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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發現我竟是白月光[娛樂圈]》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招財公主》的戲又拍了幾天,蕭憑的戲份就結束了,恰好雷浮潮也差不多能出院,只在香境多逗留了一天,兩人就動身回S市了。.

 蕭憑戲少,沒搞什麼殺青慶祝活動,單是和聊得來的幾個人交換了聯繫方式,約定以後碰頭喝茶。

 當天雷浮潮老老實實地躺在醫院裡處理工作,誰也沒見到,只是後來聽說情緒最高的是助理小齊。

 小齊說話很浮誇,他說:“杜哥給了我很大的鼓舞,我要把他當做我現階段的奮鬥目標!”

 蕭憑納悶地問:“你說的難道是感情方面?”

 小齊:“不,我要做一個也戴得起名表每天噴香水的助理。”

 蕭憑:“……”

 蕭憑實在不明白,小齊是怎麼做到死心塌地認為雷浮潮的確就是個小助理的。

 但是好吧,蕭憑沒有戳破他的夢想。

 因為這幾日途中從香境來回往返市區時,蕭憑早就把雷浮潮的車開過來了,所以沒拜託陳健談,兩人直接回了家。

 一到家,他們倆都多多少少精神一振。

 截至眼下,蕭憑在這棟房子裡前後一共只住了不到一個月,但是住得如魚得水,處處順心,幾乎不會找錯任何一件東西的位置。

 雷浮潮則是有一點輕微的認床,換掉鞋子就一頭紮進臥室裡,倒向了自己的床。

 抱著枕頭趴了半個小時,他才爬起來,揣上鑰匙重新準備出門。

 蕭憑正坐在客廳裡泡一壺花茶,見了暫停電影問他:“你有事要辦?需要我送你嗎?”

 “用不著,”雷浮潮擺了擺手,“晚飯前回來。”

 晚飯前會回來,那應該就不是飯局酒局。

 蕭憑便不追問了,只一口喝掉杯子裡的茶水,歪頭看著他紮上圍巾,提上雨傘,開始四處尋找皮鞋拔。

 說起來,蕭憑注意到了,這次兩人重逢之後,雷浮潮時不時就會找不到家裡的東西。

 也不是雷浮潮太不細心,其實他很少丟三落四,東西通常都放在差不多的位置。

 不過十一年前,蕭憑天降,起初雷浮潮怕他帶著病翻找東西不順手,就把一些常用物件都按照他的習慣調整過了,後來日久年深,一直順理成章地這麼用了過來。

 大概是五年前兩人分開後,雷浮潮一度想抹掉他的痕跡,把他留下的物件全打包塞進了那間主臥室,把能想到的東西全部調換了位置。

 但一則,即使在雷浮潮調換過後、蕭憑剛剛回來的第一天,這個家依然舒適得仿佛蕭憑親自參與過佈置一樣,他們倆的很多習慣已經相互融合,分不清最初究竟屬於誰了。.

 二則,五年時間必定早就足夠讓雷浮潮適應它們的新位置了,現在雷浮潮下意識摸錯地方,說明他回來以後,雷浮潮其實偷偷摸摸地把這些東西又挪回了原位,眼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蕭憑沒逮住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做的這件事,只管心潮翻湧,將眉頭緊緊擰了一下。

 “雷哥,”蕭憑揚聲說,“在鞋櫃上頭零錢箱旁邊的小抽屜裡。”

 雷浮潮聞聲動作一頓,拉開小抽屜,提上鞋子走了。

 蕭憑又抿了一口茶。

 ·

 下了樓雷浮潮聽著音樂朝柳迢的醫院去,一照面,就發現柳迢新做了個特別犀利的髮型,簡直是橫看成嶺側成峰。

 “好看嗎?”柳迢跟個小公主似的原地轉了一圈,白大褂飛揚,“Tony哥給我推薦的。”

 “好看。”雷浮潮替他拍了張留念照片,指望等他對這個髮型的興趣逐漸平淡後再翻出來取笑他,“你是不是和Tony脫團了?”

 “對。”柳迢心花怒放。

 果然。

 雷浮潮看他這少女旋轉姿就知道。

 於是雷浮潮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柳迢也收斂得色正經起來,坐下問他:“最近怎麼樣?”

 “腰一直不太舒服,”雷浮潮回,“開始我以為是下雨下雪的原因,但膝蓋就一直沒什麼大事。”

 “你膝蓋傷得沒那麼嚴重嘛,”柳迢說,“一會做個檢查開點藥,年假好好休息休息吧。”

 雷浮潮隨意點了點頭,才要站起來,冷不防柳迢下一句話突然告訴他:“最近蕭憑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弄到我手機號的。”

 雷浮潮聽得一怔:“啊?”

 “上次送你來醫院的是他吧?”柳迢想了想,“他找我問你詳細的身體情況,我沒說。”

 “什麼時候的事?”

 “就這周。”

 雷浮潮沉默了一下,柳迢又好奇地托住臉問:“你們倆怎麼回事?他又聯繫你了?拿的是幡然悔悟劇本嗎?”

 “你是不是吃我的瓜了?”雷浮潮懷疑地問。先前五年時間,柳迢可都沒去搜過蕭憑長什麼樣子,不可能忽然間就對得上號了。

 “看到熟人的名字掛在熱搜上,想不點進去挺難的。”柳迢委婉地承認了,接著勸他,“你不是吧?這都能心軟?離他遠點。”

 雷浮潮聽得有點好笑。

 柳迢和燕白都一樣:燕白是對那個“田螺男友”印象頗好;當初柳迢聽他躺在病床上提到“一個朋友”的各種小舉動時也曾經放聲大笑,連誇可愛貼心,一旦得知那是蕭憑,他倆就雙雙改口了。

 “我在醫院這麼多年了,”柳迢還在講,“就沒見過哪位能把重傷病員獨自扔下幾個月不聞不問的人真的後悔,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演戲演不了一輩子,你趁早忘了他找個像Tony哥一樣的好人吧。”

 真是三句話不離Tony。

 雷浮潮拿話敷衍他:“我清楚,已經換了一個每天給我做飯,督促我不要喝酒的男朋友了。”

 柳迢的表情這才欣慰起來。

 “那就好。”他說,同時有些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是在炒緋聞嗎?”

 雷浮潮:“……”

 ·

 傍晚六點零五分,蕭憑突然接到了柳迢的回電。

 蕭憑:?

 上次他給柳迢打電話,試圖請柳迢吃飯時,對方的態度還挺冷淡的。

 這次電話一通,柳迢倒是也先歎了一口氣。

 “蕭哥?你沒在忙吧?”柳迢問。

 除了第一回 在醫院的碰面,柳迢對他的語氣就沒這麼友好過,蕭憑幾乎有點受寵若驚了。

 “不忙,”他倆沒什麼別的聯繫,蕭憑直覺是雷浮潮出了問題,“雷哥怎麼了嗎?”

 柳迢又歎了一口氣:“不太好,待會我把詳細情況發給你,既然你們在一起了,就麻煩你稍微照顧他一點吧。”

 蕭憑的心臟猛地往下一沉,並且還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實話說,這些日子只要雷浮潮表現出不舒坦,他都立刻採取了行動,一時之間他有點想不通,怎麼柳迢的語氣還是雷浮潮不太對勁的樣子?

 但儘管一下子緊張得險些喘不過氣來,蕭憑仍然忍不住問出了一個很久之前就存在的疑惑——

 “他跟你說我們在一起了?”蕭憑難以置信,雷浮潮究竟是不是向全世界人都宣佈了他們是情侶關係、只對他一個人不承認?

 柳迢一聽也變得特別疑惑:“你們沒在一起?”

 “他是怎麼說的?”蕭憑追問。

 “說是沒和你在一起,但找了個對他很好的男朋友。”柳迢歎氣三連,“我差點信了,但轉念一想,他以前知道天天用藥,周周往醫院跑,要是真有了個感情很好會照顧他的男朋友,沒道理身體反而不好轉啊?”

 蕭憑愣了一下。

 沒錯,雖然經常推脫不掉酒局,但雷浮潮一般也不會主動張羅沒必要的酒局;雖然經常會顯得不太情願,但雷浮潮通常連感冒藥都會認認真真地按時按量吃完,每天一次不落。

 他是有盡力照顧雷浮潮的,可是辨別柳迢這個話音,這段日子雷浮潮可能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好好照顧自己,多半是因為和他賭著氣。

 對了,這次重逢以後的第二天,雷浮潮從李闊峰那場局醉悠悠地回來後,次日憑風破浪提過一句:“昨晚胃疼。”但雷浮潮沒和他提過,非但沒提過,與他待在同一個房間裡的時候,刻意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那麼就算雷浮潮有哪裡忽然不舒服,只要沒嚴重到不得不讓他察覺的地步,他恐怕也就根本沒那個許可權知情、去照顧他。

 蕭憑握著手機坐在沙發上呆了一會,慢慢消化掉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臉色漸漸隨著心情一起沉了下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沒准他應該走了。

 起碼等到把事情徹底調查清楚再回來。

 只是還沒等他從亂糟糟的思緒裡下一個決定出來,門鎖突然響了,雷浮潮回來了。

 踏過門檻,雷浮潮隨手拍了拍外套上的寒氣,一眼看見蕭憑面色難看一動不動地坐在長沙發上,面前的水果沙拉才吃到一半,叉水果的牙籤也沒放好,已經倒在沙拉中了。

 “蕭憑?”他迷惑地叫了一聲。

 被點了名,蕭憑才抬起眼睛看他,但反應依然不似往常,臉上一絲亮光也沒有,起身時動作也很僵硬,仿佛就在這短短幾個小時之內被人一把掐斷了兔子耳朵,神色裡還有些不明顯的惱火。

 “蕭憑?”雷浮潮覺得古怪,又叫了一聲,顧不上換拖鞋,匆匆走近了問他,“出什麼事了?”

 “沒事。”蕭憑盯著他慢慢地說。

 這話雷浮潮可不太相信。

 大概是察覺出他的表情十萬分不相信了,蕭憑自己讓胸口快速起伏了一下,擠出一個笑容說:“晚上你想不想吃荷葉蒸飯?我買了荷葉。”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雷浮潮總覺得他快哭了。

 雷浮潮沒接茬,蹙起眉關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耐心地低聲問:“不要嘴硬,跟我說說,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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