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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136章
第四卷第十八章臨別春宵

  「卓文……」程玄璇喏喏地喚了一聲,慢慢走近窗口。卓文還難解恨意嗎?他是不是還不知道傅凝霜會醒?

  「乾娘,我娘和你有仇嗎?」清脆的童聲帶著幾分冷厲,卓文俊秀的稚氣小臉上嚴肅得沒有一絲表情。

  「沒有。」程玄璇搖頭,柔聲解釋,「對不起,卓文,乾娘不小心推了你娘一下。不過你娘已經服過藥,很快會醒了,你別太擔心。」

  但卓文卻完全聽不進去,眼神異常的固執銳利:「既然我娘與你無怨無仇,為什麼你要下此毒手?是不是你怕我娘回來會搶走爹?」

  程玄璇微怔,但還未接話,卓文已繼續說下去。

  「乾娘,以前我聽下人們說,我娘拋夫棄子,她不要爹,也不要我。可是現在她回來了,不管她以前做錯什麼事,她都是我的親娘。」卓文一字一句地說著,清晰而有條理,「我只是想要和別的小孩一樣,有爹還娘疼愛,為什麼這個願望這麼難實現?」

  「卓文,你放心,你爹說過,只要服藥七天,你娘就會清醒。等她醒來,你的願望就能實現了。」程玄璇溫言安慰,「你娘以前不要你,也許是有苦衷的,如果她知道你不怪她,她一定會很高興。」

  卓文卻仍如未聞,逕自道:「乾娘,如果我娘醒不過來,我可能無法不恨你。」他的語氣平穩,之前他躲在廳堂的角落,看得很清楚,乾娘卻是不是故意傷害娘親,但那一下推得極重,不然娘也不會凌空撞上門板。他盼了這麼久,終於確認了娘親尚在人間,可還來不及欣喜,就被乾娘一手打破希望。如果娘親醒不過來……他是不是救成為孤兒了?

  程玄璇不禁愣住。此時的卓文,一點也不像是童稚的孩子,倒像是個硬錚錚的男子漢。他眼中忍耐的情緒,明明是恨,但他並沒有人有情緒爆發,他懂得內斂控制,這說明他長大成熟了。可她心裡為什麼卻覺得不安?傅凝霜不是即將會醒來嗎,為何卓文並不感到寬心?是因為他太緊張他的娘親嗎?

  「乾娘,你歇息吧,卓文不打擾你。」緊繃著小臉,抿著嘴,他消失於窗口。

  程玄璇發呆了會兒,關上窗戶,一轉過神,卻見司徒拓就站在她身後,不知是何時回房的。

  「璇,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司徒拓關切地詢問,黑眸卻不找痕跡地閃了閃。方才卓文和玄璇的對話,他都聽見了。卓文極為懂事,出乎意料的懂事。但孩子太早熟,恐怕也未必是好事。萬一凝霜真的醒不過來,只怕卓文會永遠把玄璇當成殺母仇人,而且會伺機報仇。

  「剛剛卓文來過。」程玄璇凝眸望著他,疑問道:「傅凝霜真的無恙嗎?為什麼卓文的態度這樣奇怪?你沒有和卓文說清楚嗎?」

  「卓文只是太擔心了,小孩子是這樣的,等凝霜清醒,便就沒事了。」司徒拓輕輕地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裡,溫聲道,「陸大夫送安胎藥過來了,你趁熱喝。」

  「陸大夫人呢?」程玄璇看向房外,並沒有人,只有桌上放著一碗湯藥。

  「見你出神著,我就讓陸大夫回去休息了。如果你還是不放心,那我就再去把陸大夫招來。」司徒拓走到桌邊,端起藥碗,遞給她,「先喝藥,乖。」

  程玄璇依言把湯藥喝完,想了想,問:「拓,你說我是不是該找卓文再談談?他心裡不舒服,我也無法安心。」明日她就要走了,可這裡的事情她放不下。

  「你就讓卓文自己靜一靜吧。」司徒拓抬袖替她擦拭唇角的藥汁,俯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明天一早,你就要啟程了,該早點就寢。」

  他牽著她的手,坐到床沿,舉目凝視著她,黑眸中隱含一絲不捨和眷戀。他從不知,原來分別的感覺是這般的令人難受。即使僅是短暫的時日,但他還是感到戀戀不捨。這一次的分離之後,他再也不會讓她離開他寸步。

  「拓,你能不能告訴我,等我從鄔國返來,你和皇上到底打算如何?」程玄璇回望著他,心中猶有幾許惶然。

  「璇,並不是我不肯坦白告訴你,而是皇上威脅我,不允許我說。」司徒拓無奈。

  「皇上威脅你?」程玄璇蹙起秀氣的眉,微有疑惑。皇上為什麼要威脅他,為什麼不讓她知道來龍去脈?

  「皇上說,如果我保守不住秘密,就再賜一群侍妾給我。」想起此事,司徒拓不由地暗暗咬牙。各國皆說皇朝的皇帝心思深沉,滿腹計謀,實在不假。年輕的帝王能夠穩坐江山,可見確有本事。皇上看轉了他的弱點,知道他為了玄璇不可能再接受別的女人,故而以此為條件要挾他。而目的,除了應付方儒寒之外,也不無存心看好戲的成分。

  「一群侍妾?」程玄璇瞠圓眼眸。司徒拓的風流債已經夠多了,如果府中再來幾個女人,豈不是永無寧日了?

  「倘若你能接受我左擁右抱,那我現在就把全部緣由都告訴你。」司徒拓攤了攤手,無所謂的樣子。

  「你想得倒美!」程玄璇生氣地瞪他一眼,「你已經有很多女人了,還敢起色心?」

  「別生氣,從今往後,我只對你一個人色。」司徒拓戲虐地勾起唇角,輕薄地摸了她的臉頰一把。

  程玄璇惱怒地拍開他不規矩的手,嗤道:「登徒浪子!」

  「既不讓我碰別的女人,又不讓我碰你,難不成你要我當和尚?」司徒拓悻悻然地上收回手。她肯真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打他打得很是狠心。

  「當和尚好,清心寡慾,就不會招惹那麼多桃花劫回來了。」程玄璇不滿地看著他。想起他的那些舊愛,她心裡就直冒酸氣。言洛兒,顧嫣然,宓兒,現在還加上一個傅凝霜,他可算是享盡艷福了。

  「我當了和尚,那你怎麼辦?難道你要陪著我出家當尼姑?」見她嘟囔著嘴,司徒拓故意刺激她,「這樣也好,我們就一起敲鐘念佛,茹素吃齋。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算長相廝守了。」

  「你當和尚關我什麼事?別拉我下水!」誰要陪他當尼姑了?他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怎麼不關你事?我是為了你才出家的,你多少也該為我付出一點吧?」

  「等你剃度了再說。」

  「我若真剃度了,你卻反悔不肯落髮出家,那該怎麼辦?」

  「司徒拓,你真無聊!」程玄璇惱火,忿忿斥道:「原來說著正經話題,你又找碴了!」

  「是誰先開始出家這個話題的?」司徒拓長歎一口氣,道,「果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程玄璇輕哼一聲,駁道:「我是女人,那你就是小人,半斤八兩。」

  司徒拓揚唇一笑,回道:「你是牙尖嘴利無理取鬧的女人,我是光明磊落寬大為懷的小人。」

  「好處都讓你佔盡了,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程玄璇不服氣地撇了撇嘴,最近吵架她都佔下風,是他的辯才越來越好,還是她的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別人都說女人一旦陷入愛情之中,就會變笨,莫非此話不虛?

  「我都佔了什麼好處了?」司徒拓笑望著她。她氣鼓鼓的模樣,很可愛。

  「有權有勢,有房有子,還有一堆女人,你還不滿足?」

  「我的不就是你的,你氣什麼?」

  「你這是要我把你的女人也當成自己人?」

  「說來說去,你就是吃醋。」

  「我就是吃醋!我決定了,你有幾個女人,我也要找幾個男人。」

  「程玄璇!你再說一次!」司徒拓的眸光頓時陰冷,磨著牙警告道,「你要是敢這麼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你等著看我敢不敢。」程玄璇揚起下巴,挑釁地看著他,「如果扒了我的皮,你覺得還不夠,你可以吃我的肉,喝了我的血。」

  「看來你是皮癢了。」司徒拓瞇起黑眸,眸中泛著危險的光芒,傾身慢慢地俯近她。

  「你想揍我?」程玄璇綻唇而笑,有恃無恐地道:「如果傷了寶寶,你後果自負。」

  「揍你?我怎麼捨得。」司徒拓的眸子瞇細一分,薄唇勾起詭異的弧度,俊臉再逼近她半寸。

  「那你想怎麼樣?」程玄璇挪了挪身子,避開他越湊越近的臉。

  「臨行臨別,你說我想怎樣?」司徒拓唇邊的笑意逐漸加深,似不懷好意,又似邪肆魅惑。

  「你又發情了?」程玄璇急忙站起來,躲到床柱後面去。

  「程玄璇,你的用詞很有問題。你當我是野獸還是禽獸?什麼叫發情?」司徒拓也站起,步步緊逼。

  「你不是禽獸。」程玄璇搖頭,卻又道,「就是野獸。」一說完,趕緊再退後一步。

  「很好,你的膽子很大,既然這麼有膽,你就別哆嗦。」司徒拓的大手向她伸去,刻意很緩慢,一點點地靠近。

  「誰哆嗦了?我才不怕你!」被他一激,程玄璇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膛,站直身子。

  司徒拓的唇角噙著一抹壞笑,手掌不偏不倚地精準罩住她渾圓的胸部。

  程玄璇驚叫一聲:「你這個色胚!」邊叫著,一邊本能地揮開他的手。

  司徒拓沒遼大她的力氣那麼大,被她隨手一揮他竟踉蹌了兩步,若不是及時扶住床柱,只怕他已經跌落在地。

  見他踉蹌,程玄璇有點驚訝。

  「程女俠,你的內力真是驚人啊。」司徒拓站穩,沒好氣地道,「如果再不教你內功心法,你遲早又要闖禍。」但腳了她內功心法以後,她一定會拿來對付他。他心裡清楚得很,她最大的樂趣,就是看他吃癟。

  「內功心法?那你快教我吧!」程玄璇喜道。學會之後,她就不會再胡亂傷到人了。

  「教你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司徒拓微皺著眉,未雨綢繆,道,「待你能夠控制體內真氣,你便能一掌震碎磚瓦,你必須答應我,除非自衛防身,不然你不會出掌傷人。」

  「我當然不會隨便傷人。」程玄璇不以為然地回道。

  「也不能和我動手。」這才是他要說的重點。

  「你怕打不過我?」程玄璇漾開笑容,該不是她的武功會比他厲害吧?

  司徒拓嗤笑:「你只有內力,沒學過任何招數,能打得贏誰?」等他恢復了武功,她又豈會是他的對手。他只是擔心她得意忘形,往後一旦鬥嘴,就動起手來。拳腳無眼,到時候難免有損傷。

  「那你為什麼要告誡我?」

  「你懷有身孕,要萬事小心,別動了胎氣。」

  「好,我答應你,你快點教我。」程玄璇敷衍地草草點頭。

  司徒拓覷了她一眼,雖知她只是隨口應承,但也不再細究,牽過她的手,道:「道床上坐著,我教你打坐,運氣。這套內功心法出自暗門,適合你練。你記住每晚睡前運息調氣一遍,不要偷懶。」

  程玄璇點頭,在床鋪上盤腿而坐,認真地聽著他念口訣。

  一個教,一個學,莫約過來半個時辰,已是戍時末,程玄璇下床笑著道:「原來習武也不難。」

  司徒拓不置可否,只道:「你才剛入門而已,別自滿。」打死他也不會告訴她,其實她學的非常快,能夠舉一反三,融會貫通,極具學武的天資。若讓她知道這一點,她還不洋洋得意起來,早晚有一天要爬到他頭上。

  「拓,你說我有沒有可能超越你?」程玄璇歪著腦袋想了會兒,喃喃自語道:「估計也不太可能,你學武多年,就算我有鳳清舞給我的內力,也很難打贏你的。」

  「你就這麼想打贏我?」如此看來,他更不應該教她掌法和劍法了,以免她不知天高地厚。

  「我很想知道,你被我打敗了之後,會有怎樣的表情。」程玄璇曉得嫣然,眸中卻閃著頑皮的光芒。她的確十分好奇,像他這般剛硬要強的男人,若是輸在女人手上,會不會氣得黑了臉。

  「你就盡情想像吧。絕對不會有這麼一天。」司徒拓的眼角隱約抽動了兩下,臉色僵硬。她就做夢吧,他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等生下寶寶,我就找個師父勤修苦練,說不定真有一日能答應你。」見他面色不佳,程玄璇在信中竊笑。

  「打贏了我,你又有什麼好處?」司徒拓等著她,火道,「你想打出個一代女俠的名號來不成?那你找武林盟主挑戰去,別來招惹我!」

  「不必挑戰武林盟主,只要打贏你這個鎮國大將軍也已經足夠威風了。」程玄璇的笑意漸濃。她只是說說罷了,他倒還當真了。

  「行,我現在就站在這裡讓你打,打死為止,我決不還手。」司徒拓不耐,眼睛一閉,一副凜然壽司的神情。他就看看她要鬧到什麼時候。

  「你沒有武功,我才不會趁人之危。」程玄璇伸出一隻手指,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和你最不屑的酸儒書生沒什麼差別。」

  「程玄璇!」司徒拓一把握住她的纖細手指,火大地盯著她,「耍著我玩兒,是嗎?好!我就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他冷不防地將她橫抱起來,放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黑眸灼灼發亮。

  「司徒拓,你想做什麼?」程玄璇爬起來,坐直了回視他,「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別亂來!」

  「動口是吧?」司徒拓的唇角一勾,掠過一抹邪笑。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想歪了!」程玄璇急忙搖頭,「我是說我們吵架歸吵架,你吵不過我也別動用武力啊!」

  「我怎麼敢動用武力?程女俠——」司徒拓惡劣地拖長尾音,明顯在嘲諷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程玄璇撅嘴,稍微妥協了點,道:「我不和你爭論武功了,這總行了吧?」

  司徒拓卻不接話,半瞇著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

  「今天就算了,我不和你吵了,睡覺吧,明日不是還要早起的嗎?」見他的眼眸出奇的亮,程玄璇的心跳加速,有些惶惑。他該不是想做那件事吧?

  「夜深了,確實是該睡覺了。」司徒拓在床側坐下,抬手拂過她胸前散落的長髮。他禁慾數月,全是因為她。而待到她回到身邊,可卻懷了身孕,胎兒又不穩,他不能碰她。這種抑制著慾火的感覺,著實難耐。

  他的動作雖輕柔,但程玄璇卻顫了一下,小聲道:「寶寶……那個,不可以……」

  「『那個』是什麼?」司徒拓促狹地笑看著她。

  「就是……反正你知道的!」程玄璇一急,伸手推著他的胸口,「你去別處睡,今晚我想自己一個人睡。」

  「你覺得可能嗎?」司徒拓不動如山,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湊到嘴邊,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一記。

  望入他幽深的眸底,程玄璇有點迷惑,他的眼中彷彿泛著罕見的溫柔惑人的光澤,是那麼的吸引人,那麼的令人悸動。

  「璇。」司徒拓低了嗓音,輕聲問道,「明日分別,你會不會想念我?」

  程玄璇如被催眠般點了點頭。怕是就算她不願去想,也無法控制思念吧。

  「我也會想你。」司徒拓低低地說著,俯頭輕輕地碰觸她粉嫩的唇畔。

  「拓……」程玄璇略緩了神,慌忙推開他,「不可以……」

  「可以。」司徒拓的薄唇刷過她白皙的臉頰,低沉地道,「早前我問過陸大夫了。他說現在胎兒很穩,而且你有強勁的真氣護體,可以行房事。」

  程玄璇的臉上剎時浮上兩朵紅雲。這麼羞人的事他居然去問陸大夫了!

  「還有問題嗎?」司徒拓低聲問著,一點緩緩靠近她,覆上她的唇。

  「有……唔……」程玄璇來不及抗議,他已徹底封住了她的嘴。

  他吸允著她嫩滑的雙唇,靈活的舌尖毫不客氣地竄入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地汲取她的甜美。不易察覺地,他的大掌攀上她的腰際,慢慢地以掌心盈握住她胸前的渾圓。

  他的大掌一收,開始摩挲揉捏,程玄璇的臉色漲得通紅,羞得想要反抗,卻被他的另只手緊緊摟著,不由地掙扎。

  司徒拓的手隔著輕薄的衣料,感受著她尖挺的渾圓,綿軟的觸感,激發他想要扯開她衣裳的慾望。

  程玄璇的心跳砰然,換亂無措,不知該怎麼叫他住手,他的舌尖像帶著魔力般的咒語,吸允著她的舌尖同時,她的理智彷彿也被他一點一滴地吸光了。

  司徒拓的手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的撫摸,輕柔地探入她的衣襟,拉扯開礙事的外衣,摸索進她的褻衣內。

  程玄璇下意識地扭動身子抗拒了一下,卻不經意地摩擦到他的大腿之間。

  這樣的動作讓司徒拓悶哼一聲,從她唇上抽離開來,黑眸變得更加深邃幽暗,鬆開桎梏著她身子的手,轉而去解她的腰帶,利落地褪去了她的衣裳褥裙,只剩貼身的粉白肚兜。

  「拓……」程玄璇有些猶豫心慌地看著他。對於這方面的事,她總感覺羞怯,尤其赤身裸體地相對,更令她手足無措。

  「乖,閉上眼睛,你會喜歡我的碰觸的。」司徒拓低聲哄著,盯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軀,眸光愈發的熾熱。不知為何,他對她的慾望,竟比對過往的任何女人強烈。

  程玄璇依言閉上了眼鏡,曝露在空氣中的潔白身子不自禁地輕輕顫抖著。

  「璇。」司徒拓低喚一聲,俯下薄唇,吻上她的鎖骨,大手撫上她細膩滑嫩的肌膚,沿著肚兜的邊緣摸入裡面高聳飽滿的渾圓,愛撫挑逗著那因受刺激而凸起的蓓蕾。

  「拓,我有點害怕……」程玄璇閉著眼睛顫聲道。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親密的事,可她還是會感到害怕,但已不是怕他粗暴弄痛她,而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惶恐。也許是因為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不帶絲毫強迫的歡愛。

  「乖,不怕,我要你好好體會我們融為一體的感覺。」司徒拓的聲音裡夾雜隱忍的慾火和溫柔的霸道。

  他的唇親吻著她雪白的肩頸,以齒咬開她頸間的細繩,讓兜兒滑落在床鋪上。

  他從肩胛一路吻到誘人的渾圓上,輕輕地吸允啃咬,留下了淡淡的粉紅印記。

  薄唇,蜿蜒而下,探索她的全身,不捨錯過一寸肌膚。在挑起她的情慾的同時,他的下腹也愈加腫脹火熱。

  此刻,他完全確認,她是他今生最愛的女人。他的身和他的心,全都認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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