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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兒後我嫁了反派》第60章
☆、第60章

  這倒是虞笙沒想到的。在原著中,每個哥兒都被熱潮折磨得死去活來,連皇后都不例外,他們除了忍著或讓夫君幫忙,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果真的有可以解潮的藥,那就是造福天下哥兒的福音啊,放到現代就是可以獲諾貝爾獎的那種。

  虞笙興奮起來,「那是什麼藥啊?怎樣才可以買到?」

  虞麓搖搖頭,「這個恐怕只有莫問歸知道了。」

  「如果藥方是他發明的,那這個姓莫的還挺有本事。」說不定真的能治好他的手。虞笙心裡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琢磨了一下莫問歸這個人,道:「不過他脾氣好像不是很好。」

  虞麓垂頭喪氣的,「我把他給得罪了。」

  虞笙奇道:「你做了什麼?」麓麓這麼懂事乖巧的性子還能得罪別人?

  「我把他給打了。」

  「哈?」

  虞麓窘迫道:「他把我抱……把我帶回秋水一堂,然後開始脫我的衣裳,我以為他要……」虞麓的耳尖羞恥地紅著,「就、就一拳打在了他臉上。」

  虞笙安慰他:「你這是本能,不能怪你。不過……他脫你衣服做什麼?」

  「呃?」虞麓被問住了。對啊,只是餵個藥,為什麼要脫衣服?

  兩個少年陷入了沉默,在沉默中,虞笙消滅了夜宵,道:「那想那麼多啦,明日還要考試,我們早點歇息吧。」

  由於虞笙向許婉兒撒的小小謊言,虞麓只得留在虞笙這過夜。兩人面對面躺在床上,虞麓突然說:「二哥,莫問歸知道了我的身份,他……會不會告訴七表哥?」

  很有可能,畢竟莫問歸是晏未嵐的好朋友。如果虞麓的身份曝光,那他的肯定也瞞不住。相比於晏未嵐從別人那裡知道,他更希望自己能親口告訴他。「你有請莫問歸幫忙保密嗎?」虞笙問。

  「有。」虞麓鬱悶道,「但是他說『不幫,滾』。」

  「……別想他了,我們睡覺。」

  次日,虞麓已經全然無恙,非常順利地完成了第二天的考試。虞笙也還算順利,至少沒有交白卷。

  考完試走出考場,虞笙頓感輕鬆。無論結局如何,他都盡力了,現在終於可以心安理得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姜畫梅知道近幾個月虞笙被拘在家裡悶壞了,如今也不再管他,隨他怎麼鬧騰。虞笙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一天到晚鮮少在家。虞策對此很不開心,「放榜之後,就是翰林圖畫院的考試,看你這個樣子,是對考試胸有成竹了?」

  虞笙露出一個神秘兮兮的笑容,「大哥放心,我心中有數。」

  這陣子,虞笙每日都去秋水一堂報到,開始他的復健之路。

  莫問歸查看過他的傷勢後,扔下一句,「我救不了。」

  「啊......」虞笙心裡的那點星星之火被澆得只剩下渣渣。

  晏未嵐一計眼刀掃過去,「莫問歸,好好說話。」

  看到虞笙失望透頂的樣子,莫問歸心情大好,悠然自得道:「想要完全恢復,關鍵在你自己。」

  虞笙的希望之火又燃了起來,「我該怎麼做?」瞧見墨問歸臉色,虞笙連忙又補充了一句,「莫神醫?」

  莫問歸懶得和虞笙多說。他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擺,道:「從明日開始,你每日都須來秋水一堂報到。哦,帶上你弟弟。」

  虞笙一下子警惕起來,「你......莫神醫想要做什麼?」

  莫問歸涼涼道:「你需要人幫忙,而我可沒那個閒工夫幫你。」他看了一眼晏未嵐,似笑非笑道:「當然,若未嵐有空,你也可以讓他陪你來。」

  晏未嵐有實職在身,天命團的人還在對他虎視眈眈,讓他整日陪在虞笙身邊肯定不現實。旁的人虞笙也信不過,想來想去也只有虞麓能幫他了。

  虞笙正要同意,就聽見晏未嵐道:「可以。」

  「哎?」

  「我可以每日來陪你。」

  「不了不了,」虞笙道,「你一堆事要做,我不能耽誤你。」

  晏未嵐無奈地看著他,「你對我而言,從來都不是耽誤。我想陪著你,可以嗎?」

  莫問歸聽見了忍不住腹誹:這晏未嵐還會問可不可以,以前他拿你人頭都不會問可以不可以。

  莫問歸每日都會為虞笙進行針灸,除此之外,就是讓他做一些不費力的小事。比如接住拋來的球,編一個花籃,穿針引線,投壺等等。這些事對尋常人來說輕而易舉,而對虞笙來說想要做好卻並非易事。就拿那個繡花針來說,每次線一靠近針,虞笙的手就不受控制地開始抖,小小的一根繡花針在他手上變成了巨石,怎麼拿都拿不穩。

  虞笙很沮喪,覺得自己很沒用。晏未嵐坐到他身邊,握住他又酸又脹的手腕輕輕揉著,「別著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晏未嵐膚若凝脂,手如白玉,和他肌膚相觸的感覺讓虞笙心裡癢癢的,他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回,手卻被對方握著更緊。晏未嵐抬起眼眸,「怎麼了?」

  虞笙老老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感受,「想……輕薄你。」

  晏未嵐心裡那個專門給虞笙的某個位置被戳動,他扣住虞笙的手,放在對方身側,傾身而上,舔了舔虞笙的唇角。「好軟……」晏未嵐說著,意猶未盡又吻住了他的唇。

  捧著工具進來準備為虞笙施針的莫問歸:「……」

  當日,莫問歸義正言辭地對兩人說,如果再讓他看到他們在秋水一堂行苟且之事,那他馬上就收拾行李回家。

  「莫神醫為何這麼大的反應?」虞笙納悶道,「莫非他受過什麼刺激?」

  晏未嵐不以為意,「誰知道。」他對朋友的事情一向不上心。

  恰好晏未嵐被聖上委以重任去位於京郊的禁軍營地視察,接下來幾日都不在京城,虞麓又宅在家裡無所事事,虞笙便讓虞麓陪自己練習。

  虞麓得知虞笙的手受傷後大為驚訝,「二哥,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我不想你們擔心嘛。」特別是虞策,如果他知道自己為他擋的那一花瓶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他還不得愧疚死。「反正現在我的手也有救了,更加不用告訴我娘他們了。」

  虞笙說的輕描淡寫,可虞麓根本無法想像那段日子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獸,平時對著別人還是活潑亂跳的模樣,等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獨自縮在角落裡,默默地舔舐傷口。

  虞笙見虞麓一副心疼得要命的表情,忙轉移話題,道:「你同我一起去秋水一堂,還可以向莫問歸多打聽打聽那個藥的事情。秋念馬上要來熱潮了,如果能讓他用上藥就再好不過。」

  虞麓柔柔一笑,「我盡力。」

  第二日,虞笙帶著虞麓一道去了秋水一堂。莫問歸丟給他們兩把刀,指著一籮筐的藥材,道:「你們把這些椿皮的外殼給去了,虞笙手酸了就停下休息,別勉強。」

  虞笙狐疑道:「你該不會是藉著給我治病誆我們替你幹活吧?」

  「是又如何?」莫問歸不懷好意地笑著,「你幹不幹?」

  「……幹。」

  虞麓站出來為哥哥說話,「活我們幹了,那神醫你呢?」

  莫問歸懶洋洋道:「神醫從來不自己幹活。」

  話雖如此,虞笙和虞麓在幹活時,還是看到莫問歸在院子裡鼓搗著什麼。虞笙朝虞麓擠擠眼,「麓麓,你去問問他那個藥的事情。」

  虞麓扭頭看了一眼莫問歸。大概覺得有些熱,莫問歸挽起了衣袖,露出張弛有度,線條誘人的小麥色胳膊。莫問歸的長相非常有男人味,甚至帶著幾分侵略般的意味,這讓虞麓莫名地有些害怕,「二哥為什麼不去?」

  「他又不知道我是哥兒,」虞笙理所當然道,「我去問很奇怪吧。」

  虞笙說的很有道理,虞麓無法拒絕,只要硬著頭皮朝莫問歸走去。

  走近一看,虞麓才發現擺在莫問歸面前的不是藥材,而是各種各樣的花瓣。他小心翼翼地湊上去搭話,「莫神醫,你在做什麼?」

  莫問歸頭也不抬道:「調香。」

  許婉兒愛調香,虞麓也跟著學了一點,對調香之道略懂一二。「莫神醫想調出什麼味道?」

  莫問歸抬起頭,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你的味道。」

  虞麓茫茫然地睜大眼睛,「什麼?」

  「你發情時的香味啊。」莫問歸壞笑著,「我覺得挺好聞的,想天天都能聞到。」

  「……」

  虞麓回來的時候步伐僵硬,滿臉震驚,好像是被什麼事刷新了三觀。虞笙問他:「怎麼了?」

  虞麓臉上冒著熱氣,「沒、沒事。」

  「那藥呢?」

  「……忘了。」

  虞笙看看虞麓,又看看不遠處的莫問歸,心裡明白了大半。「麓麓,莫問歸脾氣挺暴躁的,嘴又毒,他要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也別放在心中,直接罵回去就是。」

  虞麓訕訕道:「嗯……」

  虞笙拍拍他的肩膀,「再接再厲,哥哥相信你。」

  虞麓醞釀了許久,想再去找莫問歸打聽,可對方已經出門了,他只好作罷。

  兩人回到虞府,正巧碰見姜畫梅和虞歌外出歸來。虞笙迎了上去,笑著問:「娘今日去哪了?」

  「去了歸德將軍府的定簋宴,他們家也出了個哥兒。」姜畫梅看上去頗為沮喪,「怎麼別人家都能定出哥兒,就咱們家不能。」

  虞笙和虞麓對視一眼,均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虞笙道:「什麼叫『別人家都能』?縱觀全京城,世家中未婚配的哥兒加上將軍府今天新鮮出爐的,也不過五個吧。」

  虞歌插嘴道:「二哥,你是沒瞧見徐夫人的臉色,她本來以為自己兒子能當秦王妃呢,現在好啦,又多了一個人和她搶。」

  姜畫梅佯怒道:「你一個姑娘家瞎說什麼。」

  實際上,虞歌還真不是瞎說。近來聖上有意為秦王指婚,歸德將軍在南方替朝廷賣命,家裡又正好出了個哥兒,聖上為了籠絡軍心,說不定真的會將歸德將軍的兒子指給秦王。

  想到這裡,虞笙忍不住為虞策擔憂起來。李湛是未來的太子這一事幾乎已經板上釘釘,他娶親是遲早的事情,到那時候……算了,這些事他想管也管不了,還是先好好治他的手吧。

  歸德將軍府定出哥兒的事情很快就傳進了宮中。皇帝也覺得李湛的婚事不宜再拖,便屈尊降貴地去了一趟長生殿,找皇后商量兒子的婚事。

  他去的時候,林后正在用膳。林后自小在川蜀之地長大,之後才隨父母來到京城。他在京中多年,口味卻沒什麼京化,愛吃麻吃辣。皇帝到的時候,看見他穿著一貫的白衣,端坐在桌前,氣質清冷,宛若凜凜月光。

  就這樣一個冷淡的美人,面前擺滿了紅油油的菜品。他夾起了一塊水煮牛肉,放入口中,原本淡紅色的唇一下子變成了艷紅。

  皇帝看了一會兒,輕咳了兩聲表明自己的存在。

  林后看到他,微微蹙起眉,起身道:「皇上。」

  「嗯。」皇帝在他對面坐下,「坐吧。」

  林后依舊站著,「皇上來此可有要事?」

  皇帝也懶得和林后廢話,經驗告訴他,兩人只要對話超過十句,肯定要吵。「歸德將軍府出了個哥兒,正好提醒了朕,湛兒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提及兒子的事情,林后認真起來,「你打算怎麼辦?」

  「過幾日就是乞巧節,你以皇后的名義把那幾個哥兒請進宮來,讓湛兒看看,你自己也好心裡有個數。」

  「只有哥兒?」

  皇帝瞇起眼睛,「嗯?」

  「湛兒不一定好男風,不如再請幾個名門貴女進宮一起。」林后淡淡道,「否則如讓他強娶哥兒,將來夫妻相看兩厭,無論於誰,皆為不幸。」

  「相看兩厭……」皇帝細細品味著這四個字,隨後「呵」地一聲冷笑,「皇后對此似乎多有感觸啊……」

  林后木著一張臉,「不敢。」

  皇帝注視著他良久,陡然起身,對掌事公公道:「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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