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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個黑月光》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一切謎團皆已解開, 拂清一路回到王府, 天色依然未亮。

  小翠小霜及其他下人們, 皆還在睡夢之中。

  她却幷沒有半分睡意。

  阿毛還活著, 阿娘在天之靈, 應該得到安慰了。

  可心中的仇恨之火,却比從前燃燒的更加强烈了。

  她不是衛離,沒有修什麽佛法,也談不上什麽慈悲爲懷,所以她絕對忍不了,自己的弟弟被當做牲畜一樣長大, 被當做馬凳,叫那個毒婦日日踩在脚下。

  而且,此番若非衛離提前查探, 蕭鈞及時趕到公主府, 她可憐的弟弟, 必定是要被那個惡婦活活打死的。

  她不是傻子,那日平妍小心翼翼的問她, 「他還活著嗎?」足以說明當時事態嚴重。

  所以呢,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她沒有那麽好的耐心,等不了他們所謂的「從長計議」, 與其要忍氣吞聲熬過那些未知的時間, 手起刀落, 是最爲簡單直接的方法。

  當然, 她不是不知此番會引來什麽樣的後果。

  所以,也是時候在她和蕭鈞之間做個了斷了。

  雖然已是兩情相悅,但她與他終歸不是一條路上的人,與其長痛,不若短痛吧……

  天亮的時候,拂清也在心間打好了主意。

  時辰尚早,她沒有驚動小翠小霜她們,自己換了身衣裳,去了蕭鈞的前院。

  前院裡,下人們正忙忙碌碌的開始一天的灑掃,王府不比別處,就算王爺這幾日不在,他們也不曾怠慢。

  此時眼見她到來,衆人紛紛停住行禮,却也難免都有些意外,王爺又不在府中,側妃這會兒過來做什麽?

  拂清幷不理會旁人的疑惑,徑直來到蕭鈞書房門外,守門的書童見了,忙跟她問好,「見過側妃,不知側妃有什麽事?」

  她笑了笑,道,「王爺走後我閒的沒事,昨夜竟沒怎麽睡著,記得王爺走前叫我多看些書,所以,趁現在有空,就想來找幾本書看看。」

  頓了頓,她補充道,「是王爺交代過的,我可以進去吧?」

  其實書房重地,外人本是可不可亂入的,但她畢竟不是外人,回想了一下平素王爺對側妃的「寵愛」,小書童終於點了點頭,道,「側妃請進。」

  却也不忘了叮囑她,「書都在外間書架上,王爺書桌上的東西,不可亂動。」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入了房中。

  沒過多久,她便出來了,手裡果然拿了兩本書,幷不太厚,小書童留意一看,見只是話本雜談,便放了心,躬身道了聲,「側妃慢走。」

  拂清依然微微笑了笑,衝他點了點頭,又走出了前院。

  一路回到了邀月閣,小丫頭們才發現她出去了,小翠忙上前關問,「奴婢以爲您還睡著,一直沒敢進去驚擾,這一大清早的,主子去了哪兒?」

  她依然揚了揚手中的書,用同樣的話來回答她們,「睡不著,就去王爺書房裡找了幾本書看,我餓了,去傳早飯吧。」

  小翠小霜應是,出去忙活了起來,而她趁著房中沒人,來到桌前,忙起了自己的事。

  ~~

  日頭漸漸高升,春日和暖的陽光鋪進了院落。

  拂清才用罷早飯,却見王府長史孫進前來造訪了。

  這本是蕭鈞的文官,鮮少來後院找她的,拂清微微有些意外,便問道,「孫長史何來?」

  孫進行過禮,跟她道,「側妃可還記得,先前皇后娘娘壽宴,安王府側妃小産一事?陛下命安王殿下回府清查,現如今已經有了結果,臣收到消息,特來向您禀報。」

  原來是爲這事來的。想了想,算來事情發生已經三日,也是時候該有個結果了,拂清頷首,道,「那就煩勞長史說與我聽吧。」

  孫長史應是,道,「據安王府向宮中的禀報,在安王側妃髮簪中藏毒的,乃是首飾鋪子的匠人。年前時,此人的兄長收了晏府已故夫人陸氏的好處,在珠衫上下毒,後遭到懲戒丟了性命,此人便因此懷恨在心,爲了報仇,往陸夫人之女晏側妃的髮簪上下了毒,現如今此人已被押送官衙,料定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了。」

  話音落下,拂清不由得眉間一凝。

  她原已經料定向晏明雲投毒的會是安王妃趙氏,怎麽現在看來,竟是自己猜錯了嗎?

  大約是孫長史看出了她的疑惑,稍頓了頓,又向她補充了一個消息,「另外,安王府中還有一件喜事……安王妃有喜了。」

  拂清聞言一頓,這才品出了些味道來。

  她點了點頭,又問道,「已經向宮中禀報了嗎?」

  孫長史點頭,「是與這個結果一起禀報給宮中的。」

  拂清微微吸了口氣,徹底了然了。

  須臾,她想起一事,又道,「說來,咱們府上是不是該準備些禮物送去?」

  難得她終於懂得這些人情之事,孫長史眼睛一亮,趕緊應道,「側妃所言極是,正妃有喜,畢竟不同,咱們該是要表示一下的。」

  然而待話音才落,孫進又猛然察覺,這話似乎有點不太好,立時又面露尷尬起來。

  拂清却似乎幷不介意,還笑著點了點頭,替他緩解了一下尷尬,道,「如此,那便請長史替我轉告一下趙管家,叫他操心著備些禮物,送去安王府吧,眼下王爺不在,我也不好隨意出門。」

  孫長史趕緊應是,笑得比花兒還好看,眼見再無其他要事,便跟她告辭,退出了房中。

  來人一走,一直在旁侍立小翠終於忍不住了,凑過來同她討論八卦,「主子,這事您能想到嗎?大姑娘竟是被夫人結下的仇怨連累的,奴婢之前還以爲是安王妃下的手呢!」

  拂清沒她這麽激動,淡淡道,「看到的幷不一定就是真的。不論如何,安王妃肚子裡的那個嫡子來得正是時候,此時不管凶手是不是她,都不重要了。」

  一個是娘家實力雄厚的正妃,一個是生母有污點的側妃,一個是正在孕育的嫡子,一個是早已失了的庶子,孰輕孰重,安王與皇后很清楚的。

  小翠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咂嘴嘆息,「大姑娘千錯萬錯,最是不該嫁入安王府,現如今有了冤屈也無處申訴,還不得憋屈死?」

  拂清却淡淡笑了笑,道,「那也未必,不過那都是別的事,咱們管不著。」

  小翠點了點頭,又不無擔憂的道,「主子您不擔心自己嗎?正妃與側妃雖是一字之差,可待遇真是千差萬別呢……」

  拂清雖不在意,但小丫頭到底是把孫長史方才的話聽進去了,又加之聽了晏明雲的事,實在是替主子擔心。

  萬一哪天寧王也娶了正妃,主子可怎麽辦?

  然而無論如何,這却只是小丫頭自己的憂慮,她身旁的主子,此時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些之上。

  閒散的一日很快過去,不知不覺間,日頭落山,王府中燃起輝耀的燈火。

  晚飯過後,拂清又與孫長史見了一次面。

  是她主動去前院尋的人,簡單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她不顧孫長史目中的迷茫,又回到了後院。

  又等了一陣,待夜色漸深之時,她悄悄換上夜行衣,繞過王府所有人,獨自出了門。

  ~~

  長公主府。

  因著這座府邸占地極大,唯有靠近了,才能隱約聽見其中傳來的絲竹樂聲。

  憋得實在太久,眼看這陣子難得又恢復了往日精神,蕭怡容終於忍不住,招來歌舞樂伎,自己給自己辦了場宴飲。

  反正沒有邀請什麽賓客,主子就她自己,關上殿門,公主府外頭輕易察覺不到。

  此時,有胡姬釀制的葡萄美酒在手,身邊左右,是各色吹拉彈唱的美男,便是獨飲,也好不快活。

  哪知就在她微醺之時,殿中忽然寒芒一現,一柄長刀修的從門外射入,直直釘在了墻上,還發出嗡嗡之聲,徹底打破了殿中樂舞。

  衆人被嚇了一跳,立時驚呼著躲到了一邊。

  蕭怡容也是一驚,向門外怒道,「這是誰幹的?還不快來人!」

  話音落下,殿外果然進來一人。

  却非她的婢女僕人,也非侍衛,而是一名年輕女子。

  她一身黑衣,腦後長髮如墨,面容很是姣好,神色却極爲冷冽,尤其其手中還握著一把看起來極爲鋒利的劍,此時,劍尖上還在滴血。

  衆人立時又嚇了一跳,紛紛往後躲藏,蕭怡容也皺起眉來,再度問道,「你是何人?」

  她却不答,只是冷眼環顧殿中,道,「要命的趕緊出去,否則待會兒本人大開殺戒,休怪劍鋒無眼!」

  那語聲寒的猶如修羅,話音落下,衆人猶豫一瞬,頃刻便爭相逃了出去,還有一兩個想將蕭怡容護在身後的,却被她一個抬劍,便血濺當場,倒在了地上。

  見此情景,再無人敢停留,很快,殿中就只剩了蕭怡容一個。

  蕭怡容眼見自己的下人死在面前,血甚至還濺到了自己的裙邊,終於真的慌了神,與此同時,也似乎辨認出了她,抬手指道,「你你你,你不是寧王府的那個側妃?混帳!你穿成這樣來幹什麽?竟還敢殺本宮的人,你莫不是瘋了!」

  拂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搖頭道,「長公主該是看錯了,我可不是什麽側妃,而是當年險些死在你手中的一個可憐人。」

  蕭怡容楞了楞,道,「你你你,你在說什麽?」

  她却繼續冷笑,「這麽多年過去了,眼看你給這個毒婦依然逍遙自在,十分的不甘心,所以,特來跟你算一算帳。」

  她邊說,邊步步逼近,而蕭怡容却驚懼交加,連連後退 ,道,「你到底是誰?你胡說什麽?本宮可從來不認識你!」

  拂清冷笑一聲,道,「不認識?怎麽會呢?長公主難道忘了,阿冬是怎麽來的?」

  「阿冬?」

  蕭怡容登時一楞,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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