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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續命》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那……他和夏漾究竟有什麼關係?

  張教授幾個小時之前來找他,臉色蒼白的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梁輒見過張教授,他對於上一位教授的死非常震驚和悲傷。

  梁輒給他倒了杯茶。

  張教授雙手顫抖地接過梁輒遞過來的茶杯。

  第四個死者是文院副院長。

  與前三個死者相比,副院長的死相就好看的太多,至少屍體是完整的。

  他被割喉,一刀斃命。

  張教授喝了一口茶,他本名張軻,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舉止得體,談吐儒雅,相貌英俊,至今未婚。

  梁輒坐在張教授的對面。

  對方端著茶杯,過了半天才彷彿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地問:「梁隊長,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梁輒先是愣了一秒,然後搖頭笑了,說:「我不相信,教授。」

  張教授哆哆嗦嗦地說:「我之前也不相信。」

  梁輒靜靜地看著他,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還沒結婚,」張軻深吸一口氣,神情之中除了恐懼還有悲傷,「但是我馬上就要結婚了。」

  「我的未婚妻叫夏漾,是……」他頓了頓,「是我的學生,不過她已經畢業了,要是她還活著的話。我們在她大二的時候在一起,我們後來約好了,在她畢業之後舉辦婚禮。」

  「但她自殺了。」他說。

  梁輒輕聲道:「張教授節哀。」

  張軻神色悲哀地點頭,「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從學校馬上就要推倒重建的爛尾樓上跳下來了,事發的時候是半夜,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情,後來被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張軻哽咽了一下,「地上有血印子,是她用手指劃下來的。」那種死前近乎於本能的、但是無用的掙扎,「如果有人在她跳下去之後就發現,或許她就不會死了。」

  「屍檢,」張軻非常嘲諷地笑了,「她懷孕了。」

  「我不確定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甚至,我甚至懷疑因為孩子的原因她才跳樓的,」張軻痛苦地用手遮著臉,「如果是我的,她為什麼要跳樓?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如果不夠好她完全可以和我說,我改也行,取消婚禮也行,為什麼非要這樣呢。」

  張軻現在顯然不需要梁輒開口說什麼,「可如果不是我的,我……我也可以,她願意留下來,就留下,不願意就打掉,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跳樓。」

  「我聽她室友說,她跳樓一周前情緒非常不好,我算了算時間,就是我提出畢業結婚之後,我通過她室友才知道,有個男孩總來找她,那個男孩之前好像也是這個學校的,那個男孩還接送過她回家……」

  「我愛夏漾,我愛她,她不愛我也沒關係,她可以說,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非要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張軻本來是意氣風發前途無量的青年教授,梁輒看見他已經有白髮了。

  「梁隊長,我是不是害了她,如果我不求婚,是不是夏漾就不會死……」

  梁輒抽了幾張紙給已經落淚的張教授,他顯然不太明白張軻說的,和鬼有什麼關係。

  張軻用紙巾把眼淚擦乾淨了,然後勉強笑道:「我情緒有點激動,梁隊長見笑了。」

  梁輒搖頭,道:「那麼,恕我直言,這和張教授說的鬼,有什麼關係嗎?」

  張軻道:「說出來你可能都覺得荒謬,第一個被殺的保安,原來晚上負責在那棟爛尾樓附近巡邏,因為建築老化,學校不允許學生接近。」

  「他的耳朵被,」

  「對,」張軻彷彿想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畫面,打了個哆嗦,道:「被割下來了。為什麼被割下來了?因為沒聽到應該聽見的聲音或者是求救聲?還是聽見了出於恐懼或者僥倖心理而不去察看?

  他死的日期就是夏漾的死的第七天,頭七,有個說法,叫,」

  「頭七回魂。」梁輒接下去。

  張軻臉色更難看了。

  「你的意思是,夏漾,」梁輒說出來都覺得可笑,「因為這名保安的玩忽職守而害這個保安?」

  張軻鄭重地點頭。

  梁輒摸了摸口袋裡的煙盒,這個時候他想抽根煙,然後告訴張軻如果實在害怕可以去找個算命先生看看,「張教授,我覺得你多慮了,如果是出於報復,那麼夏漾為什麼還殺了教授、那個男生,和韓副院長?完全說不通。」

  張軻道:「那個男孩追求夏漾被拒絕過。」

  梁輒更覺得可笑了,所以呢?夏漾想給他一個再追求他的機會?

  這種病急亂投醫的心情梁輒能夠理解,但是,但是……梁輒摸煙的手頓住了,然後拿了出來。

  但是為什麼張軻這麼害怕?

  就算夏漾真的變成了鬼,他不是她的愛人嗎?他害怕夏漾把自己也帶走?

  就算他能這麼想,梁輒和張軻對視,「那麼教授和韓副院長呢?」

  張軻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怕夏漾害了你?」

  張軻立刻反駁,情緒激動地說:「我恨不得她來找我,我們來生再聚,我還要問問她為什麼這麼傻。」

  梁輒平靜地說:「你好像很害怕啊,張教授。」

  張軻又喝了一口茶。

  梁輒站起來,道:「張教授要是沒有其他事情,就先回家吧,我還有工作沒做完。」

  張軻道:「我不想回去。」

  「怕夏漾?」

  「不,不是。」

  梁輒的語氣近乎於惡意,道:「張教授,沒什麼,你如果和夏漾好好說的話,我想她會理解你的,而且你不是想和她聊聊,甚至想和她一起離開嗎?」

  張軻沒有說話。

  他垂眸,從茶杯中看見自己的臉。

  一張恐懼的臉。

  「還是說,張教授知道什麼,夏漾非要殺了你的理由不可?」

  張軻的手緊緊握著茶杯,一動不動。

  梁輒說:「那,教授請回吧。」

  梁輒站了起來。

  張軻突然道:「等一下!」

  梁輒看他。

  張軻深吸一口氣,道:「夏漾,夏漾曾經有機會接觸院內的賬目。」

  這樣的東西不是一個學生能夠接觸到的。梁輒微微皺眉。

  「我也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的渠道,她說文院的經費不乾淨。」張軻苦笑道:「她從來都是這樣,刨根問底,好奇心重,我當時以為她在看玩笑,沒有在意,後來,後來韓副院長給我打電話,問了我夏漾的事情。」

  「我和夏漾的關係當時幾乎是完全保密,韓副院長以我的前途來威脅,讓我,去做夏漾的工作,讓她把查到的東西毀屍滅跡。」張軻道:「我做了,我知道,是我自私太過了。」

  梁輒這次看向他的眼神已經不是冷淡,而是冷漠了。

  「那天晚上我和夏漾大吵了一架,我的言辭很過激,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夏漾跳樓自殺的消息。」

  「她恨我,我知道,她也恨校長。」

  梁輒突然道:「她一個普通學生,是怎麼接觸到賬目的?」

  「她,她就是……」張軻結結巴巴地做不出解釋。

  「那我換個問題,院長是如何知道的?」

  梁輒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張軻癱在椅子上,下了天大決心一般,「不是因為賬目,你說的對,夏漾怎麼可能接觸到,是……是強……奸。」

  「韓副院長他,」

  「對。」他面無表情地點頭,「就是這樣。那天夏漾哭著來找我,要報警,我,我本來已經答應陪她了,可是韓副院長把我約了出來,剩下的事情,就是我講的那樣。」

  天知道梁輒用了多大的克制,才沒有一拳打在他臉上。

  「所以我也懷疑,她懷的孩子,不是我的。」

  「下一個就是我了,梁隊長,」張軻神經質般地喃喃自語,「下一個就是我。」

  「那麼,這和教授有什麼關係?」

  張軻道:「我不知道,或許,或許,教授也參與了這件事吧。」

  張軻來的時候希望能和梁輒單獨談談,三個共用辦公室的同事很自覺自願地出去了,梁輒本來要換個地方談,結果張軻像是很恐懼外面的地方一樣,死活不同意。

  許安然請假,本就沒過來,他昨天在先陪梁輒去接了他女兒,然後去梁輒家裡吃飯。

  梁夫人吃完又和許安然客氣了幾句,就抱著女兒出去散步了。

  許安然酒量奇差,喝酒也一言不發,喝著喝著就哭了,然後就倒桌子上了,今天都沒起來。

  梁輒沉思片刻,道:「你說,總有人來接夏漾?」

  「對。」

  「你有夏漾家的地址嗎?」

  張軻拿桌子上的便簽紙給梁輒寫上了。

  「你先別走,」梁輒道:「我出去有點事。」

  他起身出去,對著走廊裡的人道:「司宴和我走,小陸、肖景喻你們帶張軻去做筆錄,讓他把剛才和我說的再說一遍,也通知其他人,在我回來之前,不要讓局裡之外的人和張軻接觸。」

  司宴開車,對著面無表情的梁輒道:「梁隊這是有線索了?」

  梁輒用手磨了磨便條,張教授這個人的字非常好看,字如其人,「我覺得我們應該推翻我們之前,變態連環殺人的推測了。」

  之前所有的被害者看似除了同在一個學校就沒有任何相同之處,實際上,被殺的學生校長和保安,和夏漾都直接或者間接地接觸過。

  那麼被殺的女教授呢?真的如張軻所說,也和文院的事情有關嗎?

  梁輒把張軻和他說的事情對司宴簡單地複述了一遍。

  「你的看法呢?」

  「我的看法是,」司宴道:「不可能,或許只是張教授想像力太豐富了,把這些都聯想起來,然後自己增加了一些細節,人心理壓力太大,會混淆一些事情,你問許安然一定比我說的清楚,當然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他說的是真的,這些人都和死去的夏漾有關。」

  「但是不是鬼。」

  司宴點頭。

  「有人在裝神弄鬼。」梁輒道。

  車開了兩個多小時才開到了夏漾的家。

  夏漾的家是個有獨棟小樓的院子,環境安靜。

  梁輒推了推掛著鎖的大門,沒推開。

  有個看著歲數很大了的老人正好從家中出來,看見梁輒和司宴都穿著警服站在門口,嘟囔了一句,「夏家這又是怎麼了。」

  梁輒和司宴對視了一眼。

  司宴過去道:「老先生,您知道夏家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老人道:「知道,怎麼不知道?夏家的那兩口子早就死了,車禍。留下個小女孩,才十五。不對,還有個男孩,比女孩大幾歲。」

  「後來聽說那家的姑娘也死了,是自殺?哎,太慘了,一家四口就剩下一個了。不過我說句不該說的,夏正山真不該娶那個女人,喪氣,之前就剋死了自己的丈夫,你看,娶了她之前哪裡有好事?」

  梁輒一邊聽老人說話,一邊弄那個鎖。

  看起來非常結實的鎖其實裡面早就銹住了,一扯就開。

  梁輒對著聽見聲音轉過頭的司宴做了個我先進去的口型。

  司宴比了個手勢。

  梁輒進去了。

  院子裡雜草橫生,顯然很久都沒有人住了。

  「夏正山是……被殺的女孩的父親嗎?那您說的,後娶的女人是誰?」

  老人道:「是小姑娘她後媽,姓許,我聽說這是她第三次嫁人了,第一個丈夫進了監獄,第二個,在工作的時候犯心臟病死了,嫁過來的時候還帶著個小男孩,至今都沒改姓。」

  「正山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們就勸他,別娶,這個女人邪氣的很,他不聽,娶了,你看看,才好了幾年?連十年都不到,一家人都要死絕戶了。」

  司宴對於這種話難以苟同,道:「這樣的事情也是意外,誰都不想。」

  老人哼了一聲,道:「那女人生的孩子也是,一直不怎麼說話,不愛搭理人,高高瘦瘦陰陰沉沉的,看著都嚇人。」老人又嘆了一口氣,「自從他妹妹出事之後,他再也沒回來過,聽說父母和妹妹的照片還放在這,也不帶走。夏正山白對他那麼好了,我還親耳聽到他說要保護他妹妹呢。」

  剩下的老人沒說出來。

  什麼就算他死,也不會讓夏漾受到一點委屈。

  這是什麼話嘛。

  司宴看見一邊打電話一邊從院子裡出來,手裡還拿著什麼。

  「喂,小陸你別讓許安然接觸到張軻!你立刻叫人把許安然控制起來,出了什麼事情我負責!」

  小陸愣了幾秒,才小心翼翼地說:「梁隊,許博士和張軻早就走了。」

  「什麼時候?立刻叫人追!」

  小陸道:「你走了沒幾分鐘許安然就回來了,現在走了快要三個小時了,梁隊,梁……」

  電話掛了。

  梁輒又撥了個電話,是許安然的。

  沒接。

  也是,這種時候怎麼接電話?

  「梁隊?」

  「回局裡。」梁輒道。

  司宴道:「發生什麼事了?」

  梁輒把那張照片拿出來給他,「眼熟嗎?」

  坐在副駕上的司宴道:「許博士?你怎麼會……」他沉默了半秒,「在夏家的相冊裡?他是夏家人?」

  梁輒疲倦地說:「夏漾應該是他妹妹。」

  「如果那樣的話,人很有可能都是他殺的,許博,許安然之前是林大的學生,他很瞭解林大的情況,而且如果張軻說的是真的,這就是報復。」

  梁輒和許安然之前的感情不可謂不好。

  他之前覺得許安然性格不合群,聊不來,放不開,後來發現這小孩業務能力強,廢話少,還挺細心。

  共事這麼久,他都把人當半個弟弟了,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許安然現在在哪?」

  「和張軻一樣,失蹤了。」

  司宴沒說話。

  梁輒接起電話。

  「喂老大,我們現在查到了許安然現在的位置,在……」

  「在哪?」

  「在……你家。」

  「這條過了。」秦岸道。

  陳知著呼了口氣。

  司宴的演員叫趙洺宇,是和陳知著連麥打遊戲的那個。

  趙洺宇笑呵呵地說:「陳老師辛苦。」

  「趙老師也辛苦。」陳知著也笑了。

  剛演完大家情緒都很緊繃,一時之間放不開。

  陳知著演戲雖然不算是體驗派演戲,但入戲了之後也覺得累。

  主要是心累,好像經歷的是他一眼。

  他湊到休息的丁湛面前,開了個玩笑緩解心情,「哎,許博士幹嘛呢?」

  丁湛卻一下子把手機藏起來了,臉居然紅了。

  「你,」陳知著看丁湛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往旁邊看,什麼都看,就是不和他對視,他玩心大起,道:「你背著我幹什麼苟且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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