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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江山》第83章
第83章 扇動翅膀

  蕭山難以置信:「殿下……怎麼……是你?」

  趙瑗咬著唇沒有說話,蕭山道:「身上髒……莫要弄髒了殿下的衣服……快鬆開手吧!」

  趙瑗覺得蕭山這句話特別欠揍,蕭山說了這句話後,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他靠著床頭喘了一會兒,見到趙瑗非但沒鬆手,反而把自己抓得緊了一些,搞得趙瑗身上的淡褐色袍子也有了血跡。而趙瑗正瞪著自己,顯然是在惱怒剛剛那句聽起來有些疏離的話。

  趙瑗就這樣一直瞪著蕭山,蕭山歇了一會兒,才能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是因為……因為你等會肯定要去上朝……弄髒了……不好……」

  趙瑗這才明白過來,蕭山原來是在擔心自己衣袍沾了血跡會在朝會的時候引起旁人的攻擊,即刻轉怒為喜,又問道:「你傷哪裡了?找大夫看過沒有?」

  剛問完這句話就即刻醒悟,看蕭山這個樣子,肯定是沒找過大夫了。

  趙瑗伸手就要去解蕭山的衣服,蕭山想躲也躲不了,只得聽之任之。時間有些長了,有些受傷的地方血都和衣服沾到了一起,拉扯起來都會很疼。趙瑗看到蕭山的手臂,大腿,背後都有刀劍的傷口,甚至左股還插著一支被折斷了的羽箭。

  蕭山見趙瑗眼眶微紅,便道:「沒有傷到要害,應該只是失血過多,休息幾天就會好。」

  趙瑗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心中一陣鈍疼,他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平時很會安慰人的現在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晌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山看了趙瑗一眼,他現在並沒有什麼力氣說話,趙瑗卻以為是蕭山有所顧忌不肯說,便道:「你細細的告訴我,我好想對策!」

  蕭山有些吃力的開口:「沒力氣……都是些外傷,不用去找大夫……你幫我把傷口包紮好……我歇一會跟你細說。」

  趙瑗點了點頭,站起身出門讓虞允文去弄點吃的,自己拿了乾淨的繃帶和衣物,再次返回房中。

  等他將蕭山渾身上下清洗乾淨,又幫他換上乾淨的褻衣後,虞允文端著一碗稀粥走了進來,面有難色:「本來是想弄隻雞,但半夜找不到,只有這個。」

  蕭山道:「稀粥就行……」想要伸手去接,接過來卻手都在發抖,根本拿不住。

  趙瑗見狀便從蕭山手中接過碗,一勺一勺的餵他吃了,蕭山閉上眼睛養神。

  趙瑗將外衫脫下,上面果然沾了一些血跡,還有灰土,他自去院裡井中大水,將灰土抖掉,沾了血跡的衣角用皂角洗淨,將外衫涼在院中,又頗為焦急的看著外面的天色,啟明星已經出現在東邊的天際,馬上就要早朝了,而蕭山到底出了什麼變故,自己卻還一點都不知道。

  他在屋外站一會兒,又回房看一看,如此三四個來回之後,蕭山睜開眼,臉上已經紅潤了不少。

  蕭山對著趙瑗招手:「過來,我現在沒力氣大聲說話。」

  趙瑗忙走了過去,虞允文一直坐在蕭山身旁,此刻蕭山卻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虞允文哈哈的笑了一笑,知道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便轉身出去。

  待到虞允文出去了,蕭山才簡要的將發生在秦府的事情說了一遍,又道:「我想,官家可能是想要滅口。」

  趙瑗一開始就猜到這事情肯定和趙構有很大的關係,但沒想到趙構居然又來這一手,心中不覺湧起一股憤怒,但隨即將憤怒壓下去,低頭沉思了片刻,道:「不!滅口的話根本不急在這一時。我想他大概是……」

  趙瑗說道這裡的時候,便有些說不下去了。趙構為了對付秦檜,這兩年來大力的扶植自己的勢力,現在秦檜已經倒台,趙構恐怕不見得會希望去了豺狼又來猛虎。明面上看著是要將蕭山丟去滅口,恐怕實際上的考慮還是害怕自己威脅到他的皇位。

  蕭山並沒有趙瑗想的這麼遠,只是看著趙瑗低頭不說話,自己也正好養神休息。

  趙瑗在心中琢磨了半晌,覺得如果要保住蕭山,趁著秦檜倒台的這個時候,是最佳的確定地位的機會。

  他伸手,將蕭山的手握住,對方手掌的溫度也回升不少,掌心十分粗糙,但摸起來有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趙瑗道:「你能不能走路?」

  蕭山歇息了大半夜,又吃了東西,身上雖然一動還有些疼,但卻不似之前全無力氣,便點頭道:「可以。」

  趙瑗定了定神,道:「好,你等一會兒跟我一同上朝!官家在早朝的時候就要頒旨,讓秦檜子孫致仕。他擔心朝中秦檜爪牙的反對,肯定還會命許多秦檜的政敵一同上朝,只要官家一頒旨,那那些人必定會當場數落秦檜的罪狀,更會趁機要求給當年那些蒙冤的官員平反,你也是其中之一,只要當朝說出你如何被秦檜迫害,又如何剿滅叛賊而被打壓,官家在眾人面前,也只能對你無可奈何的正名!」

  說道這裡,趙瑗微微的頓了頓,道:「不過我猜他隨後會對你有所調動,可能會被調到不起眼的地方做一個不怎麼要緊的將領。但……總比你這樣一直不明不白的好。」

  蕭山點了點頭,卻還是有些擔憂,尚未等他發話,趙瑗便道:「你放心,有我在,你絕不會有事!到時候你千萬不要露出任何受傷的狀況。」

  蕭山道:「好,只要站著不動,還是能夠堅持!」

  趙瑗又打量了蕭山一眼,溫言道:「你好好休息一會吧!」

  蕭山也覺得精神有些疲憊,便閉上了眼,過了一會兒覺得趙瑗似乎拿著什麼東西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他也懶得理會,慢慢的沉入夢鄉。

  等到天光微亮的時候,趙瑗才叫醒蕭山:「我雇了一頂轎子,讓他們把你抬到宮門外,你可以現在裡面休息,需要的時候,我會派人來叫你!」

  蕭山覺得自己周圍有些奇怪的香氣,又伸手往自己臉上一摸,只摸下來些胭脂水粉,問道:「這是什麼?」

  趙瑗生怕蕭山有些不太高興,卻還是解釋道:「你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這東西暫且能夠遮掩。」

  蕭山極為反感塗脂抹粉這種行為,自行站起身,在房中轉了一圈,看到一旁的水盆邊還搭著一塊濕毛巾,便走過去將臉上擦乾淨,道:「我還不用去像秦檜學這一套,已經休息好了,現在就走吧!」

  趙瑗見蕭山不肯,也沒有辦法,又拿了乾淨的普通長袍給蕭山換上。他手臂動作的時候疼的微微蹙眉,趙瑗便上前幫他將衣衫穿好,又低頭給他把衣領處的衣袋繫好。

  蕭山看著趙瑗這樣認真的樣子,心中湧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低聲道:「不用勞煩殿下,我自己來就行了。」

  趙瑗沒說話,只是瞪了蕭山一眼,只這一眼,蕭山就乖乖的閉嘴,再也不說什麼了。

  等到兩人一齊走出房間的時候,趙瑗偷偷的朝蕭山的臉上看去,他雖然面色有些泛白,但雙目炯然,非常有神。

  當即趙瑗便和虞允文先走,蕭山坐了轎子隨後而行。

  一眾人來到宮門處,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大臣,有不少都是秦檜這些年培植起來的鷹犬,此刻差不多所有人都聽說了昨夜的變故,都有些心驚膽顫,見到趙瑗來了,便忙圍上去問道:「殿下從何處來?」

  趙瑗裝作毫不知情:「當然是從王府來,諸位大人在這裡站著做什麼?馬上就要上朝了,一同進去吧!」

  有消息靈通的都已經打聽到昨夜趙瑗曾經和楊存忠一齊去了秦檜府上,現在見他矢口否認,都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盤,知道這背後恐怕多有貓膩,多半都是這位普安郡王的指使,尚且不知道皇帝趙構是個什麼意思。

  眾人等候片刻,宮門就緩緩的打開了,所有大臣都魚貫而入,進入大朝會所用的太極殿。

  正在眾人都按照班次站好,等待趙構的時候,忽然見到楊存忠和秦熹一同前來,看秦熹的表情如喪考妣,心中又是一陣驚異不定,有些沒眼色的還上來和秦熹說話,更多的人則是站立不動,兩邊觀望。

  隨著殿前諸班值的一聲呼喝,趙構身穿紅色絳紗袍,頭戴通天冠,在諸多侍衛的擁簇下,從後殿轉入前面,在龍椅上坐定,眾位大臣齊賀萬福,又依次上來問安。

  等到所有升朝禮畢,往日趙構都會直接退朝,這次卻坐在龍椅上巍然不動,問道:「諸位卿家可聽說了?秦相公昨夜病逝,國家又少了一個棟樑之材!」

  秦熹即刻上前,道:「陛下,家父死的蹊蹺,還請陛下做主!」

  趙構默然不語,即刻便有秦檜的死黨亦上前,為秦檜歌功頌德一翻,又符合秦熹說秦檜之死必有蹊蹺云云。

  趙構心中微微冷笑,忽然說了一句話:「秦相公病逝,此乃天意。蹊蹺之言不可信,此等謠言若是傳到了金國,恐怕會引來金主聞訊啊!」

  眾位大臣都是一愣,覺得今天趙構這態度有點奇怪。

  正在無人作答的時候,班次中忽然站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來,對著趙構行了一禮,緩緩的道:「陛下,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突然病逝也很正常,臣以為不必為此事過多糾纏,如何善後才是當務之急!」

  趙構朝著這位中年官員看去,認得是新上任的校書郎陳俊卿,他平時不肯依附秦檜,多被其打擊,此刻這番話,倒是很符合自己的心思。

  然趙構依舊不表態,下面的官員想要交頭接耳私下討論一番,無奈官帽的璞腳太長,尚未湊近耳朵帽子便撞上了,只得放棄。又在此時,卻有當年被秦檜陰過的萬俟思忽然出列,大聲道:「秦賊誤國,這些年來倒行逆施,死了正好!」

  眾人皆側目,知道此人反正已經是這樣了,趁機戰隊表態說不定還能夠有鹹魚翻身的一刻。

  但趙構卻依舊不表態,等著眾位臣子表態。

  又有史浩,辛次膺,葉義問,湯思退等人紛紛表示秦賊誤國,生時不能追究其罪,現在已死,當清楚其餘黨。

  秦檜餘黨自然不肯干休,互相吵了起來,卻在這個時候,趙構手持龍膽,在龍案上重重一拍,四下即刻安靜下來。

  趙構頭也不回,對身邊的太監道:「宣旨!」

  太監即刻捧出聖旨,按照前夜所擬緩緩的念了出來,秦檜子孫全部致仕,其黨羽一百多人皆罷官。

  太監念完之後,殿中靜的連針掉落的聲音都能夠聽見,趙構又道:「剛剛吳銘議亦贊成朕的旨意,當不是秦黨。」

  此話一說,堂下官員面面相覷,即刻便有秦黨官員出列陳奏:「陛下,秦賊誤國……」

  趙構直到此時,臉上才微微的露出一絲笑容,卻不料趙瑗忽然出列,道:「陛下,當年秦檜專權,所成冤案甚多,趙鼎被其逼死,李光亦被貶黜,陛下當廣澤聖恩,為其恢復名譽,使其感念陛下聖德。」

  趙構微微點了點頭,道:「不錯!」

  趙瑗見基本基調已定,便又道:「當年臣府上有一人,亦被秦賊逼迫的無路可走,先聽說陛下廣佈恩澤,請容許其上殿謝恩。」

  趙瑗的話一落,眾位大臣則紛紛商議,不知道這位得普安郡王青睞的究竟是什麼人,趙構臉色微變,盯著趙瑗,趙瑗恭謹垂頭。

  趙構把玩著手中的龍膽,心裡卻在飛速的權衡這一件事情。

  趙瑗既然這樣說,那麼就是說蕭山沒死,還能上殿謝恩,那就是說恐怕也沒有受傷。

  蕭山是當日秦檜事件的主要當事人,當時沒死成,現在卻也根本不好再找借口公然殺之。

  特別是趙瑗在朝堂上說了這番話後,如果蕭山一旦出事,恐怕就會有不好的流言傳出。國內流言倒是不怕,怕的是金國完顏亮借此挑釁。

  趙構的目光落在了趙瑗的身上,這個兒子,竟然會對一顆沒什麼大用的棋子這麼上心?他隨即想起來幾年前蕭山離京的事情來,似乎趙瑗也曾經極力維護過這顆棋子。

  趙瑗道:「陛下,那人就在殿外,是讓他進來謝恩,還是讓他離開?」

  趙構的目光緩緩的從趙瑗身上移開,看向朝中眾臣,那些人臉上都紛紛露出好奇的神色,若是拒絕,未免顯得太奇怪,反倒有損聲譽。

  趙構道:「宣他上殿!」

  即刻有小太監跑出去傳旨,還未到宮門便已經有趙瑗的侍從得知,告訴蕭山,蕭山便下了轎,叉手等候在宮門處。

  在眾人的猜測之中,蕭山緩緩的走到殿中,跪下行禮道:「吾皇萬歲。」

  趙構心中有種十分彆扭的感覺,道:「平身吧,朕認得你,你本是秦檜義子,怎的會被他逼迫?」

  蕭山道:「都是多年往事,臣今日進城,剛剛得知陛下英明之舉,能夠重見天日,心中感念陛下恩德,特意前來叩謝。」

  趙構注意到蕭山說的回京時間是今天早晨,心中略安,朝著蕭山看去,只見他面色如常,雙目有神,走路腳步穩健,沒有半點受傷之相,心中暗暗的詫異。

  趙構尚未開口說「不必多禮」,卻不料早已蔫死的秦熹忽然雙眼放光,跳起來叫道:「秦山,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王八蛋!你昨夜是怎麼害我爹?咦,你不是受傷快死了嗎?」

  他一句話尚未說完,便被蕭山打斷,蕭山的話聲音渾厚:「我是今日早晨才剛剛抵達京城,不知秦少監這番昨夜的話是什麼意思?受傷云云更是不知所謂!」

  趙構眉頭微蹙,盯著秦熹,說話也不客氣的指名道姓:「秦熹,朝堂之上,豈容你放肆?」

  秦熹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恨恨的盯著蕭山。

  趙瑗道:「啟稟陛下,我這位侍從,本名叫做蕭山,當日被秦檜逼迫所害,無處可逃只有前去投軍,曾經平定荼陵茶寇,宣州妖賊,卻因為秦檜打壓,一直都未能有任何提拔。」

  眾位大臣立刻附和,道:「當給蕭將軍平反!」

  「如此人才,當提拔大用!」

  「此乃彰顯陛下聖德之意」

  「……」

  趙構剛剛搞定了秦檜,他也不是很方便在眾臣面前公然駁回趙瑗的請求,他在心中轉了一個圈,見蕭山一口咬定是今天早晨才抵達臨安,那麼這個人也算是知情識趣,便看向趙瑗,問道:「普安郡王以為呢?」

  趙瑗道:「他本是我王府侍衛,現在已經正名,依舊當我侍衛好了!他一直很忠心,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雖當過秦檜義子,也是無奈之下的權宜之計,還請陛下明鑒。」

  趙構在心中衡量片刻,便裝模作樣的問道:「蕭山,你現在任何職?」

  蕭山道:「是鎮江府統制邵宏淵屬下的一名部將,下轄三百人。」

  趙構點了點頭,對眾人道:「王府侍衛誰人都可以當,但蕭卿既有領兵之才,做侍衛太大材小用。這樣吧,朕將你調往鄂州,此乃長江上游,國家緊要之地,就做……」趙構想了半天,給蕭山找了個全然沒任何實權也不能隨便跑京城的差事:「去劉錡手下當名正將吧!原先的部將依舊駐紮原地,不可隨意輕動!劉卿是當世名將,你跟在他身邊會受益良多。」

  趙瑗早就知道趙構恐怕會是這番佈置。趙構這個皇帝做什麼事情都愛躲在背後,很少自己出面。如今他已經當著眾臣之面褒獎過蕭山,一時半會蕭山不會有事了。只不過,恐怕決不會得到重用,也很難回京了。

  趙瑗想到這裡,心中有些黯然,但隨即覺得總比之前一直藏著掖著要好很多。而且趙構不願將蕭山留在京城,大概也是不願看到自己和蕭山走的過近。

  說完這些,趙構又轉過頭來,好似徵詢意見一般,問道:「普安郡王覺得如何?」

  趙瑗躬身行禮:「陛下恩典,臣牢記於心。想必蕭山亦是對陛下感恩戴德,當盡忠職守以報聖恩。」

  趙構點了點頭,又將萬俟思,湯思退等幾個老資格的臣子留下,商議怎麼處理秦檜的事情,如何發配他的子孫。

  秦熹是被秦黨攙扶著出宮的,等他回到家中的時候,他家裡也受到了聖旨,讓其靜坐家中,不得隨意外出。

  三四天過後,趙構便再次下旨,將秦檜的罪狀找出來數條,讓其後人流放各處,又將其黨羽罷官流放,情節輕的貶官至地方,不再錄用。

  時值此刻,秦檜一事總算是塵埃落定,天下都拍手稱快。更有韓世忠原本臥病在床,眼看熬不過這個盛夏了,豈料聽聞秦檜之死的消息,精神大振,居然又好了過來,能夠再次出遊西湖了!

  蕭山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秦檜倒台的時間,比歷史上足足提早了八年,自己的蝴蝶翅膀,已經在慢慢的扇動歷史的走向,在這種連鎖效應下,趙構會不會也跟著提早退位呢?

  蕭山的心思趙構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現在正享受當皇帝的快樂,他下旨恢復了一些被秦檜陷害的官員的名譽和官職,允許其後代出仕,亦將當年秦檜搶佔的田產又歸還它們。一時間對趙構歌功頌德之聲再起,都以為趙構這一次,是要重振雄風了。

  蕭山在京城靜養了三天之後,也該前往鄂州赴任,期間趙構倒是將他叫過去了一次,他已經當著眾人之面稱讚過蕭山,此刻便極力解釋撫慰:「蕭山,當日將你留在秦府,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若非你在秦府打亂了秦熹的步伐,讓他無暇它顧,事情怎麼會進行的如此順利,你是這件事情的大功臣。當晚回宮,朕想起你身在狼穴生死難料,真如利刀刺心一般難受。幸得上天保佑,你武藝高強能夠脫身,不負朕之所托,到了鄂州要盡心竭力效忠朝廷,朕對你期望很高!」

  作者有話要說:我只想說:九哥你雄起一把,就是把蕭山抓去砍了又怎樣,乃說的再天花亂墜情真意切,蕭山也不會愛你這白蓮花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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