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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個腹黑郎》第14章
14.竹馬情深

  遠處搖曳的樹影晃的眼有些花,近處草木隨風動,發出瑟瑟的聲音,單宗澤的問話也如空氣般纏繞蘇子葉耳邊,揮散不去。遲疑很久才回答的蘇子葉,不敢看單宗澤:「我感覺,盛春悅才會是我可以托付終身的人。」當初的感覺是這樣的,實話實說而以。

  「你感覺?」單宗澤牽扯了下嘴角,送出這幾個字:「全憑感覺,你就這麼糊裡糊塗的嫁給了盛春悅?」

  「嫁給他,並不糊塗。」蘇子葉轉眸看著單宗澤,微笑道:「我對他有感覺,一見鍾情,也不過如此罷了。」

  單宗澤歎息,「是我們站在你身邊,以至於你忽略我們對你的感情嗎?」

  蘇子葉輕蹙了下眉:「你們?」她一直知道,單宗澤喜歡自己。但她一直裝糊塗來著,因為單宗澤是哥哥,她怎麼可能和哥哥有男女之愛呢?但他說『他們』,令她費解。

  「我。」單宗澤側過頭,掏出袖中的小白鼠,將其放在草地上,說:「是我。」天恩至今未讓她知道,那麼他是不是也就此打算不讓她知道,一直讓她天真下去?

  「呵呵,表哥,你知道咱們從小到大一直很親,很有愛。在我眼裡那只是單純的兄妹之情,希望你能明白。」充愣裝傻什麼的,現在也不管什麼用了。

  單宗澤看著地上玩耍的白鼠,說:「記得它嗎?當初我爹從外地回來,帶著它說要給你留著玩,最後還是落入我手中。」

  蘇子葉目光轉移到白鼠身上。這小玩意兒他竟然一直養著,著實不易。若是蘇子葉,早就養死了吧。「我記得它咬過我的手指,之後就被我遺棄了。」她也一直知道她遺棄的東西,單宗澤從來不捨得扔的原因為何。

  「只要對你有一絲不利,你便會丟棄。對我,你也是這般殘忍。」單宗澤歎息,眼帶憐惜的看著小白鼠。

 蘇子葉差點就被他的話給噎死,她沒有對他很殘忍好不好,說的她是個惡女似得:「表哥,我如何待你,你可捫心自問一下啊,從來沒有殘忍對待你好不好。」

  「無視我對你的情,就是殘忍;騙我讓我遠離京城,就是殘忍;欺瞞我嫁給盛春悅,就是殘忍。」單宗澤滿眼寞落,如果此次西域之行未成,他是不是還有挽回的機會,不論如何他也會阻止天恩賜婚不是?

  再者,令單宗澤不解的是,天恩竟然能夠答應她嫁給盛春悅。他不是一直喜歡的是她嗎?為什麼又答應賜婚讓她嫁給盛春悅?!

  「忽略你的情感,為了讓你死心,我不是個值得你付出感情的人;讓你遠離,希望你能出去歷練,更希望你能在西域有一場艷遇;欺瞞你嫁給盛春悅這我可不願冤枉的接受,畢竟你還在西域,書信告知又需要時間。」蘇子葉對他從來沒有假話,親人間假話不可有:「所以,你所謂的『殘忍』可構不成對我的控告哦。」

  單宗澤有那麼一瞬的表情是無語狀的。她能說嗎?其實她嘴挺笨的,但為什麼他總是沒有話反駁,莫非他比她更笨?「得,再與你說下去,我肺要氣炸了。」死丫頭,從來就歪理多。

  蘇子葉得瑟的瞅了眼單宗澤,伸手去將小白鼠抓了過來,道:「這老鼠還給我吧,比以前好玩了。」毛茸茸雪白的小東西真可愛。

  「本來就是你的,還你也無所謂。」單宗澤看著蘇子葉那認真瞧著白鼠的模樣,纖長的睫輕輕顫動,眼眸中的喜悅和憐愛顯露無遺,嘴角那抹淺淺的笑襯托出她小小梨渦的可愛。這身少婦裝扮,相對之前可要豐韻很多,緋紅色的衫袍襯的她面色紅潤,極為喜氣。這少婦的嬌羞模樣,全然為盛春悅展現嗎?

  「表哥,或許你只是因為表嫂才將感情寄托於我身上的,如果表嫂還在,你們現在一定很幸福。」蘇子葉用蔥指玩弄著白鼠的胡須,似是漫不經心的說。

  單宗澤嗤笑,她知道什麼?當初若不是和她置氣,怎麼可能有所謂的『表嫂』?她說他一輩子粘著她,沒有出息,沒有女人緣。當初就不該被她氣的,尋了父親說了門親事。

 為了證明他女人緣好,為了讓她得到該有的被冷落的懲罰,他給自己找了個很大的麻煩,雖然這個麻煩在他們未成親的時候就得病去了。然,『表嫂』的存在,一直是她糊弄他的借口。

  「就當如此,又能如何?我現在心裡的人是你,不是你那死去又未過門的表嫂!」

  蘇子葉愣了下,因為他冷漠的口氣,令她打了個顫:「我不該提起表嫂的,表哥對不起。」

  「不說這些了,既然你現在已經成婚,我也無可奈何。」單宗澤說著頓了下,看著她面的眼閃過了一絲狡黠,面色也緩和了很多:「我等你被休,之後我會娶你過門。」

  蘇子葉「啊?」了一聲,明白過來後,啐了單宗澤一口道:「呸,沒見過你這種做哥哥的人,竟然盼望著妹妹哪天被夫家休了。」

  「就你這性子,早晚在盛府出事兒。且能容忍你這種性子的人只有我和皇上。」單宗澤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完美的微笑道:「皇上對你無意,我對你情深,我不娶你誰娶你?」

  蘇子葉憋了下嘴:「臭美,盛春悅才不會放我離開,他是喜歡我的。」蘇子葉自嘲了下:哎呦,說假話都不臉紅,真是一種境界了。

  單宗澤似笑非笑,「我們等著看。」他會等,等蘇子葉出事兒。他斷定,她在盛府不會過得好。說單宗澤心黑也好,心壞也罷。他只為自己心裡的人做不違背心意的事兒。

  「那表哥的意思就是,只要盛春悅和我過的很好,你就會重新尋思著給我找個表嫂嗎?」

  「可以。」給她找表嫂是遙而無期的事兒,因為他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蘇子葉微笑朝單宗澤點頭:「表哥說話算數,決不能後悔。」她正在努力走入盛春悅的生活,讓他的生命中有她的存在,而且她相信自己會成功。

  單宗澤笑而不語,神色異常的平靜。

  「小白鼠先放表哥衣袖中,回去時候給我就好。」蘇子葉捧起白鼠遞給單宗澤。

  而她並不知道,她那樣子在單宗澤眼中可愛極了:「好。」單宗澤接過放入衣袖中,起身,伸手對蘇子葉道:「起來,咱們回。」

  蘇子葉看著伸至眼前的手,迷茫了片刻,若是以前,她會毫不猶豫的搭上單宗澤的手,任他將自己拉起,而現在他們是男人和女人,而非哥哥和妹妹的狀況,她不敢搭上他的手。

  果然,蘇子葉還是決定自己起身,她早就獨立,幾日前也不是一個人了,她該避嫌。想著就雙手撐於地,想要借自己的力起身,然單宗澤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伸手將她從地上撈起,且沒有打算將其放開,而是讓她近距離的靠近自己,強制的親吻了蘇子葉的額頭,說:「越是躲避,越是激發我對你的占有欲,別試圖在我面前『避嫌』。」

  當場呆滯的蘇子葉完全看怪獸般的眼神看單宗澤,去了趟西域,單宗澤變了很多。竟然,竟然敢如此輕薄她!

  「上馬吧。」單宗澤不待蘇子葉反應過來,伸手又將她攔腰抱起,將其安置在馬背上,這才讓蘇子葉解脫。

  單宗澤抿嘴,方才他是失心瘋了才敢去親吻她的額頭,是失心瘋了才說那樣的話……一定是瘋了。

  待蘇子葉反應過來,瞅一臉淡然當做沒事兒發生的單宗澤,來了氣:「如若有下次,表哥別想再與我說一句話。」

  「不會再有衝動的時候,表妹放心。」希望下次她是以他夫人的身份,任他親吻。

  二人相對無語的往回行……

  遠山近林,秋葉隨風行,林中一片鳥鳴之聲傳來,偶有幾聲獸聲傳出,驚起一片鳥飛。

  林子中一棵楊樹後面走出一個白衣男子,起身後跟著一個背著箭的小廝。

  白衣男子鳳眼一瞇,優雅的出口問了句:「單宗澤身邊的女子是誰?」

  「回少爺話,這就是由皇上賜婚嫁入盛府的蘇家大小姐。」小廝哈腰恭敬回復。

  「蘇子葉。」白衣男子輕喃著這三個字,他知道蘇家大小姐的美名,然今日才初見此女,她果然與傳說中的描述一斑。

  白衣男子嘴角浮現一個優雅而又妖孽的笑容,啟齒道:「回府罷。」

  「是,少爺。」

  和單宗澤分開後,蘇子葉才覺得輕鬆了。單宗澤依然是原來的單宗澤,只不過又學會了西域人的那種霸道。

  他竟然吻她!

  好在冬雪和夏柳不在身邊伺候著,不然這不守婦道的把柄就被抓了。

  蘇子葉心裡氣憤,惱怒,可又不敢發作。這不是她的風格,但面對單宗澤她卻如蔫了的茄子,怎麼著都振作不起來。

  蘇子葉懦弱,懦弱來源於在乎於對方是自己的親人。

  人,總會有弱點。不論人或物,只要你在乎,它都會成為你的一個把柄。

  蘇子葉就是太在乎單宗澤這個哥哥,以至於有時候不敢去觸摸雷區。

  回到盛府,蘇子葉去給盛府二老請過安後才回自己的院子。

  命冬雪去看盛春悅,冬雪回來卻說盛春悅不在書房。蘇子葉疑惑了,他不在書房,莫不是去收租了?堂堂盛府大少爺,不會這麼悲慘吧?

  「問了姑爺的去向沒有?」

  冬雪眨眨眼,有些不敢出口。「怎麼了,又什麼不可說的?」蘇子葉疑惑的問。

 冬雪說:「下人看到姑爺去了文蜜的耳房。」

  「文蜜?」蘇子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昨兒晚上盛春悅怎麼說的來著,說要學會習慣她的存在,這會兒又去找文蜜,他腦殘啊!

  「主子,您要去瞅瞅嗎?」

  蘇子葉二話沒說,率先邁步子往門外走,她倒是要瞅瞅,盛春悅有多麼的離不開朱文蜜!

  想到昨兒盛春悅騎在在朱文蜜身上,她心就抽痛抽痛的,晚上他一臉無事模樣,和她談過後竟然……

  蘇子葉越想越氣,不由的行路速度是越發快了起來:「冬雪,快點!」莫非今兒能看到一場好戲?比如朱文蜜是怎麼在盛春悅身下呻吟的,比如他們玩的是《春宮》中的第幾式……

  來到下人耳房,找到朱文蜜的房間,蘇子葉毫不猶豫的就推開了那扇緊掩的門……

  而房內的場景,卻讓蘇子葉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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