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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得暖床夫》第4章
第四章

  這一覺睡得無比安逸,好像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忘記了,睡覺這件事對人有多重要,這種渾身酥麻麻又充滿了力量的早晨,她已經好久沒有嘗試了。

  啊,真的好舒服哦,好想再睡一會,真不想起床。

  沈落霞難得想賴賴床,傭懶地抓著被子蹭來蹭去,今天的被子也好舒服啊,是剛剛曬過的嗎?有太陽的味道,暖暖的,滑滑的,好像三四歲小娃娃的臉……被子怎麼可能滑到像小娃娃的臉?

  沈落霞掛著笑的唇角還沒來及收回,眼睛倏地瞪開,她像只樹袋熊一樣側著身,抱著棵“大樹”,還在樹上滿足地蹭來蹭去。

  可是這“樹”長了眼睛鼻子嘴,還在對她笑。

  “鳩、鳩、鳩……”

  “你想叫‘救命’的話,不會太晚了點嗎?”鳩明夜側著手,頭枕在撐起的手臂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顯然已經欣賞了有一會了。

  沈落霞從床上躍起,昨天的一幕幕,該死的並沒因為她那時神智不太清楚而變得模糊,相反的,她記得可清楚著呢!

  一想到那個,她慌忙低頭看自己,好在身上穿著襯衣。

  看她松了口氣的樣子,鳩明夜含笑告訴她:“是我給你穿的哦,期間你睡得可熟呢,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怎麼還在這!”沈落霞臉一紅,把被子全拉過來裹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也沒打算要逃避,那是在她的許可或者說是要求下才發生的事,倒是這個鳩明夜,得了便宜還賣乖嗎?難道還想羞辱她一番才好?

  “你看你這人,就不能講點道理嗎?”鳩明夜打了個哈欠,說:“你擅自把我當作別人綁來,又擅自奪了我的身體,連個交待都沒有,就想讓我拍拍屁股離開?當然了,說離開也並不是離得很遠,到頭來還是要被你當作籌碼,落霞小姐,我是被你包養了嗎?”

  “你考慮下自己的立場再說這話!”

  “我的立場就是,我有逃跑的機會,不過我沒跑,我有起碼一整夜的時間,考慮怎麼殺掉你或反把你當作人質,不過我沒那麼幹,只是摟著你睡覺而已。”他狀似又想了下,“對了,我還有一些可信的把柄,用來給你製造謠言,不過敗壞女人名聲這種事,我又不屑於幹,真是矛盾。”

  沈落霞吸了口氣,從一開始她就該看出來,自己真是綁了個麻煩人物回來。

  “好,我告訴你就是!”

  她爹和劉彪的爹當年確實是拜過把的兄弟,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爹厭倦了刀口上討生活的日子,帶著兄弟來到太合鎮重新開始,但劉家那夥人還一直繼續著之前的買賣,他爹之後看出劉家心術不正,也曾特別提點過她要小心,只是礙於兩家的交情也不好撕破臉。

  他爹去世之後,劉家便把心思打到了她的身上,如果能娶到她就等於得到太合鎮這夥人,而得到這夥人的目的,就絕不是做什麼正經營生了,那麼他爹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會白費。

  所以當劉家上門以“代替她爹照顧她”為由提親時,斷然拒絕了,誰想到他們並不死心,表面上顯得很無所謂讓她掉以輕心,卻在一次將她引入劉家時,暗自給她下了藥,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以我的性子,就算在失去意識之前自殺,也絕不會如了劉彪的願,但是一想到我死了一樣會被他們鑽了空子,就又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你才說和鳩家已有親事?”

  “對,一是鳩家和他們從無往來,事情的真假他們也不能妄斷,假如是真的,鳩家定不會放過他們,而以鳩家的勢力,他們絕不敢找上門去找麻煩;二是考慮到我中了毒,早晚要找上鳩家,這也是個好契機,果然他們猶豫了,最後還是把我放了回來。”

  “但一時的謊話又撐不了多久,既然是定了親,那劉彪的爹身為你的‘叔’輩,一定要關心一下。”鳩明夜已經徹底明白。

  “他們想到以親家的名義去鳩府探虛實,我自然不能讓他們去,但我自己去,一是只要離開,他們就會盯上空了的太合鎮;二是我去了,但能不能見到鳩白秀都不知道,他會不會幫我更是個未知數,況且也不方便帶人去,被他們知道我中了這種毒也不好。”

  “沒錯,劉彪不往外說,是因為自己的事沒成,反給別的有膽無腦的人搶了先,所以你想到在他們找上鳩家前,先劫了鳩明秀回來,就像對我那樣‘先禮後兵’,如果他願意暫時配合你並給你醫好毒,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也不會傷他,如果他性子一樣很烈,你就來硬的,只不過沒想到還沒到‘後兵’那一步,事情已經出了問題。”

  後來的事,他們就都知道了,鳩明夜也明白,她為什麼如此固執地要拿他換鳩白秀,而不是上門去求,因為在這件事上,她是不容許再失敗的。

  “但就算白秀幫你掩人耳目,醫好你身上的毒,但他總沒義務真的娶了你,之後你又要怎麼跟劉家交待?”

  “有什麼好交待,我自然不會為難鳩白秀,鳩家財大勢大,我就說他已有意中人不願娶我,毀了這婚,劉彪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去找他算帳,之後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也對,之後的事怎樣,倒真是與白秀無關了,身為鳩家的人,我似乎也不用去操心那些,就算你再中了劉彪的招,那也是你不吸取教訓而已,只是那樣的話就不會再有一個親家來幫你了。”鳩明夜看她,“這種事,又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呢?”

  “因為跟你無關!”沈落霞才不理解他,哪來這麼大的興趣,他只要盡好他‘肉票’的責任,她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不是很好嗎?幹什麼要打聽些與自己無關的事,給自己惹事上身呢!

  他們本就是不同的人,她什麼都不告訴他,就是想少些與他之間的牽扯,以後大家各過各的日子,也許偶爾想起來,她還會念他一個好。

  可如今這算什麼?大清早的,她跟一個男人衣衫不整地窩在床上,訴說自己的苦惱、商量未來?這畫面也未免過於親密和可笑了吧!他們是什麼關係?他們有關係嗎?

  “怎麼叫‘跟我無關了’,落霞,你的事呀,我還就管定了!”鳩明夜笑呵呵地,起床伸了個懶腰,心情很好的樣子。

  管……管定了?沈落霞拉著被子,傻傻地問:“為什麼?”

  “我想想……”鳩明夜故意戲弄她般地望著房梁好一陣,轉頭對她笑道:“可能是因為你沒在我面前一頭撞死吧!那樣的話就太可怕了,我會留下陰影的。”

  啊?她為什麼要一頭撞死,又沒做什麼羞愧的事。

  如果是劉彪,她會在失去意識前自殺……

  啊!沈落霞反射性地抓起枕頭朝他丟了過去,“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鳩明夜哈哈地笑了起來,順手接過枕頭在手裏掂了起來,足足是一副就是要氣死她的無恥相。

  具體他要怎麼“管”她的事,沈落霞還不太清楚,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從那天起,鳩明夜幾乎跟她形影不離。

  說起這個來就更讓人氣不打一處來,那天早上,在至少五個目擊者面前,鳩明夜大搖大擺地從她的房裏走了出去。

  那天因為他失蹤了,一大幫子人還在滿處找他,結果卻見他春風得意地流連頭兒邊跟大家問好,所有人都傻掉了,傻掉之後就是很默契地都露出了曖昧的笑。

  從那之後,對他的看守形同虛設,不管她怎麼告誡那些人,要看好他看好他,他們都只會對她一個勁竊傻笑,保證說他不會跑掉!

  還有一大幫的嫂子嬸子,天天追著她,要替她籌辦婚事,嚇得她天天像躲債一樣不敢在家待著。

  而一到晚上……一到晚上反正不管她怎麼發脾氣,把門上鎖,在門上安機關,一醒來都總是在他懷裏的!

  簡直是撞邪……不對,是撞鬼了!

  “鳩明夜,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著我了?”集市上,沈落霞猛地停住朝後喊。

  集市上人很多,她指名道姓地只跟她身後那個穿藍色布衣,貼著她走的男人喊,其實以他們的距離,就算她只是小聲嘀咕他也能聽得一清二楚,音量的大小跟她的火氣大小是畫等號的,她快被這只“纏人鬼”搞瘋了!

  “你已經跟了很多天了,不膩啊!帳都記完了,這裏用不著你幫忙!”

  “可是你家的那幾個人,已經跟我混得很熟了,我出門說來找你,他們還讓我慢走,如果我跑掉了怎麼辦?當然得叫你本人親自看好了,不然我跑了,你的計畫就泡湯了!”

  鳩明夜說的句句在理,他的意思是太合鎮上下已經都認了他這個“姑爺”,都當他是自己人了,現在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算她發脾氣,別人都當她是小媳婦在鬧彆扭,沈落霞至今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走到這步的?

  怎麼就好像被這個肉票給吃得死死的了?他跟著她、纏著她,還是為她好了?

  看她火氣直往上頂,眼看又要發作,鳩明夜適時地又哄道,“你看,我這不是在增加曝光率,好讓尋我的人快點找到我嗎?我說過你的事我會管的,我這是在幫你啊!”

  “你真的是鳩家的公子嗎?怎麼都這麼久了,找你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們太笨了嘛,別生氣啊。”鳩明夜拍拍她的肩,“沒准下一刻咱們就能在這街上,碰到我一兩個熟人呢?所以說要多上街,才能增加機會嘛!”

  沈落霞點著頭,不知不覺間又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他們身邊賣青菜的嬸子,已經看著他們笑了半天,沈落霞注意到時才發覺他們此時的姿勢太過曖昧了,看著好像她在跟他撒嬌一樣,忙退離一步,跟鳩明夜拉開點距離。

  “沈姑娘,又跟姑爺出來買菜啊!”那嬸子有意打趣她,招呼她過來:“今天的菜都新鮮著,來挑挑啊,反正有姑爺在,買多點也不怕,有人給扛嘛!”

  沈落霞尷尬一笑,有些抹不開面子,也就上前看了看,隨口問了句:“有蘿蔔嗎?”

  “蘿蔔?姑娘你真問著了,本來是有的,不過今天賣得特別好,最後剩的那幾根也在你們來的前腳,被一位大爺包了。”嬸子像看見什麼新鮮事似的,說:“這年頭都時興男人出來買菜了嗎?那位大爺穿的、戴的咱都沒見過,一看就是打京裏的,但買菜喊價倒是熟練的很咧!”

  沈落霞對男人買蘿蔔怎麼劃價沒什麼興趣,但京裏來的?“是之前見過的面孔嗎?”

  “沒有,那位爺見過一眼就不會忘的啦,肯定才到的,不知來咱們這麼個小鎮做什麼呢。”

  “怎麼就不會忘?”問這話的人是鳩明夜,沈落霞奇怪地瞧了他一眼。

  “這個呀,怎麼形容呢?”那大嬸想了想,當趣事似的說:“就是那位大爺雖然很豪爽的樣子,但長得十分秀氣啊,在他開口前,我都以為是遇上哪家大小姐了呢!”

  結果沈落霞以沒有蘿蔔為由,沒有買什麼菜,他們繼續在集市上逛,到了一個相對人少的地方,沈落霞看了看四周,問身旁的鳩明夜:“你想到了什麼?”

  “什麼?”鳩明夜偏頭問。

  “別來這套,從剛才起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那嬸子的話,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在意的嗎?”

  “原來你都有注意我啊!”鳩明夜很歡喜,結果被瞪了,他很識相地收回笑臉,有些苦惱地說:“是想到一些事啦,但我想應該不會。”

  “你認識那大嬸所說的那個人?他是誰?”

  “我有個舊識,倒是和那大嬸所說的人十分想像,只是我想他該不會出現在這,也許是搞錯了,如果他出現在這的話,那……”

  他倏地定住腳步,看到什麼稀罕物一樣,沈落霞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在對街圍著一些人在看熱鬧,熱鬧的中心是位華衣男子在和小攤老闆吵架。

  說是小攤,不過是街連常見的賭攤,一塊布上寫著“大小”,再加一隻碗,這生意就可以開始了。

  那華衣男子一手握著幾顆骰子,一手抓著根蘿蔔,時不時咬上一口,利用吃東西的間隙還在跟那老闆理論,隔這麼遠都能聽到他的不滿和抱怨。

  “你這分明是詐賭!怎麼可能本少爺壓了三盤大三盤都開小,你一定是做了手腳!”

  “大爺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手氣不好,怎麼就怪到我的頭上,而且你只壓了三把,能說明什麼問題?”

  “已經夠說明問題的了,不然你讓我檢查一下。”

  “我這就一塊布一隻碗,大爺你要檢查什麼東西啊?骰子不是在你手上嗎?不是沒問題嗎?”

  “那我不管!骰子沒問題,就是你這人有問題,不然你把衣服脫了讓我檢查!”

  “什麼?脫衣服?這可是大街上啊,憑什麼!”

  “你看你看,你心虛了不是!”

  可憐的老闆,沈落霞哪能容下這種事在太合鎮發生,看了一會就要過去主持下正義,可還沒走兩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她轉頭,只見鳩明夜神色嚴肅,對她說:“快走。”

  她馬上意會過來,那個拿蘿蔔的人和大嬸說的人以及他所說的那人,應該是同個人,她甩開他的手,不理解地問:“為什麼要走,他不是你的舊識?也許就是來尋你的也說不定。”

  “是哪個仇家會叫他來尋我啊!”鳩明夜再拉住她,“快走吧,他不是鳩家人,要是被他抓到不只你見不到白秀,怕是連我都再也見不到啦!”

  可能是他們兩個拉扯的動作太大,引來了旁人的關注,正在忙著跟小攤老闆討說法的蘿蔔男一眼就看到了他們。

  “明夜!”他也不管那老闆了,將手裏的骰子一丟,沖過人群就朝他們這邊而來。

  沈落霞完全沒時間去思考這之中的關係是怎樣的,一切的動作都全憑第一時間的本能反應,面對沖來的陌生人,她一把反握鳩明夜的手,比他還快地朝反方向跑去。

  後面那人追得起勁,而且速度出奇地快,好像他那身累贅得要死的衣服是假的一樣。

  沈落霞無暇顧及其他,不停地拉著鳩明夜在路人間穿梭,一門心思只想著怎麼擺脫掉後面的人。

  他們跑過兩條街後,後面來人的聲勢未減半分,倒是這裏人不比集市,沒了人群的阻擋就更難擺脫他。

  本想利用對地形的熟悉,找個地方躲起來,可後面追得太緊,連這種時間也沒有,沈落霞正跑著,一眼就看到前面有個賣水果的小攤位,在跑過那攤位時,她隨便抓起放在攤上切水果用的小刀,反身對準那人追來的位置。

  鳩明夜一看她的動作,簡直要用大驚失色來形容,“不要對他射飛刀!”

  “他快追上了!”他不是不希望被這人逮到嗎?

  沈落霞一想到他剛說起這人時的憂心忡忡,心下一沉不管其他就將手甩了出去。

  鳩明夜想擋,但動作哪有她快,眼看那小刀在空中打著旋兒直沖那華身男子而去,正對在他的胸前。

  完了完了,沈落霞這時才後悔自己的衝動,她本來瞄準的是他身側啊,想嚇唬嚇唬他就得了的,這麼近還會射偏,這下麻煩大了。

  可緊接著,令她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就在那刀將要射入男子身體的一瞬間,那人甚至還攥著手裏的蘿蔔,只是只手向上一抬,他竟然僅用兩指就挾住了那把刀!

  這難道是雜技嗎?可沈落霞連讚歎的時間都沒有,練雜技的人就算能有這種反應力,也不可能有這種狠勁,因那男子在挾住刀的一瞬間,已經反手一甩又將那刀甩了過來。

  這種事情完全出乎常識,沈落霞呆呆地連跑都忘了,只見那把熟悉的小刀同樣朝著自己的胸前而來。

  這真是自食惡果啊!她很佩服自己還有這份自嘲的心思,就在等待刀入身體的那一刻時,她腰間一空,什麼東西由上而下劈下,像道銀色的閃電,硬生生將那把飛至離她胸前半寸的刀給砍了下去。

  那力道極狠,飛行中的刀竟就那麼垂直地砸向地面,發出了“?當”一聲。

  天啊,天啊!沈落霞終於嘗到了腿軟是種什麼感覺,看著那把地面上明晃晃的刀,她真有點站不住了。

  “你沒事吧?”她的胳膊被人一拉,同時茫然地看向那人。

  鳩明夜蹙著眉,眼裏有幾分急切,她搖搖頭,這才後知後覺發現他另只手上正握著她的刀。

  那一道銀光,是他用她的刀砍的?

  一個能把別人的飛刀抓住再準確地原路返回的男人,和一個能將飛行中的飛刀砍落的男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事到如今,她似乎才想起來問他這個問題。

  除了知道他是鳩白秀的堂兄之外,她似乎對他一無所知啊。

  這工夫足夠那華衣男子追上他們。

  “明夜,你跑什麼?”

  那華衣男子臉上還掛著笑,已經被鳩明夜狠狠地揍了一拳,不過他好像很習慣被揍一樣,只慘叫了聲,捂著臉哀怨地看他,問:“你冷不丁打我幹什麼?都不知會一聲!”

  “知會了還叫打你嗎?你沒事亂射什麼飛刀!”鳩明夜做這系列動作時,一隻手始終握著她的胳膊。

  “是她先拿刀射我的啊!”

  “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也是本能反應啊!”那男人看他真動了氣的樣子,跟對那小攤老闆的無理取鬧完全換了個人,“白秀說你跟個女馬賊跑了,這女人又一直拉著你,我當然以為你是被她劫持了嘛!哦,當然,試過她的身手後,我就確定事情絕不是那樣了。”他忙改口。

  鳩明夜餘氣未消還想說什麼,手被人拍了拍,他一看是沈落霞。

  她聽這兩個男人說了會話,已經知道這華衣男人或者與鳩明夜不只是舊識那麼簡單,她對兩個男人說:“你們不覺得自己有點太引入注目了嗎?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吧。”

  剛剛那飛刀絕技和驚險一幕,已經嚇破了幾個路人的膽,再任他們在這聊下去,怕整個太合鎮的人都要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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