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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的秘密》第146章
第146章風雨欲來

  「仙長從這邊走就好,那一條街,恐怕不大太平哩……」

  水波蕩漾,日頭掛得老高。

  楚岩風剛從小舟上跳了下來,聽撑船的船夫如此說,不免地疑問道:「那條街怎麽了?」

  船夫道:「咱們金陵州的湯趙兩家撕破了臉,昨天便有修士打得毀了大半條街!」

  楚岩風奇道:「金陵州是天子脚下,湯趙兩家同爲世家,如此大打出手,往後在朝堂上如何見面?」

  那船夫就道:「這個老頭子我可就不知道了。」他將自己腰間的葫蘆提了起來,打開來喝了一大口, 「……其實以前湯趙兩家便不是很合得來,但從前,他們還會做面子上的功夫。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連手都動了……」

  楚岩風蹙眉,微微沉吟。

  船夫仿佛才回過了神來,道:「你瞧我,這張嘴就喜歡叨叨叨!其實我也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這來往過江的人,總喜歡傳些小道消息……」

  楚岩風於是就道:「多謝船家提醒了。」

  從金陵州最東面的白楊鎮上岸,楚岩風隻著了普通修士慣穿的衣裳,就欲尋此地异戊閣的「分舵」。

  人間大半皇城都在金陵州,雖當今聖上並未定都金陵,但此地的氣氛都與別州不同……

  繁華,喧鬧。

  楚岩風得岑遠道密令,一路上並不多看。

  岑遠道要他低調行事,若範飛平果真在此,立刻就要傳信給他……

  只不過,範飛平若是真在金陵,怕也不會以真身行事……

  「……趙掌櫃,今日你不會還是那一番藉口吧!」

  不知不覺,就到了那船夫囑咐他不要過去的那條街上。

  楚岩風情不自禁地駐足,便見一家丹藥店前,一個白衣少女帶著三五名修士堵在那藥店門口,質問道,「我讓你補的丹藥,你怎麽還是沒交上來!」

  丹藥店的掌櫃汗如雨下,雙手握拳搖晃,口裡隻不住地叫饒……

  那白衣少女怒道:「我看你就是不長記性!!」

  「大小姐饒命,大小姐回家問過你的兄長了嗎--啊啊,大小姐饒命!!」

  劈裡啪啦的雷靈力,幾乎把掌櫃的身上的頭髮都劈得焦了不少。

  楚岩風皺緊了眉頭,就見白衣少女一聲令下,她身後兩名修士揮出了兩條長鞭!

  通體光澤,那是蘊含著金水靈力的長鞭!

  這種鞭子專爲懲戒人,金靈力增大傷口,水靈力却愈合傷口……

  光天化日之下,世家之人竟如此的肆無忌憚!

  「啪!!」

  重重的一鞭朝著丹藥店掌櫃重重地揮了下去,掌櫃趙習德面如土色,只能縮著脖子閉眼。

  楚岩風抄手便將修士揮來的長鞭抓住,暗勁一運,直接把握著鞭子的修士給甩飛了出去!

  「!!」白衣少女驚了一跳,轉瞬間便是震怒,「你--你大膽!」手指一指楚岩風,她身後的修士立刻就圍堵了上來……

  楚岩風擋在丹藥店掌櫃的面前,道:「早聽說金陵州的修士比別處多幾分威風,如今,倒真叫我大開眼界了!」

  白衣少女--也就是趙家獨女趙香彤發覺看不清他的容貌修爲,怒火稍壓了壓,口氣却不是很好地道:「這是我趙家的家務事,閣下何必插手?」

  楚岩風道:「姑娘當街打人,動靜如此之大,過路之人自然也看不下去。」

  趙香彤忍不住指了那丹藥店的掌櫃道:「他曾是我趙家的人!」

  趙習德將自己焦了的頭髮往後面抹了抹,竟是給白衣少女跪下了:「大小姐啊,非是老趙我想胳膊肘往外拐,只是,只是丹藥都已經被別人給收走了!你去問問你兄長--若你實在不願問你的兄長,問一問上回陪你兄長來的範仙長也行啊……」他道,「範仙長可是全程都看見了的!」

  趙香彤道:「你有丹藥的時候緊著別人,就算是被人收走了,也是你故意爲之!」

  趙習德道:「大小姐可去問過你的兄長了?有些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楚岩風聽到「範仙長」二字就有些敏感,道:「範仙長?」

  趙習德道:「範仙長便是在趙家做客的仙師。」他又轉向趙香彤道,「大小姐問一問範仙長也是使得的,他也知道些 情……」

  趙香彤道:「你明知他已經離開了,我也不可能會去問我的庶兄。」她似乎又有發怒的趨勢,「你就是故意想找藉口!」

  趙習德沒辦法,只能給她磕了幾個響頭。

  楚岩風聽出趙習德對這白衣少女的恭敬,雖然看他磕頭磕得砰砰作響,但却不好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

  他琢磨著趙習德口中的範仙長指的是不是范飛平?如果是的話,範飛平又爲什麽會在金陵州的一個世家內做客呢?

  「……」

  先前被楚岩風甩出去的修士,忽然凑到趙香彤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趙香彤的面色微變,看了楚岩風一眼,掃過仍在磕頭的趙習德,道:「今日且先饒了你……」特意對著楚岩風重重地哼了一聲,她扭頭道:「我們走!」

  跟在她身後的修士,便浩浩蕩蕩地跟著她離開了……

  楚岩風等她走後就把跪在地上的人給扶了起來……

  趙習德連忙向他道謝,道:「多謝仙長。」

  楚岩風道:「掌櫃的不必客氣,我還怕是我多管閒事了呢……」

  趙習德苦笑了一聲,道:「大小姐的脾氣不大好,一直都……」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道,「仙長出手相助,小店也沒有什麽能回報的,前幾日我新得了一朵黃玉蓮花,不知仙長可否嫌弃?」

  楚岩風道:「舉手之勞,掌櫃的不必多禮。」

  趙習德道:「黃玉蓮花對我仙鶴堂來說雖然難得,卻並非珍奇之物。仙長若不收下,我這心裡也難安啊……」

  「禮便不必了,我師門不許弟子在外收禮。」楚岩風道,「掌櫃的若真想報答的話,不如同我說說那位範仙長的事?」

  趙習德楞了楞,道:「仙長對範仙長感興趣嗎? 」

  楚岩風道:「實不相瞞,他有可 能是在下的師長。」

  趙習德道:「我只見過範仙長幾面,倒不知道太多……」他見楚岩風露出失望之色,不由地道:「不過範仙長三五不時還是會來小店附近逛逛的,他雖然可能離開了趙家,但應該還在白楊鎮內!」

  楚岩風道:「多謝掌櫃的告知。」

  再又婉拒了趙習德的黃玉蓮花,楚岩風便在這附近住下,守株待兔,想試試是否有機會能撞到那位範仙長。

  趙習德的店叫做仙鶴堂。

  在白楊鎮內似乎頗有名聲。

  楚岩風這幾日便見仙鶴堂內人流涌動,一天之內倒沒有幾個時辰是空閒的。

  如此大店,底蘊自然不小。

  聽聞趙習德本是趙家的家僕,契約到後拜了上一位仙鶴堂的擁有者爲師。仙鶴堂的舊主去世之前,便讓自己唯一的徒弟繼承了店鋪……

  舊僕念主,趙習德每年都會供給趙家不少的丹藥,但是今年,却供給了湯家。

  若供別家還好,可湯家偏偏與趙家是死對頭。

  趙家大小姐趙香彤脾氣一點就爆,幾乎是三五日地上門找茬。

  趙習德似有苦衷,但卻咬死了不肯說明緣由。

  他隻讓趙香彤去問她的庶兄,然而趙香彤與她庶兄向來不合,她便連問句話也不願意……

  --這事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楚岩風敏銳地察覺到了好幾處不對的地方。

  但不管湯趙兩家的事如何蹊蹺,他此次的任務都是尋找範飛平,別的事,他沒必要管得太多……

  楚岩風在附近一住就是四天。

  範飛平約莫是第五天中午的時候方才出現的。

  遮掩了容貌和氣息,但行止却還是同往常一樣。

  楚岩風眼尖,一眼就認出了他來!

  範飛平似乎隻單純地在仙鶴堂對面的露天攤位上坐下。

  坐了半天,就起身離開。

  楚岩風摸了摸胸前挂著的墜子,傳音回蓬萊,靜悄悄地跟了上去……

  却見範飛平走到了一家裝修得富麗堂皇的拍賣行前,與門口的守門人說了幾句,就進了旁邊的酒樓。

  楚岩風連忙也上了酒樓。

  却見那酒樓正舉行一場拍賣會,而范飛平領了個牌子往厢房處走……

  楚岩風只得也花了塊上品靈石做門票,領了玉制的牌子,去往貴賓才能進入的三樓厢房……

  「……我在這兒的事,是不是閣主讓古丁齡捅去蓬萊的?」

  範飛平剛見到房內的人,便強壓著怒意道:「但不知閣主這是何意?」

  「範仙長這是從何說起啊?」异戊閣閣主把手中的茶杯都放了下去,一副驚詫的樣子。

  範飛平壓低聲音道:「我的弟子已經傳信給我了,閣主不必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異戊閣閣主道:「範仙長一直是我異戊閣的貴客,我讓蓬萊知道你與我異戊閣有瓜葛,對我沒什麼好處。」

  範飛平道:「那古丁齡為何會那麼說?」

  這幾日他幾乎焦頭爛額,岑遠道早不知情晚不知情,偏偏是現在!!

  異戊閣閣主道:「古丁齡護短,你又與他護的那個「短」是情敵……」他說到這裡時,忽然看了他一眼,道,「範仙長,你不會又私下裡對阮錯動手,沒有告訴我吧?」

  範飛平面無表情地道:「我一直在金陵州,還能對他動什麼手?」

  異戊閣閣主道:「那就好。」他道, 「一個陰極幡,就足够壞事了。」

  範飛平的神色忽然微微變化。

  顯然,陰極幡的事有貓膩。

  異戊閣閣主不動聲色地道:「等你回蓬萊,咬死了不承認,也就是了。」他笑了一下,道,「蓬萊難不成還能嚴刑逼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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