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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63章
第63章

  「你們這群公關都是吃白飯的嗎?!我們青山不養廢物!」

  青山集團位於青山大厦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裡,傅顯暴怒的聲音隔著一道緊閉的房門傳了出來。

  0點了, 窗外夜色深重, 青山大樓上下却都燈火通明。

  不僅中高管不敢下班,就連低級職員也不敢此刻離開公司。

  走廊上一名路過的行政部小文員抱緊手中的文件, 瑟縮著肩膀快步走過這個是非之地。

  門內, 傅顯正在大發雷霆,奢華大氣的辦公室裡站著好幾名行政部和公關部的中級管理,這些在普通職員面前最會擺譜的中管此刻縮著脖子, 各個望著地面不敢與傅顯對視。

  「說啊!你們平時話不是挺多的嗎?!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12小時了, 你們還沒給我拿出一個像樣的解决方案, 你們說!這要怎麽辦?!」

  底下鴉雀無聲, 只有傅顯一個人的怒吼在房間裡回蕩。

  「張春明, 你來說,你是公關部負責人, 要怎麽做才能全網控評?要花多少錢,才能讓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刁民的言論消失在網路上?!」

  公關部負責人硬著頭皮說:「傅董, 現在幾個大的綜合網站都報導了這一消息, 影響太大了,要想全網控評已經希望渺茫,我們只能儘量控制輿論發酵,减少醜聞對公司的損害……」

  「你說要怎麽减少?!12小時了,你做了什麽保護公司的事了?!」傅顯大怒, 三步幷作兩步地回到電腦桌前, 帶著雷霆怒火的一巴掌狠狠拍上辦公桌。

  鼠標跳了起來, 重重落下。

  「你說說你們公關部做了什麽?!」傅顯指著電腦屏幕,怒吼:「12個小時,青山股價已經被腰斬,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有一千多億美元在這12個小時裡蒸發了!一千多億——美元!你付得起責嗎?!」

  公關部負責人屏息凝神,一個字都不敢說話,心裡却很是忿忿不平。

  傅顯他兒子惹出的麻煩,憑什麽他負責?說到底,不還是他管不住下半身惹出的麻煩嗎?!

  傅顯等了一會,見沒有一人說話,怒吼:「滾出去!都滾出去!我要你們在5小時內立馬拿出一個解决方案來!拿不出來立即給我走人!」

  中級管理們面面相覷地看了一眼,鵪鶉一般縮著肩膀挨個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門扉關上後,傅顯把自己扔向背後柔軟的沙發椅。

  現在要怎麽辦?求助那位嗎?

  傅顯忘不了十幾個小時前,他給那位打電話求助,被駡得狗血淋頭的事。

  那位不會幫他了,爲了明哲保身,他甚至在電話裡和他話請了界限,什麽「保護傘」,再也不會有了。

  都是付祺然那個蠢貨的錯!

  要不是他還被扣押在芝加哥警署中,傅顯提刀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當初,他怎麽會心腸一軟,同意那個女人生下他的?

  這就是一個孽障!是專門來向他討債的!

  放在桌面上的電話響起,傅顯一看上面來自美國芝加哥警署的電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電話就扔了出去。

  手機摔到墻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隨後像斷綫的風箏一樣,徑直落下,砸到地上屏幕不亮了。

  徹底安靜下來的辦公室裡,傅顯癱坐在沙發椅上,臉上表情逐漸變得絕望。

  這一夜,注定有人苦有人笑。

  岑筠連今晚就笑得合不攏嘴,他的笑聲讓每一個路過客廳的人都忍不住駐足側目。

  零點過才遲遲回家的岳寧一進家門就聽到了岑筠連爽朗的笑聲,他已經看到新聞,知道父親的這位死黨在笑什麽。

  被笑聲感染,他進入客廳時也帶著笑容:「岑叔叔來了?」

  「岳寧回來了!怎麽這麽晚,去哪兒吃香喝辣了?」岑筠連打趣道。

  他坐在沙發上,嘴角翹得八頭牛也拉不回來,他的父親岳秋洋坐在一旁,依然冷靜自持,從表情上的細微末節看,他父親的心情也不錯。

  他們面前的茶几上放著兩杯啤酒和三瓶已經空了的啤酒瓶,桌上還有一盤吃了大半的鹵拼盤,岳寧看到父親也喝了酒後,再一次確認,不僅岑筠連心情不錯,他父親的心情不錯。

  「岑叔叔別笑我了,談著生意吃的東西,再好吃的菜也沒了味道。」岳寧笑著走了過來,在岳秋洋所坐的長沙發上坐下。

  一名識趣的女傭拿著乾淨的酒杯和一瓶啤酒走來,她剛彎下身要給他倒酒,岳寧接過玻璃杯,笑著說:「我來吧。」

  女傭默默點頭,態度恭敬地收走了茶几上的空酒瓶。

  岳寧拿起剛開的啤酒,給自己滿上一杯。

  「今天是岑氏的大喜日子,這一杯我必須敬給岑叔叔。」岳寧舉起酒杯,笑著看向岑筠連。

  岑筠連今天一天都是心花怒放的狀態,他拿起自己的酒杯,樂不可支地說:「什麽大喜日子,談不上——談不上——」

  他那張笑開花的臉,完全不是「談不上」的樣子。

  岳寧說:「岑叔叔在我面前還謙虛什麽?你們岑氏的股價已經暴漲兩倍,單就這一點,難道不算大喜?」

  「算、算——」

  「岑叔叔是怎麽知道傅顯有個私生子的?」岳寧問:「這頭老狐狸藏得太深,一點風聲都沒透出來,我估計就連傅立誠都不知道這回事。」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岑筠連顧左言他。

  「岑叔叔分享一點找風的經驗吧?」岳寧說。

  「這……」岑筠連「這」了半天後,編不下去了,只能說了實話:「這事你還是直接問岑溪去吧,他怎麽知道的,我也不太清楚……」

  「……這事是岑溪做的?」岳寧吃了一驚。

  「不單是他——」岑筠連說:「你弟弟也參與其中,幫了好大的忙呢——岑溪說的,別問我幫了什麽忙,我什麽都不知道。」

  放鬆坐在沙發上的岳秋洋聞言,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

  「岑溪什麽都沒告訴你嗎?」岳寧更驚訝了。

  這麽大的事,他竟然沒和岑筠連商量?

  這在岳家是不可想像的事。

  在岳家,岳尊想做什麽必須取得他的同意,他想做什麽必須先通過岳秋洋,就連岳秋洋想做什麽,也得岳家的金字塔塔尖——他的爺爺岳宗遜點頭。

  「他有主見得很呢,哪願意聽我的話?」岑筠連原本100%的開心,因爲提起岑溪而變成了99%開心,剩下的那1%,是忿忿不平,是不滿意。

  他抱怨道:「雖然結果是不錯——但這麽大的事,他居然一聲不吭,什麽都沒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了!你說這要是中間出了什麽岔子,岑氏還不得和青山結下死仇?得罪傅家就是得罪傅家背後的大靠山,我們岑氏以後上哪兒拿地去?!」

  「你不是說了麽,結果是好的,這就够了。」岳秋洋微笑著說。

  岳寧看了一眼他說得好聽的父親,他毫不懷疑,要是先斬後奏的是他或者岳尊,岳秋洋會第一個把他們斬了再說。

  岳秋洋對上他的視綫,朝他遞來一個淡淡的警告眼神。

  岳寧苦笑著收回視綫,就算沒有這個警告眼神——他敢說什麽嗎?

  沒有外人的時候,岳秋洋可不像現在這樣好說話。

  「話是這麽說,就是讓人不痛快,我是他老爸呀……」岑筠連嘀咕著,忽然把話題甩給岳寧:「是不是你們海歸派都這麽特立獨行?」

  岳寧苦笑:「……看人。」

  他和岳尊就不敢這麽做。

  他覺得岑溪敢這麽做,最大的原因是因爲頭上有個草包老爸——不然換了岳秋洋試試?皮都得扒下一層。

  「你剛回來一定累了,先上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舒服衣服吧。」岳秋洋對他柔聲說。

  得了,這是讓他消失的意思。

  岳寧站了起來,笑著說:「那我就失陪了——岑叔叔,改天我們再一起吃個飯。」

  「好好。」岑筠連說。

  岳寧離開後,偌大的客廳裡又只剩下岑筠連和岳秋洋兩人。

  岑筠連垂頭喪氣了一會,把焐熱的酒杯放回茶几,說:「不管怎麽說,這次我是真的感觸良深,兩個孩子不知不覺都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面了——這事,改天我還得謝謝岳尊,要不是沒你家小子的幫忙,我看岑溪也不會這麽順利。」

  岑筠連打心眼裡覺得這事的大功勞應該在岳尊身上,岑溪最多就是提供了一個思路,做了個幕後的指導,真正做事的是岳尊……不然,這事還真說不過去。

  不是岑筠連看不起岑溪的能力,他比誰都看得起自己兒子,但問題是——岑溪才從英國回來多久?

  有三個月嗎?

  他在英國讀了十幾年的書,能在國內認識幾個人啊?傅立誠都不知道傅顯有個私生子,他能知道?

  「謝什麽謝?我們兩家不用說謝。」岳秋洋笑著說:「他們會成爲彼此的左膀右臂,互相扶持……就像我們一樣。」

  岑筠連表情複雜:「你說得對……就像我們一樣,不論發生什麽,我們的友情都不會改變。」

  岳秋洋沉默半晌,說:「……我一直都愧對於你。」

  岑筠連知道他說的是什麽,然而他一點也不想觸及從前的回憶,他沒有勇氣正視那個還沒有愈合的,血淋淋的傷口。

  他毫不猶豫地結束了岳秋洋的話題,說:「以前的事不用再提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

  岳秋洋沒有說話,露出了哀傷的神色。

  岑筠連拿起桌上的酒杯,將其中的大半杯啤酒一仰而盡。

  酒精順著喉嚨流下,衝刷著他身體裡的苦澀和沉痛。

  只有做個沒心沒肺的無耻禽獸,他才能從無人訴說的痛苦中獲得一絲喘息。

  苟且偷生也好,人總要往前看,要活下去,不管用的手段多麽令人唾弃。

  人要愛自己,隻愛自己。

  如果他早一點明白這個道理,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

  傅家一片愁雲慘霧,沒有一個人能安穩入睡。

  岑家就不一樣了。

  第二天一早出現在早餐桌上的人,個個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反而是岑溪這個打贏勝仗的將軍一如既往神色平靜。

  其中以岑筠連表現最爲誇張,不僅破天荒地第一個出現在早餐桌上,還在岑念現身的時候一臉慈父溫柔地衝她打招呼。

  那關愛的目光,寵溺的語氣——瘮得岑念摸了摸手臂,覺得自己起了一身鶏皮疙瘩。

  等所有人都在餐桌上齊了以後,岑筠連大手一揮,宣布了一個决定。

  「我要舉辦一場隆重的正式晚宴,還要邀請傅顯出席——我要讓大家都看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

  岑琰珠吃著早餐,插了一句話:「爸,我們真的贏了青山集團嗎?」

  「這還有假?」岑筠連說:「我現在指著傅顯鼻子駡,你信不信他連臉色都不敢給我甩?」

  「那太好了——給我買一艘船吧。」

  「等你去那個什麽阿布……什麽的比賽得了獎再說吧。」

  「阿布拉莫維奇國際青年音樂家比賽!」岑琰珠翻了個白眼:「說了好多次了,你就是記不住!」

  「辦晚宴是可以……但是要用什麽名義?」侯婉露出遲疑神色:「非正式的晚宴倒是把人叫來就好,如果是正式晚宴……」

  「我都想好了。」岑筠連說:「琰珠不是還有一個月就要過生了嗎?提前給她辦了。」

  「我下個月生日,爲什麽現在就要辦生日會——」岑琰珠一臉不滿。

  「周末讓你媽帶你去香港,想買什麽就買吧。」岑筠連說。

  剛剛還一臉不情願的岑琰珠立馬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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