灼對自己的折磨,連玉勢都沒有辦法滿足這淫亂的身體,心底不禁害怕起來,真得要跟男人媾和,才能解得了這藥性嗎?

  不!他做不到!他會唾棄在男人底下求歡放蕩的自己。

  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羞郝伸手到臀間,濕漉的手指立刻沒入小穴,來回拓展,竟有一股舒爽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地哼叫起來。

  但過不了多久,體內又感到不滿足,他多加了一根手指進入抽動,那內壁馬上貪婪地吞吐起來。

  他咬著唇,接受這些快意,但還是覺得空虛難耐,就只想要能有個東西好好插入搗弄一番。

  三指同入,指節讓體內溫熱透了,但不管如何用力地抽動,總比不上男人陽具的溫暖碩大,也無法觸摸到裡面最敏感刺激的那一點。

  他用盡力氣撐起上半身,滿身是汗,像落水的狼狽,跪坐在椅子上,再度地推進手指,一手在前端揉弄,渴望快點得到高潮。

  在燭光下,身影被映照出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是比娼妓還要淫蕩的模樣。

  一個堂堂的將軍,居然下身赤裸,用手指捅著後穴自慰,中衣的下擺沾滿體液白濁,服貼在大腿上,腰部浪蕩地搖擺著,比那發情的母獸還要饑渴,恨不得有個男人來操死自己。

  往下腹一看,陽具再度挺立起來,在黑色體毛裡,更顯得發紅勃脹,透過昏黃燭光,隱約地可以看見因亢奮而浮起的青筋。

  不知道是羞恥還是興奮,全身肌膚透著潮紅,他發出低聲喘息,手指不停律動,一股濕黏沿著大腿淌落,劃出銀光水澤,襯著紅色中衣,更顯得情色,淫靡地無法形容。

  即使覺得羞愧自責,也無法讓體內的情欲烈焰稍有平息,他竟無比想念起慕容灼的內棒,是如何地貫穿過自己,充滿力道地抽動,餵養這讓人瘋狂的淫蠱。

  不管手指如何動作,身體總是嘶吼著不夠!不夠!

  他發洩似地浪叫著:「再來……用力……更……快一點……」

  眼眶被逼得發紅,眸中的水霧凝結成淚,心理幾乎要潰散,自暴自棄地想要找個男人來做上一夜,只要幫他解了這難以忍受的藥性就好。

  發狠地往下一坐,指甲刮過內壁,帶來一陣刺痛,昂頭阿叫一聲,身體竟不停地哆嗦著。

  神智有些回籠,他想到委身慕容灼是情勢所逼,但為了欲望,讓其他男人狎弄快活,那算是什麽?自己真的要淪落到那種地步?簡直比小倌還要不如。

  手指停了下來,想要從後穴抽出,但那肛口卻像不捨得似地緊咬著,微微一動,就如同痙攣般僵直,他不停地呼吸放鬆,終於抽出那濕透的三根手指。

  失去撫慰的身體,更加地躁動起來,熱得像是焚身似的難過,但他再也不肯受制於淫欲渴求,咬緊牙關,彎腰撿起腰帶,縛綁著自己手腕,再咬住施力,捆緊雙手,完全失去力氣地坐在椅上,趴在桌上,等待這夜的藥效過去。

  天光微亮,營裡開始了人馬的騷動聲響,士兵們各自洗漱準備,打算迎接即將來臨的戰役。

  林惜之走到岳子安的帳前,掀了帳門入內,打算請示接下來的行動,卻怎麽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

  岳子安自縛雙手,坐在桌邊,臉頰潮紅,汗早濕透全身,一頭黑髮散亂在桌面,一副萎靡無力的模樣,下身不著寸縷,帳裡還有一股淡淡的腥膻氣味,不由得讓人猜想夜裡是什麽光景。

  他急忙過去探看,問道:「將軍,你這是怎麽了?」

  岳子安失神地望著他,痛苦呻吟,細聲說道:「幫我……」

  林惜之往旁邊一看,發現桌上有個小小藥瓶,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想來是藥性發作,難耐情熱痛苦之極。

  他坐到岳子安的身邊,伸手往下一摸,又熱又脹,濕滑沾手,已經是難過了一整夜。

  岳子安低嗚幾聲,往林惜之身邊靠去,顯得有幾分脆弱撒嬌,不似平常的銳利不近人情,他摟著岳子安的肩膀,拍著後背安撫著,岳子安更往他懷裡蹭去,竟有幾分孩子氣般的可愛。

  林惜之低頭看他,漆黑的眸子泛上一層水光,皎好的面容帶上幾分妖豔,唇紅似血,無意識的要求,像是種誘惑,撫過他的臉頰,想著這人平日時的倔強驕傲,難怪特別地招殿下欺負。

  他歎了口氣,又伸手到岳子安的胯下,不輕不重地逗弄幾下。

  強烈的快感襲來,岳子安浪叫幾聲,立即泄了出來,神智總算有了幾分清醒,發現是林惜之在自己身邊,更是放心地偎靠著喘息。

  林惜子舔吻著岳子安的耳垂,像是惡作劇地咬了一口,低聲說道:「還想要嗎?」

  敏感的身體禁不起戲弄,陣陣酥麻隨之傳來,岳子安微微地張開雙腿,不禁意地碰觸著林惜之的身軀。

  「殿下這藥,實在是過於霸道烈性呢!」

  林惜之苦笑說道,想來剛才的幾下撫摸根本不能滿足這人,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按揉起他的後穴,又濕又熱,著實誘人的很。

  岳子安悶哼幾聲,驚覺身邊這人並非是慕容灼,暫態感到無比羞愧,推開林惜之,顫抖說道:「不要……」

  「我們是好兄弟,幫你一次不算什麽,更不會走露半點風聲。」

  林惜之灑脫說道,心知這也是個愛面子的主,心裡一定覺得十分難堪吧?

  岳子安抬頭看他,卻想到出征前夕慕容灼說過的話,心下一片惡寒。

  他退了開去,滿是艱難地說道:「不行,就因為我們是好兄弟,更不能做下這等苟且之事。」

  「那……你這模樣怎麽辦可好?」

  林惜之擔憂說道。

  岳子安深吸一口氣,拾起衣褲遮掩著下身,說道:「弄桶涼水給我,就不信泡上一天不能解決。」

  林惜之還想再說些什麽,岳子安就擺手讓他出去準備,不容人說上幾句,他也只好出帳去吩咐人準備了。

  岳子安穿好衣物,讓親兵進帳準備浴桶,那藥效依然折磨著他難受,但他拼命克制,說什麽也不敢在下屬面前有點異樣。

  待浴桶來了,他摒退所有人,自己除了衣物下水,冷水讓他起了全身疙瘩,但是卻涼爽舒服了許多。

  一夜未眠,一旦放鬆下來,人便是有些昏沉想睡,也不管會不會著涼,他就在浴桶裡打起盹來。

  似乎還是夢見慕容灼,夢見那宛如腐蝕心智般的擁抱,依賴般地沉睡在那人的胸膛。

  他驚醒過來,發現下身又再度勃起,可悲地發現自己離不開慕容灼,居然已經習慣那人的霸道與羞辱,甘願地被人圈養著。

  想起當初自己一廂情願地服蠱屈從,竟是無比地後悔。

  就算是報完血海深仇,助慕容灼拿下東霖,但他會放過自己嗎?

  曾有人立下大功後,要求慕容灼解毒賜藥,求其日後不受控制,但慕容灼卻是不肯,那句是狗就該栓一輩子的污辱言詞,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

  他低頭沉思,想要自由就只能反叛慕容灼,逼他為自己解蠱,東霖的皇子確實是看透了這事,才會有恃無恐地前來遊說自己倒戈。

  即使泡著冷水,那下腹的器物依然熱燙精神,岳子安毫無辦法,只能伸手去撫弄自己,左搓右揉,硬是在這冰涼水中泄身,幾絲濁白浮在水片上,他轉頭不想承認做下這事的自己。

  靠著木桶喘息片刻之後,那些體內的熱度漸漸散去,看來藥效似乎已經退了,但他開始覺得渾身的冷,冰涼透入肌膚骨髓,禁不住地開始發抖,卻沒有力氣從浴桶中起身。

  「阿惜,幫我……」

  他抖著音聲向外叫喚,林惜之聽到,立即進帳看他,見他雙唇凍得發紫,不由得有幾分心疼。

  他抱上岳子安,歎道:「你這是何苦?真要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嗎?」

  岳子安扶著他的肩,仍然倔強地說道:「沒什麽,只是有些受涼,你帶我去床上歇息就好。」

  林惜之為他擦乾身體,穿上裡衣外袍,扶著他上床蓋被休息。

  在林惜之要離開的時候,岳子安拉住他的手,輕聲說道:「阿惜,不管發生什麽事,你一定會幫我的吧?」

  林惜之一笑,把他的手放進被窩,拾掇好被角,說道:「當然。」

  聽到這令人安心的保證,岳子安放鬆地閉上眼,沉沉睡去,看不見林惜之轉身後一臉冷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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