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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禮勿動》第4章
第四章

甯若曦快被成瑞煩死了。

從他轉來二中,成瑞就有意無意的黏糊在他身邊,沒話找話的跟他閒扯,逼得甯若曦簡直想再轉回原來的學校去。

在貓眼待了不算短的日子,他不是看不懂成瑞眼裡的邪佞,奈何與對方身在同一個班的自己,能選擇的只有隱忍和壓抑。

今天下午,他故意留在班裡寫作業,想著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再回保健室,結果成瑞不知怎麼的也沒走,還買了蛋筒硬要請他吃。

寧若曦以為,他吃了蛋筒最多再跟成瑞聊幾句閑天,他就該走了,結果從放學到現在眼看快兩個小時過去,成瑞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回去晚了,老師會不會生氣……

成瑞答得自然,“你不是也沒走嗎,我陪你啊。”

寧若曦如鯁在喉,差點想要尖叫自己是住在學校裡,握著蛋筒的手幾乎痙攣。

成瑞無視寧若曦周身散發的抵觸情緒,繼續自顧說道:“要不小曦你去我家玩好不好,我爸媽今天都不在,我們隨便玩也不會有人管喔。”

寧若曦扯扯嘴角,正想勉強找個藉口脫身,一道冰冷的男聲像是驚雷般在他頭頂沉沉響起,“抱歉了這位同學,‘小曦’要跟我回去,沒時間去你家做客。”

說話的當然是只穿著襯衫長褲的方言,摘掉無框眼鏡的男人目光銳利的逼視著成瑞,口氣已經不好到兩個大小孩不動腦就聽得出來的地步。

寧若曦身體一抖,蹦起來站到方言身邊,訥訥道:“老師,我……”

方言看也不看他的吩咐道:“你先回去。”

寧若曦驚惶的抬頭看向男人,發覺他一徑直視著成瑞,卻看也不看自己,心裡莫名的就有種名為“失落”的情緒翻攪起來,“老師……”

方言循聲垂眸,忽然極輕的勾起嘴角,“乖,快回去。”

寧若曦臉紅的抱著書包小跑著離開了。

成瑞看著他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老師,你怎麼會看上那麼膽小的傢伙?”除了一張臉還過得去,性格沉悶又無聊,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

方言面無表情的盯著他,“Bell,適可而止,別再觸犯我的底限。”

成瑞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氣急敗壞的扔掉手裡的蛋筒,失控的揪住方言的衣襟尖叫出聲,“我哪裡不如他?你不是說過我是你見過的最好的情人嗎?”

“我是那麼說的嗎?”方言力道極大的拍開成瑞的手,“我說的是‘你是我玩過的最好的孩子’,我的‘情人’?你還不夠格。”

成瑞臉色慘白的握住被方言打得通紅的手背,語不成言,“你……你……”

方言神情冷淡的續道:“Bell,你又不是愛上我了,何苦來做這套戲?想找可靠的金主,貓眼有大把,別來挑戰你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說完,也不等成瑞的回應,便乾脆的旋踵離去。

方言走進臥室,寧若曦洗了澡剛換了衣服,表情忐忑的蜷坐在床上等他。

方言看著寧若曦單薄的身材罩在寬大的襯衫裡,就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衣擺下露出的兩條長腿可是一點不像小孩,不由低笑出聲,“你倒是自覺。”

寧若曦戰戰兢兢的看著他,“老師……我,我錯了。”

“你錯了?”

“我……我不該跟班長耽誤那麼長時間的,可是他不肯走,我……”

方言坐到床邊,沖甯若曦勾勾手指,“過來。”

寧若曦一臉不安的膝行過去,湊近了方言小聲的叫道:“方老師……”

拿不准方言現在到底想怎樣,令寧若曦提心吊膽莫名的懼怕,可真追問起他到底是在怕什麼,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方言盯著寧若曦,半天才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寧,以後不要跟成瑞來往。”

他特指的是“成瑞”這個人,卻並沒有限制寧若曦跟其他人來往。

寧若曦用力的點點頭,“我再也不會了,老師,我……”保證。

“不過‘處罰’還是必須的,”方言忽然咧開嘴笑了,一口整齊的貝齒在此刻的寧若曦看來活像銳利的狼牙,“把內褲脫了。”

寧若曦乖乖照做,薄臉皮又紅了,看的方言嗤笑著去捏他的下巴,“怎麼又臉紅了,嗯?我除了沒真進到你的小穴兒裡,你身上我哪兒沒看過?”

甯若曦聞言,連曲線細緻的耳根和脖頸都染上了緋紅,再不敢看方言。然而在他的內心深處,又忍不住為方言話裡的意思起了困惑,老師……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真的“要”了他呢?

方言抬腿上床,兩手壓在寧若曦微攏的腿根處將之分開,俯身用鼻尖頂了頂寧若曦粉嫩的性器,朝著它吹了口氣,“嘿,又見面啦,小小寧。”

寧若曦本能的掙了一下,嘴裡冒出奇怪的氣音,抖著睫毛慌不迭的把眼閉上。

看著方言的臉與自己的私處近在咫尺,那種視覺衝擊,真的好可怕。

方言屈起食指輕輕彈動性器的尖端,酥癢的觸覺從最細嫩的地方直竄至寧若曦的四肢百骸,敏感的少年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淺藕色的分身顫巍巍的抬起頭。

“呵,”方言驚喜的笑出聲,仰頭看著雙眼緊閉臉色通紅的寧若曦,“你家小老二挺精神啊,小寧。”說著話,他邊維持著手指柔緩碾動性器的姿勢,邊解開褲襠掏出自己粗碩的性器,對鴕鳥寧發出命令,“睜開眼看著我。”

寧若曦無奈的依言而行,視線的盡處是兩根無論從顏色還是形狀上都沒法比較的性器,方言拉過他的手一起握住彼此,壞笑著勾起嘴角,“讓它們倆打個招呼吧。”

少年微愕的驚呼著,細嫩的指掌堪堪圈握住兩根陰莖,屬於方言的那根粗硬有力的翹著,高熱的溫度燙的寧若曦的性器和掌心一片濕熱,淫猥卻又透出教人沒法抗拒的親昵。

寧若曦自暴自棄的用兩手合圍著握住,在方言的肉棒完全貼上他的瞬間,徹底硬了起來。

方言滿意寧若曦的動作,調整姿勢將他壓倒在床上,順勢將渴切撫慰的肉棒往他手裡又頂了頂,“握緊。”

寧若曦困惑的照著他的話做,接下來卻差點被男人大膽的行為驚呆——方言竟然伏在他身上在他掌中緊貼著他的性器,快速的抽動起來。

寧若曦躺在方言身下,仰起臉看著男人來回晃動的下顎和喉結,只覺得身體由內而外的迅速被火燒過,頓時汗流浹背宛若水洗。

這是寧若曦第一次深切的意識到,方言是多麼的性感。

暖熱的精液噴濺在小腹上的霎那,寧若曦腦袋裡一片空白,這種沒有口交直接卻更親昵的性愛方式,令初次與男人同時高潮的少年激動的連腳趾都蜷縮。

兩根緊緊相貼的陰莖還在寧若曦合起的掌心中顫動著,並未完全軟頹的柱身頂端隱約還有些許濁液溢出,釋放後的熱度積蓄其中餘韻未絕。

寧若曦大口大口的喘著,圓睜的眼睛癡癡的盯著方言偶爾隨著吐息上下滾動的喉結,唇舌間沒來由的起了渴切的焦躁,好想……好想去舔一下……

這樣癔症似的想著,寧若曦也就這樣做了。嫩紅的舌尖自下而上的舔過男性的喉結,嘗到的是微鹹的汗水,鼻尖拂過的則是男人沉重的喘息。

“小東西,你是在勾引我嗎?”

方言嗓音微啞的對寧若曦提問,後者從未聽到過他如此低沉的聲音,在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羞得哼哼唧唧,連話都說不囫圇。

方言低歎著向下滑動身形,更深更契合的嵌進寧若曦的雙腿,眼睛對眼睛鼻尖對鼻尖的看著寧若曦顫動的睫毛,嗤笑道:“怎麼,敢做不敢認嗎?”

“……很……很好看……”

“什麼?”方言明明聽到了,卻故意裝糊塗,低頭用舌尖劃過寧若曦的嘴角,他笑的得意,“說大點聲,不然我聽不到啊,小寧。”

寧若曦鼓起勇氣看了方言一眼,小聲重複道:“老師的喉結……很,很好看!很性感!”

方言笑的眼都眯起來了,“小寧的喉結也很漂亮。”

說著話,他低頭就嘴含住寧若曦的喉結,像品咂什麼珍饈美味一樣深深的吮吸咬齧著。

寧若曦驚慌的扭動著身子,仿佛可憐的小動物被食肉的猛獸咬住了脖頸要害,想要遠遠的逃開,卻怎麼也掙不開男人有力的鉗制。

但最詭異的是,在這種被撕咬的恐懼和疼痛中,寧若曦明顯的察覺到,他又勃起了。

“你這個淫蕩又不懂得滿足的小東西。”

方言也察覺到了小孩的變化,不舍的放開寧若曦被咬的深紅一片的喉嚨,他這樣低歎。

寧若曦這下是真的窘到不敢再看方言了,誠實的身體卻愈發希求對方的撫觸,“老師,我……我……”

“你怎樣?”方言雙肘撐在寧若曦身體兩側,難得耐心的詢問,胯下同樣精神的欲物卻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撞著他大腿根,臉上竟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

甯若曦張了張嘴,卻怎麼也說不出心底的渴望,急的眼都濕了,皺巴巴的小臉兒欲哭無淚的望著故意裝傻的方言,委屈的小模樣看的讓人心疼——也更想欺負他。

方言看寧若曦笨的說不出話,於是蜻蜓點水般輕吻上他的嘴唇,“是這樣?”接著是秀氣的下巴頦,“是這樣?”然後是鎖骨的凹處,“是這樣?”再來是紅腫的乳尖,“是這樣?”最後慢條斯理的用手握腫脹到微痛的肉莖,“……還是,這樣呢?”

性器回到熟悉的溫厚掌心裡,寧若曦興奮的再也沒法壓抑,“都……要,我都要……老師,我都要……!”

(只要是老師給的,我都要……)

他那雙漆黑的濕漉漉的大眼睛,明明白白的這麼說著。

方言無奈的勾起嘴角,“真是個好色的小東西。”

寧若曦聽的發愣,呆呆的順著方言手臂施加的力道轉過身,趴在床上向後撅起屁股。

方言向兩側掰開豐潤圓翹的臀肉,舌尖毫不抵觸的頂住緊縮的窄穴,打鑽般緩慢的擠進去舔弄細嫩的腸肉,細心的拓張將要容納自己的地方。

寧若曦被舔的腿都軟了,上身軟趴趴的沒力氣,只好整個貼著柔軟的床鋪,腰胯部因為有方言左手的支撐,所以還保持著高高翹起的姿勢。

方言舔著舔著,專挑些下流的話來說:“小寧,你知道你的小穴是什麼顏色嗎?”

寧若曦咽了口唾沫,把臉藏進被單裡悶哼,“我不知道……”

方言狠狠的用舌尖戳了戳泛著水光的穴口,鬆開手裡瀕臨爆發的小小寧,指尖在不斷收縮的肉穴周圍撫弄著,“是深粉色,不管形狀還是褶皺,都很誘人。”

寧若曦抖的不成個兒,“老師……求求你……”

方言低笑,“求我什麼?”

寧若曦覺得很茫然。

劇烈的心跳仿佛就響在耳邊,連最熱的三伏天都絕少出汗的皮膚濕的像是剛從水裡爬出來,被淫猥對待的後穴酥癢濕熱——這一切的一切,直接導致他身體深處的空虛和焦渴。

似乎,是在期待著……期待著被填滿,被佔有,被徹底地玩壞掉。

寧若曦被內心深處的淫賤想法嚇得白了臉,他終於意識到這段時間方言對他的耐心跟“溫柔”是所為何來,這個狡猾的男人,在用他的方式把他的自尊和意志蠶食一點點鯨吞。

寧若曦在發現了方言的目的同時,就已經來不及了。

“你不說,我可就不管囉。”方言乾脆的往後一退,笑得很平靜,“小寧想要什麼,清楚的說出來給我聽。”

失去方言的支撐,寧若曦立刻趴倒在床上,緩慢的回過頭,他的視線有點渙散的落在方言身上,半天才訥訥道:“我……我要老師……”

“要我什麼?”

潮濕的眼角終於墜下晶瑩的淚珠,寧若曦放棄的低叫道:“我要老師,我要老師進來我裡面……”毀滅吧,把自己僅剩的,最後一點點矜持和尊嚴,統統交付出去……

不管眼前的這個人,會要他一時、一天、一月,他想要,他就只能給。

方言沒有再逗弄寧若曦,他俯身趨前,一手掰開寧若曦的股縫露出其中深藏的密穴,一手扶住硬挺的欲物,堅定的楔入緊致的肉環。

方言進入的過程中,甯若曦其實並沒有感到太大的疼痛,方言的潤滑做得很好,有效的緩解了肛口的乾澀僵滯,但是那種被異物從外向內逐步侵佔深入的感覺,卻令寧若曦格外的畏懼。

從此刻起,方言將成為他身體和欲望的唯一主宰,他逃無可逃。

“呼……好緊。”方言靜靜的棲伏在寧若曦的體內,感受著肉刃被軟嫩腸道緊緊包覆的愉悅,揉捏著掌下的飽滿臀肉,輕佻的低喃道:“這就是處男的身體嗎,果然是極致的美味。”

寧若曦的後穴被方言塞得滿滿的,腸道中安靜的巨獸盤踞在他身體的深處,灼熱的溫度熨燙著周遭貼服的腸膜,時間一久,那裡就生出某種不滿的焦躁。

寧若曦下意識的扭動腰杆,帶起臀肉的緊繃和肛穴的翕動,他的願意是想緩解身體的空虛瘙癢,卻不料這個動作在那個位於他身後的男人看來,卻與勾引毫無二致。

方言幾乎是立刻就開始了兇猛的抽插動作。

寧若曦沒有防備,被撞的一頭碰到床柱上,難過又委屈的嗚咽著,“疼……”

方言維持著律動的速度抓住寧若曦後腦上的髮絲,疼得他轉過頭來,遂安撫的親了親他的額角,“還疼嗎?”

寧若曦搖搖頭,微啟的嘴角甚至溢出一道來不及咽下的晶亮唾液。

方言眯眼看著寧若曦這幅不自覺的淫媚樣子,像是受到蠱惑般的,再度低頭親上了他的嘴唇……

原木結構的雙人床吱嘎吱嘎的悶響著,床腳散落著仔褲T恤襪子和內褲,稍遠的地方還扔著兩個用過的套子。

床沿橫擱著一條玉色的纖細手臂,順著淺粉色的圓潤指尖緩慢向上看去,可以看到哭叫的少年蜷縮在男人的身下,正無力的掙動身體抗議著他強橫的淩虐。

泛著水光的紫紅分身激烈的進出被操弄到鬆軟的小穴,動作間有淺白的水沫從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擠出,然後順著股縫向下淌落,在身下的被單上洇暈出淫靡的痕跡。

“老師……不行了,不要再弄了……”

寧若曦被方言頂的身體一跳一跳的往前聳動,身後的肛穴經過快速摩擦後生起驚人的高溫,混合了性腺被蹭到的刺激,快感尖銳到令他無法承受。

方言一手掰開寧若曦同側的腿根將之牢固的卡在床上,一手扣緊他腰後將他的身體盡可能近的靠向自己,快速有力的挺動腰臀貫穿緊箍住他的肉穴,對寧若曦的哭喊置若罔聞。

寧若曦在方言的操弄愛撫下射了數次,渾身軟的像一灘春泥,臉側沾著摻雜了淚水、汗水和唾液的冰涼液體和淩亂的髮絲,沉浸在欲望中難以自拔。

肉體相撞的劈啪聲縈繞一室,方言沉迷在寧若曦體內,恨不能將他剝皮拆骨啃吃殆盡。

寧若曦被方言禁錮在懷裡,身下被幹的快要麻痹,快感堆疊的太高反而失去了感覺,人也陷入了半夢半醒的恍惚狀態。

方言高潮將近,卻忽然發現寧若曦在失神,立刻騰出手罩住他半軟的性器,撩撥著那腫脹卻射不出精液的器官。

分身被不斷捏弄賞玩的感覺令寧若曦緩慢回神,在發現方言的行為後,少年臉上露出與他年齡不相稱的苦笑,“……老師,沒用的,我射不出來了。”

“乖,放鬆,我不是要你射。”

方言加重頂撞的動作,節奏卻刻意的放緩,每次進入性器末端的囊袋都緊貼到寧若曦的臀瓣上,後退時卻只留半個柱頭留在穴口,手上的動作卻更加溫柔。

寧若曦被方言的溫柔撫慰所迷惑,隨著他沉緩的動作不自覺的扭擺腰肢,身體裡卻有種異樣的感覺漸漸清晰,那似乎是……

敏銳的猜到方言的想法,寧若曦驚慌不安的掙扎起來,“老師……不要,你不能……”

“噢,我‘不能’?”方言笑的若有所思,“小東西,你確定嗎?”

生有薄繭的指腹細緻的調弄著性器,修剪的圓滑整齊的指甲摳進包皮的邊緣,磨蹭著深粉色的嬌嫩的龜頭,尤其不肯放過的是那道用於排泄的細小縫隙。

寧若曦扭繩似的掙動身體,極力躲避著方言惡意的碰觸,臀部因為緊張的情緒繃起了肌肉,連帶他身下那張小嘴兒也更緊的咬住男人,激的對方粗喘連連,本能的加快胯下的抽插,進退間有淫靡的水聲啵啵的響,膩得唯一的聽眾心裡焦躁的發虛。

方言跪在寧若曦兩腿的空當裡,以腰部為原點配合手邊的動作進行登峰前的最後衝刺,蹙眉抿唇大口的喘息,無暇再說下流的調笑話語。

寧若曦掙不開方言的掌握已經認命,終於尖叫著在他的掌中失禁,淡黃的尿液弄得兩人下腹濕滑成一片,體毛糾纏成團分不清誰是誰。

方言垂眸看著寧若曦羞恥的表情達到最後的高潮,精液脈動著沖進他的腸腔盡頭,把小孩兒從裡到外都染上了方言的氣味。

那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名為“方言”的標籤,仿佛能直刻到寧若曦的骨血裡去。

甯若曦醒來時,方言已經在床邊坐了很久,手裡還拿著一個淺色的小紙盒。

看小孩兒睜開惺忪的雙眼,方言笑的愉快,“嘿,小寧,你覺得怎麼樣?”

寧若曦忍著身體的酸痛艱難的爬起來,“呃……還好……”

“你睡著的時候我幫你檢查過喔~”方言眯著眼笑,話尾輕佻的揚起,“你的‘小穴’——啊不對,正確來講應該是‘肛門’,紅腫的很厲害,需要敷藥喔~”

甯若曦滿頭黑線,頓時覺得自己前途堪憂。

因為不管他怎麼看,方言此刻的表情都給他一種“我就是在做壞事”的感覺。

而最悲慘的,是他要做的壞事,針對的都是寧?若?曦這個人。

……

時序進入盛夏,陽光總是明亮到刺眼。

那灼熱的溫度能夠穿越任何東西,抵達它想要炙烤的彼端,薄薄的淡藍色窗簾象徵似的遮住了光線,卻擋不住令人焦躁的燙熱。

寧若曦看似安靜的坐在窗下,耳邊響著清越的蟬鳴,眼前看著攤開在桌面的課本,艱難的忍耐著股間隱隱的震顫。

早上方言不顧寧若曦的掙扎,強行將消炎的栓劑親手塞進了他的身體,如果這些還能理解為他對寧若曦的善意的話,那“附贈”的兩顆跳蛋又該作何解釋呢?

從上午到現在,寧若曦的性腺不斷的被震動的跳蛋所刮蹭到,人工製造的尖銳快感逼得優等生滿頭滿臉都是汗,臉色更是紅的不像話。

連續幾課的老師都關切的詢問寧若曦的身體是否不舒服,尷尬又窘迫的少年除了搖頭否認,甚至連話都不敢說

——他怕一張嘴,自己就會忍不住淫蕩的呻吟出聲。

成瑞悄悄觀察寧若曦快一天了。

從寧若曦今早姿勢怪異的走進教室開始,成瑞就察覺了不對勁,仗著他的位子在他的斜後方,成瑞肆無忌憚的盯著寧若曦頻頻莫名僵硬的後背直看。

根據他的經驗來判斷,寧若曦的身體裡……肯定是被塞了東西,不然他不會是那種辛苦隱忍又什麼都不敢說的表情。

搞不好,方言已經把他吃掉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兒,成瑞不屑的撇撇嘴,(……還好意思裝的多麼三貞九烈的樣子)。

一轉身不也是個迫不及待爬上男人床的浪貨。

放學鈴終於響了。

僵坐在座位裡一天甚至連飯都沒敢吃的寧若曦,像個屁股底下按了個彈簧似的小玩具猴兒般跳了起來,板著腰微並著顫抖的腿根頭也不回的快步跑出了教室。

他居然急的連書包都沒收拾。

意識到這一點,成瑞有趣的挑起了眉毛,(看來,方言這次是動真格的。)

南區Gay圈裡的人誰不知道,逛慣花叢的方言素來不喜調教新人,這次竟然挑了寧若曦這麼個“蠢”東西,不是動真格又是什麼呢。

成瑞懶洋洋的笑咧了嘴,唰的一聲拉開窗簾,大塊陽光瞬間透窗而入,灑滿大半個教室。

而始作俑者本能緊閉的眼前,是一片炫目的深紅,紅的……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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