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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發現我竟是白月光[娛樂圈]》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既然解決了送飯的問題,蕭憑就打定主意暫時不去打擾雷浮潮了, 照他的想法, 最好兩個人暫時不碰頭, 彼此都冷靜冷靜。

 雷浮潮可以消消怒氣,他可以趁這段時間把事情掘地三尺地調查完畢。

 於是試妝日的晚上, 他沒有跑去敲雷浮潮的房間門, 沒有蹲在哪個雷浮潮必經的拐角處裝作偶遇,沒有往任何有雷浮潮的方向靠湊。

 但天不遂人願,他跟雷浮潮還是正面撞上了。

 是在陳星講戲的房間裡。

 這類事情蕭憑一向會到場得比較早, 他進房間時只有一兩個其他的演員也到場了,總導演陳星手裡卷著劇本站在窗邊打電話, 副導演李遞站在門口吃水果。

 ——雷浮潮坐在房間深處的一把椅子上,正在漫不經心地翻劇本。

 蕭憑嚇得險些沒有一步退出房間去,他沒料到雷浮潮也會在這。

 “李導。”蕭憑定了定神, 退到門邊悄悄叫了李遞一聲。

 李遞揚起眉毛了然地看了看他,低聲發表安慰:“我聽說了, 你們吵架了是吧?沒事的, 聽哥一句話, 我和我老婆也常常吵架, 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事的。”

 蕭憑:“呃……”

 他們倆吵架了這件事, 李遞要聽說也只能在雷浮潮嘴裡聽說,按理說雷浮潮一定提及得很太極很平淡,可分析李遞這個話音, 蕭憑突然覺得雷浮潮沒准對李遞說了什麼微妙的東西。

 但他人慫膽薄,還是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別的:“雷哥怎麼在這裡?他負責的工作不是電影配樂嗎?難道他參與演戲了?”

 “沒有,”李遞搖了搖頭,啃著桃說,“他參與導演工作了,說他學過一點,很有興趣,問陳導願不願意帶帶他。”

 蕭憑怔了一下。

 像是看破了他在想什麼似的,李遞接著說:“確實挺大膽的,當時我都驚呆了,咱們幾個都是第一次見面。我本來以為陳導不會答應他,娛樂圈哪有這樣做事的?”

 李遞講得很直白,蕭憑卻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個舉措好,只能依稀猜測雷浮潮當時的心態即使不是破罐破摔,也是篤定了要拋下面子大賭一場。

 偏偏雷浮潮又是個很顧臉面的人。

 李遞說得對,娛樂圈哪有這樣做事的,最大的可能性是陳星不但不為所動,這件事還會傳出去,讓他變成一個笑話。

 蕭憑聽得心裡一揪。

 李遞還在懶洋洋地說:“話說回來,換成是我我大概也會讓他試試的。”

 “嗯?”蕭憑簡略地詢問了一聲,眼睛早就黏到雷浮潮身上去了。

 李遞說:“一開始陳導顯得不太高興,後來他問:‘您看過我的電影吧?談不上造詣有多高,但我認為也過得去。不如也聽聽我的歌?做音樂我托穩過傳奇在娛樂圈的地位,演電影我半路出家,成績也還不錯。總得而言,我覺得我前途無量,您不認為論效率論成績論年齡,就算在導演這一行闖不出名堂,我未來都一定能邁上第一線,在其他方面給予您需要的合作嗎?從投資需要考慮投資物件的勝負風險條件這一方面來說,我不會讓你的綜合所得面臨任何風險。’”

 他說完就攤了攤手:“事後陳導還跟我感歎,好演員歸好演員,好製作人歸好製作人,這個脾氣太狂了,未來在娛樂圈一定不好混哪。誰知道這幾天進組一看,他低調得跟個什麼似的,你們一個個全都不知道他是這片子的副導演。”

 蕭憑沉默了一會,把眼睛一眨,低頭失笑一聲,抬起頭回答:“謝謝。”

 李遞把手上的桃核一舉扔進垃圾桶裡,掃了他一眼,沒追問他在道什麼謝,也微微笑了笑。

 蕭憑轉而更換了一個問題:“是雷哥告訴你我們吵架了的嗎?”

 “對啊。”李遞隨意點了點頭,又扒開了一根香蕉,“我問他不是才結婚沒多久嗎?他想了想,告訴我‘只是訂婚,鬧了一點矛盾。’”

 蕭憑:“……”

 蕭憑:?什麼訂婚?雷浮潮怎麼也學會玩他這一手了?

 告別李遞後,蕭憑心情複雜地在擺有名牌指定座位的圓桌邊上坐了下來。

 這時候演員們已經差不多來齊了,只缺席了男二號和女一號。

 女一號蕭憑不太清楚,至於男二號嘛,他請了假。這部電影裡需要一隻貓參與拍攝,目前選定了男二號家裡養的一隻白波斯貓,結果這兩天貓忽然走丟了,男二號到處在找,無奈,陳星只好給了假。

 用名牌來確定大家落座的位置,是為了安排有對手戲的演員相鄰相挨,方便交流討論。

 蕭憑的左手邊是一個年輕女演員,右手邊是一個老資歷的前輩男演員,原本他稍微松了一口氣,結果一把劇本放到桌面上,抬眼一看,就看到雷浮潮坐在他的正對面。

 圓桌不大,不是吃飯喝酒的面積,幾乎只供得下眾人各自把劇本放到桌面上,再加每人一杯茶,不能更多了。

 他一看見雷浮潮,雷浮潮也看見他了。

 四目相對,蕭憑沒從雷浮潮眼裡看出任何感情,連忙別開了視線去看陳星。

 既然人已經到齊,陳星就關上門來,抖抖劇本開始講戲了。

 很多老牌導演都有講戲的習慣,蕭憑不是第一次參加了,就像個擅長一邊好好地做筆記一邊開一點輕飄飄的小差的優等生一樣,眼角的餘光忍不住一直往雷浮潮身上瞄。

 與他相反,陳星一開口,雷浮潮的注意力就完全集中過去了。

 蕭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想抓住這次機會。

 現場導演其實是項相當辛苦的工作,方才蕭憑其實曾經動過勸一勸雷浮潮的心思,因為雷浮潮的身體實在未必能吃得消。

 但算了。

 雷浮潮大概比他考慮得清楚。

 這麼偷瞄了雷浮潮一會,輕輕歎了口氣,蕭憑也完全收起心來,集中全副精神去聽陳星講戲了。

 不過在那之前,依然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蕭憑習慣的坐姿主要有兩種,一種是規規矩矩,一絲不苟,即使蹺一蹺二郎腿也脊背端正的禮貌坐姿,一種則比較散漫,尤其喜歡伸長腿,在桌子底下暗自把筋抻直了,上半身也懶洋洋的,同時將一隻手後搭在椅背上。

 比如眼下。

 於是他冷不防地在桌子底下踢到了一隻腳,嚇了一跳,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動作太大了,不小心撞上了其他把腿伸到桌子中心的人。

 然後蕭憑定睛環視了一圈,卻沒找到誰臉上有不悅的神色,下意識遲遲掃了一眼雷浮潮,發現雷浮潮也是那副把手後搭出椅背,只用一隻手持著劇本的動作。

 他又怔了一下。

 對了,他差點忘了,這個動作起碼在十年前,他就傳染給雷浮潮了,就像雷浮潮也傳染給了他喝茶的習慣似的。

 後來雷浮潮漸漸變得不大愛喝茶了,他則越來越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了,他們幾乎都快忘記這些照鏡子般的習慣最開始是從誰身上抵達誰身上的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蕭憑看到雷浮潮把眉頭輕輕皺著,看來應該不是故意模仿他的,可能還滿肚子疑惑。

 他立刻把兩條腿都往後撤了撤。

 但他的動作慢了半拍。

 在那之前,雷浮潮搶先回過神來,半輕不重用小腿撞了他的小腿一下,滿眼若無其事。

 蕭憑登時呼吸一頓,大拇指在劇本上捏出了一個淺淺的褶皺。

 之所以躲著雷浮潮不見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一旦撞上雷浮潮,他就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了。

 所以猶豫半天,蕭憑還是“失手”弄掉了手上的自動鉛筆,彎下腰鑽到桌子底下去撿鉛筆了。

 幾乎是在鉛筆落地聲響起的同一瞬間,雷浮潮就馬上選擇了後撤雙腿,可惜沒來得及,蕭憑穩准地逮住了他的逃跑舉動。

 蕭憑在桌子下方飛快地伸手摸上他的休閒褲褲腿,握住他的左腳踝向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拽,撿起鉛筆,帶著和他一樣若無其事的表情起身坐回了椅子上。

 桌面上風平浪靜,沒人發現有什麼不對。

 只是雷浮潮眼睛緊眯,眉頭急擰,表情已經一點也不若無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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