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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續命》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丁湛道:「我什麼都沒幹。」

  陳知著說:「真的啊。」

  「真的。」

  演技精湛的丁老師不自然地說,臉上的紅,從雙頰蔓延到脖子。

  「我不信。」

  「就是,」丁湛說:「郵件。」

  「什麼郵件看的臉都紅了?」陳知著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有了別的,」他突然意識到幾乎閒著的人都在看他們,連秦岸都不看監控器,興致盎然地看著他們的方向,「好朋友。」

  趙洺宇雙手環胸,聞言低聲感嘆道:「牛逼啊。」

  經紀人拍了他一下,道:「你說什麼?」

  趙洺宇手指在嘴唇上一劃。

  丁湛無可奈何地說:「我沒有。」

  陳知著從他的臉色都看出了什麼,他對丁湛低聲說:「沒事,都是男人,我懂。」

  丁湛的耳朵紅的都要滴血了。

  你懂什麼啊。

  他真,就是,就是接了個郵件。

  他還沒來得及打開呢。

  陳知著道:「哎丁老師你這是哪國的?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電腦硬盤……」

  丁湛瞥了他一眼。

  陳知著立刻閉嘴。

  陳知著過了一會,賊心不死道:「丁老師你要我可以發給你。」

  丁湛也笑了,說:「行啊。」

  丁湛說:「等電影拍完了你發給我。」

  兩個低聲說話的男人在方祁眼中儼然有了狗男男的味道。

  中間還要補幾個張軻的鏡頭,秦岸叫人幹活,「看什麼看?回來了,沒見過好朋友相處啊。」

  丁湛:「……」

  陳知著:「……」

  陳知著彷彿很有顧慮地說:「丁老師,你說我們這樣,到時候被人發現臉會被打的多響。」

  丁湛不以為然地說:「沒關係,說我們是日久生情就行了。」

  陳知著反覆琢磨丁湛說的這四個字,然後小聲道:「那也太不是人了。」

  下一場戲台詞量特別大,丁湛開始之前還在心裡反覆念了幾遍。

  陳知著上車。

  在鏡頭中,他就是梁輒。

  梁輒深吸一口氣,道:「回家。」

  他掛了電話,一下秒又有電話打過來了。

  梁輒粗暴了接了,連來電顯示都沒來得及看。

  「梁隊長。」對方的聲音很悅耳,很乾淨,不同與往日的冷淡,他似乎很是愉快,「你還好嗎?」

  「你想幹什麼?」梁輒開門見山地問。

  「我想啊,」許安然說:「我想見見梁隊長。」

  「我立刻回去。」

  「別帶上別人,」許安然說:「我不想看見除了梁隊長之外的任何人。」

  「可以。」

  許安然輕笑著點頭,說:「梁隊長果然冷靜,嬌嬌,要不要和爸爸說話?」

  嬌嬌啞著嗓子叫了聲爸爸。

  梁輒臉色冷的不行,「你……」

  「我當然不會動嬌嬌,」許安然說:「我也很喜歡嬌嬌,只要梁隊長配合,一切都會很順利,不會有事的。」

  梁夫人被綁在椅子上,堵住了嘴。

  許安然還頗為歉意,道:「不好意思嫂子。」

  梁夫人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她怎麼也想不到,昨天還在她家裡喝醉了在她回來之後還哭的像個小孩一樣的男人能和現在的殺人犯聯繫起來。

  許安然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梁夫人,說是梁輒讓他來接嬌嬌。

  然後他開車,帶嬌嬌和梁夫人回到了梁輒家。

  或許是梁輒的朋友梁夫人都很信任,也可能是這個男人乾淨的像是天空一樣的眼睛,梁夫人並沒有懷疑。

  然後就被沾著的毛巾摀住,昏了過去,醒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嬌嬌懷裡抱著許安然昨天給她買的兔子,一臉不知所措。

  她當然不明白為什麼總和爸爸來接她叔叔為什麼會這樣。

  嬌嬌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許安然的袖子。

  梁夫人的眼中流露出驚恐,她要是能說話,恐怕已經尖叫著阻止梁嬌了。

  許安然蹲下來,問:「嬌嬌要做什麼?」

  嬌嬌試探著問:「是因為我昨天沒有給叔叔巧克力嗎?」

  許安然愣了幾秒,然後笑了,「不是啊。」

  「那為什麼?」

  梁嬌的眼神無比清亮,那是一個孩子的天真。

  許安然安慰著說:「因為叔叔是個壞人。」他揉了揉梁嬌柔軟的頭髮,「沒事,嬌嬌,等爸爸回來就沒事了。」

  他坐在沙發上,對著旁邊的梁夫人說:「嬌嬌很像我妹妹小時候,一樣可愛。」

  「我有的時候會想,我妹妹結婚之後,她的孩子,會不會也一樣呢?」許安然擺弄著茶几上的打火機,「可我沒有機會了。」

  梁夫人一臉的憤恨。

  許安然視若無睹,「我妹妹在婚前的兩個禮拜,被她的未婚夫,從樓上推下去了。」

  梁輒到了。

  他鎮定地打開門,可也只有他知道,他手指上的汗沾在了門把手上。

  他是一個人進來的。

  在房子的對面,已經有特警拿著在上面了。

  只要房間內有任何槍響,門外的人會立刻衝進來。

  許安然顯然足夠聰明,他坐的位置是個盲區。

  更何況,他懷中抱著嬌嬌。

  許安然朝梁輒招手,道:「梁隊,坐,我正好講到我妹妹死了。」

  梁輒欲言又止,最後坐了下去。

  嬌嬌在許安然懷中就像個洋娃娃。

  許安然說:「我看了筆錄,那個畜生怎麼和你說的?自殺?因為懷了別人的孩子心懷愧疚?」他似乎有些憤怒,但是馬上恢復了平靜,「他把我妹妹從樓上推了下去,為了他的錦繡前程。然後,他告訴別人,我的妹妹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他笑了,「梁隊看見張軻的屍體了嗎?」

  梁輒說:「沒有。」

  「哦,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把他的心挖出來了,我才拿出來,他就死了。」許安然道:「人死可真容易,我妹妹還掙扎兩下呢。」

  「你應該沒看見過我妹妹的屍檢報告。她從樓上被推下來,脊椎骨粉碎,肋骨骨折,然後插進了內臟裡。但是樓的高度不夠,她剛掉下來的時候還沒死,她還有點力氣。」

  「她抓住了張軻的衣服,然後扯下來了一顆扣子,藏在手心裡。」

  「張軻跑了之後她還想呼救,可她到底傷的太重了,她發不出什麼很大的聲音,但是讓巡邏的人聽見足夠了。」

  「然後啊,」許安然道:「那個喝醉酒了的保安想早點回去睡覺,把聲音歸結為,自己的錯覺。」

  「我殺他的時候他求著我放過他,他沒看見,我妹妹身邊都是她自己用手指劃出的血印。我妹妹也想活著。」許安然垂眸,是脆弱又無辜的樣子,「她才二十三歲。」

  「你覺得耳朵沒有用,所以你割了他的耳朵。」

  「對,」許安然說:「還有那個男學生,為什麼拿走他的手呢?他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他尾隨夏漾,一直等著,等著,他或許是真的不知道樓裡發生了什麼,他或許當時真的不在。但是他為什麼要從我妹妹手中,拿走扣子呢?那麼重要的物證。夏漾的拒絕讓他覺得自己沒用、讓他懷恨在心、夏漾和張軻在一起,他認為夏漾是為了更好的前途,他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夏漾,在我提起夏漾的時候,他輕蔑地說出了一聲,那個婊子。」

  那是他妹妹!

  夏漾做錯了什麼?夏漾只是說了一句對不起而已!

  他就拿走了物證,讓這場殺人案,變成了自殺。

  許安然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還有那個教授。她看見了全程,她在我懷裡哭訴的時候我簡直當時就想殺了她。她和自己學生在學校裡偷情,位置離我妹妹死的那棟樓很近。她站在對面就看見我妹妹和張軻了,她也看見張軻把夏漾推下去。但她沒有說,她作為一個證人,證明了夏漾在所謂的自殺前心情抑鬱。」

  教授見到來接遺體的許安然就崩潰了。

  許安然選過她的課,和她關係不是很親近,但她還是記住了這個男孩,她也知道許安然是夏漾的哥哥。

  她懷著無比愧疚的心情,在無人的辦公室和許安然坦白。

  本就懷疑自己妹妹死因的許安然聽得渾身冰涼。

  那時候已經結案,夏漾自殺。

  當時監控檢修,爛尾樓那裡又是監控盲區,樓內也為了安全早就斷電,根本調不出什麼。

  「她怕自己說出來之後,警方會進一步問她,為什麼晚上來那,她解釋不清楚,她哭著和我說她維持自己的婚姻有多累多不容易,她活的有多壓抑。」

  「說到底我還是要感謝她,多虧了她告訴我,是張軻做的,也多虧她為了撇清自己的責任,說出了她看見保安只在樓附近繞了一圈,以及,尾隨夏漾的男孩。」

  「所以我就一個一個,」許安然說:「殺了他們。」

  「耳朵沒用就割下去,手也是,眼珠也是。」許安然道:「至於韓副院長,他該死,張軻和他一樣該死。」

  韓副院長死時已經五十二歲,比夏漾的父親都要大一些。

  「張軻跪著說他愛夏漾,可夏漾太固執了,太自私了,他可以把這件事當沒發生過,他可以忍受這一切,但是夏漾為什麼那麼不懂事,連他都可以容忍,為什麼我妹妹不行?」許安然說咬著牙笑了:「你說呢,梁隊長,我妹妹這件事,做的難道有錯嗎?」

  沒等梁輒回答,他就道:「她有錯,她太相信張軻了。」

  他的聲音驟然提高,「連他都可以原諒?夏漾根本不需要他原諒!夏漾什麼都沒做錯她,只是想要一個公平的結果,讓侵犯她的人受到懲罰而已。太可笑了梁隊長,他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還是如此地冠冕堂皇。」

  受到侮辱的是張軻嗎?

  根本不是。

  他憑什麼要求夏漾息事寧人,他有什麼臉說原諒夏漾?

  難道是夏漾想受到侵犯的嗎?

  許安然道:「他們死之前都求著我放過他們,他們痛哭流涕,向我道歉。」

  「沒有用的,怎麼會有用呢?我不是被害人,而被害人已經聽不到了。」

  「我沒有資格來選擇原不原諒他們,但是我可以選擇,讓他們去見我妹妹。」

  許安然摸了摸嬌嬌的臉,說:「讓我妹妹來考慮,要不要接受這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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