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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71章
第一百七十二章 蓮彤

“仍是沒有長進。”祁詡天輕哼了一聲,環在祁溟月腰間的手沒有放下,看著牢內的祁慕晟,眼中透著輕蔑和不屑的冷嘲,“不想死便不該做出尋死之事,即使你是朕的皇子,對朕而言,同他人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你也知成王敗寇,難道還奢望朕繞過了你?”

“父……父皇……”顫抖著,祁慕晟臉色發白,腦中一片混亂,極力思索著還有什麼能救得自己的性命,遠離曄耀皇城,身處坍州,讓他一時忘記了他的父皇的手段,再看他與皇弟不顧倫常如此親昵,便該知道,血緣對他而言,根本不具任何意義。

“當初敢動手,便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而今……可不比當年。”祁溟月又朝著牢內瞧了一眼,當年饒他不死,這回卻不會將他再放過,祁慕晟看似膽小怯懦,卻是能忍之人,即使對父皇心懷畏懼,卻仍是能在曳幽的挑唆之下做出這樣的事來,讓他瞧著便覺不快。

更何況,在安煬聽聞父皇出事之時,他便已決定了,不會放過祁慕晟。不帶分好感情的目光掠了過去,祁溟月轉身,“回去休息吧,才歸蒼赫,在此確是有些浪費時間。”

兩人一同往門外行去,身後,鐵鎖的聲響在廊道內不住碰撞著,一片回響之中,祁慕晟的喊叫聲再度傳來,“我不想死……我可將功折罪,我還有一事未說!蓮彤……是關於蓮彤!”

腳步一起停了下來,祁溟月回首,“蓮彤?為何你會知曉蓮彤之事?又何以認為,說出這件事可保你不死?”蓮彤雖曾歸降安煬,但在蒼赫與安煬的交戰之中,卻並未妄動,甚至連在蒼赫境內的兵馬都撤了回去,蓮彤之舉,從開始降於安煬,到而後的再度倒戈,處處都透著古怪。

“事關曳幽,他雖已死,但蓮彤可是曾歸降過安煬的……”祁慕晟似乎覺得有些希望,抓緊柵欄緩過了氣,帶著些謹慎和試探,對兩人問道:“我將所知全數說出,是否可繞我不死?”母妃的死狀似乎還在他的面前,被人毒殺,那眼中含著的怨毒之色卻像是對著他而來,就連夢中都會時常見到。他不想死,不想同他的母妃一樣……

“你若是不想說,也可留著。”祁詡天並不在意他想說些什麼,安煬已滅,蓮彤根本不足為慮,攬著懷裡的祁溟月,他繼續往前行去。

眼看著他們即將踏出門,祁慕晟頓時慌張起來,連忙喊道:“自蓮彤歸降,曳幽便派去了人手監視,先前還曾與我有過聯繫,那真是曳幽的人,蓮彤與曳幽也有所牽扯,我所說的絕無虛言!”

“多謝告知。”祁溟月緩緩頷首,“你能在死前說出此事,也算是有功了,雖然,對我和父皇而言,並無大用。”蓮彤早先便歸降了安煬,安煬被滅之後,蓮彤女皇洛緋嫣卻遲遲沒有任何表示,但不論她是怎麼想的,眼前的局勢已非她所能控制,天下一統之日,已不遠了,或許他該盼著洛緋嫣能有所行動才是。

身前的門被打開,祁詡天朝著門外的劉易說了一句,“就留他到那時吧。”說完,便和祁溟月一同踏出了門去。

牢房之內,火把上火焰隨著風竄動了幾下,發出了幾聲■啪的聲響,光影搖曳,隨著兩人的離去,又在明暗不定中重歸沉寂,祁慕晟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的身影越走越遠,帶著絕望癱倒在了地上,留他到那時?指的是何時?難道他還是難逃一死?

“劉總管!劉總管!先別走,告訴我,父皇那是何意?”急急喊住了走廊的另一頭,正要合上門的劉易,祁慕晟由柵欄內伸出了手去,好似這樣便能阻住劉易離開的步子一般。

“陛下的意思是,可將你的性命留到太子殿下登基之前。”陛下已命他籌備了,應在幾月之後,劉易轉身看著遠去的父子二人,想到溟月殿下將登上帝位,到時不知又是何種的景象。

劉易離去,大門在他身後重重的合了起來,在靜默的有些可怕的地牢內激盪出了轟然的回響。

祁慕晟癱倒在地,抓著柵欄的手已垂落在身側,自聽了劉易的話,神情便是一片絕望的木然。

祁溟月將登帝位,而他,卻是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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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天殿內,祁溟月問起了先前祁詡天所說的那句話,在得到了回答之後,緊緊蹙起了眉,“父皇要退位?”

“眼下正是合適的時機,溟兒的命格之言將會傳遍天下,朝中因此戰亂也待休整,撤換一批大臣之後,你繼位便再適合不過了。”祁詡天似乎早有打算,這麼回答了,吩咐了準備沐浴,便往祁溟月身邊走去,開始替他解衣。

兩人才回蒼赫,朝中事務一片混亂也早在預料之中,三國之戰先是由安煬與蓮彤而啟,延至蒼赫,到他被擄,蒼赫發兵安煬,而今歸來,一切還未歸正軌,父皇又在這時候動了退位的心思,要他繼位?!

祁溟月直到浸入了浴池之中,蹙起的眉仍未鬆開,“要我在幾月之後登基實在太過突然,而且以父皇的年紀,不覺眼下退位太早了些嗎?”他沒想過,這麼早便要繼承皇位。

“溟兒這話是說父皇還年輕了?”祁詡天脣邊的笑意分外的明顯,在他背上輕撫的手順勢環到了他的身前,將他抱在懷裡一同靠在了浴池邊上。

祁溟月放開了蹙著的眉,揚起了幾分挪揄,“今日才知,原來父皇也會介意自己的年歲,不過父皇可放心,你看來還年輕的很。”側首朝後看去,祁溟月順著環在身前的手臂,一手觸到了祁詡天的胸前,掌下的肌肉結實,充滿著力量與彈性,同他幼時所見沒有任何的變化,仍是那般的誘人。

“看來父皇不必擔心會被溟兒嫌棄了。”說著玩笑之語,祁詡天俯首在祁溟月的肩頭親吻了一下。他自然從未在意過兩人之間年歲的差距,但眼看著溟兒日日成長,愈加的耀眼出色,再加上那天命之言過些時日定然會傳遍天下,在他看來,在這時候讓溟兒繼位,對他才是最好。

“名譽怎會有嫌棄父皇的一日。”拿起一邊的布巾在祁詡天胸前擦抹,看著那誘人的肌理線條,在水中隨著呼吸起伏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伸出了舌在那暗色之上舔舐而過,祁溟月垂首,淡淡的語聲落在了祁詡天的耳中,“若是父皇在替我考慮,溟月想說,父皇本該知道,我從來沒在意過天下,那什麼天命之言,也從未放在心裡,當初成為太子,本就是為了能陪伴在你身邊,我對治理天下沒有興趣。”

即使傳出天命所歸,說他將是得取天下之人,但在他 眼裡,倘若沒有身邊之人,這天下即便送到他眼前,也不會引起他半點興趣,那般麻煩之事,從來都是他避之不及,若非是為了父皇,他根本連這太子之位都不想要。

落在胸前的吻很是輕柔,祁詡天靠在浴池邊,微微闔起了眼,溟兒的話讓他想起了許多年前,當他還是個幼童,便在自己懷裡說過相似的話,這麼多年過去,溟兒的心意從未改變,仍是厭煩麻煩瑣事,完全沒將這個天下放在眼裡。

“溟兒不想要這天下?與這皇宮相比,你是否更喜歡江湖?”抬起了伏在他胸前的臉,祁詡天問的隨意,眼神卻帶著幾分認真,倘若是身在江湖,他與溟兒便可少去很多顧忌。

祁溟月見他神色,雙臂環在了他的腰間,勾起了脣,“父皇難道還想拋下這宮裡的一切,與我逍遙江湖?”蒼赫帝與蒼赫太子突然消失,倘若真有這麼一日,這天下豈不是又要大亂,發出幾聲輕笑,祁溟月搖頭,“有人之處便是江湖,江湖與皇宮也並無多大區別,何必多此一舉,眼前事天下耀送到我手中,我不能不要,只不過,得天下的是蒼赫,並非溟月。”

“還有父皇可別忘了,蓮彤至今還未有所表示,天下還算不得盡在掌握。”頓了頓,祁溟月像是想起了什麼,抱住了身前之人,在他的胸前重重吮吻了一下,“洛緋嫣先是降於安煬,而後又倒戈於蒼赫,有曳幽的人在蓮彤,她卻仍是相幫了父皇,不論她先前如何,後來的舉動看來,倒像是對父皇仍未能夠忘情吶。”

聽出他話中的輕嘲,祁詡天垂首看著胸前分外明顯的深紅吻印,沉沉低笑,“溟兒若是吃味,父皇便先告訴了你,洛緋嫣即便真是未能忘情,也未必便是溟兒心中所想之情,在她眼裡,該是蓮彤更為重要。”

“最好是如此。”與他對視著,祁溟月收緊了環在他肩頭的手,緩緩開口,“曳幽已死,蓮彤若是還有何種異動,父皇有何打算?”洛緋嫣會被曳幽遣去之人所控制,似乎太過無用了些,實在不像他聽聞所知的洛緋嫣,其中不知是否有所古怪。

“溟兒是想知道,若是她作出何種不智之舉,我是否會對她下手留情?”祁詡天勾了勾脣,“沒有放過祁慕晟,又豈會放過洛緋嫣,溟兒切莫以為她是如何特別之人。”連親生的子嗣都未另眼相看,洛緋嫣只是與他有段舊情,又算得了什麼,在這世上,只有溟兒一人才是特別。

覆上了他的脣,祁詡天深深的吻住了懷裡的祁溟月,環在他腰間的手將他更緊的按到了胸前,隔著水溫,兩人肌膚相觸,蒸騰的水汽之中,祁溟月回應著在口中探索的舌,呼吸間全是一片濕熱,才移開了脣,便聽見祁詡天帶著幾分冷然,也有著幾分肆意的輕笑著說道:“溟兒知道,這世上除了你,在父皇眼裡,無人不可殺。”

“安轅,祁慕晟,他們二人即使父皇不殺,我也不會放過,他們也都算溟月的至親。”祁溟月這麼說著,與祁詡天對視,相似的薄脣上勾起了淺淺的弧度,看來他與父皇二人,果真都是自私冷血至極了。

洗浴完畢,祁溟月從水中站起,抬腿跨出了浴池,浸濕的黑髮在白皙的背上披散下一片如同夜色的暗影,看著他站在池邊擦拭著身上的水汽,祁詡天倚在水中,狹長的眼眸中含著欣賞與幾許暗沉的火熱,他的溟兒……

“還不起嗎?”祁溟月披起了一旁替換的衣衫,未曾掩好,便這麼立在池邊,瞧著水池裡的男人,眼神在他身上又巡了幾回,微微斂下了眼,語聲輕緩,“父皇的傷已好了……”言下之意不必他說明,祁詡天也聽出了其中所含的期待與暗示之意。

沉沉的低笑在滿是水霧的空氣裡回響,祁詡天靠在池邊,望著身前不遠處的祁溟月,抬手往他衣擺之內探去,“倘若溟兒想要,不如就在此?”

赤裸著慵懶的靠在池邊的男人,揚起的薄脣透著幾分魅惑,含著些邪氣的笑意蘊在眼底,狀似邀請的伏在了他的面前,而在他衣擺之下的手卻仍是如同往日,在他敏感之處挑弄,祁溟月一挑眉,父皇這究竟是心甘情願被他擁抱,還是打算在此之前先要嘗一嘗他的滋味?

不等他問,在他腿間挑弄的手已突然施力,將他又拖入了池水中,“溟兒遲遲不動,父皇可要先動了。”

才換上衣袍頃刻間便又濕透了滿身,祁溟月瞧著祁詡天臉上的笑意,估算著這一回怕是又不能如願了,倘若又是父皇先……正這麼想著,外間瑩然的話音傳來,“陛下,殿下,劉總管說有事要稟,不知陛下與殿下何時沐浴完畢?”

“何事?”祁詡天解著祁溟月本就掛在身上的衣袍,看著水色之下半透明的白色內衫,眸色幽暗,漫不經心的對外頭沉聲問道。

“讓他在外間說吧。”祁溟月將被解下的濕衣隨手朝外拋去。而今宮裡事情不少,劉總管確是辛苦了,眼下已快到了用晚膳之時,能讓他此刻前來,恐怕不是尋常之事。

不一會兒,便聽劉易在外說道:“臣得報,蓮彤女皇洛緋嫣正帶著不少人往蒼赫而來,其中還有蓮彤長老院中人,但,並無多少兵馬。”

聽見了這番話,正擁吻的兩人分開了脣,對視著露出了幾分興味之色,才說起洛緋嫣她便來了。只是不知,她前來究竟是懷著何種目的,還有曳幽遣去之人,又是否就在那些人之中。

而這些,都要待她到了蒼赫才可知曉了。讓劉易退下,池水中的兩人顯然都沒讓此事影響了心情,祁溟月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與他相擁的祁詡天,對著外頭緩緩說道:“再去替我取一套衣來,還有晚膳……可以遲一些。”

瑩然素來都很是乖覺,此時聽了這話,心思一轉,便立時紅著臉要下去準備,卻聽裡頭陛下的語聲說道:“不必。”

兩處火熱低到了一起,祁詡天按緊了掌下的臀,在祁溟月耳邊舔吻著,“還要衣衫做什麼,父皇可很久都未抱著你回房了……”話音落下,他便吻住了祁溟月張口欲言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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