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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13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春情

此時,看守在尹千逸房內之外的守衛仍是認認真真的守著,忽而的,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身影,還未來得及瞧清,已被一擊掌風掃到了地上,倒臥在地抬頭一望,站在門前的不是那暗皇還是何人,雖聽聞過暗皇之怒,但此時站在門前的暗皇,那一身可怖的氣息,可不是怒意那般簡單。

祁詡天揮開門前的守衛,一抬手已將房門打開,懷著心中焦急,踏入了房中,屋內一片昏暗,如同與外界隔絕了一般,在那片黑暗之中,帶著痛苦的呻吟顯得尤其清晰,除了那痛苦呻吟,還有著若有若無的喘息之聲,極力壓抑的喘息,分外輕弱,落到他的耳中卻霎時心中一緊。

那是溟兒情動之時才會發出的低喘,每每都是在他懷中,一邊迎合著他的需索,發出那動人的輕喘,而今……

努力壓製住心中瘋狂欲起的殺意,他一步步向裡走去,目光所及,可見散落於地的衣袍,那抹瑩白的顏色,在黑暗中顯得分外惹眼,想到溟兒若是被藥性所制,被他人碰了他的身子,便叫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叫囂的嗜血慾望,雙目如透血色,他頭一次無法控制的雙手微顫,挑開了床邊的帳幔。

床上,黑髮在枕邊散落,幾縷發絲似乎被額頭汗水打濕,貼在了頰邊,白皙的膚色已暈著緋紅,雙目緊蹙,微闔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時倏然打開,閃過一道寒芒,在瞧見是他之後,才又緩緩闔上,“父皇……”

含著低顫的語聲呢喃,輕聲喚著他,祁詡天緩下了神色,眼神掃過那微微敞開的衣襟,上頭除了他所留的痕跡,並無其他,溟兒只著著內衫,很是凌亂,但床上,並無他人。“父皇擔心溟兒會被藥性所制。”

祁詡天一掃床邊,才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之中看見了尹千逸,那痛苦的呻吟正是由他口中而出,頸邊與胸前,凌亂的傷痕漫布其上,可以看得出,若非溟兒藥性發作無法放手施為,此時的尹千逸絕不只是受傷而已。

知道祁詡天定是瞧見了尹千逸,祁溟月睜開了眼,“那藥,確是厲害,才會讓尹千逸有了可乘之機……”咬著脣,努力抑制住身下的慾念,他坐起身來,一把將床邊之人拖到了身下,“父皇,溟月這回可真受不住了。”

“還以為溟兒會控制不住藥性,父皇已打算活剮了碰你的人,然後再好好懲罰溟兒。”溟兒的衣上還沾著不少血跡,那是尹千逸留在溟兒身上唯一的痕跡了,探出手,他解開那層薄薄的衣衫,“父皇已問清楚了藥性,一會兒恐怕溟兒需得受些苦了……”他將從瀾瑾口中問出的藥性細細說了一番。

“也就是說,只要不是父皇,溟月便可輕易解去春半的藥性?”從未試過而今這般的感受,身下慾望難解,被父皇所觸及,卻引來一陣痛楚難當,咬著牙,他吸了一口氣,忽然聽到那陰暗的角落中所傳出的輕笑,和著痛苦的呻吟聲,很是詭秘。

“父皇?溟月?祁溟月?原來並非水月,而是溟月殿下,不是暗皇,竟是蒼赫帝王?父子逆倫,果真是……未將天下人放於眼中……”尹千逸倒在血泊之中,眼前的一切已漸漸開始迷濛,那兩人的對話他卻聽得分明,“還有那春半,呵呵呵,真是不錯,若是先前從了我,豈非……便無事了?”

痛苦的呻吟,由輕至響的瘋狂笑聲,尹千逸所言讓祁詡天目光一冷,抬眼望著溟兒露著痛苦之色的臉龐,他緩緩問道:“他方才可有碰了溟兒?”

“他的手碰過我,父皇可要對他如此的勇氣獎賞一番?”祁溟月覆在祁詡天的身上,眼見父皇便在眼前,可雙手一觸及,想要再親近一些,身子便是一痛,心中怒斥著這該死的藥性,他只得將雙手置於身下,自行紓解。

祁詡天聞言眼神再度一凜,再看溟兒此時之狀,顯然是禁不起他的碰觸,思及尹千逸先前碰過溟兒的身子,想必溟兒定不會如此痛苦,不若此時,溟兒被他所觸便會疼痛難當。

不可被他碰觸的溟兒,尹千逸卻可以……只是這一點,便讓他難以抑制心中的殺意,溟兒本是他的,如何能被他人輕易碰觸,若是他不可以,旁人便是連占得半點也是不可饒恕!

“溟兒暫且忍著些,父皇定會設法為你解除藥性。”輕輕側過了身,讓溟兒躺下,祁詡天從床上起身,行至尹千逸面前,靜靜的看著仍在血泊中掙扎的尹千逸,鷹眸之中閃過一道銳光,“溟兒可還記得,他是用哪一隻手碰的你?”

撫慰著身下的慾望,卻並無多大效用,祁溟月不耐的低喘幾聲,側首蹙起了眉,“左手……或許是右手,記不清了,父皇快些解決便是。”尹千逸今日已難逃一死,此刻他已無餘力去關心他的結果,春半藥性如何解去,才是他苦惱之事。

“既然如此,便左右一起吧。”勾起一邊嘴角,狹長的眼眸中劃過厲色陰沉,脣邊弧度不見半分笑意,只聽兩聲異響,兩條斷臂頓時在空中揚起,又落到了尹千逸的身側,凄厲的慘嚎聲讓祁溟月再度蹙起了眉,“父皇為何不一次解決?”一陣又一陣涌起的慾念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無論他如何施為,若是不與人交合,似乎真的無法讓他釋放。

“看來溟兒是嫌你太吵了。”祁詡天指尖微抬,噗的一聲,尹千逸頸邊已出現了一道小口,看著尹千逸眼中露出的驚恐與痛苦之色,祁詡天再度揚了揚脣,“放心,你還不會馬上死,只是讓你無法出聲而已,想要死,恐怕得等血液流盡,方能如願了。”

淡淡的語聲似乎是在安慰一般,無比輕緩,卻令人無比恐懼,尹千逸瞪大了雙眼,瞧著眼前的身影回到床邊,對著床上之人輕輕低語,“父皇已解決完了,碰了你的人,我會讓他慢慢的死,絕不會吵了溟兒。”

“父皇不如想想,如何替我解決了這兒的麻煩?”祁溟月牽起身側之人的手掌,覆於身下的慾望之上,隨著這一舉動,如同深入骨髓一般的痛突然襲來,周身的疼痛就如當年連心的發作,讓他倒吸了一口氣,但身下倏然涌上了快感也使他忍不住的張開了脣,吐出一陣低喘,疼痛與快感交織,瞬間讓他無法成語,只得以眼神向祁詡天望去。

祁詡天略一猶豫,撫著祁溟月身下勃然的慾望,見他面上現出了歡愉與痛苦之色,不由手下一緩,尹千逸先前所言讓他不快,卻是事實,若溟兒與他人交合,便可輕易解去藥性,但若是他,便需得承受不少痛楚。

“父皇為何停下?”雖然痛,但愈加顯得那快感比往日更甚,祁溟月微闔的眼眸又再度睜開,看見了祁詡天沉吟的神色,“父皇碰了溟兒,溟兒便會周身疼痛,若是他人……”

“父皇想要我找別人紓解藥性?”祁溟月寫滿慾望的臉上忽然神色一變,現出幾分厲色,“看來溟月先前不該對尹千逸下手,該用他當作解藥才是了?他也服了思歸,雖還未到春半發作之時,但於我倒是合適,只要抱了他,便可解去我的藥性,到他發作之時自然也有我,如此方便之事父皇先前怎未想起……”忍著不斷折磨著人的慾念,他驟然將身前之人扯到了身下,身上的痛楚似乎已經麻木,雙眼微紅,此刻勃發的慾念和祁詡天的話已讓他失去了理智,撕扯著身下那暗紫色的衣袍,他沉聲繼續說道:“若父皇當真是這麼想,溟月便停手去尋他人,尹千逸雖已不能用,但瀾瑾還在,再不濟,山莊之內如此多的人,找幾個願意的女子並非難事,父皇以為如何?”

“父皇確是想過,只要能除去藥性,不讓溟兒受苦,是否該找他人,等溟兒藥性過了再殺了那人。”祁詡天任他撕扯著身上的衣衫,撫著祁溟月的臉龐,又一路往他身下探去,見他輕顫了一下,面上再度呈現痛苦與快感交織的神情,卻未撤手,“可只是想想,便已忍不住想殺人,即便溟兒有此意,父皇恐怕也會在那人近你身之前,讓他連求死都辦不到……”側首瞥了一眼仍在垂死掙扎,口中發出咯咯異響,能聽得見得,卻已與死人無異的尹千逸,祁詡天眼中的陰暗之色逐漸深沉,“父皇絕不容許旁人碰溟兒的身子,哪怕只是半點,他也得付出代價。”

將身上的祁溟月摟到懷中,祁詡天的動作不見絲毫遲疑,知曉溟兒會痛,但他也知自己絕不會讓溟兒去碰別人,“這一回,溟兒再痛,父皇也不會停手了,溟兒可準備好了?”

聽他所言,祁溟月方才緩下了神色,糾結著慾望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何意準備,溟兒豈會懼了這些許痛楚?”望著祁詡天取出了白芙,他一手接過,“若是先前父皇當真有意讓溟月去找他人解決,溟月便打算將白芙用在父皇身上了。”再也忍耐不住,他挑了一些白芙,便要往身下抹去。

“若溟兒真打算這麼做,父皇也由得你。”祁詡天見他的顯然再也耐不住春半的藥力,握著掌中已腫脹不堪的慾望,對溟兒眼下的狀況有些擔心,略一猶豫,他身軀微抬,已牽著祁溟月的手放到了股間,“藥性難解,如此,興許快些。”

“父皇?!”祁溟月望著在他面前抬起了身,以眼神示意的祁詡天,被他眼中那邪邪的魅惑與邀請之意挑起了心頭慾火,不是藥性所致,而是在那藥力引起的慾念之上更添了一把火,頓時引得他一陣難耐,身下未泄的灼熱幾乎要漲裂一般,“這回可是父皇在挑惹溟月了。”

注視著那雙帶著邪氣與笑意的眼眸,祁溟月的雙手移到了祁詡天的下腹,不斷在那逸挺立的慾望與股間流連,祁詡天曲起了雙腿,讓他更易動作,瞧著溟兒因慾望與痛楚而汗水淋漓的臉龐,眼中頓時多了幾分柔情與疼惜,口中卻輕笑一聲,“知曉溟兒早有此意,如今難得的機會,還在等些什麼?”

“等父皇……做好準備。”祁溟月咬牙忍著因牽動情念而引致的疼痛,拋開了白芙的藥盒,傾身吻住了身下之人的脣,迎著張開的薄脣,在其中一番肆虐,緩緩伏下了身去。

隨著他的動作,祁詡天眸色一暗,眼前,只見白皙的身子被慾望染上了殷紅之色,脖頸緩緩抬起,由他所在的角度,可清洗見得那喉間的起伏,無比惑人的低吟由溟兒口中溢出,即便是極力克制,他卻仍能有那瞬間凝住的神色間瞧出溟兒此時是如何的痛。

瞧見祁詡天疑惑的神情,祁溟月咬著脣吐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才輕笑一聲,“父皇可是覺得意外?”在他體內,似乎覺得父皇的慾望比往日更為灼熱,由於體內的藥性,此刻他身上任何一處都比平日裡更為敏感,不論是快感還是痛楚,都清晰的讓他暈眩。

“父皇願意,為何溟兒卻不要了?”祁詡天皺起了眉,溟兒的體內燙的嚇人,身前的慾望仍勃然欲發,卻始終不得緩解,正吐著點點情液,急需撫慰,松下身抬手探去,將溟兒的慾望置於掌中套弄,他又是心疼又是不解。

因祁詡天的動作,體內一陣緊縮,也由於春半的藥性而引起一陣鑽心的痛楚,祁溟月忍著與疼痛一同涌上的快感,顫著聲答道:“因春半的藥性,只要是身前之人,溟月都會生念,不論抱著誰都可發泄情慾,便是因此,更不能是父皇……”望著凝視他的雙眸,祁溟月俯身吻住了那雙薄脣,隨後喘息著,在祁詡天耳邊吐出了灼熱的氣息,“……父皇不是溟月用來泄欲之人。”他確是想要父皇,卻絕不願因為純粹因藥性而起的情慾,而將父皇當作泄欲之用。

聽他所言,忍不住心中一陣動容,祁詡天猛然將他的身子抱緊在懷中,狠狠攫取著溟兒的脣舌,他只覺懷中之人的身子越來越燙,知曉溟兒再禁不起藥力的折磨,此刻因溟兒而燃起的慾火也愈發升騰,在祁溟月耳邊輕咬一口,他在哪滾燙的身子上落下數個吻印,語聲低啞,“既然如此,父皇便不再遲疑了,無論溟兒多痛,都不會停下,即便溟兒哭著求饒,也不會放開,溟兒可受得起?”

“越是痛,溟月便越是清楚,我對父皇究竟有多深的情,父皇無需遲疑,只管讓溟月體會個清楚,”勾著脣,祁溟月緩緩抬起身來,吐出了體內的火熱,屈著身半伏於祁詡天面前,側首露出了一截頸項,眉眼輕挑,朝著祁詡天望去的眼中,透著說不盡的魅惑與狂態,“今日不若便試試,溟月可會求饒。”

對著眼前景象,祁詡天哪裡還能忍得,分開祁溟月的臀瓣,覆上身去,隨著他驟然將下腹的慾望挺入那火燙的甬道,便聽得溟兒發出一聲帶著痛苦與歡愉的低吼,忍住心疼,再不壓抑心底的慾念,身下不住的抽送起來,一手扶著溟兒的腰,一手往身前探去,與溟兒的手一同套弄起他身前的慾望。

祁溟月撐著身子,迎合著身後的撞擊,前後俱被父皇掌控,快感不斷涌上,同時而來的,還有牽動情念的鈍痛,往身上陣陣襲來……

周身的痛楚似已麻木,不斷升起的快感愈發明晰,不知是因藥性還是那疼痛激起了心底的狂念,不斷迎合著父皇的抽送,他只覺腦中所有思緒都被慾望掩蓋,除了想要更多,已無其他,呻吟著喘息著,汗水由身上滴落,側過首去,他低喊一聲,“父皇……”

聽到他含著慾望的喊聲,祁詡天湊近了他的臉龐,輕聲安撫,“溟兒別急。”眼前的溟兒因慾望而染紅了臉色,汗水由頸邊滑落,在幽暗之中閃著晶瑩的光芒,舌尖由那頸上舔過,舐去那點點晶瑩,因慾望而失去理智的溟兒分外讓他心疼,也分外能勾起他的慾念,此時那含著魅惑與情慾的眼眸正瞧著他,殷紅的脣微微開合,猛然吻住了那惑人的脣瓣,按著溟兒是身子,讓兩人相連的身軀緊緊相貼,他俯身低語,“不論溟兒要多少次,父皇都會讓溟兒滿足……”

祁溟月在疼痛與快感之間沉浮掙扎著,昏沉之間,聽到那聲低語,他輕喘著,揚起了脣,“溟月知道……父皇從不會讓我失望……”勉力抬起手,揭去了覆在祁詡天臉上的面具,輕顫著撫上同樣寫滿了慾望的臉龐,他低低一笑,將那面具拋落在地上,再度覆上脣去,將所有的痛和所有瘋狂的慾念傾落在那雙薄脣之中……

金屬落地的脆響在充滿了喘息與身軀撞擊之聲的房內倏然響起,陰暗的角落間,一雙眼眸注視著床上交纏的兩人,從昏厥之中醒來,原本迷濛的雙眼竟在此時看的分外清晰,半明半暗的床上,兩具身軀緊緊交疊,散落的黑髮相纏,低啞的喘息與嘶吼聲,讓眼前的這一幕顯得分外淫靡情熱,本已逐漸冷去的身軀竟在此時十分詭秘的升起了熱度,喉間發出咯咯的聲響,尹千逸駭然的瞪大了眼,徒勞的開始掙扎起來,心跳漸急,血液更快的噴涌而出,失去了雙臂,他只得踢著雙腿,以求引得床上之人的注意,到了此時,他才對死亡有了恐懼。

聽見響動,祁詡天略一側首,對著那片黑暗輕輕揚起了嘴角,眼中閃過一抹陰暗厲色,對意圖碰溟兒的人,他會讓他慢慢感受死亡的臨近……撫著懷中之人的身軀,他的眼神又再度柔和起來,眸中的情念更深,望著已無力堅持的溟兒,他倏然加快了身下的動作,手中也一起施禮,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隨著溟兒低啞的叫聲,噴涌而出的情液終於在他掌中釋放,溟兒體內隨之一陣緊縮,使得他低吼一聲,也將滿滿的白濁射入了那火熱的甬道之內。

那兩人的嘶吼與低喘,還有情熱的氣息,是尹千逸最後的感知,仍是未曾看清那面具下的模樣,再度失去焦距的雙眼無神的望著床榻之上,伴隨著黑暗的臨近,他只聽見自己的心跳逐漸微弱,迷迷糊糊的,瞧見那人小心的抱緊了懷中之人,在他徹底墜入無邊的黑暗之前,仿佛聽到由很遠之處飄來了一句輕語……

“溟兒只能是父皇的,一生一世……”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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