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
唐小山道:“大概和寶劍有關,金湘蘭已被擒走了。”
“是那叫聲?”於雙兒道:“我就是被那尖叫聲喊出來,追到這,才見著他遭毒手,沒想到金湘蘭亦遭不幸,卻不知是何人所為?”
唐小山道:“可能是魔鬼殺手,我看見白衣人擄走金湘蘭。”
於雙兒道:“他們怎會來的那麼巧?”
唐小山道:“一點兒也不巧,別忘了,我已中不死老妖之毒,他早用迷心術要我尋得寶劍,自必派人跟蹤。如今寶劍現形,他們必有所聞,抓走金湘蘭,該是預料中事,我倒一時疏忽,忘了防範,差點兒著了道兒!”
於雙兒瞧及四周。漆黑一片,不由心底發寒,道:“既然魔鬼殺手已臨,咱們呆在這裡實在危險,不如退去為妙。”
唐小山淡笑:“他們志在寶劍,只要未得手,我倆安全得很,倒想耍耍他們以報冤仇。”
於雙兒道:“可是尋得寶劍,他們必定來搶,豈非白忙一場?”
唐小山道:“有了寶劍,他們哪是對手,白忙一場的是他們!”
於雙兒想想也對,道:“現在該如何?”
唐小山道:“埋了他,再避雨去,待明兒雨停,再開始尋劍,我不相信這麼小地方會尋之不著。”
於雙兒只有言聽計從不轉瞧凌長昆,輕輕一嘆:“他倒是痴男人,為了金湘蘭,連命都丟了!”
唐小山道:“卻痴得離譜。反替金湘蘭惹禍,埋了他吧!”
說完便自挖洞。
然剛要行動,唐小山忽又聽及左近有碎石滾落聲音,警覺回頭瞧去,忽見人蹤。
那人笨拙想躲,於雙兒喝道:“誰?別逃!”欺身欲劈,那人登時驚叫:“姑娘饒命!”跪在地上。
唐小山這才瞧清來人,怔詫:“李進福?”
他正是被邀來此峰煉劍的師父。
李進福登時擠出笑容:“正是在下,公子饒命,小的跟那俠士毫無瓜葛!”表情畏懼萬分。
唐小山道:“你以為我殺了他?”
李進福剛尋至此,即已發現狀況。
他自是如此認定,但唐小山一說,他立即又否認:“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知該說什麼。
唐小山笑道:“他是被別人殺死,我也是剛剛趕來,反正他是你顧主,該有點兒恩情,你便埋了他,然後快快離開此峰,劍也不必再煉,當然有空兒的話,大吉莊仍歡迎你去,雨下的不小,小心淋久了會傷風感冒!”
說完,但覺他挖洞較慢,遂發掌連劈地面,打出坑洞。
李進福這才感覺出唐小山仁慈臉孔,懼心立除,連連拜禮道謝,已躬身行前,準備埋屍。
唐小山再次交代歡迎他到大吉莊,方始領著於雙兒避雨去了。
李進福滿心高興,連埋屍都不覺恐怖。
由於洞穴已挖,他只要回填泥土便解決。
三兩下已埋妥,連連四拜一陣,想及危險處處,不敢多待片刻,尋了方向,趕忙下山,離開這是非之地。
至於那金湘蘭已被白衣人所擒,她根本毫無反抗餘地,硬是被挾掠一山又一一山,任她喊叫,卻無救兵前來。
她甚至後悔跟唐小山合作,以至於落難如此地步。
眼看己被帶往深山野林之中,那白衣人又自狠笑不斷,她自覺完了,此去必定小命不保。
果然,白衣人掠往高蜂一處靠崖平台,將人丟落地面,厲聲便笑:“寶劍何在,不說,拆你骨頭!”
他猛地一掌劈中金湘蘭胸口,打得她當場吐血,身形連滾十餘丈,差點撐落懸崖,鮮血再嘔,就快奄奄一息。
那凶漢更逼:“說是不說?難道要見著腿斷肉爛才甘心?”
他猛又欺前,扣住金湘蘭左臂,勁道更扯,疼得金湘蘭淚水直流,嗔厲大叫:“你是畜牲……”
那人狂厲嗥叫:“敢罵我,找死!”猛又一掌打得金湘蘭嘔血,亂滾七八丈遠,幾乎昏死過去。
那人更狂撲來:“還不快說?斷你右手。”
眼看就要劈下,金湘蘭暗自嘆息我命休矣,閉目準備受死。就在危機萬分之際。
猝見一道青影掠衝過來,忽見此景,嗔怒即吼:“惡魔,你敢草菅人命,濫殺無辜,饒不了你!”撲向白衣人。
那白衣人更自狂笑:“多管閒事,去見閻王!”反掌即攻。
豈知青衣人技高一籌,只一對掌,砰然一響,打得白衣人噴出狂血,悶呢暴退連連,他更嗔怒:“你用何掌法?看我五毒神掌!”還想硬拚。
青衣人聞及毒掌,冷喝斥道:“果真惡魔,留你不得!”
他猛運雙掌,連連劈去,砰砰砰,打得白衣人狂吐鮮血,哇地慘叫,整個人己往懸崖摔去,墜入深淵。
金湘蘭勉強以脆弱餘光瞧向青衣人,想道句感激話,卻無能為力,只有記在心頭矣!
那青衣人趕忙掠來,探她鼻息,怔叫不好。一連數指戳去,急道:“得立即救治才行!”
於是抱起女人。直往深山掠去。
連攀兩座險峰,終見山洞,青衣人竄了進去。
此洞不大,卻甚清雅,乃為天然石洞,長有不少白色鐘乳石,映在淡弱燈光下,別有一番美景、意境。
青衣人立即將金湘蘭置於石床上,開始替她驗傷。
但想及敏感部位,不由窘怔難下手。
然而掙扎一陣,他仍決定驗傷,乾聲說道:“抱歉,人命關天,迫不得已,還請姑娘見諒!”
青衣人這才扯開湘蘭胸襟,潔白胸脯已現,雙峰挺處,湧現無盡的媚力。
青衣男子手指不由輕顫,他卻極力控制別去想這種尷尬事。
金湘蘭卻仍有知覺,在得知胸襟被扯開而裸露見人之際,她已窘紅臉心,只不過滿嘴掛血。掩去不少窘境。
她雖非什麼三貞九烈女子,但近三十年以來,能碰她身子的男人未超過兩三位。
如今卻又被碰著,縱使對方是在治傷,然而偷偷瞧他不但年輕且俊逸不凡,不禁讓她幻起種種遐想,縱使有傷在身,然那感覺依然強烈。
三十歲的女人,幾乎已是青春尾巴,希冀的也只是浪漫豔遇,如今來了嗎?
若非穴道受制,她可能把持不住擁摟過去了吧?
激動處,她身軀稍顫。
那男人察覺,急問疼嗎?趕忙檢查傷勢,乃在胸口雙峰正中央,一隻青黑手印浮現,特別醒目。
他怔叫道:“五毒掌?要命!”
趕忙四處找尋,拿來一口盒子,倒出藥丸讓金湘蘭服下,隨又拿出金針之類東西,刺向毒掌印,然後運功推拿,替她逼毒。
推拿處,總免不了撫及尖聳酥胸,任由青衣男子鎮定,終亦情緒波蕩不已,他極力忍下,掌指間卻仍感覺輕顫傳出。
金湘蘭只要不動,傷勢根本不痛,在如此被撫摸之下,又和愛人糾纏有何差別?
何況透過幻想,妙境更甚三分,有了傷勢掩護,她自是毫無禁忌享受著那夢般情景。
激動處,不禁輕輕呻吟,身形稍顫,青衣男子總覺她受及疼痛,喃喃說道:“別怕,就快好……”
雖說就快治好,青衣男人卻弄得滿頭大汗,毒傷卻只解去一半。
他不禁皺眉,莫非方法不對?
眼看針孔排毒效果不佳,他改採吸吮方式,終於湊嘴上去,吸向胸脯。
這一吸,更挑得金湘蘭激情不已,身形更顫,青衣男子不得不將她按住,吸吮更快,毒液漸漸吸出,金湘蘭亦漸漸喘息。
青衣男子多少受波及,忍不住總找機會吻向雙峰,雖不敢明目張膽吻及粉紅乳暈,然而在嫩峰遊走,亦挑得金湘蘭慾火難耐,呻吟尤膩。
就在綺想之際,不知怎麼,穴道突然解去。
金湘蘭終於把持不住,伸手即抱摟男人。
青衣男子乍驚,急叫姑娘,卻不知該如何阻止,雖想抽身,卻被抱緊,臉面貼著迷人胸脯,更叫他想入非非。
金湘蘭則已豁開似地大膽扯向男人衣衫。
男人驚叫欲抓回,可惜遲了一步,胸襟被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