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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錯的豪門少爺重生了》第211章 番外七(九)
張笑侯:“行啊你, 和他一起去唐懷瑜那塊兒的話, 是不是說——”

池珺有點驚詫:“沒什麼吧。他也經常和我一起去看爺爺啊。”

張笑侯摸摸下巴, 想一想,覺得也對。

他原本想說:這不是“嫂子”才有的待遇嗎。

可池珺這樣一說, 他又覺得,好像不能用常規眼光,來看蘑菇和鐘奕。

對於池珺五六歲時那場綁架, 張笑侯模糊知道, 但並不清楚詳細因果。一方面,他父母對此事諱莫如深,好像一旦說了, 就會對張笑侯造成什麼心理陰影;另一方面,池珺也不會針對此事和他談心。所有該消化的情緒, 都在鐘奕身上消化完了。到張笑侯這裡,他只知道一個結論:蘑菇和鐘奕的關係, 說起來簡單, 但細思一下,還挺複雜。

說是家人吧,蘑菇顯然不想把鐘奕當“哥哥”。

可若不是家人, 他們之間,未免太近了。

當然, 作為池珺的朋友, 他還是會“出謀劃策”。兩人的聊天一路, 每天都要刷出許多。

此刻, 張笑侯:“你今年過生日,得大辦吧?”

池珺一頓,點頭。

張笑侯笑一下:“肯定很多人想給你牽線。”可惜池少郎心似鐵,不為所動。

他假模假樣地感嘆一下,然後正經一點,說:“到時候,應該也有人會找上鐘奕。可以看他是什麼態度。”

說到底,無非是“試探”。池珺的態度太堅決了,不能給鐘奕一點壓力,故而否決了他的無數招數。也讓他們的操作空間越來越小。

對此,張笑侯理解是理解,但又覺得,這樣下去,蘑菇遲早得憋出問題。
倒不如早點得到一個確切答案。哪怕明白知道,鐘奕就是喜歡女人。至少斷了念想。

張笑侯說:“到時候,你主動和他談談。”

池珺笑一下:“談哪家的女孩兒比較好嗎?”

張笑侯正直地:“你可以用學術一點的眼光啊!”

池珺笑道:“好,試試。”至少到時候,鐘奕不會再用“得好好學習”作為理由拒絕。

可這個心思冒出來時,池珺又有種古怪的直覺。

嗯——

沒準到時候,鐘奕的理由,會變成“要實習、要關注財經行情、要專注於手上股票、要考察新興產業”……

總歸,總有無數原因,讓他無心戀愛。

想到這裡,池珺心中“咯噔”一下。

有點憂慮,想:他不會是無性戀吧?

……
……

鐘奕提前告知唐家,在唐懷瑜演奏會時,池珺也會和自己一起。

唐懷瑜笑一笑,說:“好啊,我在前排多留一個座位。”既然是鐘奕的朋友,位置就在鐘奕旁邊。換言之,是貴賓區。

講到這裡,對鐘奕來說,關於池珺的話題已經可以結束。但謝玲接口,又問他,等懷瑜演奏會結束,家裡人還要一起吃飯、慶祝。既然鐘奕帶池少來了,那後面吃飯,池少會不會也來?

這話不算唐突。畢竟要去餐廳訂餐,總要說好人數。

鐘奕一頓。

他含蓄地,說:“我再問問他。”

但鐘奕知道,自己提了,池珺便會答應。除非自己明確表態,說“我不希望你來”。

可他也知道,謝玲這樣講,是因為過往許多年中,她都有意無意,透出想讓自己多創造機會,好讓唐懷瑜與池珺親近起來的意思。

只是鐘奕始終沒有明確答應,唐懷瑜又興致缺缺,故而謝玲抱憾許久。眼下,鐘奕卻倏忽“懂事”。這些年,謝玲難得在鐘奕身上體會到一絲欣慰,想:說到底,他還是知道疼妹妹的。

至於要再問問池少,謝玲並不意外。她笑一笑,慈和地:“當然。問完之後,告訴我一聲。”

接下來,又和鐘奕確認,池珺是什麼口味、偏愛什麼菜系。

鐘奕拿餐刀的手一頓,唐懷瑜發覺什麼,插話進來,說:“媽,好歹等人家答應了,再問這些吧。”

這樣有些過分的熱情,硬要解釋,也可以說是待客之道。

鐘奕平靜地聽著,耳邊是謝玲說:“啊呀,確定口味,才好訂餐廳。至於位置能不能排開,倒是小事了……”這樣解釋。

唐懷瑜看一眼鐘奕,又轉眼,撒嬌似的,對謝玲說:“是給我慶祝呀,怎麼說的像是要特地請池少吃飯一樣。”

她語調有點拉長,嗓音甜而軟,很嬌憨。

唐懷瑾聽了,脣角一點點彎起。

而謝玲同樣吃女兒這套,笑罵:“你爸就是太嬌慣你了。有客人,當然還要尊重客人啊。”

這樣講過幾句,倒是把話題從池珺身上岔開,說起唐懷瑜從前的一些事。

唐懷瑜像是羞赧,心裡卻暗暗松一口氣。

她倒是沒想太多,不覺得兄長與池珺的關係如何、更別說其他萌芽中的情感。只覺得過去那麼多年,談起這事,鐘奕都是冷待,就很能說明問題。至於原因,也很好解釋:哥哥和池少是好友,而媽的目的性幾乎擺在臉上了,難怪哥哥會不開心。

將心比心,把自己代入這樣的情境,好像自己與朋友的關係,成為什麼籌碼、可以被利用的東西,唐懷瑜自己也不高興。

又發愁。平心而論,唐懷瑜還是希望媽媽和哥哥的關係能真正升溫。可眼下,這件事上,別說“升溫”了,就是“不產生新的隔閡”,都有些難度。
等這頓飯結束,唐懷瑜思來想去,選擇給鐘奕發消息,委婉地:哥,如果池少不方便來的話,給媽直說就行。

手機屏幕亮起時,鐘奕在洗澡。等從浴室出來,池珺道:“好像有人給你發消息。”

他和鐘奕關係密切,但“鐘奕告訴他”,和“他直接去看鐘奕的手機”,是兩回事。

池珺沒有細問,直接拿了睡衣,也去浴室。只是尋常衝涼,不過十分鐘,他也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回床邊。而這時候,鐘奕已經回覆完唐懷瑜。見池珺回來,說:“我媽還是想撮合你和唐懷瑜。”

池珺好笑,在他身邊坐下,毛巾在濕乎乎的頭髮上擦過,說:“我記得,你第一次到我家,就拿著他倆的影集吧?”

鐘奕不置可否。

池珺感慨:“有這個毅力,做什麼不成啊。”

鐘奕臉上多了點笑。

池珺問:“那唐懷瑜什麼態度?”

鐘奕:“還是之前那樣。哦,剛剛就是她,說你不想去的話,就直接講……是她希望你不去吧。”

池珺問:“你呢?你希望我去嗎?”

鐘奕停了停,不說話了。

而池珺看著他,心中一動。

他意識到:這似乎是一個機會。

池珺手上動作不停,很漫不經心、只是隨口閒談的樣子,說:“這種事,總會越來越多的。”

鐘奕看著他。

池珺笑一笑,說:“昭昭和我說,她媽那邊,同齡男生的資料已經攢了厚厚一疊。倒是沒說讓她現在就‘相親’。嗯,只是說‘接觸一下’。”

鐘奕眼神微妙,問他:“叢阿姨也會這麼做嗎?”

池珺沒有明確說,只道:“得看她覺不覺得這是‘責任’了。”這些年,叢蘭的態度始終鮮明:對於“母親的責任”,小到池珺年幼時的衣櫃,大到對他為交際往來能力的培養,叢蘭都有經手。

可對於非“義務”的東西,譬如陪伴、親手照料,甚至一頓晚餐,叢蘭都像是覺得浪費時間,有這功夫,不如消磨在自己的小情人身上。

一言蔽之,她的標準,與普羅大眾的標準,一定程度上,並不重合。

池珺補充:“她和我爸也是這麼認識的。”結果成了一對怨偶。

他講話的時候,態度懶散,可眼睛卻始終看著鐘奕。

從鐘奕的細微表情裡,池珺看出:似乎、好像,鐘奕有一些不虞。

這樣的發現,讓他心臟倏忽跳動。但池珺克制住了,進一步道:“……但我覺得,以她的交際圈,不至於毫無準備。”

只是要看,池珺是否接受。

說到這裡,池珺斟酌一下,講出最後一句。

“不過我不想要的話,她也不會勉強。”

鐘奕身上的氣勢疏忽一松。

意識到這點時,池珺也有點不可思議。他想:有些人,天生就是上位者。
他甚至覺得,哪怕沒有唐家這些事,哪怕這場“抱錯”延續更多年份、時間,鐘奕在一個與現在完全不同的環境中長大。

他也一定會優秀又刻苦,聰明而上進。總有一天,會站在而今這樣的平台上。

想到這裡,池珺脣角帶了點笑,“昭昭就慘了。她再說不要,阿姨也不會聽。”

這一番話,乍聽起來,完全是由好友經歷的事,而自然生出的感慨。
可池珺從中捕捉到的、鐘奕有掩蓋,卻還是被他察覺到的情緒,還是讓他聯想頗多。

到這裡,鐘奕希不希望他出現在唐家的餐桌上,已經不再重要了。
至少他不希望叢蘭給池珺介紹女孩。在池珺講,自己可以拒絕、只要他“不願意”時,鐘奕心情平復。

池珺想:這意味著什麼?

會是我想的那樣嗎?

他自覺當局者迷,拿這個問題,去問張笑侯。

張笑侯控訴他:“你這是在轉嫁責任。”

然後嘖嘖感嘆:“蘑菇啊,我覺得,你熬出頭了。”

池珺和他確認:“你也這樣想?”

張笑侯聳聳肩:“這不是很明顯嗎?哦對,前提是你看準了——”

池珺淡淡道:“我了解他的。”

張笑侯促狹道:“那你還看不出來他喜不喜歡你?”

池珺一頓,說:“看不看得出來……我如果看錯了呢?”

張笑侯吐槽:“那現在,你倒是不擔心了。”
池珺:“……”

他承認:“你說得對。”

張笑侯:“所以啊,如果這回,你的感覺是對的,那就很明顯啊,放心上吧。但是,”他停一停,語氣有些古怪,“照你這麼說,他是不是很篤定,你一定會‘拒絕’啊?”

池珺眨一眨眼,半晌,輕輕“嘖”了聲。

他想到許多、許多。

如同撥雲見月。

最後,回答:“他很壞的。”

張笑侯:“你就這麼順著?”

池珺笑一下,說:“對。”

張笑侯:“……”這是什麼大型虐狗現場。

張笑侯惆悵,甚至想“汪”一聲,以示憤怒。

另一邊,謝玲接到鐘奕遺憾的轉達,說池少恐怕沒空接受唐家的邀請。

晚上,唐家主臥,謝玲敷著面膜,問唐德:“這怎麼就‘沒空’了呢?”

唐德說:“沒空就是沒空唄。”

謝玲:“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唐德:“玲玲,你就別想這麼多了。到時候,咱們一家人吃飯,氣氛也好啊。懷瑜說得對,多一個池少,就根本是咱家請她,根本不是給懷瑜慶祝。”

謝玲錘他一下,說:“我還不是為了懷瑜。”

唐德語重心長:“懷瑜還小呢,沒準到國外,就一下子開竅了。”

謝玲憂心忡忡:“等等,你這麼說,萬一到國外,懷瑜被人騙了、欺負了,要怎麼辦?”

唐德無語:“不會吧,再說,懷瑾也去啊。”

謝玲放心一點:“對,懷瑾會保護懷瑜的。”

這邊夫妻夜話,另一邊,同一座城市,另一所公寓。

鐘奕很明顯感覺到,自從那天,聊過“池珺是否要與唐家人吃飯”、進而延伸到叢蘭會不會掌管池珺的婚事後,兩人之間的氛圍,就有點微妙變化。
這樣的變化,主要,還是出現在池珺身上。

他還是很信任鐘奕,晚上睡著了,鐘奕手指撫過他的眉眼、脣瓣,再到後頸,池珺都毫無所覺。

而在清醒的時候,對於一些接觸,他也仍然會臉紅。

卻不會找一些亂七八糟的藉口,說要取東西、做什麼事,然後從鐘奕身邊跑開。

而是留在原處,耳根都要滴血了,看起來,卻還是那樣——

很想讓鐘奕吻他。

讓鐘奕很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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