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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錯的豪門少爺重生了》第214章 番外七(12)
兩人關係轉變, 最先知道的, 是張笑侯。

張笑侯拍一拍池珺的肩, 說:“你也算經歷九九八十一難——”

池珺很謙遜,說:“沒有、沒有。”

張笑侯開完玩笑, 反倒正經一點,“也對,後面還有很多問題吧。”

池珺一頓。

他和鐘奕相互喜歡, 自然可以在一起。

高考還剩半年, 學校課業壓力不重,但眼下情況,十有八九, 他得要去京大。所以到底需要在學業上上心。

此外,他要掛心盛源, 鐘奕也要關注股市走向,還有唐家要應對。他們的關係開始在一個漫長的親吻, 到現在, 也只是親吻。

對此,池珺倒是適應良好。高考的時間擺在那裡,而光是和鐘奕接吻, 就已經很令人著迷了。所以池珺理性地覺得,如果要進行“下一步”, 還是等到暑假。

當然, 到了暑假, 還有那時候的事。漫長的近三個月, 足夠他真正參與進盛源的項目。而鐘奕也會與他一起。

講了許多,張笑侯說:“等等,猴子,我知道你不想理池叔。但池爺爺那邊,還是要顧一顧吧?”

“還有,”仍然是張笑侯,“鐘奕呢?”

實話實說,這麼多年,對於鐘奕家中的情況,張笑侯仍然只知道七七八八。他大概知曉,鐘奕小時候,曾和另一家人抱錯。而到現在,鐘奕還沒有改回“唐”姓,就讓許多觀望行舟的人有頗多聯想。

唐家有錢,可以兩個兒子一起養,這是一回事。

可親生的和別人姓,沒血緣的反倒姓“唐”,就是另一回事了。

說到這裡,池珺的神色嚴肅一些,說:“我和鐘奕談過這方面。”

鐘奕記得很清楚,在唐德、謝玲剛去唐家找自己時,鐘文棟的態度是很堅決的。他把鐘奕早早推給唐家夫婦,就是為了展現誠意,從而盡快要回自己的兒子。可後面出了很多事,一言蔽之,謝玲並不願意。事情就僵持在這裡。
到現在,兩邊夫婦可以和睦相處,都願意讓唐懷瑾有兩對父母。這其中,鐘文棟的心態顯然發生了變化。

依照鐘奕年幼記憶裡,鐘文棟對“野種”這兩個字的敏感程度,不難肯定:鐘文棟非常、非常看重唐懷瑾。

這是繼承了他血脈的兒子,是鐘家的香火。

這倒是與許多傳統的、只看姓氏的男人不同。

“但是,”那時候,鐘奕說,“……如果唐懷瑾在唐家可以過得‘更好’,鐘文棟會因為這點而讓步嗎?”

他和池珺都覺得,這就是答案了。

如果可以選擇,鐘文棟當然還是希望自己兒子姓“鐘”。

但一旦唐懷瑾改姓,那他與唐德夫婦的聯繫,總會越來越弱。

人的心態是很奇妙的。鐘文棟以己度人,很容易得猜測謝玲、唐德的想法。“唐懷瑾”這三個字,承載著謝玲懷孕時,夫婦二人對未來孩子的期望。一旦失去這三個字,雖然養育之情仍在,但心中總會有一絲彆扭。

而對鐘文棟來說,是“姓氏”本身重要,還是兒子留在唐家,能實實在在拿到的錢更重要?

照這些年,鐘文棟偃旗息鼓、不再提“換回孩子”的態度來說,答案該是後者。

而轉變心態之後,他甚至拿捏著謝玲不願意放懷瑾回自己家的事,扣下了鐘奕的監護權。

一言蔽之,雖然鐘奕長在池珺身邊,一年到頭,滿打滿算,也只與唐家人吃五十頓飯。

但事實上,法律意味裡,他還是鐘文棟的兒子。

對此,張笑侯咂舌:“這……一筆爛賬啊。”

池珺沒有與張笑侯解釋太多。鐘奕不在,他不會拿太多細節去說。只道:“之前唐懷瑜有一個演奏會,我和鐘奕一起去了。那天,我覺得,鐘奕和他們……是真的不親近。”

這樣的“不親近”,是因為最初的一點介意,在日日夜夜的演化中,成長出的裂隙。

池珺想一想,若有所思:“如果說鐘奕會希望有人祝福,那也不會是唐家所有人。嗯,最多是唐叔叔,和唐懷瑜。”

不可否認,唐家“五口人”發展到現在,除去鐘文棟的小心思、謝玲的順水推舟外,唐德的幾次猶豫、幾次對唐懷瑾心軟,也是重要一部分。

但與謝玲明晃晃的偏心相比,唐德至少是有“一碗水端平”的打算。

他私下裡與鐘奕講過,雖然鐘奕看樣子,是決定去京市。但既然是讀金融,總需要實際接觸業務。而行舟很大,雖然比不上盛源,可能夠給鐘奕更多的自由度。所以高三暑假、乃至大學之後的每一個假期,鐘奕都可以去行舟。
被鐘奕婉拒。

唐德便惆悵,說了句心裡話:“小奕,我知道,這些年,我和你媽媽,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你畢竟是我們的孩子……懷瑾已經拿到很多了。”

他沒有講完。

但鐘奕講給池珺時,池珺能聽出來,唐德恐怕躊躇了很久。

鐘文棟看重血緣,想要唐懷瑾能過得好。於是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扣住鐘奕的監護權。

兒子始終是自己的,相比之下,姓什麼、叫什麼,好像不太重要。

但他恐怕沒想到,唐德也有一樣的想法。

是,懷瑾也是他看著長大的,也很優秀、聰明。

但自己的親生孩子是鐘奕啊。

鐘奕與自己家人不親近,唐德會神傷。可神傷之後,還是打起精神,一面尊重鐘奕的選擇,孩子平日有課業、仿佛還要自己做一些小投資,已經很辛苦。如果他把與自己家裡人一起吃飯當應酬,會覺得累,那就還是不要勉強太多。

另一面,就是為未來做打算了。如果鐘奕一定會進盛源、輔佐池少,那至少可以給鐘奕一些流動資金,也算作為兒子日後事業的保障。

……

……
等到開學,天氣一天天變暖。羽絨服和風衣被一起收進櫃子,換成秋冬的薄衫。

按照鐘奕和池珺的習慣,周六,是鐘奕與唐家人吃飯。周天,則是他和池珺一起去城郊老宅,陪老爺子說說話、下下棋。這兩年,老爺子總誇,鐘奕的功力突飛猛進。

兩人下棋,池珺走在一邊坐著泡茶。他們總來的很早,這會兒還是上午,不擔心晚上睡不著覺。一面泡茶,一面問覃叔,這一周,家裡有沒有什麼事、爺爺身體怎麼樣。池容退休許多年,但手上股份仍在,在旁人眼中,就是他這尊大佛仍然坐鎮,所以還是有許多人會來探望。但總有一半時候,會聽到管家覃叔說,老爺子已經累了、睡了。

說到底,無非是老爺子不想見人。

但在孫子面前,池容總能精神許多。有一個乖巧孩子陪著下棋放鬆,自家孫子還很貼心。池容樂呵呵的,覺得血壓都降了不少。他一心二用,對池珺說:“小珺,也不要光說我,你呢?”

池珺眨眼:“我?”

池容像是每一位老人,提起兒孫課業,然後滿意地聽孫子向自己匯報:“我和鐘奕應該都能穩。”

池容:“也不要掉以輕心。”

池珺就笑:“爺爺,我就算了,鐘奕怎麼可能‘掉以輕心’?”

池容也笑。鐘奕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當然知道,鐘奕的習慣,就是做萬全準備、考慮到一切可能。這種性格,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前期或許會累,但到後期,就能事半功倍。

作為一個商人,池容對此頗為欣賞。而對於孫子,池容:“小奕不會,你呢?”

池珺說:“啊呀,小奕會看著我的——”

他完全是順口,接了爺爺的話。可“小奕”兩個字一出來,原本正在看棋局的鐘奕抬眼,看他。

池珺改口:“嗯,是哥哥、哥哥。”

鐘奕的手指在棋盤上點一點,聽到池容的小聲,說:“你們倒是感情好。”

他這輩子,有一雙兒女、一雙孫子孫女,又因兒女不睦、兒子兒媳關係冷淡,註定不能享受“子孫滿堂”。但這些年下來,有小珺,有鐘奕,也算體驗過天倫之樂。

池珺則說:“我和哥哥當然感情好啊。”

眼下叫“哥哥”,到了吃完飯、睡午覺,進房間,就成了“好哥哥”。

睡前的吻、醒來的吻,還有出門之前,仍要有一個吻。

池珺疑心,自己完全是上了一種名叫“鐘奕”的癮。這個年紀,本就有許多多餘的精力。親吻時不能完全發泄出來,又不願自己再沉迷在其他事上。只要順著浴室的水流,匆匆宣泄。

等打開浴室門、見到外面的鐘奕。

池珺嘆口氣,想:……可我還是想親他,怎麼辦?

這樣時光荏苒,轉眼高考。考完估分,兩人都到了滿意的線上。這之後,就是報志願、等待錄取。

而在此期間,兩人也按照之前說好的,進了盛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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