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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寡婦的古代日常(下)︰抗旨》第12章
第十二章

 他有些困窘。「皇上在這兒!」

 「無妨。」季昭從沒看過十三叔不好意思的樣子,笑嘻嘻地回道。

 「就是說嘛,這里又沒外人在,不是只有王爺愛我,我也很愛王爺,這輩子就認定你一個男人。」方怡就是想調戲他。

 「矜持一點!」這個女人就非得挑這種場合表白嗎?

 她眨了眨眼。「王爺不愛听?」

 「等到只有咱們兩個人時再說。」他從齒縫中迸出話。

 「是,王爺。」方怡笑容可掏地回道。

 季昭難得看到這樣的十三叔,也笑個不停,倒是桂公公都替方怡感到臉紅了。

 「雖然八叔母寧死也不願為八叔守寡,的確太不應該,可是想到她這些年來所過的日子,確實也委屈了。」季昭還是得解決眼前的難題。「如果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好安排,那就這麼辦吧。」

 「那太後那兒……」季君瀾嗓音一沉,跟這個女人相處久了,耳懦目染,自己肯定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影響,面對這種事,他應該強烈反對,而不是只會擔心她因此受到連累,丟了小命。

 「母後肯定不會同意,那就先瞞著吧。」季昭看向方怡,小臉一整。「我能幫八叔母的就只有這些,事後她不只不能回娘家,也不能再見親人一面,還要永遠離開此地,就看八叔母願不願意了。」

 「我會把皇上的意思轉達給福王妃,請她仔細考慮。」方怡回道。

 他頜了下首。「好。」

 之後便听說,福王爺過世半個多月後,都還沒下葬,福王妃便跟著殉節,令人不勝唏噓,于是皇上下旨在福王府門外立了一座牌樓,表彰節烈。

 至于真實情況,那就是秘密了。

 六月底,天氣熱到令人心浮氣躁。

 方怡坐在廊下的搖椅上乘涼,說起這搖椅,可是她親自畫圖,並找來幾個木匠研究出來的,原本只做兩張成品,一張擺在順心園,另一張則放在東離宮,讓季君瀾批閱奏折時可以用來小憩片刻,听說皇上見了喜歡,便要了一張去孝敬太後,結果去過長春宮的貴族女眷紛紛打听是上哪兒買的,于是她索性辦起團購,狠狠地賺它一票,目前訂單接不完,師傅們正在連夜趕工。

 她閉上眼,手上搖著團扇,難得偷得半日閑,沒有客戶上門,也沒有大事發生,可以舒服地睡個午覺。

 「……已經習慣沒有冷氣吹的日子,生活上沒什麼不方便,就只有每個月那個來比較麻煩,用過的布條還要清洗,重復使用。雖然很環保,但是有點惡心,總不能每次都丟給別人,那多不好意思……」

 想到這里,方怡掐指算了算,結果算了好幾遍,早就過了該來的日子。「我上個月是什麼時候——不對!上個月好像沒來……」

 這一驚,睡意全消。

 「難道是有了?」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喃道。

 為了確認,方怡把兩個婢女叫到面前。

 「夫人上個月好像真的沒來……」「該不會是有喜了?」

 「難怪夫人這陣子胃口不好,還以為是天氣太熱……」

 「肯定是有了。」

 兩個婢女你一言我一語,不禁喜出望外。

 「說不定只是晚了。」方怡也不確定。

 「把御醫請來診個脈就知道了,奴婢這就去找大發!」話才說著,彩霞已經神色匆匆地要走。

 方怡心跳得好快,連忙把人叫回來。「我現在腦袋有些混亂,還是等明天再去請御醫,到時再給王爺一個驚喜。」

 聞言,彩霞才又折回來。「夫人若真的有喜,不知王爺會有多開心!」

 「肯定會笑到嘴角都咧到耳後。」碧玉在臉上比劃著。

 方怡不禁噗嗤一笑。「你們有看他這麼笑過嗎?他頂多只會牽動唇角,然後抱著我,面無表情地警告我要小心,沒事不要出門。」

 兩個婢女听了,掩嘴笑著。

 「夫人……」徐嬤嬤穿過垂花門,才走過來,就見主僕三人笑成一團,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碧玉搶著回答。「夫人有喜了!」

 「真的嗎?」徐嬤嬤又驚又喜。

 「一定不會錯。」彩霞也附和。

 方怡搖了搖團扇。「明天請御醫來診脈才能確定是不是有了,不要高興得太早,也先別告訴王爺。」

 婢女們點頭稱是。

 「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徐嬤嬤看到手上的帖子才想起來。「這是要給夫人的,對方說他家太太不方便出門,明天早上若夫人有空,請你過府一趟。」

 方怡接過帖子。「人還在外面嗎?」

 徐嬤嬤搖頭。「已經走了。」

 看著帖子上頭寫著「張府」以及住址,也只說「有事相求」,方怡便跟她們三人道︰「那我明天過去一趟,回來之後再請御醫到府里來。」

 三人點了點頭。

 隔天巳時,方怡坐上雇來的轎子,帶著兩個婢女前往張家,到了目的地,彩霞上前敲門,來應門的是個婆子,便向對方表明身分。

 「請進。」婆子躬著身子打開大門。

 方怡率先踏進門檻,兩個婢女就要跟進去,卻被婆子攔下來。

 「我家太太說這件事很隱密,除了陳娘子之外,不便讓其他人進去。」

 听婆子這麼說,方怡也不好堅持,有些大戶人家就怕家丑外揚。「你們就在外頭等。」

 兩個婢女不禁面有難色,可是大門已經關上,也只好回到轎子旁等主子辦完事。

 方怡跟著前面的婆子往里頭走,打量了下四周,心想這座宅子怎麼看起來好像很久沒有人住了,院子里的植物都沒有整理,地上也堆滿枯葉,越來越困惑,腳步也跟著慢下來。

 「我家太太正等著你呢!」婆子轉過頭,表情詭異地對她道。

 果然是她沒錯!終于找到了!

 方怡讀取到婆子的心里話,雙腳立刻停在原地。

 「你家太太是誰?」她並沒有主動跟人結怨,但不表示沒有人對她不滿。她暗罵自己太粗心大意,更枉費有讀心術這項超能力,居然還會中計。

 「抓住她!」婆子才這麼喊,草叢中馬上跳出兩個體型壯碩的婢女,一個將方怡的雙手反扣在身後,另一個在她口中塞入布團,讓她叫不出來。

 「唔唔……」方怡既驚又怒,死命地掙扎。

 「快綁住她!」婆子命令。

 于是,方怡的雙手被五花大綁的拖進大廳,只見里頭站了好幾個女人,她一眼就認出其中的中年婦人,頓時一陣寒意從腳底往頭上竄。

 「唔唔……」為什麼她會在這里?

 張家二太太冷笑著上前,就是一個巴掌。「看來你還記得我是誰,我可是找了你一整年,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被我找到了。」

 「真是恭喜你,二太太,總算找到逃走的媳婦。」劉氏走上前,一邊嬌笑一邊跟對方道賀。「這回可不能再讓她跑了。」

 說來她運氣還真是不錯,她派人到梧棲鎮打听消息,很順利地找到張家,還知道張家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陳氏的下落,正好來個順水推舟,好意告知對方,陳氏的婆母二話不說便答應配合,于是她租了一間空屋子,再遞上帖子,果然成功把人騙進門來。

 「唔唔……」方怡看著陌生的劉氏,想不通對方為何要陷害自己。

 劉氏一臉鄙夷。「誰教咱們愛上同一個男人?只要有你從中作梗,他永遠不會用正眼看我。」當然她沒有告訴張家二太太,把陳氏養在外頭的男人就是當今攝政王,就怕他們心生畏懼,不敢動手。

 原來她就是劉氏。方怡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嫉妒的女人,想不到她會想到聯合張家二太太來對付自己。

 「唔唔……」她努力想要將口中的布團吐出來,大叫救命,好讓大門外頭的彩霞和碧玉听到。

 張家二太太使勁地揪住她的頭發。「你害死我唯一的兒子,要你殉節陪葬是看得起你,居然還敢逃走?如果你好好守寡便罷,結果不但當起訟師,整天拋頭露臉的,竟還跟了其他男人!你可不要忘了,既然進了我張家大門,生是張家的人,死也是張家的魂。」

 頭皮被人用力拉扯,痛到方怡眼淚直往下掉。

 「敢干出這等敗壞門風的事,就該受到懲罰!」張家二太太目光狼毒。「我兒子可是等了好久,你就下去陪他吧!」

 劉氏趕緊催促,免得途中生變。「二太太還是早點上路,要是讓外頭的人發現不對,可就不好辦了。」

 「我這是在抓逃走的媳婦,誰敢插手?」

 「陳氏畢竟是個訟師,一向能言善道,連官老爺都被說服,萬一鬧上公堂,難保不會把黑的說成白的,到時咱們也拿她無可奈何。」劉氏更怕驚動季君瀾,不但功敗垂成,他也不會放過自己。

 「說得也是。」張家二太太朝抓著方怡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咱們快從後門離開!」

 于是兩個壯碩的婢女又拖著方怡離開大廳,往後門走。

 「唔……唔……」彩霞、碧玉,救命啊!

 張家二太太回頭向劉氏道了聲謝。「這次真是多虧了你,才能完成我的心願,大恩不言謝,我會一輩子記住。」

 「好說!」劉氏心想該說謝謝的是自己才對。

 于是,她們走出後門,已經有兩輛馬車停在外面了。

 方怡用力撞開抓住自己的婢女,找到空擋就要跑,可惜才跑沒幾步就又被抓回來,但她還是不願放棄,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坐上馬車。

 「唔唔……」季君瀾,快來救我!季君瀾!

 就在這當口,一名乞丐因為尿急,拉著褲頭鑽進後巷,無意間瞧見這場騷動,只見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又踢又踹的,就是不肯上馬車,他趕緊躲起來,但還是忍不住又偷看一眼。

 「那個女人好像在哪兒見過?」阿才忘了尿急,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便被兩個孔武有力的婢女拉上馬車,另一個年紀較長的女人則是坐上另一輛,然後揚長而去。

 劉氏滿意地目送馬車消失在眼前,這才帶著貼身婢女走出後巷,坐上等候在路旁的轎子。

 後巷恢復一片平靜,阿才一面撒尿,一面想著要不要報官,可是他這輩子最怕見到的就是官老爺,萬一查到他欠錢不還,把他關進牢里就慘了。

 「……當作沒看到吧。」說著,阿才也把方才的事忘了。

 一個多時辰後,等不到主子出來的彩霞和碧玉不由得心急如焚,再加上不管怎麼敲門,門就是不開,兩人覺得不對勁,趕緊回去把大發和阿泉找來。

 他們馬上翻牆進去,片刻之後,從里頭打開大門。

 彩霞急急地問︰「夫人呢?」

 「里頭根本沒半個人影,看起來也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更沒瞧見夫人。」大發將手上的雕花銀簪拿給她們看。「這是夫人的嗎?」

 「是夫人的沒錯!」碧玉搶過去嚷道。

 大發驚覺到事情不妙。「它就掉在大廳的地上……你們怎麼沒跟著,讓夫人一個人進去?」

 兩個婢女同時啜泣起來,也很懊悔沒跟在主子身邊。

 「這事還是得稟告王爺一聲。」阿泉不敢作主,只能往上呈報。

 在這同時,他們又在附近尋找,並去了方怡可能會去的地方,包括之前住的四合院,可朱七姐說沒看見,也去了開陽書肆,依然一無所獲,而蘇老板得知陳娘子下落不明,馬上派出手下的人幫忙打听。

 當季君瀾面罩寒霜,踏進順心園,所有伺候方怡的奴才和婢女全都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知道夫人若是出事,他們也活不了。

 「查到什麼?」他冷聲問。

 大發單膝跪著稟報。「屬下找到那座宅子的屋主,才知這兩天忽然有人上門表示要借用一天,一出手就是二十兩,所以既沒有打契約,也不知對方的身分,可見事先早有預謀。」

 「啟稟王爺,因為宅子很久沒有人居住,地上積了很厚的灰塵,屬下發現大廳留下不少鞋印,看尺寸應該都是女人,而且交錯雜沓,顯見當時場面混亂,[]其中一雙鞋印還有被拖行的痕跡,應該是被對方制伏,手腳無法自主,讓人硬是拖著離開。」阿泉說出自己的判斷。

 彩霞听到這兒,哇的大哭出來。「夫人……」

 「然後呢?」季君瀾抽緊下顎又問。

 「拖行的痕跡一直延續到後門,屬下判斷至少曾有兩輛馬車停在那兒,夫人就是這麼被帶走的。」阿泉深吸了口氣。「不過問了附近的人家,並沒有人注意到有馬車的蹤影,或是往哪個方向走。」

 季君瀾目光冰冷地掃向身後的齊硯。「傳本王的命令,派人守住每座城門,調動鐵心營的人一輛一輛地搜!」

 「是!」齊硯餃命離開。

 徐嬤嬤紅著眼眶開口。「請王爺快點把夫人救回來,萬一動了胎氣。」

 「你說什麼?」季君瀾臉色比雪還要白。

 碧玉哽咽到不行。「夫人,夫人她有喜了……」

 「原本打算今天……今天去請御醫過來,確認之後再給王爺驚喜,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彩霞嗚咽地道。

 聞言,季君瀾身軀搖晃了下,險些站不住。

 「王爺!」大發和阿泉同時伸出手,欲扶主子。

 季君瀾咬牙切齒地質問眾人。「既然知道夫人可能懷了身孕,為何還讓她出門?你們一個個全都該死!」

 「王爺鐃命!」他們只能匍匐在地上求鐃。

 不過季君瀾更氣那個叫陳氏順娘的女人,上回自作主張喝下避子湯,失去孩子一次,還是沒有得到教訓,這次可能連自己的小命都丟了,想到這兒他就心如刀割,等找到人之後,一定要把她關到孩子出生為止。

 「光是這樣還不夠,得動用到京營的力量。」他把腰牌拿給一同前來的高均,要高均立刻去找京營統領。

 待高均離去,季君瀾又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氣,掃向跪在地上的奴僕們。「你們待在夫人身邊,知道她有跟什麼人結怨?為何有人要害她?」

 彩霞抽捆噎噎地回道︰「奴婢也在想這件事,但就是想不出是誰……」

 「奴婢也想不出來……除了幾次出門,有些男人認出夫人是‘第一女訟師陳娘子’,會酸溜溜地挖苦兩句,頂多只有這樣……」碧玉哭哭啼啼地回道。

 季君瀾還是頭一回听說,馬上瞪向大發和阿泉。「這種事為何不早說?」

 兩人低著頭,不敢為自己辯解,最後還是柳伯期期艾艾地開口。

 「夫人說干訟師這一行被人怨恨是正常的,不必大驚小怪,還要咱們不準告訴王爺,否則就要趕我們出去。」

 「你們怕被她趕出去,就不怕被本王殺了嗎?」他氣到咬牙切齒。

 柳伯縮著脖子,不敢吭聲。

 「回王爺——」大發又鼓起勇氣開口。

 他眼角睨了過去。「說!」

 大發抬起頭道︰「如果抓走夫人是為了拿到贖金,或是對她心懷不滿,會干出這種事的多半都是男人,可地上那些鞋印全是女人的……」

 「你的意思是,主謀是女人?」季君瀾覺得這個推論頗有道理。

 阿泉跟大發有同樣的想法。「屬下也認為有這個可能,會讓一個女人設下圈套,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夫人抓走,肯定對她心懷怨恨。」

 碧玉止住哭聲。「可是夫人平時幫助的都是女人,還沒見過有誰想要對她不利,更別說討厭她的。」

 「討厭她的女人倒是有一個。」經徐嬤嬤提醒,兩個婢女這才想到是誰,不約而同地點頭。

 「劉夫人上回來順心園,沒見到夫人,可是很不甘心……」

 「不過自從那次之後就沒再來了……」

 听她們這麼說,季君瀾俊臉一沉,旋風似的離開順心園。

 他急如星火地沖回攝政王府,直奔劉氏住的屋子。

 劉氏見他突然回府,而且面色不善,暗暗一驚。「王、王爺?」

 「她在哪里?」

 沒想到王爺這麼快就找上自己,不過只要沒有證據,她自然要否認到底,那麼誰也奈何不了她。「王爺是在說誰?」

 季君瀾身上散發著寒意質問。「本王再問一次,順娘在哪里?」

 「順娘……王爺指的是陳氏?」劉氏一臉無辜。「她不是應該在順心園,王爺怎麼會跟妾身要人呢?」

 他直視劉氏的雙眼,想判斷她是否說謊。「不是你把她抓走的?」

 「王爺說這話可要憑良心,妾身就算想要爭寵,再不甘心,也不會做出這種事。」她眼圈泛紅,一臉憤懣。

 「再說有誰看到了?王爺才剛回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指控妾身,也不怕傷透妾身的心嗎?」

 聞言,季君瀾把楊嬤嬤找來。「劉氏這兩天可有出門,尤其是今天早上?」

 楊嬤嬤還沒弄清楚發生何事,只能照實回道︰「她今早確實出門過,說是要去玉女娘娘廟上香。」

 「真的是去上香?」他問劉氏。

 劉氏擠出兩滴淚水,搶著回答。「若有半句謊言,就讓妾身不得好死!」

 哼!玉女娘娘廟當然去了,不過是等陳氏被人帶走之後才去的,不然她哪敢發下這種毒誓。

 冷陣接著掃向貼身婢女燕兒。

 「夫人說的都是真的……」燕兒嚇得跪在地上,背後全是冷汗。

 他睥睨著跪在腳邊的劉氏。「這件事最好跟你無關,要是順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親手殺了你。」

 劉氏身子一僵。孩子?那個寡婦肚子里有了王爺的親生骨肉?她伏低著頭,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貼在地上的手心也慢慢握成拳狀。

 「王爺息怒!這個叫順娘的該不會就是上回在王府過夜的那位?」楊嬤嬤沒想到兩人還有繼續來往。

 「沒錯,就是她。」季君瀾親口證實她的猜測。

 「既然對方有了孩子,可得快點找到人。」王爺好不容易有了子嗣,說什麼都要保住,楊嬤嬤不禁跟上天祈求。

 「本王一定會找到她的。」說完又橫了劉氏一眼,這才舉步離去。

 跪坐在地上的劉氏揚起滿是惡意的笑臉。絕對不能讓她活著回來,就讓他們母子一塊下陰曹地府去吧!

 很快地,消息傳到紫金城。

 季昭正在御書房看十三叔給他的幾份奏折,突然有人來報,攝政王調動負責京畿守備的京營,此事非同小可,不禁大吃一驚。

 「啟稟皇上,攝政王該不會是打算逼宮?」兵部侍郎林伍謙見小皇帝越來越有擔當,為了表示忠誠之心,又故意提起,可惜這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胡說!」季昭馬上喝斥。

 林伍謙趕忙跪下。「皇、皇上息怒!」

 接著季昭立刻傳旨,要京營統領進宮,他打從心底相信十三叔,若不是十萬火急,絕不可能隨便調動京營的兵馬。

 他在御書房內等了又等,終于等到京營統領前來。

 「臣參見皇上。」

 季昭架勢十足的端坐在椅上,用稚嫩的嗓音質問。「到底出了何事?」

 「回皇上,臣是奉攝政王之命,派出能夠動用的人馬搜尋‘第一女訟師陳娘子」的下落。」京營統領照實回道。

 季昭大吃,驚。「你說陳氏不見了?」

 「據說落入歹人手上,目前行蹤不明。」為了找一個女訟師調動京營,實在匪夷所思,也不像是攝政王的為人。

 「難怪十三叔會急成這樣……」如果換成自己也會這麼做,季昭又問。「知道是被誰抓走的嗎?」

 京營統領拱手回稟。「啟稟皇上,還在調查當中。」

 「快去找!不管要調動多少人馬,務必要把她找回來!」他都這麼擔心,十三叔更不用說,要是知道是誰干的,非砍了腦袋不可。

 「臣遵旨。」連皇上也這麼緊張,這位「第一女訟師陳娘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到了第二天,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為了盡快找到「第一女訟師陳娘子」,「開陽小龔」也連夜趕工,天一亮,馬上報導這條新聞,希望有更多的人加入尋找的行列,只要提供消息,也真的找到人,可以得到賞金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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