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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得暖床夫》第3章
第三章

  夜半更深,鳩明夜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裏總在想著白天的情景。

  加上這些天從小四那套來的話,他對於這鎮上馬賊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曾經他們真的是馬賊沒錯,跟著沈落霞的父親幹著沒本錢的買賣,也曾遭官府圍剿,索性及時逃走,沒造成太大的傷亡。

  沈落霞的父親帶著弟兄離開了山中的據點,知道回是回不去了,而另一處藏身的地方又哪是那麼好找,當時的沈父已經萌生了解散這幫兄弟,各自去做正經營生的打算,明瞭這種吃了這頓沒下頓的活,不是長久之計。

  在這樣的契機下,他們發現了這座被廢棄的小鎮,當時官府還未修那條新路,小鎮地處偏遠土地又不適合耕種,鎮上的人大都遷去了別處。

  馬賊在這裏重新安頓下來,沈父認為這是個契機,將這視為老天給他們的一次機會。

  經過三年的努力,馬賊的習性未改,可很多人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不能大魚大肉,但起碼得已溫飽,不用整日擔心自己沒命回家見老婆的日子,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頭兒,沈落霞的父親舊病復發,在一個夜裏無聲無息地去了。

  沈落霞自小受父薰陶,自然而然接下了這個“頭兒”的位置,但她輩分畢竟不夠,幫裏很多她要叫叔叔伯伯的人又怎麼會服她?更別提還有部分人一直不滿於這種市井小民的生活,這下,帶頭的人一死,這些人的不滿也跟著激發出來。

  沈落霞一個年輕姑娘,憑著一股的“拗”勁,硬是挺了下來,想想還真叫人佩服。

  鳩明夜想著這姑娘,將來要如何應付這一堆堆的事,想得竟然失眠了……

  真是怪了!他從床上翻坐起來,看外面已近子時,自己仍無一絲睡意,反而起了無以名狀的焦躁。

  他起身喝了杯水,越發的清醒。

  她的事與他有什麼關係?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瞎操心了,難道真是閑出了問題?

  推開門,兩個守在門外打盹的熟面孔眯開眼皮瞧他。

  “茅廁。”他說

  他們點點頭,又睡著了。

  說到底他又不是他們的敵人,說是客人還差不多,這些人對他的看守已經是走走形式,鳩明夜並沒去茅廁,得到這些看守的信任,自己的腳又好得差不多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再留在這裏,事情會大大地不妙,具體怎麼不妙他也不清楚,總之就是有這種感覺。

  他本想去馬房,可出了跨院,人就停住了。

  怎麼會這樣?他抬頭看天,再望向直對他的那間屋子,這個時間,沈落霞的屋中還亮著燈?

  那窗內透出的燭光是千真萬確的,光內並不見人影。

  “真是個勤奮的姑娘。”他想,她大概是在對帳之類的吧。

  他本該在乎的是,這姑娘沒睡,那會不會對他的逃跑大計有影響,但實際上更吸引他的是,姑娘的房中怎麼會傳出呻吟?

  那聲音很輕很輕,要不是他耳力不錯加上此時夠靜,離這麼遠,他又怎麼注意得到。

  那細聲的呻吟是隱忍的痛苦,難道這就是她每晚早早回房的原因?鳩明夜自認自己的好奇心在孩童時期已經用得差不多了,可他仍忍不住朝沈落霞房前走去。

  那呻吟聲越發清晰,站在她的門前,就算不用心也能聽得清楚。

  “誰在外面?”淩厲的喝斥聲傳出。

  鳩明夜嚇了一跳,沒想到她還挺有精神,他能感覺到屋內人幾乎是沖向門前將門打開,一雙怒目能把人生吞了。

  一看是他,沈落霞動作一頓,“你在這鬼鬼祟祟做什麼?”

  “我要是說我晚上睡不著,本打算偷馬逃跑運動一下,但見你屋還亮著燈,特來關心一下,你信嗎?”

  “你以為我會蠢到不把馬房鎖起來嗎?”

  “哦,那看來省得我白跑一趟了,沈姑娘,我能問一下,你留我在這還打算做什麼嗎?白天忘記問了。”

  沈落霞呼了口氣,抬眼看他,打發要飯的一樣,“你是鳩白秀的堂兄,鳩家人會來救你,到時我拿你為威脅要求見鳩白秀。”

  “夠直接,但讓我直接替你引見不是更好?”鳩明夜挑眉。

  “簡單說來,我不相信你。”她說:“你放心,我又不會傷你,除非鳩白秀不答應我的條件,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好吧,但沈姑娘你要注意身體啊,看你這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好像隨時都要暈倒似的……喂!”

  鳩明夜雙手上前一托,總算是托住了沈落霞的身體,就在他說那話時,她人已經像個斷了線的木偶向地板撞去。

  他是有點故意在逗她啦,不至於氣到暈過去吧,也太沒幽默感了!

  鳩明夜扶著她進屋,屋內圓桌上點著蠟燭,但並沒有帳本之類的東西放在上面,被褥也是迭得好好的,那床看上去都不像有人睡過。

  她大半夜不睡覺也不幹別的,在這屋裏做什麼呢?鳩明夜雖然疑惑,但也顧不上那些,把沈落霞放到床上,才注意到她臉色不只是不正常而已,就連體溫也很不正常。

  “你在發燒?”他甚至不用真的碰到她,她周身熱騰騰的氣又不像發燒那麼簡單。

  “沒有,不用你多管閒事。”她皺著眉,很費力地對準焦距看他,“不要亂說話,離開這。”

  鳩明夜這會真的不會離開了,而他也再沒了逗她的閒情,他的表情變得正經無比,眉間少見地促起一座小山。

  這個症狀,他以前見過,是在他所駐紮的軍營附近,靠近少數民族山區的地方,那是一個少女,衣衫不整,面色如火,神智也處在半昏迷狀態……

  因為那件事,有四個士兵被處了軍法。

  “是誰給你下了這麼狠的藥?”那少女又恨又無助的臉,浮現在他腦中,與面前的這個女人重迭。

  然而,又不只是重迭,對於那名少女,他只是惋惜,而如今,如今……

  “落霞!是誰做的?”

  沈落霞似乎是被他這一嗓子嚇著了,呆呆地瞪著杏眼。

  他那雙眼從來都是狡詐多一點,有過這種淩厲的時候嗎?他那張嘴吐出的話,從來都是叫人摸不著頭腦,好沒正經,他也有質問人的時候嗎?

  他是在生哪門子氣啊。

  圓圓的杏眼漸漸眯了起來,沈落霞都很奇怪,自己的心竟然平靜了些,“你知道?那也好,不要告訴其他人,我答應不再為難你,放你回去就是。”

  “所以你一定要找白秀,就是因為這個?”

  鳩明夜聯繫起了一切,她一定要見鳩白秀,是要他幫她解身上所中之春藥。

  這種春藥不同一般,根本是毒藥,中毒者每晚太陽落山后發作,先是周身發熱,頭暈目眩,然後越發嚴重,到子時時是藥性最強的時候,中毒者如百爪撓心,皮膚似被熱蠟燙過,五臟六腑更如被小蟲叮咬,忽冷忽熱難受之極。

  而唯一可解這種毒的方法就是與異性歡好,但就算這樣也只是一時,隔天日落,同樣的痛苦還會重複,除非服用下專門的解藥,否則可以說這人,一生就要活在這種痛苦之中。

  這樣的毒,就算是白秀也不知是否見過,但除了找他又沒有別的方法。

  想這姑娘每晚竟都是像這樣,把自己關在房裏熬到白天,而他來時起她就已經這樣,那她又是何時被人下了藥,已經這樣多久了?

  難怪她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差,這樣下來,晚上根本睡不了什麼覺,身體的負擔更非常人所想,白天還能裝得沒事人一樣,也真虧得她了!

  “你就不會直接進京去找他嗎?”非要編什麼定親之類的話,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

  雖然知道她會這麼迂回定有她的道理,但他就是氣不過啊,一想到她有病不治,為了這樣那樣的理由拖著自己,他就好氣。

  “你……真是囉嗦……”沈落霞很不服被他說教,“這種事,能去藥堂看嗎,直接找鳩白秀本人……他又不是坐堂的大夫,哪那麼好找……再說,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我……”

  “好了好了。”想她開門時已經用上最後的力氣,現在人就像瓦解了一樣,再裝不出那強悍的樣子,看她一臉濕汗,嘴唇都沒了血色,哪還能讓她再逞強下去。

  可是,他也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該怎麼處理?總不能真像她說的,拍拍屁股走開,隔天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跟她打招呼。

  對了,當時同行一起發現那少女的同僚是怎麼處理的?他們去溪邊取了水。

  對對,降溫降溫!

  鳩明夜在屋裏轉了兩圈,才發現一直在桌上放著的茶壺,忙倒好送來,喂到沈落霞唇邊。

  這麼一會工夫,沈落霞已經有些神智不清,呼吸急促。

  碰到杯邊,把涼涼的茶水順進喉間,她舒服地歎氣,鳩明夜連忙又倒來一杯,這次改為抓著他的手腕將水往口裏送,看上去真的很渴。

  “慢點,慢點……”

  “咳!咳!”

  雖然這麼說,但她也聽不進去,還是嗆到了。

  他扶起她,給她揉背,他的手掌大而有力,不疾不徐地撫著她的背,那厚掌隔著衣物摩擦著她的身體,興起一種異樣的舒適感。

  好像有種能令心情平靜的神奇作用,但又覺得不夠,如果再多一點……

  “怎麼了?”鳩明夜一僵,因沈落霞兩隻小手爬上他的衣襟,抓著他像是要將他拉向她,也像是要把自己帶到他身邊。

  “嗯?”她全身都軟軟的,平時這個時候都是最為難熬的,但今天不知怎麼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靠近他,貼近他,直到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額上,鼻間滿是他身上的氣味,她抓著他的衣襟,仍想要再靠近。

  “落霞?”他試探性地拍拍她的背。

  “啊……就是這樣……”她整個人欺向他,臉頰在他頸間磨蹭,從不知與人的肌膚相貼能這樣舒服,“再使些力,更加地……”

  “使什麼力,落霞?”

  鳩明夜就算再怎麼催眠自己,這會也不得不正視眼前的事實了。

  沈落霞不止整個人貼著他磨蹭,甚至硬拉開他的衣襟,去咬他的頸子!

  他倒吸一口涼氣,知道她現在是什麼狀況了!她中的本就是極厲害的春藥,只是看她跟他對話時沒什麼問題,加上她平常的表現,就算知道她一定很難受,也實在無法將她和眼前的這個動了情的女子聯繫起來。

  她動了情,因抵抗不住藥力,還是在她正在努力與之抗衡時,偏偏他的“熱心”幫了倒忙,誰叫他非選在這時候碰她的!

  一想到這,鳩明夜剁了自己手的念頭都有了,可當下的事又該怎麼處理?

  “落霞,放開我,我再去給你倒杯水。”他少有這種腦袋短路的時候。

  “嗯?不用了。”她在他頸間嗅著,那味道出奇的好,不是男人的汗臭,也非女人的脂粉香,那是他的味道,讓人垂涎啊。

  他小心地扶住她的肩膀,試圖將她推開,可沈落霞早料到他的動作一樣,同一時間環起兩臂摟著他的脖子緊緊抱住。

  他本是坐在床沿,這下她先是環住他的脖子,讓他不能動彈,再將兩腿纏上他的腰,整個人又坐在了他身上,他就更沒有起身的可能。

  鳩明夜心中一慌,為這突然襲身的女人香,而他的耳朵忽地刺痛,她在咬他的耳朵!

  他以為他的耳朵肯定是破了,但隨之疼的地方又轉為微微的麻癢,她的舌頭在咬過的地方舔來舔去,似乎是在品嘗他的味道。

  她摟著他,在他耳上又啃又咬,還將小舌伸入他的耳中,搞得他心臟處跟著一縮。

  “落霞,我知道你很難受,但不能這樣,對你不好。”他何時這樣苦口婆心又不敢說重話地勸過一個人?但如今他這樣想勸醒的,卻是一個已經失了神智的女人。

  “哪里不好?”沈落霞仍能與他對話,但他確定她此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冒著熱氣的身子在他胸前蹭來蹭去,那屬於女性的嬌小體形和柔軟的雙胸,都讓他的體溫跟著飆升,尤其她盤在他腰間的雙腿,貼得他那樣緊,也在不安分地扭動。

  她在他耳邊低喃,那濕濕的熱氣通過他的耳,在他心中湧起千層熱浪。

  “鳩明夜,幫幫我,就這一次。”她輕聲說:“我熬不住了。”

  “你!”

  她沒給他說完的機會,怕他會說出什麼決絕的話一般,在他張口時她的丁香小口也同時封住了他的嘴。

  她香舌笨拙地舔他,似乎因不得要領而急得在他口腔內亂撞,而她的笨拙技巧恰好勾起了他的征服欲,加上她是那麼熱情,又是那麼美好。

  她長長的馬尾,搔著他的手背,嬌軟的人就在他的懷中,乞求他去愛她,往日光彩萬千的杏目此時迷離魅人,閃動的全是屬於女人的風情。

  他心音鼓動,額頭也滲出了汗,猛地,他在她背後的手收力,像是要把她夾斷那樣緊緊將她貼向他,口中的舌從被動轉為主動,卷起她忙亂的香舌,吸吮品嘗之後直探入更深、更加敏感的地方。

  “唔,嗯……”他的熱情回應,教她有些招架不住的樣子,當他的舌尖挑弄起她喉間敏感的小舌,顫慄瞬間席捲了她,讓她忍不住全身都輕顫了起來。

  他手來到她的腰間,拉開她腰間衣帶和外衫的扣子,紅色的外衫分向兩邊打開,露出純白的襯衣。

  在襯衣映襯下,那高聳的雙峰和她略瘦的身形完全不符,讓他更加血脈膨脹,他可以嗎?如果做了,一定會被她殺掉吧。

  他鬆開她的口,膠著的唾液連在兩人唇邊,異樣的惑人。

  “啊……”她仍半張著小口,迷蒙地望著他,卻像是看不清他這個人。

  他的手撫上她的頰,她的皮膚並沒因長年在外而變得粗糙,像是稍使力就能磨掉一層皮,讓他不自覺放輕了力道,“落霞,你看看我,這種事不能亂來的,你曉得嗎?”

  他的努力顯然又是白白浪費,沈落霞倒是依他所言去看他,但她只看到了他一張一合的嘴,然後又像小貓一樣地舔了上去。

  鳩明夜吸抽了口氣,在她淘氣地舔玩著他的下巴時,他的手來到兩人之間,按在她一方渾圓的突起上,淘氣的小貓馬上給予反應,顫抖著發出甜膩的低喃。

  那麼地柔軟而又飽滿,她的反應像是一種鼓勵,鳩明夜隔著襯衣托起她一邊渾圓,輕輕按壓,掌中被填得滿滿的又暖暖的。

  “嗯嗯,啊……”她環著他的手臂收緊,身子挺起,很享受他給予的壓力,將自己的胸脯更多地送入他的掌中。

  “你這個讓人頭疼的丫頭,我可真不管你會不會後悔傷心了!”鳩明夜咬著,有些惡狠狠地,但他知道這話沈落霞是聽不到的,他是在說給自己聽。

  他該不該做這可能會讓她後悔,讓她傷心的事,如果這只會給她造成更大的麻煩,他該做嗎?送上門的美女,他何時這樣猶豫過呢!突然又覺得自己好沒用了。

  他鳩明夜可不是個沒用的男人!

  他猛地拉下她襯衣的衣襟,動作之粗暴讓她的襯衣完全向兩邊打開,她那雪琢般的肌膚透著層粉紅,在白衣的襯托下越發誘人。

  “不要……”她畏冷地縮起身子,向他懷中靠去。

  他理解了她的意思,摟住她的腰一個轉身俯下,將她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安心,馬上就不會冷了。”

  她毫無反抗的意思,只是乖巧地瞧著他,如一朵綻開的花朵,只允許他一個人去採摘。

  鳩明夜再也不管其他,雙手滑下徹底地掌握住她兩邊高聳的渾圓,沒了那層衣料,嬌軟的雙峰直接和他的手掌接觸,那彈性十足的雙峰在他掌中被揉捏成各種形狀,乳尖縮成小小的花球,隨著他大掌的移動,在他掌心摸索著。

  “嗯啊……”她舒服地舒展身體,疼痛的身體從未有過這樣的舒暢,又酥又麻,又有點癢,“好棒……”

  “喜歡嗎?那這樣呢?”他低啞道,俯身一口含住她一邊花球,舌尖繞著那小小的花球打轉,大掌不忘揉搓她的雙峰。

  她顫抖著,口中溢出不成言的句子,雙手成了兩隻小錘,在他背後敲打著。

  “看來你很懂得享受哦,落霞。”他的舌尖在那小花球上一挑。

  “啊啊!”她弓起身子,發出難耐的叫聲,不過其中最為稀奇的,應該是她這個人本身吧。

  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女子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由她的頸子開始向下滑,滑過她的鎖骨、乳間、小腹、肚臍……

  “嗯……”那手指如一只小蟲,引得她體內數萬隻小蟲一起暴走,她不自覺地扭動起身子,眉間皺起,想趕走那小蟲,可又十分恐懼那接下來被挑起的虛空感,“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她快被自己的矛盾逼瘋。

  而就在這時,她的褻褲被人脫掉,雙腿間一涼又猛地被人抬起按在她身前,人像被折起來般,下巴抵著膝蓋,而自己從未視人的腿間,此時就暴露在鳩明夜的眼前。

  那軟毛間細細的花縫處點綴著透明的露水,引得鳩明夜這乾渴的蜜蜂,完全失去了任何判斷力。

  “已經這麼濕了呢。”他啞著聲,手指探向那花縫處。

  “啊……那裏不要……”沈落霞搖著頭,雙腿後知後覺地開始反抗。

  鳩明夜順勢抓住她亂踢的雙腿,向兩邊壓去,反倒使得她雙腿大大地分開在他身體兩側。

  “嗯……啊……”她腿根刺激地顫動,他火熱的舌正輕吻著那裏。

  “瞧瞧這身體,這麼樣地……”他邊吻著她的腿根,手指撥開她腿間的花縫,按向她不斷向外吐出愛液的粉紅花穴。

  “嗯嗯……”她咬住下唇,四肢百骸的疼痛與麻癢,此時全聚集到了小腹處,連接著下身被他挑弄起的異樣緊繃。

  “落霞,告訴我,是誰給你下的藥?”他指尖撥弄著她的花穴,拇指更是按上了花間那顆最敏感的小核。

  “不!不要!”她全身一個哆嗦,急想並起雙腿,可卻無能為力,只能任自身最脆弱的部分由他胡來。

  “為什麼不要,這樣你會很舒服哦,還是說,這樣還不夠?”說著,他拇指拔弄起她的花核。

  “嗯啊啊……”她腰背弓起,下身那空虛的瘙癢緩解了藥性的痛苦,可又帶來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疼,那是被尚不熟悉的欲望所折磨的痛。

  “不、不夠、嗯啊……”她扭動著腰肢,並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麼,“給我、拜託、我好難過……”

  他眼色整個暗了下去,她明明是受害者,他在做的事是更加地羞辱她,為什麼他明知她並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還要她順著他說出那些話呢?

  他真是個混蛋!

  鳩明夜跪坐在她的雙腿間,扭動的女人嬌魅如鬼怪中的妖狐,他突地有些明白那些愚蠢的書生,為什麼明知眼前的女人有毒還要飛蛾撲火。

  “要是讓你的兄弟看到你這個樣子,那還真的是不得了呢……”他手背輕擦她的臉頰。

  “不要!”她慌亂地扭開臉,隨即又被他有些強硬地扳正。

  “這麼說,下藥的人不是你的那班兄弟了,倒也是,若是那些人,你不至於如此防備。”他沒有放過她逃避的神情。

  她不相信他,不想他知道的太多,就算是在這種時候,她也要貫徹自己說過的話嗎?如果有這份毅力,又何必委屈自已,隨便地將自己交給他!

  所以說,她並不是很在乎將自己給誰嗎?如果進來的是另一個人,她也會用這些誘惑人的小手段令對方屈服?

  他相信,她的那些小手段還是有些威力的。

  “是那個叫劉彪的人吧?”

  她閉口不語,看來受藥性影響,除了些簡單的事情,她反應不過來這些,但她最少也可以說句“是”或“不是”,眼前看來,這是默認了嗎?

  默認了,卻不想跟他深談,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他抓住她兩隻腳踝分別向兩邊提起,也不知自己在氣個什麼勁,他跟她本就沒什麼交情啊!

  “落霞,是你要我‘幫’你的,可要配合些哦。”

  沈落霞腦袋裏亂糟糟的,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低頭這麼一瞥,嚇得她細聲叫了出來。

  他,什麼時候把褲子脫掉的,那跨間正對著她的東西是什麼,那個……

  她自幼是從男人堆裏長大,母親死得又早,有些東西就算不特意去學也並不至於無知,可是,畢竟第一次見到,他就那樣直挺挺地,毫不忌諱或者說傲慢地對著她……

  “你……流氓!”她偏過頭,又羞又臊,同時猛躁的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了。

  他挑眉,“我是流氓?那個男人給你下了那種藥,你還叫他一聲‘哥’,而我就成了流氓?落霞,別忘了是誰求我做這種流氓事的。”

  他緊繃的碩大慢慢對準她狹小的窄穴,他本來不想這樣的,但一想到那個劉彪對她……不是她的錯,明明不是她的錯,又跟他沒任何關係,可是他受不了了!

  為什麼對她那麼過分的人,她還要護著!

  將碩大的硬物對準她那滴出露水的花穴,他將她的腿打得更開,好讓那小小的穴兒更嬌豔地綻開。

  “啊……等,等一下……”她身體輕輕地顫著,眼神中滿是懼怕。

  “不等了,反正我只是個流氓!”他一個挺腰,碩大的硬物擠入那窄小的穴口,憑著心中一股子氣的他直入到底!

  但即刻他就後悔了。

  他看到她眼中溢出痛苦的淚水,身子更是抖得如風中殘葉,在他一個小心翼翼的抽動間,兩人的交合處也被帶出一抹淡淡的紅,那是混著愛液和血的紅。

  鳩明夜愣在那裏,若不是她未被開發的身體過於窄小,擠得他青筋爆起的龍身生疼,他怕是還要愣上更多時候。

  她還是第一次!怎麼會這樣,那個混蛋給她下了這種藥,本該是要對她……

  “你……混蛋,我恨你……”沈落霞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亂了手腳,幾句“對不起”之後,又覺得實在沒什麼有用的話,他真是太衝動了,他竟然這麼毫無預兆地……唉!反正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自從認識她那天起他就總是在害她了!

  “別哭了,馬上就不痛了,真的,乖。”他都想不到自己也有在床上哄女人的一天,可語氣就是自然地輕緩了下來。

  他手指輕撥她的花核,窄臀緩慢地移動,雖然這要忍著莫大的痛苦,可他還是讓自己碩大儘量輕緩地進入。

  “嗯……啊……”那種被撕裂的痛,在他溫柔緩慢的動作下慢慢淡去,那種藥的痛都被抵消了。

  當全身的疼痛奇妙般地消失後,之前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由內而外,像欲爆的火山,急於找到一個可宣洩的途徑。

  她的臀配合著鳩明夜的進入緩緩扭動,小小的花口隨著兩人的扭動溢出更多的花蜜,那濕潤成了一種潤滑劑,使他的進入慢慢不再變得困難,每當他烙鐵般的巨大頂進她身體裏,那種難以忍受的空虛就能稍微被緩解。

  那是種不曾體驗過的舒服,她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要被融化,而大腦卻甘心地接受這種致死的消融。

  “嗯……”她的聲音由痛苦轉為甜膩,膩到不像是自己發出的。

  “有感覺了嗎?”他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適時地加快韻律,更深地進入。

  “啊……好奇怪……嗯……”

  “一點也不奇怪哦,這檔子事本來就是這樣的。”他雙手扶住她的腰,在一個立挺間同時將她推向自己。

  她高叫,他低吼,那滋味好得可讓任何聖人沉溺其中,況且他並不是什麼聖人。

  “落霞,我要用力了哦。”

  “嗯?”

  他臉上佈滿豆大的汗,再控制不住自己,本就不怎麼堅強的毅力,猛地又一個挺入,將自己整個沒入她,在她甜而難耐的叫聲中,迅速抽入再一個挺進,換來她更加高聲的求饒。

  這朵花完全為他綻放了,比他預期的還要來得嬌豔動人,知道她已經接受了他,他也不再克制,開始韻律地在她體內馳騁起來。

  “啊……啊……”她雙腿無力地搭在他腰側,跟著他的抽送上下擺,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怎麼會有這種事情,所謂的男人與女人,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嗎?

  她無法思考,全身顫慄連連,在他一個猛刺間,她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體內炸開了,好像靈魂真的離開了身體,她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有體內那纏綿的快樂。

  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來得如此猛烈,在多日連續的睡覺不足下,遭遇這樣激烈的事,沈落霞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得眼前模模糊糊是一個人影。

  那個人好溫柔地在摸她的臉頰,好像是在說話,她恍恍惚惚,只覺得那種撫摸很是舒服,和她在摸剛出生的小馬一樣。

  她有點高興,然後就再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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