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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發現我竟是白月光[娛樂圈]》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對於空山影視城,雷浮潮和蕭憑都稱不上熟悉。

 蕭憑事先打聽了一遍這一帶靠譜的飯館奶茶店, 但沒打聽出什麼結果來, 兩人在美食街上東看西看, 萬分糾結,活像兩片被季節的洪流襲擊得風中淩亂的秋樹葉。

 招牌大多是陌生的招牌, 頂多偶爾有幾家連鎖速食店, 但既不合他們的胃口,也不合適雷浮潮的胃。

 雨勢小了一些,但還在絲絲拉拉地下, 一直杵在街面上不是個好辦法,雷浮潮朝手心呵了團氣, 提議:“要不然還是吃面?麵條總不會太難吃。”

 “好啊。”蕭憑挺贊成的。

 於是兩人抬腳走進了一家麵館。

 點菜時蕭憑抬頭去看麵館牆壁上張貼的圖示菜單,雷浮潮掃了一眼紙頁菜單,還沒看完一半, 蕭憑已經飛快地把牆上的花樣流覽完了,立即朝他丟眼神, 目帶詢問。

 “行。”雷浮潮見狀點了點頭, 推開了菜單。

 蕭憑便得意一笑, 朝老闆說:“一碗雞湯肉絲麵, 一碗手擀刀削麵,加一碟花生米, 謝謝。”

 老闆聞言微微一愣,吆喝了後廚一聲,又疑惑地瞧了他們倆半天, 像是在琢磨究竟雷浮潮的哪個動作裡能讀出來“雞湯肉絲麵”一樣,一步三回頭。

 對此雷浮潮早就安之若素了,只有蕭憑越笑越得意,仿佛這是什麼了不起的成就似的。

 笑夠了,蕭憑在桌子對面百無聊賴地坐了一會,忽然又豎起兩根手指在桌面上做走勢,踢踢踏踏,一直走到雷浮潮眼皮底下,轉了半圈,臥倒在桌面上不動了。

 雷浮潮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故意裝作不明白,問:“天鵝之死?”

 蕭憑不回答,眼巴巴地望著他,那神態,簡直好像他們倆不是隔著一張桌子,而是隔著一條銀河和兩片峽谷似的。

 對峙半晌,蕭憑的眼睛越來越亮,越來越亮,很快就從兩顆小星星亮成了兩隻小太陽,不知情的,還以為雷浮潮已經答應他什麼事情,而不是婉拒了。

 終於,雷浮潮無奈地歎了口氣,鬆口說:“可以。”

 蕭憑馬上以空間折疊般的速度從對面坐到他的身旁來了,還順手幫他壓低了風衣的領子,免得吃面時蹭上湯汁。

 這舉動雷浮潮沒說什麼,但沒准太曖昧了點,一舉惹來了旁邊兩桌客人狀若無意的幾道眼神。他察覺到了,蕭憑也察覺到了。

 蕭憑立即收手,也理了理自己的衣領,轉而問他:“你是不是穿得太薄了?”

 雷浮潮側過頭反瞧了瞧那兩桌客人,瞧得對方各自將頭低下去了,才收回目光平淡地回答:“沒有。”

 他是真的沒有穿薄,但就算他往身上穿五升石油,蕭憑還是會覺得他穿得太少了的。

 果不其然,蕭憑不敢苟同地搖了搖頭。

 不過同時,因為留意到了他剛才的側頭舉動,蕭憑也越發倡狂了起來,悄悄把一隻手伸到桌面下頭用力搔了搔他的膝蓋。

 雷浮潮猝不及防地感到膝頭一癢,立刻瞪了蕭憑一眼。

 蕭憑一臉無辜,在桌面以上的表現規規矩矩,仿佛三好學生受了冤枉,手指卻繼續順著他的大腿爬了上去。

 “蕭憑。”雷浮潮忍無可忍地叫了他一聲。

 蕭憑就把手一躥,讓掌心護到他受過傷的那只膝蓋上去了,反應之迅速,方案之有效,雷浮潮自歎不如。

 雷浮潮氣得差點笑出聲來,很想抬手戳戳他的腦門,可傷膝前實打實地熱著,確實舒服,他不好下這個手。

 他只能又橫了蕭憑一眼,蕭憑努力壓抑著得逞後的愉快神色,看他的眼神依舊非常無辜。

 雷浮潮:“……”

 雷浮潮認輸了。

 兩碗熱面、一碟花生米先後上桌後,蕭憑也沒鬆開那只手,一直把它護在那裡,艱難地拿一隻手抬碗喝湯,一隻手吃面,一隻手夾花生米嚼。

 “鬆手,好好吃飯。”雷浮潮朝他說。

 蕭憑假裝沒聽到,只是興高采烈地從他碗裡搶了幾片肉絲吃。

 “報酬。”蕭憑揮舞揮舞筷子間的肉絲,說得一本正經。

 雷浮潮沒忍住,噗哧樂了。

 儘管如此,回賓館的路上,蕭憑的手總歸不可能原樣貼在他的膝蓋上的。

 山區濕氣重,雷浮潮膝蓋傷得比後腰輕,在S市時問題不大,在這裡初來乍到、趕上陰雨天,還是不大對勁了。

 要是剛剛在麵館裡蕭憑不上手,倒也勉強還好,但蕭憑掌心溫度高,捂熱了他的膝蓋後一撤手,重新走回冷風夜雨裡,他就更加吃不消了。

 就跟蕭憑這個人之於他一樣。

 本來有些事情,假如他完全沒指望過誰,他是能簡簡單單地獨自扛過去的。

 雷浮潮什麼話也沒說,默默儘快回到賓館的房間裡,一進門就窩到了最近的椅子上。

 出門前蕭憑特地沒關空調,隨在他後面進門後,又把溫度調高了一點,懷疑地掃了他一眼,問:“雷哥,你沒事吧?”

 “沒事。”雷浮潮搖搖頭,自己往腿上搭了一件大衣,撕開了兩張暖貼。

 蕭憑遲疑了一會,見他主動採取了措施,終究乖乖地沒追問,退到床頭的另一張椅子上去溫習劇本了。

 兩人相安無事地度過了大半個小時。

 直到準備睡覺時,雷浮潮摘下耳機,撐著椅子的扶手打算起身洗漱,剛一站直,冷不防膝蓋一顫,險些沒摔倒,匆忙伸手按住了旁邊的簡桌。

 他自己立刻心知不好,但徒勞站了幾次沒站起來,蹲姿讓急彎的膝蓋驟疼欲裂,腰背也不配合,一片僵麻,根本使不上力。

 聽到“咚”地一聲急響,蕭憑眼皮一跳,猛地抬起頭來,就看到雷浮潮半跪在桌邊,一隻手死撐在桌面上,用力得青筋都有些明顯了,另一隻手反復揉著眼睛,看不清楚臉色,但氣也越喘越重了。

 “雷浮潮!”他趕緊叫了一聲,丟開劇本站起來,大步過去攙扶雷浮潮。

 但趕在他腳步到前,雷浮潮就已經騰出一隻手支向地面,勉勉強強站起來了,見到他跑近,只稍微往後退了一步,擺擺手說:“沒事。”

 蕭憑突然心裡一冷,原地僵住了。

 他早就知道雷浮潮在防備他了,先前每一次他能夠真正照顧雷浮潮的時候,幾乎都是雷浮潮實在沒辦法自我照顧、甚至神志不清醒的時候,其餘情況下,基本沒門,雷浮潮只會一聲不吭,根本不讓他得知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

 他的確早就知道了。

 只不過他還是第一次正式撞見它而已。

 他乍然愣神的工夫裡,雷浮潮靠著桌子歇了一口氣,似乎也看出了他表情不對,開口圓了個場:“不要緊,現在沒事了,你忙你的。”

 蕭憑確定他不可能沒事了,因為他剛才拿來搭在腿上的大衣還掉在地上。

 如果當真沒事了,雷浮潮眼下應該彎腰把它撿起來。

 可是雷浮潮只是觀察著他的表情,靠在桌邊慢吞吞地點了一支煙。

 “噢。”好半天,蕭憑姍姍聽見自己說了這麼一個字。

 雷浮潮嘴唇一動,看起來想要略微安慰安慰他,卻最終沒說什麼,又緩緩坐回了椅子裡,神色疲倦地吐了一口煙。

 ·

 關於雷浮潮在身體不適時會刻意回避他這一點,蕭憑一直很介意,雖然他極力壓抑過這種介意了。

 他知道雷浮潮也極力壓抑過了對他的某些情緒,在試圖慢慢與他和解。

 然而現在蕭憑意識到,壓抑沒有用處。他爆發了,雷浮潮也爆發了,事情來得很突然。

 要是他還能再讓一步,氣氛就會恢復自然,但他做不到,他真的很介意這種回避;他猜大概雷浮潮也身心俱疲,退不了這一步了。

 哪怕僅僅一個小時前,他們還在高高興興地分享同一碗面裡的肉絲。

 所以蕭憑沒吭聲,只管俯身撿起了那件大衣。

 雷浮潮也沒吭聲,抽完了一整支煙,開窗散盡煙氣,便走進浴室洗漱去了。

 出來時他看了一看,蕭憑還沒走,已經安安靜靜地換上睡衣了。

 雷浮潮

 沒料到。

 今晚的氣氛鬧成這樣,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張床,怎麼睡都尷尬,即使要打地鋪也沒有足夠的被子。

 但蕭憑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肯走,下午又是他把蕭憑留在這個房間裡的,眼下也不好開口趕人。

 兩人都啞口沉默,各自躺上了床,雷浮潮把燈一關,黑暗裡兩道呼吸聲都很清晰,頻率相近,沒有人出聲說話。

 床半大不小,蕭憑沒像往常一樣趁機靠近他,被子只有一張,他們倆雙雙面朝黑暗,後背對著後背,中間的被子軟塌塌地下陷,只蓋得著冷空氣。

 蕭憑肯定是躺到床的邊緣去了。

 雷浮潮也躺在床的邊緣上,膝蓋向外,腰後空空,僵疼越演越烈,他暗暗咬了一會牙,可能是因為床被他帶得輕輕在顫,可能是因為被子的窸窣聲,蕭憑慢慢地翻過身來了,沉默一下,清了清喉嚨。

 不等他開口說話,雷浮潮先弓起了身體,把頭往床外再探了探。

 然後他明顯感覺到蕭憑怔了一怔,飛快地側回了身,如他所願,不再理他了。

 這樣也可以,彼此了無關係視若無睹也是個辦法,粉飾太平粉飾不了一輩子。

 蕭憑剛回來的那幾天,他總是覺得蕭憑不應該回來,如今這個念頭重浮腦海了。

 明天就這麼辦,明天就徹底分手,等蕭憑一醒來他就和蕭憑直說,正好省去了所有進攻、防守、投降、不甘心、階段性勝利、階段性戰敗的步驟。

 死寂裡雷浮潮自己亂七八糟地胡想了一會,自以為挺過了幾個鐘頭,再過幾個鐘頭天就亮了,一看時間,料不到只過了半個小時。

 他估計蕭憑睡著了,分辨呼吸的方式蕭憑大概是睡著了,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平翻過身體來,想用方才自己躺出來的溫度暖暖後腰。

 結果才一翻好,眼睛就接觸到了蕭憑怒意明顯的眼神。

 與他同時,蕭憑一骨碌爬起來了。

 借著忽明忽暗的一點月光,蕭憑看准雷浮潮臉上有點難過,有點困惑不解,有點不知所措,急升上心頭的那團火氣一下子就滅了一大半。

 剛才他甚至想大罵雷浮潮一頓。

 但雷浮潮此刻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問他“為什麼你還要管我”似的,如果不是當真曾經對某些事不抱希望過,人是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的。

 蕭憑咽下了升到口邊的髒話,默默下床去浸了一條熱毛巾,將被子掀開一些,往雷浮潮的膝蓋上敷。雷浮潮回過神來了,很不情願,一徑往被子裡縮,眼看就快縮到剛剛他躺的位置上去了。

 這次蕭憑沒聽他的,使勁把他摁住了,又單手往他腰上貼了一張膏藥。

 一時之間雷浮潮掙扎不過他,那力道像生了鏽一樣,蕭憑輕輕鬆松就壓得下去。

 於是雷浮潮生氣了。

 “到底關你什麼事?”雷浮潮冷冷地問他。

 這個問題讓蕭憑停頓了一下動作。

 “什麼關我什麼事?”蕭憑笑了笑反問。

 “我怎麼處理我自己到底關你什麼事?”雷浮潮直盯著他,也在冷笑,“蕭憑,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沒讓你下不來台讓你丟臉,沒損害過你的什麼利益,就算像今晚一樣鬧僵,我決定的也全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事,到底你憑什麼插手?”

 蕭憑聽得出來他已經氣急敗壞了,最後幾個字不止咬牙切齒,還每個字都在發抖,話一說完就深呼吸了幾下。

 蕭憑也深呼吸了一下。

 沒錯,就算是拒絕他時,雷浮潮一向也是很顧惜他的利益的,會盡力不讓他吃虧,不讓他挨駡,不讓他太難過,包括現在儘管氣急敗壞,也沒當真說出什麼太重的話。

 沉默片刻,蕭憑放輕了音量說:“你也是我的東西,遲早會落到我手上來,所以你現在就正在損害我的利益,還試圖不承認。”

 這可能是他對雷浮潮說過最暴露缺陷的一句話了,居高臨下,他看見雷浮潮聽得愣住了,臉上的怒意漸漸減退,鬆開了攥在他小臂上的手。

 既然阻力消除,蕭憑就也鬆開兩隻手,又翻出了幾張膏藥來給雷浮潮貼上。

 他還泡了一杯蜂蜜水,倒進保溫杯裡,隨後把雷浮潮身上可能犯寒的部位全都翻來覆去地敷了一小會。

 起初雷浮潮還有點昏昏沉沉的,也不清楚究竟是病的還是被他氣的,後來通身上下暖融融地舒服了一點,防衛牆便開始越卸越多,人也有了點精神,慢慢把右手繞到他的脖子上去了。

 “明天只是定妝吧?”雷浮潮忽然問他。

 蕭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只點了點頭。

 雷浮潮也不再等他反應過來了,靠著枕頭右手微微用力,引得他把頭直低下來,和自己鼻尖相貼。月光早已暗了,但四目相對,這麼近的距離,蕭憑看出雷浮潮的神情已經變得懶洋洋的了。

 這下子他明白過來雷浮潮的意思了。

 就著這個距離,他輕輕親了雷浮潮一口,關燈睡覺之前,雷浮潮的嘴唇還只是有點破皮,這時候乾裂得卻很嚴重了。

 不過也沒准只是他用眼睛衡量和用嘴巴感覺的差別而已。

 雷浮潮沒使出上一回讓他呼吸困難的那一出接吻伎倆來,反而把頭往後仰了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蕭憑馬上意識到只依靠那一次電光火石的交戰,雷浮潮就把他在這方面的行事風格也掌握透了,頓時五味陳雜,可沒有辦法,也只能追擊下去。

 枕頭挨著床頭板,雷浮潮挨著枕頭,能退的距離不遠,並且還沒抵到床頭板上,他就不再後退了,轉而把臉向側旁偏了一偏,也不躲閃了。

 蕭憑狠狠逮住他的唇齒攻擊了一會,直到換了幾次氣後,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被引到了一個有點危險的位置。

 對了,今晚雷浮潮的確是使不上多少力氣,他剛才領教過了。

 “你犯不著這麼迂回,”蕭憑啞然失笑,低聲說,“我都願意的。”

 雷浮潮靜靜看著他,把眼光一垂,潮水便輕輕緩緩地拍上來了。

 饒是他已經努力了大半天,雷浮潮的手指還是溫少涼多,鑽進他身體裡時冰得他打了個哆嗦,過後新替了舊,大替了小,狂風暴雨海潮急漲裡,他還記得這一點,下意識伸手去握雷浮潮沒搭在他身上的那只手,反復拿自己的手指擦拭了幾遍他的手指。

 雷浮潮察覺到了,就會低低頭親一下他的眼睛,偶爾察覺不到,他就只有一邊親著雷浮潮的指節,一邊抱著一截沉船船板在猛海裡顛簸浮沉的份。

 亦或者偶爾他也會半重不重地捉弄一下貼在眼前的雷浮潮的喉結,不捨得咬,只捨得輕輕一舔,但這項舉動雷浮潮是一定會注意到的,一注意到,他就頓時沒了趁著雷浮潮體力弱自己參與興風作浪的本事,暫時只能趴在雷浮潮的肩膀上直閉眼睛,全力圈住雷浮潮的腰。

 這種時候,雷浮潮也不堅持要看他的表情,只是在他重新抬起頭來以後,會報復性地咬一咬他的耳垂,輕聲揶揄他:“誰是紙老虎?我可是敢咬人的。”

 真記仇。

 蕭憑聽笑了。

 風平浪靜之後,雷浮潮抽掉腰後的枕頭,躺下來瞧了瞧蕭憑,搖著打火機問他:“疼嗎?”

 “不疼。”蕭憑精神抖擻地回他,“你呢?”

 這問題問的當然是講和之前的事情了,他們都知道。

 雷浮潮話頭一頓,還是沒接茬,只是著手一按打火機,讓跳出來的橘色火光飛快地照了照自己的臉。

 等了一會,蕭憑也不再問了,只管伸手去抓打火機,沒想到也沒抓著。

 雷浮潮高高抬起手,把打火機舉到上方去了。

 “就一支。”蕭憑癮癢癢的,分不清是被什麼勾的,只得豎起一根手指跟他保證。

 “要是一支也不讓你抽,我掏打火機出來幹嗎?”雷浮潮被他惹笑了。

 蕭憑怔了一下,恍然大悟,從善如流地認真又吻了吻他的眉角,美滋滋地抱起一隻枕頭盯住雷浮潮,當下也不想抽煙了,徒說:“雷哥,我喜歡你。”

 雷浮潮倒是點上了一支煙,他今晚當著他的麵點了兩支煙了。

 “我們倆得談談。”雷浮潮說。

 “嗯?”蕭憑緊張得挺直了光裸的後背,幅度不小,雷浮潮看出來了。

 “談什麼?”蕭憑馬上又追問了一句。

 沉吟半分鐘,雷浮潮彈了彈空燒出來的煙灰,慢慢說:“我們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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