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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傻后》第125章
第125章 盜寶

  上書房內,兩個男人一聽皇上提到皇后娘娘,以為娘娘出了什麼事,全都緊張的站了起來,尤其是雲墨大手不由自主的握緊,先前看到女兒沒事啊,難道是她有什麼事瞞著他。

  「笑兒她怎麼了?」

  上官胤抬眸掃了一眼雲墨,見他緊張得臉色都變了,忙揮手安撫:「雲王爺別緊張,其實笑兒想前往青雲山脈。」

  「去青雲山脈,她去那裡幹什麼?」

  上官霖困惑的提出疑問,那青雲山脈,連綿不絕,山頭挨著山頭,雖然氣勢磅礡,可是到處是絕壁斷崖,險峻萬分,不但山勢凶險,就是裡面的野獸,也是極危險的,怎麼能讓她前往那裡呢?不過雲笑想去,恐怕是因為什麼事。

  上官霖正想著,皇上絕美的五官閃過冷光,抿緊唇一字一頓的開口。

  「昨夜,朕抓捕了沈思遠,現在已查明沈思遠乃是西山骷髏血盜的一員,他和溫家年兩人都是組織內的人,這沈思遠為保住沈家的獨自,交出一份血盜阻止的藏寶圖,一定是他私自繪的。」

  「笑兒想去取寶藏裡的東西。」

  上官胤臉色沉重,冷蕭的點頭,然後語重心長的開口。

  「其實朕不知道雲王爺是否清楚,現在的東秦已一日不如一日,各個地方都出了問題,國庫中並沒有多少的存銀,所以笑兒一聽這些東西,才會堅決要去青雲山脈走一趟。」

  上官霖聽了皇兄的話,心下沉甸甸的,其實他多少有些數,只是沒想到已如此嚴重,上官家的皇位,他們不能失了,所以他要和皇兄一起努力。

  「皇兄,不如讓臣弟前往青雲山脈走一趟吧。」

  上官胤望了一眼上官霖,他心疼笑兒,同樣的也心疼這個弟弟啊,他們倆誰去他都不放心,可是現在已經答應了笑兒,所以只能讓皇弟陪著她一同前往。

  「朕已經答應了笑兒,但是又不放心,所以皇弟還是陪她一起走一趟吧,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危,還有你也要注意安全。」

  「好,臣弟會盡心盡力的保護好娘娘。」

  上官霖垂首領命,一側的雲墨因為擔心女兒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麼。

  上官胤緩緩的開口:「此事需要精心部署,你們兩個都參與到其中吧,千萬不能漏了一點的口風。」

  「是,皇上。」

  兩個人同時領命,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這樣吧,朕和笑兒盡快定下方針,你們兩個回去放出風聲,就說生病了休假在府中靜養,朕會派你們兩個帶兵一同前往,協助笑兒殺掉那些血盜,還要把寶藏裡的東西帶回來,只要國庫有銀子,接下來便會好辦事得多了。」

  上官胤一聲令下,雲墨和上官霖領命應聲退了出去。

  上書房內,上官胤連早膳都沒什麼胃口,便起身領著福海前往清笑宮而去。

  雲笑去了早朝之後,回來又睡下去了,此時還沒有醒,睡得正香,上官胤揮手讓人退下去,自己上床抱了她一會兒,雲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望著上官胤,只見他滿目寵溺,俯身吻了一下她的紅唇。

  「累嗎?」

  柔聲細語,想到昨兒個晚上中了這丫頭的圈套,她便又好氣又好笑,從來沒想過這丫頭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了。

  雲笑睡了一會兒,整個人好多了,再加上現在醒了,也睡不著了,便靠在上官胤的懷中,懶懶的晃了晃手,手中竟拿著一張圖紙,上官胤接了過來,果然是手繪的藏寶圖。

  上官胤看了一會兒,這藏寶圖畫得並不複雜,可是要在那麼大的東荊山中找到這個位置也不是容易的事,除非有當地的人指引,否則只怕很困難,但是看著笑兒眼瞳中的勢在必得,他就不能說半點讓她堵心的話。

  「我們來商量下看該如何做?」

  雲笑就偎在他的懷裡,伸出手指指點點的,兩個人討論起來。

  最後商量出結果,先不驚動那些血盜的人,偷偷找到藏寶圖的位置,把藏寶圖裡的東西運出來,然後再發密信把血盜的人全部調進那老窩,一網打盡。

  上官胤決定讓禁軍蕭遙帶著二千精兵,分成小股,偽成商人,分批往青雲山脈潛進,雲笑和上官霖也是其中一股,眾人在東荊山的南山腳下匯合,而雲王爺帶一千精兵從水路行進,停在青雲山脈三十里外的一條運河邊,寶藏裡的東西從水路運回來,而雲笑和上官霖再殺一個回馬槍,領著兩千精兵衝進血盜的老窩,把那些人全部殺了。

  一番商量下來,兩個人都餓了,肚子咕咕的叫。

  上官胤便伸出手拿了衣服過來,給雲笑輕手輕腳的穿上,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給女人穿過衣服啊,粗手笨腳的,偏偏還不准雲笑叫人進來伺候,雲笑便伸手過來搶衣服,自個穿,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好半天才把衣服穿好。

  上官胤抱著她貼在自己的胸前,輕身的開口。

  「笑兒,我會日日擔心你的,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早點的回來。」

  「我知道你在等我,放心吧,事情一結束我就會回來的。」

  雲笑揚臉便給了他一個甜美的笑容。

  上官胤心底並不放鬆,就好像繃著一根弦,只怕要等到她回來,這根弦才能放鬆。

  「來人,傳膳。」

  清笑宮的尚食女官和皇上的貼身太監福海等人魚貫而進,只見娘娘已穿戴整齊,只是還沒有盥洗好,婉婉和巧兒立刻上前去伺候。

  而早膳便陸續的傳進來,等到一一擺好,雲笑也盥洗打理好了,殿內的人都退了下去。

  上官胤和雲笑坐著用膳,寢宮內,難得的安逸,陽光從雕花的窗欞中灑進來,融融柔柔的,帶著花草的清香味,還夾著鳥雀清新的叫聲,雲笑停了一下往外張望,不由感慨的說了一句。

  「春天如期而至。」

  「笑兒怎麼了?」

  上官胤關心的問,卻不知道雲笑心頭的釋然,似的,現在的她完全對前世釋然了,時間可以沉澱很多事,她相信在前世的父母會活得很好,他們一定找到了另外的寄托物了,這樣想著,心便放開了。

  「沒什麼,春天是個絢爛多姿的季節,最適合出門了。」

  雲笑抿唇一笑,璀璨的面容香艷無比。

  她一開口,上官胤的心便沉重一分,因為想到她要前往青雲山脈,心頭的擔憂不斷,按理他應該陪他前往東荊山,可是眼下北朝的迎親隊伍即將到達東秦,他這個做皇帝的怎麼能離開,本來想讓霖代替自個留在宮中處理政務,可是眼下這各省份的事都是一團亂,再加上北朝聯姻的事,如若出了差錯,便是麻煩事,所以他才不敢離開,現在唯有希望他們一路平安。

  兩個人用完了膳,上官胤前往上書房,佈置前往東荊山的事,雲笑便留在清笑宮。

  天氣晴朗,陽光溫暖,雲笑領著人在御花園中散步。

  花草綠氤,雖沒有到花事之期,可是那綠郁蔥嫩,欣欣向榮的景象,卻讓人心頭舒暢,輕風和煦,在花園中輕蕩,綠枝搖曳,清香撩人。

  園中除了花草,石徑盤旋在其中,古樹穿梭,翡玉青翠。

  雲笑沿著石徑慢慢的閒逛著,身後跟著婉婉和巧兒,其他的人都離得遠遠的,一路尾隨著。

  雲笑掃了一眼身側的扶著自己的婉婉,悄然的開口。

  「婉婉,我要離宮一段時間,你幫我演一場戲。」

  婉婉一驚,不知娘娘要去哪裡,臉色凝重,愣愣的望著她,雲笑接著開口:「我很快會回來的,等我離開後,你就代替我留在王府中,就說雲王府病了,我留在府中陪陪你,如果沒有我的命令,別回宮中來。」

  「是,娘娘。」

  婉婉不知道主子要去哪裡,既然她如此開口,必然有她的意思,便點頭應了。

  雲笑想起另外一件事,拿出一包解藥遞到婉婉的手中:「到時候公主大婚的時候,我一定不在宮中了,等到他上轎前,把這解藥給她服下,她的腳便會好的。」

  「是,娘娘。」

  婉婉應了,不過有些不甘願:「那女人如此對待主子,為何要給她解藥,就讓她沒辦法走路,活該。」

  「她爹爹救了慕容,她就是慕容的親妹妹,我不希望他有任何的遺憾。」

  雲笑說完,婉婉和巧兒便不再說什麼,點頭算是應了,雲笑才放下心來,繼續在花園中散步。

  上官胤秘密的調了蕭遙進宮,安排了相關的事宜,蕭遙領旨悄悄從禁軍中挑了二千的精兵,這些人的身手極是厲害,以一敵十,人人化裝成便服,蕭遙另調了一千的精兵給雲王爺調動。

  這些人將從水路行船出發前往青雲山脈,其他人騎馬,坐馬車而去。

  另外他們從沈思遠的口中知道了,血盜的暗號,還有如何發調集令,那藏寶室內有很多暗器,沈思遠只說了一些,有些未啟動的他根本不知道。

  聽到這裡,上官胤心裡便越發的沉重,不想讓雲笑前往,不過雲笑執意要除西山血盜的匪徒,最重要的是拿到寶藏,這是東秦目前最快最直接的彌補之法,只要拿到這批寶藏,他們接下來的清場要容易得多。

  兩日後,皇后高調回雲王府探病,並下令要在王府陪王爺數日。

  暗中卻和上官霖等人秘密的出了京城,他們從北門而出,而北朝的迎親隊伍從西門而進,兩下交錯而過。

  雲笑和當初一樣,易容扮男子,便成了一個翩翩風流的公子,一行人騎馬,身後跟著幾輛馬車,裝的都是石頭,卻對外人說是做藥材生意的。

  這說法沒有人不相信。

  東秦和北朝不一樣,東秦乃魚米之鄉,最不缺的就是藥材珠寶玉器之類的東西,但是北朝乃是草原,民風彪悍的同時,氣候不適宜生長藥草,所以北朝最缺的就是藥材,很多商人會把東秦的藥材拉到北朝去,換取北朝珍貴的皮毛,這來回一倒賣,可賺一大筆的銀子,只是很多人都清楚,這東秦到北朝遠隔數千里,其中大山小山的不斷,一路上會遇到很多的土匪,若是一個不慎,不但全軍覆沒,連性命都丟了,更別提錢了,所以即便這生意賺錢,很多人也不敢去做。

  不過也免不了那些膽大心細的人跑這生意。

  上官霖和雲笑一路往北而去,越往北朝,越覺得荒涼,人煙漸漸稀少,大山不斷,頭頂上藍天白雲,四周是郁蔥的青山,這感覺讓人感覺不到遊玩的快樂,相反的卻是令人汗毛倒豎,心驚膽顫。

  雲笑和幾個人坐在樹下休息了一會兒,吃些東西準備再趕路,已派了流星和追月前去打探情況。

  很快,兩人便回來,神色凝重的開口:「主子,前面不遠處有座鬼頭山,山上有土匪,只怕他們要打劫。」

  雲笑冷眉一挑,寒氣充斥著週身,抬眸望了一眼,他們這一行雖然只有十幾個人,可個個都是高手,根本不怕什麼土匪,只是這些人既然挑上他們,那麼唯有一個字,死。

  因為他們不容許出一絲的差錯,如果那些土匪洩了口信,他們馬車上裝的是石頭,那麼必然引起人的懷疑。

  雲笑一招手,數十人圍了過來,只見她沉聲命令:「如果有人要打劫,記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馬車,別的事有我呢?」

  「是,主子。」

  眾人領命,翻身上馬,上官霖緊隨著雲笑的身後上馬,雲笑剛躍上馬,便感覺到自己胃裡有些難過,似乎想吐,不由得詫異,難道是吃壞東西了不成,信手便拈上自己的脈絡,只一下便感受到不尋常的脈跳,這分明是喜脈啊。

  她不由得愣住了,幾乎懷疑自己診錯了,又號了一下脈,果然是喜脈啊。

  心裡一下子高興起來,唇角是柔柔的笑意,光輝罩在臉上,完全不似先前的冷凌,身側馬上的上官霖不明所以,忍不住趨身靠近,關心的詢問:「怎麼了,會不會是吃壞肚子了?」

  剛才雲笑難過的神情,上官霖已經看到了,雲笑抬首望著他,只是搖頭,神采逼人的眼瞳中,溫潤柔和,搖了搖頭,慢慢的開口:「我沒事,你放心吧。」

  她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她要把自己懷孕的事第一個告訴慕容。

  想到這,便記起了一件事,現在自己懷孕還未足兩個月,此時正是容易流產的時候,自己是不能騎馬的,難怪一路上有些難受,還是坐馬車為好,接下來的事,為了寶寶,她一定要小心行事。

  「上官霖,我累了,改坐馬車吧。」

  雲笑一開口,上官霖便點了頭,其實早已為她準備了一匹馬車的,可是她一直堅持騎馬,沒想到這會兒竟主動要求坐馬車,看來她真的生病了,一定是不想連累他們這些人,可是現在已經快到青雲山脈了,也不好退回去,所以只能小心行事,他絕不能讓她受到半點的傷害。

  上官霖翻身下馬,扶了雲笑上馬車,一行人繼續往前走。

  馬車內,有著柔軟的榻,內設茶水,以前她晚上會在這裡休息,此刻為了寶寶,她盡量改坐馬車。

  一行人一路往青雲山脈而去。

  這時候天已黃昏,夕陽快下山了,前面便到了流星和驚雲說的山頭,叫鬼頭山。

  其山險峻無比,易守難攻,所以山上便聚了一幫土匪,專靠打劫殺人過日子,此時早有人稟報上山,說山下來了一群肥羊,那山寨主立刻點了人馬,由二當家帶人下山,拿下那些肥羊。

  雲笑他們剛到鬼頭山腳下,便聽到半山腰呼啦一聲,山門吊起的聲音,有人呼喊著衝了出來,黑壓壓的人頭。

  上官霖一揮手數十人擺開陣,雲笑端坐在馬車內,手一拈,繞樑琴便拈到手上,此次出宮,她帶來了繞樑琴,現在她的魔幻琴音,已練得出神入化,因為殺傷力太大,所以很少用,但此番路途凶險,再加上骷髏血盜很是陰險狡詐,為免不必要的傷亡,她帶了繞樑出來,沒想到竟然在這檔口用出來。

  山腳下,對面人頭攢動,一眼望去,有一百多號人,為首的漢子,一臉的凶險,有一道斜斜的刀疤從上眼瞼一直劃到下巴,嗜血無比。

  同木離臉上的疤比起來,是一個天一個地,木離的讓人覺得很酷,其身正義,這個人臉上的疤只讓人感覺到陰森恐怖。

  那人一張口,便是一串兒罵人的髒話:「奶奶個熊的,果然是大肥羊啊。」

  他們的眼睛瞄向上官霖身後的一隊馬車,按照車身的重量估計,車上的貨只怕不少。

  上官霖一身繡金紋底邊的黑袍子,五官剛毅俊美,高倨在馬上,其勢飛揚,夕陽的黃昏踱了他一身的金光,他冷瞳中殺氣盡現,身後數十人一字兒的排開,人人身上殺氣升騰,只等馬車內的人一聲令下,便斬敵於馬下。

  正在此時,一陣悠揚的琴音從馬車內飛瀉出來,流星和追月深知這琴能魔心,當下掉頭吩咐:「斂氣吐息。」

  眾人心知肚明這是魔音,當下斂了心神,眼觀鼻,鼻觀心,齊齊的望著地面,全無半點戾氣。

  而山林邊的那些土匪還在張牙舞爪的狂笑:「還有閒情逸致彈琴,來啊,殺,搶財物啊,這些傢伙一個不留。」

  那為首的人話音一落,只見身邊的手下,雖然應聲,卻東倒西歪的腿腳提不上力,這時候悠揚的琴音陡的一轉,凌厲似萬馬奔騰,更似雷鼓鳴金,聲聲厚重,劃破長空,直戳人心,那土匪一下子轉過身,對著自己人砍殺了起來,每個人雙目赤紅,眼神木愣,竟然全不能做主,就連那為首的人也不由自主的暴躁起來,扔起大刀便砍掉了身側一個人的脖子,一時間山道邊殺聲震地,斷肢殘臂不斷飛過,血色水花四濺,染紅了刀尖,染紅了氤綠的草地,黃昏溢出了血色之氣。

  上官霖和身側的數十人,臉色一怔,饒是平常心狠手辣,可是面對這等凌勢的殺氣,不能控制的砍殺,還是看得汗毛倒豎,不過數刻鐘的功夫,四週一片寂簌,半點聲響都無,再看青山氳綠的山腳下,屍橫遍野,死狀極慘,完全沒有一具完好的屍體。

  這時候,馬車內的琴音陡的一收,冷魅的聲音響起。

  「走吧。」

  「是,主子。」

  眾人齊應,揚馬催鞭,視若無睹的從那堆積成小山的屍體上踩過去,面不改色,一路往青雲山脈而去。

  馬車內,雲笑臉上罩起淺淺的笑意,漫不經心的開口。

  「寶寶別怪娘親心狠,娘親只是想幫忙你父皇一臂之力。」

  一伸手輕柔的撫摸著肚子,雖然現在快兩個月了,還沒有成形,更沒有胎動,但是她的心裡就像有了一個鮮活的生命一般。

  過了鬼頭山,天已經黑了,這一帶山連山,即便有人家也是隱在大山中,他們根本找不到那些人家,所以今夜只能宿在大山裡,以前雲笑也不在意,但現在自己有寶寶了,凡事都會多想一點。

  夜色寂靜,月亮掛在半空中,好似就吊在樹梢上,冷冷的月輝透過枝葉斑駁迷離的照在地上,這裡離青雲山脈還有一些路程,此處都是一些小山丘,所以不會有什麼大型的動物,今晚眾人便在林子邊休息一晚,不會出什麼事的。

  眾人下了馬,有人點了火把,翻找了乾糧出來大伙吃一點兒,雲笑也下了車,坐在一處高跺上,仰頭望著月亮,竟然有點思念起慕容來,想必他此刻也正思念著自己呢,離得遠了,那思念便如此的迫切。

  沒有人說話,一片沉寂,只有吃東西和喝水的聲音。

  忽然一道細微的聲音響起,雲笑和上官霖陡的面容一沉,眾人都停住了手下的動作,齊刷刷的望向密林深處,發出聲音的地方。

  只見綠郁的枝葉間,忽的飄過一道白影兒。

  好似鬼魂,但這些人都練武出身,知道那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眾人正疑惑間,只聽林間傳來笑聲,清脆悅耳,好似空谷幽鈴,迴旋不斷,笑聲過後,一道略顯稚氣的聲音想起來:「全都舉起手來,我是搶劫的。」

  土匪搶劫,他們這一行人豈會饒得了他們,可是這女人說出搶劫,下面坐著的人發笑,然後面不改色的低首吃東西,好似沒聽到。

  不知道這坐在樹丫上上下晃動著腿的丫頭是什麼人,竟然敢半夜不睡覺,跑到林子裡大搖大擺的搶劫。

  樹上的人見下面的一眾人誰也不理她,有些錯愕,摸著自己的頭疑惑的開口。

  「為什麼沒用呢?難道是我長得太好看了,【夭、桃、仙、仙、濃情奉獻】威嚴不夠,還是用錯了方法,難道是說的話不夠狠。」

  她一邊找毛病,一邊飄然下樹,一隻腳踩上一邊的大石,兩隻手上下的把玩著鞭子,努力表現得很凶狠的樣子,冷冷的開口。

  「各位舉起手來,我是搶劫的。」

  無奈依然沒人理她,自顧站起身收拾東西,整理馬匹整理馬匹,餵馬的餵馬,就是沒人理會她,這丫頭愣住了,不知道哪裡出錯了,一收馬鞭走了過來,走到上官霖身邊一臉討好的開口:「大哥,請問下,我是哪裡說錯了嗎?為啥你們不害怕呢?」

  她這話一出口,雲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口,夜色中,數十人全都笑了起來。

  實在是這丫頭太逗了,有人搶劫還問人家哪裡說錯了,媽呀,這大黑晚上的碰上這麼一個人真是有趣啊,眾人緊張壓抑的心情無端變好了。

  雲笑笑著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哪裡說錯了?」

  那小姑娘便走了過來,雲笑近身打量,這丫頭年紀不大,似乎比自己還小一些,眼神一片清明,月色中散發出琉璃一般的色澤,竟然是個漂亮的小丫頭,此刻一臉認真的望著雲笑,似乎真想知道哪裡出錯了。

  雲笑越發覺得這丫頭可愛,忍不住開口問她:「你先告訴我,為啥要當土匪搶劫?」

  「這是一門生計,知道嗎?我生活在這山裡,總要找活幹,師傅經常說我白吃白活,我要做一件大買賣給他看看,讓他知道我自己可以養活自己,哼。」

  原來如此,這丫頭說完,還冷哼了一聲,對於那個師傅似乎很不屑。

  雲笑知道一般深山裡都會住一些奇人異士,別看這丫頭小,可是武功卻是很厲害,又住在這大山裡,而且個性十分的純樸,不如請她帶他們一行人進山。

  念頭一動,雲笑便示意小丫頭坐下來,輕聲的開口:「要不然我請你幫我們一個忙,等幫完忙了,我們給你錢,怎麼樣?」

  雲笑一說完,一直站在不遠處觀察這邊動靜的上官霖可就不同意了,此次他們所做的事十分的隱秘,若是這丫頭別有用心,只怕會多事。

  「雲笑,我不同意。」

  小丫頭一聽雲笑的話,高興的連連點頭,一聽上官霖的話,可就不高興了,迎面便一鞭子抽了過去,毫不客氣的數落著:「憑什麼要你同意啊,你算老幾啊,老娘說幹就幹,姐姐,做什麼?」

  她一臉笑的望著雲笑,雲笑唇角勾出玩味的笑,這小丫頭眼睛好利啊,竟能一眼看出她是女的,正想開口說話,一邊的上官霖早吼叫起來,怒視著那小姑娘。

  「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不服氣嗎?好啊,單挑。」

  這世上不怕上官霖的人還真的很少,以前出了一個雲笑,現在又出了一個這小姑娘,只見她和上官霖兩眼瞪視,毫不相讓,而身側的數十人,誰也不加理會,甚至於有人竟然睡覺了。

  「打就打,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上官霖被氣得不輕,飛身而起,迎面便攻向那小姑娘,夜色下兩個人打起來,小丫頭使著黑色的長鞭,這鞭子十分的厲害,而且佔優勢,從半空劃過的時候,擦著風聲,尖銳無比,帶著颯颯的殺氣,竟然一點也不留情面,可是到底是沒有一點的江湖經驗,不過數十招,便被上官霖制服了,樓靠在懷中,狠聲的問:「你說,該如何懲罰你?」

  小丫頭沒想到自己如此丟臉,眼淚汪汪的望著雲笑:「姐姐,救救我。」

  雲笑真是好氣又好笑,這上官霖也是的,和人家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啊,便揮了揮手:「好了,我有事問她呢?」

  上官霖怒瞪了這小丫頭一眼,放開了她的身子,小丫頭飛奔而去,回頭時衝著他又是擠眼睛,又是歪嘴巴,氣得他揚起拳頭恨不得揍她一頓,不過想起雲笑的話,還是放下了手,氣狠狠的走到一邊去歪靠著休息。

  這時候,小丫頭發現大伙都睡在野地上,趕緊開口:【夭、桃、仙、仙、濃情奉獻】「喂,你們別這麼睡啊,會中毒的,這大山連綿不絕,雖然看上去空氣清新,但是卻隱著瘴氣,人吸多了,會中毒的。」

  「啊。」

  眾人警覺全都坐了起來,雲笑抿唇輕笑,她倒是忘了這件事,示意流星過來,拿了藥丸過去,每人服一粒,可解毒。

  雲笑示意小丫頭坐下來,兩個人浸著月色的光芒,柔柔的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

  「納蘭知秋。」

  納蘭知秋說出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是什麼觸動了她的心思,她竟然陷入沉思,小小的臉上是一片落寞,但很快便釋然了,抬首望著雲笑:「姐姐想讓我做什麼?」

  雲笑仔細的打量著這納蘭知秋,只見她眼神清明,看上去很單純,並不像是偽裝的,或是什麼奸細,便緩聲開口:「我們想進東荊山,你能把我們帶進去嗎?」

  「東荊山,姐姐去那兒幹什麼?那裡有好多野獸的,而且聽說裡面鬧鬼?」

  納蘭知秋對於野獸什麼的不害怕,但是對於鬧鬼這樣的事,似乎很害怕。

  雲笑知道女孩子總歸膽小一些,笑望著她,也沒說什麼,倒是不遠處的上官霖冷哼:「膽小鬼。」

  納蘭知秋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立刻跳了起來尖叫:「你說誰是膽小鬼,誰?」

  「你。」

  上官霖也不怕她,直截了當的開口。

  眼看兩個人又要鬥了起來,雲笑趕緊阻止,柔聲的開口:「如果你不想去,我們不勉強,算了,你回去吧。」

  納蘭知秋望了望雲笑,又望了望上官霖,最後一咬牙開口:「好,姐姐我幫你一次,不過你要記得給我錢。」

  「好。」雲笑越來越喜歡這小丫頭,要什麼直接了當的說,這比任何耍陰謀詭計的讓人接受。

  沒想到在最後的關頭,竟然找了一個山裡人當嚮導,這事便成功一半了,所以幾個人就地休息,明日一早進青雲山脈。

  第二天天還未亮,雲笑便聽到馬車外面有人吵了起來,仔細聽正是上官霖和知秋這兩個傢伙在吵嘴,真不知道這兩個人上輩子是不是冤家,從昨天晚上吵到現在,天還沒亮又不安生,雲笑睜著眼睛望向外面。

  只見上官霖揪著知秋的手奔了過來,知秋臉色難看,正怒視著他。

  「怎麼了?」

  雲笑打了一個哈欠,事不關己的開口。

  上官霖立刻握著知秋的手凶狠狠的開口:「我就說這丫頭有名堂,看吧,一大早便準備送信出去。」

  雲笑不相信納蘭知秋是哪種人,她的眼神太單純了,藏不住心思,怎麼可能是奸細呢?

  納蘭知秋似乎忍無可忍了,抬起一腳踢了過去,上官霖沒防她這一手,疼得跳腳,知秋便望向雲笑,笑瞇瞇的開口:「姐姐,我是給師傅送個信,告訴他我出去賺錢了,到時候會帶一筆錢回來孝敬他的,誰知道他說的什麼啊?真是的。」

  雲笑笑著點頭,知秋便仰著頭離開了,上官霖走了過來,望著雲笑:「你怎麼就這麼相信她呢?」

  「她的眼神,還有這青雲山脈沒人只怕找不到那個地。」

  雲笑說完便放下車簾,懶得理會上官霖。

  這傢伙是要吃吃癟,想起當初竟然夥同慕容盈雪欺騙慕容,這傢伙根本就是欠操的,但願知秋幫助她多算點回來,雲笑唇角勾出陰森森的笑,外面的上官霖打了一個寒顫,明明是春天了,為什麼還這麼冷。

  因為上官霖和知秋的一鬧騰,眾人沒辦法再睡,便在知秋的引領下,盥洗一番吃了點東西,繼續趕路。

  知秋說,最多再要兩個時辰,便可進青雲山脈了。

  青雲山脈佔地極為廣闊,一望無垠,山連著山,滿山的樹木馥郁蒼翠,林間有野獸,鳥雀不時的撲簌而過,發出悅耳的叫聲,一路上知秋都走在前面,把他們帶到青山山脈的山腳下。

  山腳邊一下子冒出很多人來,頭上戴著用柳枝編織的帽子,潛伏在林間,竟然讓人難以覺察,這些人一現身,上官霖和雲笑便鬆了一口氣。

  倒是知秋有些不安,拉了雲笑到一邊,小聲的嘀咕。

  「你們是誰啊?哪來的這麼多人,到底想幹什麼啊?」

  雲笑笑瞇瞇的拉著知秋,看出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其實還有害怕的東西,就是怕人多,可能和她從小在大山裡長大有關係,所以一看到這麼多的人便害怕,雲笑拍著她的手安慰她。

  「知秋,沒事,我們只是來找東西了,請你幫我們這個忙好嗎?」

  知秋抬頭望著雲笑,見她說得很坦誠,並沒有騙她的樣子,便用力的點頭,雲笑朝前面叫了一聲:「上官霖,過來。」

  上官霖走了過來,他們一行早就說好了,在外面一律稱呼名字。

  「你照顧好知秋。」

  上官霖一聽傻眼了,為什麼是他啊,他和這女人不對盤啊,倒是知秋很滿意,雖然兩人沒少鬥嘴,但因此比別人熟悉,便用力點頭贊同:「好,我就和你一起了,走吧。」

  說完一伸手拉了上官霖便往裡走去,上官霖滿臉無奈的瞪著她的後腦勺,還有那隻手。

  這女人還有點知覺沒有,男女授受不親,可是他忘了知秋生長在大山裡,對於男女授受不親這個意思沒有概念,她只做她認為對的事。

  雲笑清點了一下人數,進山。

  知秋和上官霖在前面帶隊,雲笑和蕭遙隨著他們的身後,後面是兩千左右的精兵,一行人走在深山之中,寂靜的大山似乎晃動了,不是的簌簌生響,動物在林間恐慌的飛竄而過。

  知秋的聲音在前面響起來:「其實這山脈中,白天是沒什麼事的,只要當心便沒問題,但是晚上就不行,所以你們要找什麼,趕在太陽下山的時候離開吧,要不然有危險。」

  一路上,眾人小心以對,果然有毒蛇,毒花毒草等物,不過知秋在山林中長大,倒沒讓他們吃多少虧,還教了眾人一些山林中行走的經驗。

  眼看走了一座山峰,雲笑取出那份藏寶圖,遞到知秋的眼前,問她這個位置在什麼地方,知秋凝眉深思,很快就指出了方位,她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白日進過這裡打過獵,只有這樣的山脈中才會有大型野獸,那些皮毛才會值錢,別的林中,只有一些小的根本不值錢。

  雲笑和上官霖相視了一眼,雖然他們相信知秋,但難保不出意外,所以兩個人從眼神中,已得到提示,一定要小心行事。

  藏寶的地方並不在深山裡,相反的離山脈口不遠,雲笑和上官霖思索,只怕這些人未必敢進深山,這座山脈太大了,滿山的樹木,只怕進得去出不去。

  所以誰會傻到藏進茫茫大山中。

  這座山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這個洞裡有很多的暗道機關,這個沈思遠說過,這些珠寶,血盜中很多人眼饞,也有人冒死進去過,但都是有去無回,他偷偷畫了藏寶圖,無非也想進入那洞中去盜寶物,但卻未成形,那洞底下有岩漿,地下的功夫根本不可行。

  藏寶的地方是一個山洞,在一棵枝葉茂盛的樹下,四周有密密麻麻的枝葉,延伸出去,根本看不清洞口,但眾人一扒開那些枝葉,便看到果然有一個山洞,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雲笑回首望了蕭遙一眼,沉聲命令:「挑選二十名精兵跟著,其他人潛伏在山洞的四周,注意周圍的動靜。」

  「是,主子。」

  蕭遙對於這位娘娘,很敬重,領了命立刻去分派任務,另一邊的知秋問上官霖:「這黑洞洞的難道還要我進去嗎?」

  「為什麼不進去,大家一起進。」

  上官霖一臉的不容拒絕,不給知秋一點掙脫的機會,拉著她便往山洞前湊,雲笑已命流星等人打了火把。

  一行人挨次的進洞,洞口很小,但是越往裡面越寬闊,四週一片寂靜,腳步踏在地上的回聲很大,眾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忽然眼前有三條道,三個洞口。

  大家面面相覷,望望這個望望那個。

  雲笑愣住了,沈思遠沒說有三條道,看來他還是玩了心眼,這三條路中,肯定有兩條路,是布著暗道機關的,另外一條道要好得多。

  「主子,現在怎麼辦?」

  流星沉聲,雲笑仔細的檢查了洞口,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發現第三個洞口有很多動物爬過的足跡,其他兩個洞相對少得多,最後果斷的指著第三個洞口:「從這一條進。」

  說完當先一步往裡走,身後上官霖一伸手擋住她的去路,沉著的開口:「我來。」

  他答應了皇兄要照顧好她,就不能讓她有一點的危險。

  上官霖一步垮了進去,順帶還拽著納蘭知秋,氣得小丫頭不滿的尖叫:「喂,你為什麼把我也拽進去。」

  「不是說不怕死嗎?一起進去。」

  知秋便被堵住嘴了,雲笑緊隨他們身後走了進去,蕭遙怕他們有危險,也走了進去,身後跟著數十名人,魚貫而進。

  空氣中的陰暗潮濕,粘稠,似乎有什麼東西往下滴,雲笑一抬首,只見一隻巨大的蛇,盤著頂端,當下叫了出來。

  「蛇。」

  一言落,那巨蟒尾巴一掃,直捲了過來,蕭遙和身後的流星等人陡的一躍而起,長劍劃過,直擊向那巨蟒,雲笑一個後退,直推上官霖和知秋往前移動三步,才躲開巨蟒的血卷,而蕭遙和流星已纏上了巨蟒,這頭蟒似乎餓了很久,伸著血紅的舌頭,不時的甩尾巴,如狂風席捲。

  雲笑和上官霖還有知秋三個人剛站定,便感覺到腳下的泥土鬆動,好似一腳踏在棉花裡,當下臉色大變,快,下面有機關,說著一躍而起上官霖拉了知秋兩個人同時躍起,只見那鬆動的泥土竟翻滾了一圈,先前站的地方,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鐵槍頭,齊刷刷的朝上,看得人心頭發麻,三人就這麼吊在半空,而另一端,蕭遙和流星等人還在和巨蟒廝殺,本來雲笑想上前幫忙,但她不敢有過多的動作,因為自己懷孕在身,只能口頭指揮。

  「一人引它注意力,一人刺他的七寸,一人刺眼睛,動作要快。」

  她的話落,三把利劍同時快速無比的刺了過去,然後那巨蟒果然中計了,被刺中了七寸和眼睛,疼得在地上翻滾,尾巴死命的甩著,最後沒氣了。

  一行人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去。

  沒走幾步,再次遇到了陷阱,走著走著道路忽的下降了一方,眾人唬得趕緊往後讓,只見那一方黑洞洞的深坑裡,呼哧呼哧的簌簌之聲,雲笑藉著火把往下一看,竟然是滿坑各種各樣的毒蛇,剛才如果動作慢一點,這些人便掉到坑裡去了。

  此刻光是看,便覺得毛骨悚然,雲笑週身汗毛倒豎。

  一眼望去前後足有五六米,雲笑一提身施了輕功躍過去,身後數人緊緊相隨,接下來又遇到了很多的機會,但都被他們闖過去了。

  最後躍過了這條暗道,到了最裡面的地方,竟然是一方清湖,湖裡躺著睡蓮,岸邊數十個大大小小的箱子,牆壁上有夜明珠,把不大的洞穴照得如同白晝,雲笑看了一眼,沉著的走過去,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麼機關了,才吩咐人打開。

  一瞬間,光芒萬丈,打開的箱中,琳琅滿目。

  珍珠,翡翠,珊瑚,瑪瑙,玳瑁,牛角,水晶,琥珀應有盡有,目不暇接,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呆住了。

  等到大家反應過來,蕭遙身後的十幾個精兵都衝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打開剩餘的十幾個箱子,黃金,玉石,上古的名器,每一樣都價值連城,所有的人都沒想到,這裡竟然藏著這樣的一批東西,大家齊刷刷的望著雲笑,不明白為什麼這位公子竟然知道這些東西,現在該怎麼辦?這裡有些人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皇后娘娘。

  雲笑凝眉,這東西只能是在場的十幾個人知道,外面的兩千精兵,誰也不能知道,否則恐生事端,誰不見財眼開啊,在場的人倒還鎮定,雲笑沉著的望向上官霖。

  「我們這些人分佈一下,把這批珠寶帶出去,記住,除了在場的這些人,別讓外面的人知道,如若有人洩漏秘密,只有一個字,死。」

  雲笑的眼瞳陰狠殘毒,冷芒籠罩著那張清絕的容顏上。

  大家光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其所言不假,沒人敢說話,連上官王爺都小心謹慎,何況是他們這些人,誰敢說話。

  雲笑一揮手肅殺的命令下去。

  「把珠寶抬出去,按原路返回。」

  這些人中都是頂尖的高手,兩個人抬了一箱子,全力而為,才抬走了一箱子,雲笑和知秋兩個人在前面開路,先前遇到過的機關,一一清除掉,等到眾人把東西抬出一批道洞外,天已經黑沉沉的了,月光穿透枝葉,灑在馬車上,那些埋伏在四周的人,有人走了過來,雲笑吩咐人把東西全部搬上馬車。

  因為後面還有很多,除了先前的人,連同雲笑和知秋,其他人依舊進去搬運,這一搬,足足搬了三趟,才把裡面的東西搬完。

  此地不宜久留,以防讓山西血盜查出來,阻止住去路,所以雲笑吩咐了立刻上馬車,餘者皆尾隨其後。

  雲笑和知秋同坐一輛馬車,押送著前往青雲山脈不遠的一條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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