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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錯的豪門少爺重生了》第216章 番外七(14)
唐懷瑾在英國, 同樣是學商科。唐德又不防備他, 他很輕易, 就能從唐德的資產狀況中,摸出唐德日後的安排、打算。

而興許是他偽裝太好, 到這時候,唐德還仍然把他當做一個溫柔、寬容,對弟妹多有照顧的大哥。有時唐懷瑾也會想, 唐德絕非糊塗的人, 否則他不可能把行舟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年幼時不覺得,到眼下,以自己學到的東西, 去比對唐德過往二十年的種種決策,能清晰感覺到, 唐德的確有經商頭腦。

在這方面,鐘奕卻是是他的種。而今, 唐懷瑾周身, 已經有人在用芭蕉推出的APP。他抱著微妙的心思,也下載來看。最後不得不承認,至少芭蕉的研發團隊對大數據頗有研究, 在幾次點擊、選擇之後,後來的每一條推送, 都很合自己心意。不知不覺, 就在上面耗了兩三小時。

這是後話。再說回唐德, 唐懷瑾把自己抽出“唐德兒子”的視角, 更能體會到,作為商人,唐德做的不錯。可作為“父親”,他實在算不上合格。

在“抱錯”事件爆發前,唐懷瑾因為親戚之間的流言蜚語,鬱郁許久。往後這些年,唐德對兩個兒子的態度,又讓鐘奕心冷。

於唐懷瑾來說,唐德這份“看重家人”的姿態,在過往,讓自己痛苦。眼下,卻值得利用。

行舟發展至今,在培訓機構的本職之外,也在做頗多投資。如果硬要把這些資產拆分成三份,恐怕有些難度。但如果是在唐德退休之後,請職業經理人打理,再每年給三個孩子分紅,就要簡單許多。

可謝玲又吹枕邊風,說懷瑾在外苦學多年,不正是為了替老爸分擔工作、讓唐德不那麼辛勞?

對此,唐德想過許久,覺得確實如此。無論如何,懷瑾也是自家兒子。

那麼換一種方式。懷瑾接觸自家業務,慢慢學習。如果一切順利,結果倒還和自己預先的設想相差無幾,只是省下一份職業經理人的錢,直接付給懷瑾。

想通此節,唐德終於舒心,覺得自己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再看迅速發展起來的芭蕉,唐德又欣慰。三個孩子都長大了,除去在英國讀書的懷瑜之外,剩下兩個孩子,都在事業上有所成就。再想到當年往事,初聽到孩子抱錯消息時,那個鐘文棟家中瘦瘦弱弱、眼睛卻很亮的孩子,心中又有一番感慨。

可惜過去幾年,雖然懷瑜懷瑾不在,但鐘奕也總在京市盛源,不像自己先前所想、能與自家親近。為此,玲玲實則多有抱怨。唐德卻已經能想通,覺得兒孫自有兒孫福。

這樣情境裡,到了年末、新春。懷瑜聖誕假期時回來過,年節時就留在英國,繼續安穩上課。謝玲幾年如一日,安排家中采購年貨、辦除夕宴,還有之後要走動那些人家。這樣安排時,總要問一句鐘奕怎麼安排。這年,她扣上和鐘奕的電話,心中怨氣又一次升起來,面色不虞。恰好唐懷瑾過來,腳步一頓,問她:“媽,誰惹你生氣了?”

謝玲看著唐懷瑾,神情一軟,覺得這才是自己的好兒子。會關心媽媽,不像鐘奕,總顯得面冷、心更冷。自己是他媽媽啊,卻還要和他核對日程,搞得像是外人似的。

在唐懷瑾面前,她沒有說這麼多。但言語之間,還是流露出不滿。

唐懷瑾聽了,心中微微笑了下,想:我這個弟弟,還真是“爭氣”。

自己四年都不太回國,也沒見鐘奕修復好和謝玲的關係。

話說回來,鐘奕興許是心氣太高?看過盛源,當然會對行舟不屑一顧。

他在謝玲身邊坐下,柔聲安慰。謝玲嘆口氣,說:“我也不求他和你一樣懂事,就有你一半,就很好。”又擰眉,“也不知道池家老爺子怎麼那麼喜歡他。”

唐懷瑾笑一笑,說:“可能鐘奕在池爺爺面前,要更放鬆一點吧。”

謝玲皺眉,唐懷瑾及時補充下一句:“……畢竟他和池少一直在一起,養的久了,當然親近。”

謝玲深呼吸,覺得只要扯上鐘奕,就都是煩心事。她揉揉眉心,說:“不提這些。”再看唐懷瑾,態度緩和許多,是個溫柔慈愛的母親,說出那句所有母親都會問的問題:“懷瑾啊,你之前不是說,談了女朋友,也是海城的孩子……怎麼回來這麼久,也沒見你和她出去約一約?”

她倒是不知道,唐懷瑾在英國,過得十分放縱浪蕩,流連夜場。“女朋友”倒是有,可一周一張新面孔。

此刻,唐懷瑾還是笑一下,說:“我們不太合適,已經分手了。”

謝玲嘆口氣,倒是不遺憾。兒子長得帥,自己家庭條件又好。要說,她更擔心,懷瑾和哪個與自家門不當、戶不對的女孩兒愛到死去活來,那才是該頭疼的事。

於是謝玲嘆氣之後,又提出:“也好。懷瑾啊,這些年,媽媽給你留意了好多小姑娘。原本想著,如果你自己談了,那就不給你介紹。但既然你分手了,不如就和她們聊聊?”

唐懷瑾一頓。

謝玲補充:“當然,喜不喜歡、要不要進一步接觸,還是看你。”她不是那種會給孩子包辦婚姻的人,“媽媽這兒啊,人選還蠻多。”

唐懷瑾遲疑片刻,反問:“媽,你給我留意了,那小奕那邊……”

謝玲就頭疼:自己這個兒子,哪裡都好。就是太“好”了,母子二人說著私房話,怎麼總扯到鐘奕身上?

她這樣想,語氣裡透出一點敷衍,說:“他如果要,當然也有準備。”說到這裡,真心話出來些:“不過我想著,多半輪不到我來操心這些。”

謝玲講話時,是覺得:鐘奕與池家那麼親近,見了叢蘭,嘴巴裡叫著“阿姨”,態度倒是趕得上把自己叫“媽”的時候。既然如此,乾脆讓叢蘭給他操心這些終身大事。

可叢蘭畢竟有親兒子,能對他多麼上心?到那時候,鐘奕無非是挑池珺挑剩下的。

再說到池珺,謝玲才真正惆悵。就拿幾年前,懷瑜演奏會那次來說吧。池少人都來了,可懷瑜也沒多和他講幾句話。到後面,懷瑜還特地對自己說,她和池少就是不來電。都到這份兒上了,謝玲一邊覺得,女兒畢竟還年輕,不懂得自己的苦心。拿她來說吧,如果不是當初眼光好,在十村八店裡挑中了唐德,那沒準到現在,都面朝黃土背朝天,可見結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她這樣講,懷瑜還反駁她,說:“可爸爸也能養我啊,再說,我自己就不能賺錢、養活自己了?一定要靠其他男人?”

一言蔽之,是她和池少真的不可能,讓謝玲別有太多念想。

她想了很多,唐懷瑾卻變得吞吞吐吐,對她說:“媽,你是不是知道了……”

謝玲納悶:“知道?知道什麼?”一凜,“池家還真的要認鐘奕當‘乾兒子’?”

她面前,唐懷瑾一副如釋重負的面孔,說:“既然你知道了,也不在意,那我就不替小奕擔心了。”

謝玲完全抓不住重點,更覺得奇怪:“擔心?你擔心什麼?”

唐懷瑾反倒顯得疑惑,問她:“媽,所以你知道不知道?”

謝玲還是那句:“知道……什麼?懷瑾,你不要吞吞吐吐,有話直說。”

唐懷瑾眼睛眨了兩下,看著謝玲,心中掠過很多想法,最終肯定:哦,恐怕謝玲腦子裡根本沒有這根弦。自己再引導,她也想不到這一方面。

他斟酌,不知是自己現在就來一劑猛的,還是鋪墊一番,等到過年了,所有人能正面對上,才讓謝玲自己發現。

最終,唐懷瑾決定:還是讓她自己發現吧。

這才足夠震撼啊。

所以唐懷瑾一改方才的態度,迅速道:“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媽,我們不是在聊我嗎?你說要給我介紹女孩。”

他轉變得太生硬,根本就是有意讓謝玲更加懷疑。但謝玲看了,還覺得是因為自己與兒子親近,才能看出不對。她又追問幾句,唐懷瑾卻始終顧左言他。到最後,乾脆藉口有工作,從謝玲身邊離開。謝玲就此認定,懷瑾一定知道了什麼秘密。這孩子懂事,不給自己說,恐怕也是為了自己。

而聯想到母子二人先前的話題,這個“秘密”,十有八九,又是關於鐘奕。
謝玲“嘖”了聲,有點意外:我怎麼覺得,鐘奕就要惹出點么蛾子來,才算正常?

到了晚上,她很隨意,把這話給唐德說。還問唐德:“老唐,你知不知道,懷瑾到底想說什麼?”

唐德也想不明白。在行舟,他拿這話,直接開門見山,去問唐懷瑾。語重心長,說:“懷瑾,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話都說到這裡了,唐懷瑾嘆口氣,說:“爸,我覺得,小奕和池少的關係,不太對勁。”

唐德眼皮一跳:“等等,什麼不對勁?你什麼意思?”

唐懷瑾:“爸,你先坐,喝口茶。”這些年,唐德高血壓,於是家裡、辦公室中,都準備了降壓藥。唐懷瑾把降壓藥都翻出來,擺在唐德手邊。唐德看他這架勢,被氣氛感染,覺得唐懷瑾接下來要說的,一定是個大新聞。他聯想頗多,最終將思緒定格在芭蕉的註冊資金上。一共九位數,起先看到時,唐德是真切地吃驚。平心而論,他沒想過,池家能給鐘奕那麼多錢。

他並不知道,那九位數裡,只有幾百萬,算是池珺的“零花”。又有幾十萬,是池家這些年,給鐘奕的“壓歲錢”。

所以到現在,唐德的聯想,主要在:鐘奕會不會一時糊塗,參與了什麼洗錢勾當?

可唐懷瑾下一句,是:“其實我早就覺得不對了。”嘆口氣,“之前懷瑜演奏會,他們一起來。我就覺得,他倆是不是……呃,有點奇怪。這些年,我在國外,好多同學是‘那個’,我看他們,才知道,還有這麼回事兒。”
這是假話。

唐懷瑾畢竟是年輕人,從小到大,耳濡目染,對各種性取向都見怪不怪。但唐德、謝玲不同,一方面,年紀大了;另一方面,觀念和年輕人之間有一道橫溝。

眼下,唐懷瑾又是有意無意,要營造“同性戀不正常”的態度。

而唐德皺眉,說:“懷瑾,你講清楚一點。”

唐懷瑾就說:“上禮拜六,小奕過來吃飯,我看到他脖子上,好像是被誰親的。”

唐德驚喜:“啊,小奕有女朋友了?”

唐懷瑾:“……”

唐懷瑾:“我原本也這麼想。可後來他打電話,倒也挺溫柔的,可我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池少啊。”

唐德懵了,有些聽不懂狀況:“等等,所以——”

唐懷瑾:“爸,你說,小奕是不是和池少在一塊兒啊?”一頓,覺得這句略顯不夠,“他們可都是男人——唉,這事兒在我這兒壓了好久,覺得該給你和媽說吧,但又不知道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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