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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藏》第3章
第三章

  左劍銘趕緊拉起柳陽:「那就在此別過了,告辭!」

  二人翻身上馬,策馬離去。

  「真沒想到富商雲錦毅有龍陽之好。」柳陽一邊駕馬一邊對左劍銘說道:「劍銘你說,為什麼放著那麼多美女不喜歡,卻要喜歡男人呢?」

  一直得不到回應,柳陽才想起來她又戳到自己師弟的痛處了。

  「劍銘……」柳陽擔心地看著他。

  「我沒事,我只是想早些再遇見那個人,把欠他的都還了,哪怕他要我的命。」

  柳陽歎口氣,他這個師弟,為什麼要一直鑽牛角尖折磨自己呢?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幫你找到那個人的。」

  武林大會那天,來了很多江湖人士,大幫小幫地擠滿了整個場地。

  武林盟主成囿天先在台上向各位江湖中人致敬,說了些客套話。

  當他把他所說的祖傳之寶冰琥珀拿出來時,所有的人竟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東西看。

  之前認為成囿天拿不出什麼好東西的人都誇張地張大了嘴巴。

  那真是世間難遇的琥珀石啊!

  男子手掌般大小的琥珀石,在太陽的照射下週身散發著淡淡的卻不能被人忽視的藍得透明的光暈。還沒接觸,就能感受到一絲絲沁人的涼意。

  這絕對不是一塊普通的琥珀。

  「各位,此次成某把祖傳之寶冰琥珀作為獎賞,今天的贏者即可把這塊傳說中的靈石帶走。這塊琥珀靈在哪裡,只有拿到它的人方能明白。成某宣佈,比武現在開始。」

  一些人陸續上台,柳陽和左劍銘還穩穩地坐在看台下。

  「師弟,你說那冰琥珀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一塊石頭怎麼會靈呢?」

  「這就不好說了。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我們也不是沒見過一些靈異的東西,也許這冰琥珀也是其中之一。」陸續有人上台比武,又陸續有人從上面走下來,此時留在台上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壯漢。

  「劍銘,你覺得那人功夫如何?」

  左劍銘看著那身材壯碩的男人,道:「他勝就勝在一身力氣上,別人推不動也扛不動。但是他的功夫卻稱不上一流,很多地方都顯得笨拙,破綻很多。」

  「師叔叫我們不要出風頭,可是看那冰琥珀他應該會很喜歡,不如我們把它拿來孝敬那臭老頭怎麼樣?」

  左劍銘想了想,然後縱身一躍,來到了比武台上。

  「在下飛玉堂弟子左劍銘,願與壯士切磋一下。」說著,拔出了腰間的劍。

  壯漢一看,笑了:「原來是左公子,久聞你的大名,失敬失敬,還請左公子手下留情才是。」

  過招開始,不出片刻,那名壯漢就倒在了檯子上。

  台下開始議論紛紛。

  「那位就是飛玉堂的二弟子左劍銘,你看他那身功夫,真是了得啊,尤其是輕功更是得了他那位師傅的真傳。」

  「而且左公子不僅長得一表堂堂,為人也是極有俠義心腸,將來必定是武林的一塊豐碑。」

  柳陽在下面聽著,心裡別提多來勁了,她的師弟,當然不是小人物了!

  接下來上台的幾位挑戰者,無一例外都敗下陣來。

  幾番下來,竟沒人再願意走到台上去。

  就在人人都以為左劍銘會奪得第一拿走冰琥珀時,卻有四個人抬著一頂轎子從天而降。

  「玄天教的人也來了?!」

  轎子落地時,已有人驚呼出聲。

  左劍銘看著那抬著轎子落地的幾人,不禁心下疑惑。這就是玄天教的人嗎?難道他們也看上了冰琥珀?

  就在眾人都差異非常的時候,轎子裡的人開口說話了:「吳淵。」

  「屬下在。」站立在轎門口左邊的男子回應道。

  「婉兒想要那個冰琥珀,你去幫她取來吧。」

  「屬下遵命。」

  那名叫吳淵的男子躍到了比武台上。

  左劍銘看著他,剛毅的臉龐,魁梧的身材,全身散發著駭人的氣勢。

  也許他這回碰到對手了。

  「得罪了。」吳淵道出這三個字,也不等他回應便抽劍揮向他。

  對方的攻擊快速迅猛,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不出幾招就會被擊中。但是左劍銘不會,他自幼因為身體靈活而被特別傳授輕功秘訣,躲避一個人的攻擊對他而言並不在話下。

  吳淵的劍法很精練,玄天教出來的人果真都出手不凡。手下都這樣,那教主的武功會如何呢?

  左劍銘越打越亢奮,想看看玄天教教主武功如何的他拼盡了全力,一件揮到了對方的喉結處。

  「冒犯了。」左劍銘收劍。

  吳淵依舊是面無表情,衝他點點頭後重新回到了那頂轎子旁邊,然後單膝跪地。

  「屬下無能,請教主責罰。」

  其他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比武台上的左劍銘。

  吳淵是他們教主的左翼,左翼和右翼是他們玄天教的左右臂膀,直接聽令於教主。

  把吳淵都打敗的人,那個男子到底是誰?

  「起來吧。」

  突然,轎子的布簾被揭開,裡面的人下一瞬間已經站到了比武台上。

  「玄天教,沁嵐,俠士如何稱呼?」

  「飛玉堂,左──」下面的話一下子噎在了喉嚨,左劍銘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沁嵐看,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好像時間都定格了一樣,回憶像把利劍,刺得他的心臟隱隱作痛。

  記憶中少年時的那般妖豔如今已經蛻變成了成年男子雕刻一般俊美的輪廓,只有那眼神,仍舊凌厲得讓人不能直視。

  少年已不再是那個少年,但卻同樣地讓左劍銘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便不能呼吸。

  原來你長大的樣子還是這樣動人心魄……心臟開始一抽一抽地疼,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痛,為什麼當時的我會褻瀆那樣美麗的你?

  沁嵐看他不說話,卻像中邪了一般盯著自己,清冷地道:「左什麼?」

  「左劍銘……」

  「左公子,得罪了。」話一出,掌風就已向左劍銘掃過去。

  「劍銘!」柳陽在下面急促地喊出口,眼睜睜地看著左劍銘硬生生地挨了那一掌。

  台下的人全都伸長了脖子,那個左劍銘是怎麼了?剛剛怎麼一動也不動就等著挨打?

  「你不躲?」沁嵐瞇起了眼睛,心裡湧起不悅,對方這是在試探他的掌力有多大?毫不猶豫地又是一腳踢出。

  柳陽這回說什麼都坐不住了,起身飛到台上扶起已經倒在地上的人。

  「你這家夥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不躲也不還手?!」柳陽大叫著,急急忙忙擦掉他嘴角的血跡。

  憑沁嵐的功力,那一掌和一腳,沒有內力的人不死也得半殘了。

  此時左劍銘的內息已經紊亂,柳陽廢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沁嵐走到他面前,柳陽把左劍銘牢牢地護起來。

  「你是故意想輸我?」

  左劍銘剛要艱難地開口,沁嵐就接著說道:「你自己想輸就輸好了,我從來不同情你這樣的人。」

  說完,他便不再多看左劍銘一眼。

  武林盟主最後把冰琥珀給了沁嵐,沁嵐在得到冰琥珀之後就和他的隨從立即消失了。

  客棧裡,柳陽喂左劍銘喝下湯藥。

  「劍銘,你跟我說實話,當時你為什麼不還手要讓那個教主打你?」

  「師姐,」左劍銘終於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是他,我見到他了,是他。」

  柳陽看著他這副神情,端著藥碗的手突然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他,是,是那個人?」

  「對,是他。」

  柳陽皺起了眉頭,怎麼都覺得不可能,那個沁嵐看起來身材非常高大不說,長得也剛毅英挺。雖說是俊美絕倫,可是怎麼看也不像左劍銘當初描述的那樣。

  「劍銘,你會不會是認錯了,他和你以前跟我描述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啊。」

  「師姐,那就是他。他那時才十六歲,還沒有發育好……如今,他已經長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左劍銘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只要是他,我就會認得,他再怎麼變,眼神也不會變。是我,是我對他做了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是我趁人之危!」

  左劍銘突然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嚇得柳陽趕緊拍他的後背:「你不要想這些了,先把傷養好,我再陪你一同去給他磕頭認錯好不好?」

  柳陽這樣說著,心裡卻完全沒有底,沁嵐那樣的男人,會容許左劍銘活在世上嗎?

  每天的運功療傷,加上湯藥內服,左劍銘的傷在半個月後已經痊癒得差不多了。

  而他傷好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聽玄天教在雲城的分教位置。

  如果沁嵐還留在雲城的話,他就有可能見上他一面。

  柳陽天天陪著他打聽來打聽去,就算累她也不願意丟下他看他天天被愧疚折磨得不成人樣。

  可偏偏打聽了幾天還是沒有結果。沒想到玄天教竟是這樣神秘,眾人只是聽說過玄天教這個名字,卻對玄天教其他方面一無所知。

  若干天過去,連左劍銘都有些無力了,他到底應該用什麼方法找到玄天教,找到沁嵐?

  飛玉堂那邊,師叔已派人招他們回去,武林大會結束以後,他們已經在雲城逗留了太多時日。

  「劍銘,我們還是先別找了,也許那個沁嵐早就不在雲城了也說不定。我們先回飛玉堂吧,以後再慢慢打聽。」

  晚間,左劍銘心不在焉地啃著饅頭,聽著柳陽說的話,默不作聲。

  「劍銘……」

  「我知道了師姐,明早我們就動身回去。」

  熄了燭火,左劍銘躺在床上,遲遲不能入眠。

  與他擦肩而過,卻仍舊來不及道聲對不起,這是上天注定嗎?注定他要一生虧欠他,注定了兩人的惟一交集就是那次泯滅良知的交合。

  歎口氣,左劍銘慢慢地閉上眼睛。

  空氣中湧現起一絲波動。

  左劍銘驀地睜開眼睛,外面有人!

  用內息試探了片刻,發覺外面有兩人在逐漸離他遠去,像是其中一人在追趕另外一個人。

  起身披上外衣,左劍銘推門追了出去。

  柳陽的房裡靜悄悄的,她功力不如他,自然聽不到剛才那微弱的異樣。

  那兩人的速度極快,左劍銘一路輕功在後面悄悄追了大概五里路。

  然後他靠在樹枝上,看那開始打鬥在一起的兩人。

  兩人過了數百招,一人的氣力明顯不足,露出了越來越多的破綻。

  「姓張的,看我取你狗命!」

  大喝一聲,那人的劍對著跌在地上的人胸口刺去。

  左劍銘輕身一躍,瞬間移到了那兩人中間,踢飛了那人手中的劍。

  兩人同時愣住。

  「刀劍無眼,兩位俠士有何冤仇非要鬥得你死我活?」

  「你是誰?管這閒事做什麼?」劍被踢飛,那人有些惱怒。

  「在下飛玉堂左劍銘,我並非一定要管這閒事,只是我生來不願見傷人性命之事,見到了就一定要阻止。」

  「左劍銘?」那人思索片刻:「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你的俠義心腸我也有所耳聞。只是今日之事你是管不了了,像他這種人渣不值得你救!」

  說著,竟躍過左劍銘想直接用掌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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