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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141章
第四卷第二十三章:詭異遭襲

  關緊房門,路映夕低了嗓音,道:「司徒將軍,若要進宮,你必須喬裝。」

  「喬裝成什麼人?」司徒拓皺眉,他前來鄔國,行跡並未遮掩,如果突然消失了恐怕會引人疑竇。

  「首先,你先佯作有急事要趕回皇朝,出了京都城門之後,我會派人接應你。」路映夕的眸光流轉,掃過他剛毅的面容,不由笑了,「原本想委屈司徒將軍以太監身份進宮,不過看來即便喬裝也不會像。」

  程玄璇也看了司徒拓一眼,眸中帶笑。他這麼高大的男子,扮演淨身太監實在……實在好笑……

  司徒拓用眼角餘光瞥了瞥程玄璇,心中暗惱。她就喜歡看他出醜?

  「不如就兵行險著,你出了城門以後,便折回潛入宮中。這樣一來,『那些人』反而會忌憚三分,不知你實力如何,意欲為何,相信他們暫時也不敢妄動。」路映夕的笑容清淺,清眸中睿芒微閃,語氣卻只是謙和,「我會派我的親信去幫你。白日不宜行動,就等到入夜之後吧。父皇那邊,我會去交代。」

  「多謝公主。」司徒拓頷首致謝,黑眸深幽沉著。這件事他必須和白黎商量,他畢竟是喪失了內力,不能在這種時候逞強。

  路映夕淡淡一笑,看向程玄璇,道:「玄璇,先與我回宮吧。」

  程玄璇點頭,與司徒拓交握的手卻不捨鬆開,凝望著他,輕聲道:「拓,萬事小心。」

  司徒拓緊握了她一下,然後鬆開,回道:「你也是。」

  程玄璇依依不捨地離開,隨著路映夕回到皇宮,心神猶覺恍惚。此次別後重逢,她感覺似乎有些東西不一樣了,好像她和司徒拓之間的聯結更加牢固了。

  「玄璇,你且安心等待,夜裡我再來看你。」路映夕對她微笑,而後翩然離去,那如瀑的長長黑髮被微風吹起,飄逸若仙。

  程玄璇靜坐桌旁,心中卻不平靜。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願看到兩國結盟?但願一切事宜都能盡快安然落幕,不要再有風波了。她不想自己受傷累及腹中寶寶,更不希望司徒拓因她而受絲毫損傷。

  坐著發呆良久,時間似乎變得分外緩慢,怎麼也等不到天黑。心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在湧動,卻找不出緣由。正想出房走走打發時間,突然有道紅影從窗口飛躍而入!

  「鳳清舞?!」程玄璇一驚,戒備地站起,退到角落裡。

  「怕我?」鳳清舞冷冷一笑,笑容裡卻帶著幾分怒氣,「何須害怕,幫你的人可不少,且個個皆厲害非常。」她的內力平白失去一半,卻沒撈到一點好處,叫她如何不氣?

  「你為什麼來鄔國?」程玄璇小心翼翼地瞄著她。

  鳳清舞卻不答,一手重重拍在桌上,冷聲道:「我問你,這紙契約,你還會不會遵守?」

  程玄璇向桌上看去,鳳清舞壓在手下的赫然是那張她簽過名的字據。

  「如今你的身份愈發尊貴,按我料想,你也不會守此信約了。」鳳清舞的美眸一沉,心中怒火暗生。程玄璇本只是一個棄妃,現在卻不僅有司徒拓的呵護,還和皇室扯上關係,以後她要奪她的孩子,只怕難於登天。這一紙約定,如果最後皇帝金口一開,必定無效。

  「鳳姑娘,不是我不守信用,只是我捨不得孩子。」程玄璇誠心解釋,又勸道,「其實如果你喜歡孩子,將來等你成了親,你也會有自己的孩子。」又何必搶別人的骨肉?

  「成親?」鳳清舞冷笑,「除非司徒拓,否則我一生不嫁。」

  「鳳姑娘,這又何苦呢?」程玄璇很是無奈。如果司徒拓喜歡鳳清舞,那她無話可說,但司徒拓明明不喜歡啊,怎能勉強?

  「不必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鳳清舞輕蔑地睨著她,「我最膩煩你一臉善良的表情,既然你決定不遵守約定,那麼也別怪我今後手段毒辣。」

  「你想做什麼?」程玄璇心裡驚慌,強作鎮定道,「你若真的愛司徒拓,你就不會傷害他的子嗣。」

  鳳清舞冷哼一聲,並不接話,美眸一轉,望向房門。

  程玄璇順著她的視線,疑慮地看去。

  須臾,有人推開了房門,施施然走進來,嘲諷道:「好個『手段毒辣』,你確實擔得起這四個字。」

  「靳星魄,你怎麼來了?」程玄璇暗暗鬆了口氣,有靳星魄在,她應該比較安全。

  靳星魄不緊不慢地踏入房中,褐眸中泛著譏誚的光芒,直射向鳳清舞。

  他的身後,小秀惱恨地瞪著他。

  靳星魄轉過頭,懶懶地道:「小丫頭,你別瞪了,沒看見你家主子遇到事吧??」

  「沒事,別擔心。」程玄璇低應,轉而望著鳳清舞冷艷的面容,再次道,「鳳姑娘,倘若你真愛一個人,難道不應該是希望他過得幸福嗎?如果你傷了我腹中的寶寶,你可有想過司徒拓的心情?」

  鳳清舞嗤道:「誰說要傷害你了?」

  「你不會傷害程小璇,卻不代表你不會做陰毒的事。」靳星魄語帶諷刺,插言道。

  「你給我閉嘴!」鳳清舞怒視他一眼,「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囂張起來了!上次你闖入我暗門,找藥不遂,就想偷這張契約,你真當我鳳清舞軟弱好欺?」

  「軟弱好欺?你這種女人,怎會與軟弱二字相襯?」靳星魄閒閒地回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驕橫跋扈的女人,你若不服,我隨時歡迎你來與我較量。」

  「明知我尚未恢復十成功力,想趁機佔我便宜?」鳳清舞冷笑連連,但按捺著性子沒有動手。

  「既然你有自知之明,就快走。別妄想打程小璇的主意,否則我不會介意你這個便宜。」靳星魄聳肩無所謂地道,但眸光卻是帶著警告的冷厲。

  「好!姓靳的,你給我記著,今日之辱,來日我必會還諸你身!」鳳清舞憤恨咬牙。她這一生從未被人如此挑釁,她決不會放過靳星魄!

  「那就回去好好練功吧,相信不用太久,也就十年左右吧,你應該有機會和我打成平手。」靳星魄極是狂妄,全然不在乎激怒她。

  鳳清舞的美眸中幾乎迸出火花,雙手緊握成拳,但終是沉住氣,緊抿紅唇一聲不吭,旋身躍出窗口。靳星魄,你等著!我若不打敗你,我就跟你姓!

  程玄璇看著鳳清舞的火紅身影消失無蹤,才抽回目光,對靳星魄問道:「為什麼你會進宮?」

  「我家小師妹不放心你的安危,讓我進宮保護你。」靳星魄淡淡回道,斂去了方才玩世不恭的神色。

  「你的小師妹?是誰?我認識嗎?」程玄璇疑問。

  「映夕公主。」靳星魄簡單答道。

  程玄璇這才恍然大悟,順口道:「原來她和你師出同門,不過她的武功好像比你厲害。」

  靳星魄並不介懷,反而點頭承認:「師妹天資過人,普天之下像她這般出類拔萃的女子,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映夕無論學什麼都比常人快,領悟力極強。輕功,暗器,毒藥,無一不精通。除此之外,琴棋書畫,玄門五行,兵法戰略,涉獵甚廣。只是,她有一個天生的缺陷,也許上天看不得她過於完美,才讓她有這一個從娘胎裡帶出來的缺憾。

  「映夕公主的確是出塵非凡的女子。」程玄璇贊同,不帶一絲嫉妒。

  「你也不差,就是笨了點。」靳星魄揚唇笑道。

  程玄璇也不生氣,一味微笑。她確實不太聰明,也沒有鴻鵠大志,只想和自己所愛的男白首偕老,平淡溫馨度日。

  一旁的小秀不滿地嘀咕:「說我家夫人不聰明,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放走那個鳳姑娘,後患無窮。」

  「你聰明那你去捉鳳清舞吧。」靳星魄不以為然地瞥了小秀一眼,懶得多說,轉而對程玄璇道,「程小璇,我會以侍衛的身份暫留宮中。」語畢,便就退出了房間。

  有了靳星魄相助,程玄璇心中略定,一心等著夜幕降臨,司徒拓前來。

  但是,這一等,竟等到了子夜。

  司徒拓樸到時,臉色蒼白,衣衫染血,疲累地靠坐在椅中。

  「拓,你受傷了?!發生了什麼事?」程玄璇驚問,一邊急忙吩咐小秀去找金創藥來。

  司徒拓一手摀住左肩流血的傷口,苦笑道:「不知白黎發了什麼瘋,竟要殺我。如果不是清舞突然出現,只怕我已經死在白黎的劍下。」

  程玄璇震驚,不敢置信:「白黎?他為什麼要殺你?」

  「我也不清楚,從頭至尾他沒開口說過一句話,但是招招狠厲,殺氣騰騰。」司徒拓的黑眸暗沉,隱含幾分澀意和痛心。白黎是否終究無法放下?真的愛得失去理智了嗎?

  程玄璇緊緊蹙眉。之前白黎來見她時,並無異狀,似乎已經想通了,現在又為何無端要殺司徒拓?如此反覆無常,是為情?還是有其他原因?

  苦思半晌,見小秀還沒有返來,她有些心焦,憂切地問:「拓,傷口是不是很深?要緊嗎?」

  「死不了。」司徒拓淡淡應道,濃眉卻是緊皺,顯然是傷口在痛。

  「很痛嗎?」程玄璇不放心,拿著乾淨的錦帕替他擦拭傷處邊的污血。

  司徒拓倒抽一口氣,微慍道:「你很想看我痛?」

  「我是想幫你。」程玄璇喏喏回道,改回手,不敢再亂碰。他的左肩被刺傷一個大窟窿,可見白黎下手十分狠決,若非刺偏,只怕便是一劍穿心。

  「越幫越忙。」司徒拓沒好氣地道。她不知道傷口未包紮之前,最好別亂動嗎?

  程玄璇不與他計較,走到房門,控頭看了看,正好見小秀拿藥過來,忙接了過,再把門扉關緊。

  「要不要我替你敷藥?」程玄璇好聲詢問,怕自己又弄痛他。

  「動作小心點。」司徒拓瞥了她一眼,教導道,「先用剪刀剪開傷口邊緣的衣料,然後再替我脫衣上藥,最後再裹上布條。」

  「好,我知道了。」程玄璇點了點頭,依言照做。

  司徒拓看著她咬著下唇,眸中泛淚,專注地為他上藥,心中不由一軟,伸出沒有受傷的右臂,攬住她的腰。

  「嗯?」程玄璇疑惑地抬眸望他。

  「彎身。」司徒拓沒頭沒腦地吐出兩個字。

  「什麼?」程玄璇不明所以。他該不是痛昏了頭吧?

  「蹲下來,你要我仰著頭和你說話?」司徒拓硬著聲,道。

  「哦。」看在他是傷患的份上,程玄璇乖乖地蹲身,與他平視。

  「靠近一點。」司徒拓又命令道。

  「你真麻煩。」程玄璇咕噥,把臉稍稍湊近,「你想說什麼秘密?需要這麼近嗎?」

  司徒拓緩緩勾起薄唇,笑得詭異,突地逼近一寸,吻上她的粉唇,在她的唇瓣上來回摩娑,舌尖輕嚙著她的唇,似調戲又似挑逗。

  程玄璇呆楞,沒有反抗的任由他恣意親吻。

  過了片刻,司徒拓才抽離開,舔了舔唇角,滿意道:「白日相見時,我就想這麼做了。」

  程玄璇緩過神,羞惱道:「你還要不要敷藥?」

  「可以繼續敷藥了。」司徒拓愉悅地勾唇,心中的鬱悶之氣消散了不少。

  程玄璇站起身,口中不滿地念道:「色胚!受傷體虛,還滿腦子想著情色之事!」

  「親一下而已,有沒有這麼嚴重?」司徒拓用眼角餘光睨她,她的臉頰染上一抹嫣紅,煞是好看。

  見他眼中帶著興味的微光,程玄璇氣瞪他:「每次都不把自己的傷當回事,你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你看看,傷口又流血了!」

  「流的又不是你的血,你那麼緊張做什麼?」但是她的緊張讓他感到很暖心,不過這點他是不會說的。

  「我才不緊張!讓你失血過多致死好了!」程玄璇懊惱。

  「你捨得?我千里迢迢趕到鄔國,你就想看到我死於非命?」

  「誰讓你不愛惜自己!」

  「那你別敷藥了,就眼睜睜看著我的血流光為止吧。」

  「已經敷好了!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程玄璇氣惱地瞪著他。不見面時她想他,見了面卻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她一定是前世造了孽,今生才會遇到他!

  「好了,別氣了。」司徒拓略緩了口氣,正經問道,「之前白黎來找過你,他和你都說了些什麼?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程玄璇搖頭:「沒有,那時他很正常,只說他是和親大使,來與鄔國君主簽盟約,還有就是中我保重身子,沒有其他的。」

  司徒拓低眸思索,沉吟道:「此事必有蹊蹺,就算白黎仍心有不甘,但也不至於要殺我。」

  「難道他不希望兩國結盟成功?」程玄璇想起映夕公主說過的話,不禁生疑,可是白黎身為皇朝的王爺,怎麼可能做損害皇朝利益的事情?

  司徒拓凝思不語。茲事體大,不能輕易下定論。

  沉默了會兒,他轉移了話題,問:「璇,我寫給你的信,你看過了吧?」

  「看過了。」程玄璇撇了撇嘴,嗔道,「你那叫什麼信?」

  司徒拓輕哼:「有信就不錯了,你還想要求什麼?」這已經算是他做過最肉麻的事,她還不知足?

  「罵人也算是信?」程玄璇故意與他作對。

  「我那不是罵你,是關心,你懂不懂?」司徒拓黑眸瞇起,語氣不爽。

  「不懂。」程玄璇無辜地圓睜水眸,「我只看到你不斷地在發脾氣,還說要打我屁股。」

  「你是不是想現在就被我打屁股?」司徒拓的眸光轉為銳利,不悅道。

  「你能打得到我再說。」程玄璇有恃無恐。他身上有傷,看他怎麼蠻橫。

  「就讓你先得意著,我會記在帳上。」司徒拓心中光火,怒瞪著她。龍困淺灘遭蝦戲!給她竹竿她倒就往上爬了!

  「要不要給你紙筆寫下來?我怕你年紀大記性不好。」程玄璇嬉笑。

  「我年紀大?」司徒拓瞠目,火氣漸威。

  「難不成你以為自己還很年輕?」

  「我這叫成熟穩重,程玄璇,你瞎了?」

  「你成熟穩重?你是暴躁粗魯才對!」

  「這麼嫌棄我?那你只管去找小白臉。」

  「你會這麼大方?」程玄璇質疑地看著他。

  「不會。」司徒拓應答,冷冷道,「你敢找小白臉,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那你還說什麼廢話!」

  「我隨口說說,你還妄想當真?」

  「你這個人簡直惡劣無品!」

  「再惡劣也是你肚子裡寶寶的爹。」

  「那是寶寶的不幸!」

  「有你這樣壞脾氣的娘,寶寶確定不太幸運。」

  「司徒拓!你才壞脾氣!」

  「五十步笑百步。」

  「司徒拓!你一天不欺負我就不舒心是不是?」

  「還真的是。」司徒拓勾唇而笑,突地道:「我餓了,吩咐人拿些吃的來。」

  程玄璇忿然,頓了半晌,才不甘不願地道:「是,大爺,等著!」

  慢吞吞地走去打開了房門,卻不見小秀侍立在外,程玄璇便往茶水坊走去。

  但才走到寢房拐角,屋頂驟然有一道身影無聲地飛躍下來,面無表情地截住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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