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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為人下》第128章
第二章 媚色生香

  四年後。

  建德帝駕崩,太子劉啟登基繼位,改元建安。各位封王皆離京就國,只因太后捨不得小兒子,中山王被留在了京城。

  中山王府的門房裡,管事正對一位青衫男子道:「王爺有客,今日無暇接見,阮老闆請回吧。」

  男子放下茶杯,嘴角勾著笑,略一拱手,揚長而去。

  新來的小廝忍不住問:「剛才那位公子是誰?生得可真是俊秀,而且耐心真好,白等了兩個時辰,居然還這般灑脫地走了。」

  管事冷笑一聲,「他?他算個什麼東西。」

  城西花巷,藍蓬牛車駛入一間大院。青衫男子從車上下來,對依舊跪在院中烈日下的兩個少年視而不見,逕直走進書房。

  丫鬟阿姜端了涼茶來,一邊求情道:「少禮和阿遠已經知錯,再這樣曬下去,怕是太傷身子。」

  阮韶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說:「讓他們進來吧。」

  兩個少年跪在阮韶面前,臉上的油彩都還未洗淨,又是委屈,又是憤慨。阿遠到底年長些,主動認錯:「師父,我們二人都知道此事做錯了,給您和整個戲班添了大麻煩。」

  「錯在哪裡了?」阮韶纖細白`皙的手指輕扣茶几。

  阿遠說:「我不該一見朱珩……調戲少禮,就衝過去和他動手打架……」

  茶杯重重頓下,阮韶冷聲道:「我看你還是沒想明白。繼續出去跪著!」

  阿遠磕頭:「師父息怒。我……我明白的,下次再有這樣的事,要圓滑處事,若還是不行,就……就來請您。」

  阮韶哼了一聲,「回你們的房去,好生練功!」

  麒麟戲班得罪了驃騎大將軍獨子朱珩一事,早已在京城裡傳得沸沸揚揚。一連半個月,麒麟班不是被人鬧場子,就是無人看戲,弄得狼狽不堪。上下老少都要吃飯,戲班的阮老闆也漸漸沉不住氣。既然求了劉卓,卻連人都未見到,那他自然要去求別人。

  他阮韶在京城混了這麼多年,大起大落,王孫公子全都認識的。

  醉仙樓,雅閣水榭中,阮老闆擺了一桌山珍海味。廣安郡王品著美酒,笑道:「阿韶,我為了把朱珩那小子請來,可費了不少功夫。光是一桌酒菜,可不夠謝我。」

  阮韶含笑道:「郡王若還想要什麼,小人一定照辦。」

  廣安伸手握住了阮韶骨節秀氣的手腕,撫摸著他光滑的肌膚,順著摸進了袖子裡。

  「如果不是有事求我,我都有三個多月沒見著你了。」

  阮韶淡淡一笑,不留痕跡地把手抽了回來,「那等事成,小人自當好好陪一下郡王。」

  朱珩一直在旁邊笑而不語,目光在阮韶面孔和腰身上流連,良久才說:「阮老闆今日客氣。是我喝多了酒,唐突了你的弟子了。那日只覺得難得在京城見如此美貌的少年,不料……阿韶,和你數年未見,你如今是真正出落了,真是標緻絕色。」

  阮韶低頭一笑,「早已是泥中打滾之人,哪裡還有什麼標緻可言?不說了,喝酒吧。」

  幾杯酒下肚,阮韶漸漸覺得渾身燥熱。他跟在劉卓身邊一年,出府後又漂泊那麼久,怎麼會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何必呢?」阮韶輕輕搖頭,「我既然請朱公子來,本就……」

  「噓。」廣安郡王附過來,摟住他的腰,「這整個事,就是個情趣。還是我給朱珩出的主意,你可喜歡?」

  阮韶的視線在兩人臉上一轉,明白過來,只是笑,不再說話。

  廣安將他推進朱珩懷裡,道:「你想了念了好幾年的人,你先來吧。」

  朱珩愉悅一笑,抱起阮韶柔若無骨的身子,揉進懷裡,滾燙急切的吻落下。阮韶被媚藥弄得十分難耐,又被撫弄得舒服,身子越發軟得像春泥。朱珩幾下就扯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分開他雙腿。

  廣安伸手探進腿間撫摸,嘖嘖道:「都濕了。真騷。」

  阮韶腦子發暈,什麼都聽不清,只喘息個不停。朱珩抱著他揉搓,在他胸前兩處又吻又啃,然後輕舔著他胸口箭傷留下的十字小疤。那處肌膚格外敏感,阮韶輕哼著,不住搖頭。

  廣安伸手摘了他的髮簪,墨色髮絲如流水一般垂下,散發幽幽光澤。朱珩眼裡驚艷愈盛,也不再忍,將阮韶放在地毯上,提高雙臀,挺身而入。

  他是武人,那活兒粗壯巨碩,猛地頂進去,阮韶吃不住疼,驚喘起來,眉頭緊鎖。朱珩卻是感覺到裡面緊致溫暖的包裹,舒爽地低呼出來。

  廣安在旁邊席地而坐,吃著果片,笑道:「粗人,輕點,別把他弄壞了,我還要用呢。」

  朱珩丟了他一記白眼,握著阮韶的腰,輕緩地抽送起來。阮韶承歡已久,很快適應過來,漸漸得了趣,交`合處水聲愈響,抽`插便越發順暢。朱珩放開動作,大力挺動,猛烈操干。滾燙的性`器在被媚藥弄得敏感的後`穴裡衝撞攪動,摩擦著媚肉,又頂著要命的一處狠狠碾磨。那甬道被激得痙攣不已,緊緊咬著這巨物,使勁往裡吞去。朱珩只覺得每次插進去,都要頂開層層軟肉,每次抽出來,又被一路吮`吸,舒爽的感覺順著脊椎直衝頭頂,讓他再也什麼都顧不上,狠插猛干,交`合處汁水淋漓,雪白的雙臀也被撞擊泛紅。

  阮韶被操得呻吟不止,眼神渙散,只覺得全身都浸在酒裡似的。那器物比常人要粗長,插進來頂到最深,表面起伏的筋脈刮搔著內裡的媚肉,引發陣陣強烈快感。他下`身把這滾燙的器物含得越發緊,被那一下下有力的操干弄得陣陣痙攣。

  廣安在旁邊看著,拿著冰涼的銀勺,在阮韶因情`欲泛著粉紅的胸膛上來回划動,然後滑到他挺立的分身上。漲紅的分身被一冰,阮韶受驚地叫起來。

  「真浪,是不?」廣安笑。朱珩一言不發,專注地挺腰抽`插,把阮韶整個身子撞得在地毯上不住磨蹭。

  又這樣做了半柱香,阮韶忍不住先行射了。朱珩提著他的腰用力頂了幾下,抽出來,把白濁射在了他的身上。

  阮韶躺在地毯裡,雙目緊閉,喘息不止,人如同才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廣安抱他在懷,又餵了他兩杯酒,然後將他推著伏跪在地,自己跪在他身後,扶著已然漲到紫紅的性`器一插到底。

  阮韶婉轉地呻吟,廣安舒爽而笑,挺腰操弄起來。他的性`器不及朱珩那麼粗大,可技巧極好,又已熟悉阮韶的敏感點。沒有多久,阮韶就被幹得淫叫連連,渾身癱軟地趴伏在地上,高高翹起臀`部任他蹂躪。

  朱珩把手指伸進阮韶嘴裡攪動,他如小兒吮奶一樣含住。廣安便把阮韶的頭朝朱珩胯下按去。阮韶目光渙散,已神志不清,張嘴含住朱珩的分身,就吞嚥起來。朱珩低喘一聲,捧住他的頭,在他嘴裡抽`插。阮韶一頭烏髮散在朱珩腿上,絲滑冰涼。朱珩愛不釋手,性`器越發腫脹。

  廣安故意使出技巧,插得阮韶又早早瀉了出來。然後他把阮韶抱在身上,靠在懷裡,從背後操弄,一邊對朱珩道:「你看他那處,出水真多。劉卓那傢伙可將他調教得真好。」

  朱珩卻是一下黑了臉。

  廣安抱著阮韶又操弄了許久,這才拔出來,射在他臉上。阮韶癱軟在地,烏髮被汗水打濕,貼在鬢角和背上。

  朱珩抱他起來,擦去他臉上的液體,吻他,道:「累嗎?」

  阮韶微微張開雙眼,目光瀰散,無意識地回應著,將舌頭伸去他口中,挑`逗著他的舌。朱珩喉嚨一緊,捏著懷裡人柔膩渾圓的雙臀,胯下粗長再度重重頂了進去……

  阮韶回到家中,天色已微明。阿姜心照不宣,侍候他沐浴。他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整天,烏金西沉的時候才起床進膳。

  麒麟班的生意恢復了正常,依舊賓朋滿堂,場場爆滿,也再無人來砸場子。

  阿遠是戲班中年紀最大的,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來阮韶這裡磕頭贖罪。阮韶借口舊傷不適,一直沒見他。

  少禮便問:「師父可是真生氣了?」

  阿遠苦澀道:「師父不會真的生氣,他只是……師父收養我們這些孤兒,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是我拖累了他。」

  「大師兄,我不懂。那姓朱的也未再來鬧事……」

  這時一個白衣公子隻身走進了院子,玉帶金冠,面容俊逸,身軀挺拔,一身貴氣,不是中山王是誰。就連少禮也隱隱知道師父和這個王爺關係曖昧,更何況阿遠。兩個少年略一行禮,匆匆告辭。可走出了院子,阿遠略一遲疑,又輕輕地折返了回去。少禮不明所以,只知道跟著他。

  書房東面的窗戶對著一排爬滿了籐蘿的籬笆,兩個少年蹲在籬笆後,可清晰望見屋裡的景象,聽到裡面兩人的對話。

  阮韶給劉卓倒了茶,劉卓譏笑道:「你這裡一年不如一年了,連你這個當家的,都喝這樣的茶葉渣滓。」

  阮韶不耐煩道:「想喝特貢的明前,王爺大可回家去。」

  「我才來不到一炷香,你就急著趕人了?怎麼,有了新的相好,就不認得舊人了?」

  「王爺哪裡是舊人?」阮韶冷笑,「我這等賤民,怎麼會結識中山王?王爺和我可沒交情。」

  「那你和朱珩交情倒不錯。」劉卓冷笑,「他還出資給你修了新戲台,接下來,就該給你換個新的院子了吧?想你之前還巴巴地來求我,真是多此一舉。」

  「王爺,這與你何干?」阮韶道,「你當初不也的確不肯見我嗎?這事你從頭到尾都沒插手,怎麼現在又來過問了?」

  劉卓目光深沉地望著阮韶,伸手輕撫了一下他的臉。阮韶沒躲開。劉卓的手忽然抓著他後頸,將他拉近過來。

  「我當初放你走,你偏偏要賴在京城。為什麼?就為了這裡男人多?朱珩操得你可爽?我聽花巷裡的人說,他那活兒可十分粗壯,你大概愛煞了吧?」

  阮韶仰頭輕笑,「當初就說好,既然放了我,那我和哪個人睡,也就和你無關。再說,我現在這樣,不也是王爺您親自調教出來的嗎?」

  兩人挨得極盡,氣息交纏。劉卓看著阮韶眼裡水光,猛地將他吻住。

  外面,少禮驚得發出一聲低呼,隨即被阿遠摀住了嘴。

  劉卓猛地鬆開阮韶,將他一把推進一張椅子裡,隨後欺身過去,一邊和他啃咬般地吻著,一邊撩起阮韶衣袍,然後幾下扯去了他的褲子。阮韶雙腿白`皙修長,骨肉勻停,劉卓握著他膝彎,就將他雙腿抬高分開,露出腿間秘處。

  「才這麼一下,你這裡就浪成這樣了。」劉卓嗤笑,兩指插進了穴中,抽`插攪弄。

  阮韶咬著下唇,別過臉,似是忍耐,可一臉春色出賣了他。

  他臉朝著窗,兩個少年是第一次見到威嚴不失慈愛的師父露出這副情`欲湧動的嫵媚模樣,都驚呆了。

  劉卓的手在他身下弄得起勁,阮韶道:「要做便做,弄那麼多做什麼?」

  「哪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劉卓把他雙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逕自去翻箱倒櫃。他們倆以前也在這書房不知道歡好過多少次,一些東西都備在櫃子裡。劉卓找出一個銀環,拿來將阮韶的分身套住。阮韶緊抿著唇,鳳眼朝朱珩瞟去。

  「以前你也這樣伺候過我,太久了,忘了?」劉卓在他挺立的分身上輕彈,然後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少禮小聲問阿遠:「師兄,他們是要做什麼?他在欺負師父嗎?」

  阿遠面色漲紅,含糊道:「是……是欺負……」

  「那我們怎麼不去救師父?」

  「這……也不全是欺負……」

  少禮還想問,就又被阿遠摀住了嘴。屋裡,劉卓已經半解了衣衫,胯下性`器雄壯傲人,粗長挺直。少禮瞪大了眼,又是驚訝,又是羨慕。可下一刻,就見他掰開師父的臀瓣,將這巨物對準那粉色的入口,直直插了進去。

  阮韶皺著眉,嘴裡發出細細呻吟,手緊握著扶手,放鬆身體接納這根器物。劉卓插到一半,停下來抽出少許,又頂進去,這樣幾回,最後一個挺身,全部沒入。阮韶被撞得哼了一聲,咬著下唇喘息,白玉的面上泛著紅暈。

  劉卓笑,「我的和朱珩的比,誰的更大一些?他可有我進得深?」

  阮韶緊閉著眼不說話,只收縮後`穴,無聲地催促劉卓動作。

  「賤`人!」劉卓輕罵了一聲,挺動腰身,開始抽`插。他抽得徹底,插得又深,將阮韶的身子撞得啪啪響。阮韶呻吟聲漸漸大起來,痛苦又愉悅,帶著欲罷不能的渴求。兩人媾和已久,都熟悉對方床笫間的風格,做到興起,不自覺地就按照習慣來,互相取悅,於是越發舒爽暢快。

  窗外兩個少年卻是已快成煮熟的蝦,就連單純如少禮,也隱約明白這二人在做什麼事。從他們的位置,又可將交`合之事看得清清楚楚。只見阮韶衣衫只是略微鬆散,下`身卻一絲`不掛,雙腿大張架在扶手上,正被操弄得雙目迷離,呻吟不止。而劉卓卻看著衣冠楚楚,做起這事來卻尤為兇猛,胯下那根凶器在後`穴飛快進出,直將那處抽`插得糜紅一片,帶出粘稠透明的液體,連那粗大器物表面都蒙著一層水光。

  阮韶的前面被銀環鎖住,發洩不得,漸漸受不住,開口求饒。劉卓卻被他細軟的哀求弄得興致越發高漲,挺送得更加凶狠。他將阮韶壓在椅子裡,胯部緊貼著他下`身,猛烈抖動深埋在他體內的性`器。阮韶緊抱住他,揪著他衣袍,呻吟破碎,一臉淚水,雙腿哆嗦得厲害。

  劉卓得趣大笑,捧著他的臉吻了一番,然後將他拉起來,讓他扶著椅背站著,從身後又頂了進去。阮韶雙膝發軟,無法站穩,前方無法發洩的痛苦和身後源源不絕的巨大快感簡直要將他逼瘋。他扶著椅背啜泣,又被劉卓一個狠插幹得仰頭尖叫,身子酥軟脫力,漸漸往地上滑去。

  少禮哆嗦著問阿遠:「師父是不是很難受?他哭得好厲害。」

  阿遠胯下已經硬得發漲,顧不上回答少禮的話,解開褲頭自瀆起來。少禮也有了反應,有樣學樣,跟著阿遠一起做。他第一次自己做,動作笨拙,可是耳邊聽著阮韶淫浪的叫聲,和激烈的肉`體交`合聲,也找到了感覺。

  屋裡,阮韶的哀求聲已經沙啞,可在體內肆掠的硬物卻還那麼精神奕奕。阮韶知道劉卓能堅持多久,可自己已在崩潰邊緣。激動之下,他胸口疼痛,喘息聲渾濁起來。劉卓聽到,冷哼了一聲,可還是解開了阮韶分身上的束縛。他緊接著一陣密集地抽`插頂撞,阮韶近乎哀叫了一聲,渾身繃緊,發洩了出來,隨後徹底軟在地上。劉卓握著他的腰,感受著他內裡的緊致包裹,用力抽`插了幾下,也射了出來。

  兩人倒了已經溫的茶水喝了,這才緩過氣。劉卓通體舒爽,意猶未盡,拉過阮韶在懷,剝著他剩下的衣服。

  阮韶推了他一把道:「別在這裡。去後面。」

  劉卓一笑,拉著他就朝屏風後面走去。

  此時的阿遠和少禮,都已經發洩出來,正紅著臉把濁液抹在草葉子上。屋內已看不到兩人身影,卻很快就又有淫聲浪語和響亮的拍打聲傳來。

  阿遠拉著少禮,悄悄地溜出了院子。

  雲停雨歇時,日暮已西沉。阿姜送來了晚飯便告退,劉卓摟著阮韶在床上吃著晚飯。阮韶今天被幹得狠了,現在還渾身無力,昏昏欲睡。劉卓餵他什麼,他閉著眼睛張口就吃,忽然吃到一塊姜,五官皺做一團。正欲吐出來,劉卓俯身封住了他的唇,硬是用舌頭把那姜塊頂進了他的喉嚨裡。

  「真無聊。」阮韶咳了幾聲,剜了劉卓一眼,嗓音沙啞得厲害。

  劉卓摸著他被子下還赤`裸的身子,愉悅一笑。

  「對了,有個消息,你或許樂意知道。你那老情人歐陽臻,哦不,應該叫越國叛王阮臻,近日打了一場勝仗,就快要把越國君逼下王位了。怎麼樣,高興不?」

  被中的身軀猛地一僵,又放軟了。

  「是呀。」阮韶懶洋洋地笑,「他越好,我越高興。你不是一直知道嗎?」

  「即使他把你丟在這裡,不聞不問?」劉卓冷笑,「你不會以為他真的相信你已經死了?」

  「你那點沒頭腦的小伎倆,怎麼會騙得過阿臻?」阮韶輕蔑道。

  「阿臻,叫得好親密。」劉卓翻身將阮韶壓在身下,直視他的雙眼,「要不是他,你如今也不會陷入如此可悲的境地。你卻還對他癡情不改。好個癡情種子呀,阮老闆。」

  阮韶淡淡道:「若不是你們大庸侵佔越國國土,逼迫我們臣服,玩弄我們皇室,我和阿臻也都不會為光復越國而如此辛苦。」

  「是嗎?」劉卓伸手掐住他細瘦的脖子,分開他的雙腿,將已然灼熱的分身又頂了進去。阮韶屏著氣,已經被弄得癱軟的身子毫不費力地接納他的欲`望。接下來又會是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和他們以前做過的一樣。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順著身體的本能,他就可以感受到極致的快樂。

  劉卓這時卻說:「還有一個事,本來不打算說來讓你不開心,不過現在卻有說的必要。你大概不知道,阮臻一路如此順利,就是因為他身邊有一位軍師為他出謀劃策。這人你或許也認識,就是你們越國著名的才子徐子攸。徐子攸對阮臻可真是赤膽忠心,一片深情,為他傾盡所有,甚至不惜背叛自己家族,背負叛徒罵名。好在阮臻也沒讓他真心白付。聽說他們倆同進同出、形影不離,甚至同席而食、同塌而眠……」

  阮韶臉上因情`欲而起的紅暈消失了,身子再度微微僵硬。

  「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

  「你還不清楚嗎?」劉卓嗤笑,「我是想讓你明白,你就是一枚棄子。你的阮臻,已經有了別的知己,不再要你了。你於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又或者,你還在等待著他的良心和同情憐憫,或者,對你的犧牲的感恩?」

  阮韶冷聲道:「你永遠都不會明白。」說罷,用力推開劉卓,想要起身。

  劉卓身軀高大健壯,輕而易舉地將他抓住,壓回身下,狂躁地吻也隨即落下。阮韶在他懷裡掙扎著,可怎麼也逃不脫他的魔掌。劉卓已經對他的身子太熟悉了,輕而易舉地就挑`逗出了情`欲。阮韶越抗拒,身體上的感觸就越發清晰和強烈。劉卓明白他的感受,得意地笑著,拉開他的腿,挺身`進入,卻是及其溫柔細緻地律動起來。

  這舒緩的快慰讓阮韶迷惘了,他覺得自己深陷一張大網,早已經被糾纏束縛,眼看就要再也無法掙脫。而這張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編織的?他覺得大概是從自己幼年和劉卓初次見面時起。

  「忘了他吧。」劉卓在阮韶耳邊說,「不然,你永遠都沒有辦法開心。」

  阮韶主動和劉卓糾纏在一起,翻身坐在他身上,起伏吞吐著他的欲`望,嘴裡溢出誘人的呻吟。每次這個時候,他才不用思考命運和未來,覺得愉快輕鬆。

  劉卓次日早上才神清氣爽的離去。阿姜已經燒好了水,扶阮韶去沐浴。

  阮韶低聲問她:「那邊是否有新消息?」

  「除了主君打了勝仗外,就沒有別的消息了。」阿姜說。

  阮韶沉默良久,才問:「徐子攸……這人是否可信?」

  阿姜倒熱水的動作一滯,才說:「主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子請放心吧。」

  阮韶點了點頭,「你去忙別的吧。」

  阿姜走前,忍不住還是說了一句:「主君對公子您,是一片真心,絕無二意。請公子放心,主君一定會來接您回去的。」

  阮韶閉著眼,什麼也沒說。

  建安帝看著棋盤對面的弟弟,問道:「越國的局勢,你如何看?」

  劉卓拈著白子,說:「我不明白陛下怎麼遲遲不派兵支援越國君。大庸出手,那阮臻也不過是秋後的螞蚱罷了。」

  「大庸如今這國君,早就遭眾人怨恨,被奪位也是遲早的。可阮臻稱帝,也名不正言不順。越國內亂,可還要持續多年。」

  「陛下覺得阮臻即使稱帝了,也無法掌控大局?」

  「你對他該比我更瞭解,你說呢?」

  劉卓落子,沒有說話。

  建安帝又問:「那個阮韶,你還在和他有來往?」

  劉卓笑,「皇兄怎麼特愛關心我和他的事。」

  建安帝道:「他總能影響到你,我自然關心,怕你被他迷了心竅。」

  「皇兄放心。」劉卓吃了兄長一子,「他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好歹看牢他。」建安帝說,「他可是制約阮臻的法寶。」

  劉卓皺眉,落錯了子,被兄長堵死了一角。

  此刻的阮韶正陪著朱珩坐在戲樓上的雅座裡。大堂戲台上,正演著他新寫的戲本《踏雪尋梅》。公子小姐兩小無猜,分別多年後,小姐逃婚在荒廟,又和公子重逢。

  台上有情人正海誓山盟,雅座裡,阮韶被摟坐在懷裡。朱珩的手從下擺處伸進去,正在他腿間擺弄,一邊笑問:「你這新戲,寫得倒像你和我。只是當年在京城,你還假扮著越王子,家父不讓我和你來往過多。那時候我倒是羨慕劉卓得緊。」

  阮韶被他弄得不住細喘,道:「他成日欺負我,我恨死他。你羨慕什麼?」

  朱珩笑道:「若不是他放了你出來,我還不知何日能得到你。阿韶,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你。」

  阮韶依偎著他的胸膛笑。這番話,他早已經聽得耳朵起繭,京城裡多少和他自幼相識,共同長大的王孫公子,都說過這樣的話。情話說完,也都會如朱珩一樣,脫了他的衣服將他壓倒。他在這些王孫公子眼裡,其實還是那個越國王子,操著他,大概就像凌駕於整個越國之上一樣。

  底下戲曲唱到高`潮,鼓樂大作。樓上雅座光線昏暗,阮韶靠在朱珩懷裡,光著雙腿,被他一次次貫穿。待到戲曲結束,阮韶雙腿都已合不攏。

  朱珩凝視著他面色潮紅的樣子,心中憐愛,問:「你可願同我回家?我獨居別院,長輩亦不大管我這點風流事,你不用擔心受欺負。」

  阮韶似有點為難。朱珩道:「你隨時可走。」

  阮韶終於點了頭。朱珩大悅,摟住他又是一番糾纏歡愛。

  劉卓從廣安郡王那裡知道阮韶搬進了朱家別院一事,也不過把玩著酒杯,不以為然地一笑,「朱珩那小子,撿我剩貨,也撿得這麼開心?」

  廣安卻羨慕道:「我們可從未指望能和王爺您比,您的剩貨,也比我們的鮮貨強。想我當初使出渾身解數,也不過留了阿韶七日。且看朱珩能留阿韶幾日了。」

  劉卓冷笑:「那個賤`人。誰能把他操爽,他就會跟誰。」

  廣安道:「王爺倒是大度。」

  「不過一個玩物。」劉卓說著,把酒杯隨手一丟,白玉酒杯滾落下來跌了個粉碎,他一眼也不看,甩袖而去。

  廣安玩味地看著他的背影。

  朱家南郊別院的書房裡,門簾低垂,窗外一株美人蕉,開得正妖嬈。

  阮韶披散著長髮伏在長案上,手指緊抓著桌沿。上身還穿著小廝的衣服,下`身的褲子已褪到腳踝,兩條白生生的腿在空氣中微微發顫。朱珩站在他身後,正按著他的腰,胯下巨物在他臀間深進淺出,把他頂撞得直往前聳。

  阮韶面色潮紅,喘息不止。朱珩頂得狠了,他便細細地叫起來。朱珩顯然喜歡聽他叫,一下比一下更狠,干的他幾乎站不住,眼神散亂,叫得像被欺蹂的貓兒似的。

  「我幹得你可舒服?」朱珩得趣,用性`器抵著那敏感至極的一處使勁碾磨,「穿成這樣給我送茶點,可我倒更愛吃你。」

  「吃了……嗯,這麼多日……也沒吃膩?」阮韶喘息著說。

  「都還沒吃飽,哪來膩味之說?」朱珩狠撞進去。阮韶啊啊低叫,手在桌上胡亂抓著,眼角濕潤,臉頰潮紅。

  這時門外傳來管事忐忑的聲音:「世子,中山王來訪。」

  含著粗大器物的那處突然緊縮,弄得朱珩爽快地低哼了一聲。他一掌拍在阮韶雪團般的臀上,道:「聽了他的名字,你倒一下緊了?」

  阮韶咬著唇不語。朱珩嗤笑一聲,對管事道:「讓王爺稍等,我稍後就去。」

  不料外面竟然傳來了劉卓的聲音,道:「世子悠著來,莫讓小王攪了二位雅興。」

  朱珩臉色一沉,冷笑起來。阮韶此時已經微微起身,卻又一把被按了回去,深埋在體內的硬物略抽出去,旋即又霸道地頂了回來,緊接著就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操弄,帶著狂躁的妒火和怒意。

  阮韶眼前一片白光,頭暈目眩,渾身都繃緊裡不住痙攣,把那在體內肆掠的孽物咬得更緊了。他知道劉卓就在門外,咬著袖子不敢叫出來,這卻激得朱珩更加惱怒,動作越發凶狠,將他雙臀撞得啪啪作響。這肉`體撞擊聲混合著股間粘稠水聲,還有阮韶被逼出來的混亂鼻息和朱珩暢快的低吼,透過薄薄的門板全都清晰地傳到門外人的耳朵裡。

  劉卓好整以暇地站在門外,等了半晌,屋裡傳出一聲暢快的吼聲,一切才停息下來。

  朱珩略整了衣服就來開門。劉卓走進去,一眼就看到阮韶渾身是汗地癱軟在椅子裡,長髮披散,遮住大半張臉。他下`身還赤`裸著,腿無力地蜷著,玉雪似的臀被蹂躪得一片媚紅。

  劉卓袖手笑道:「世子用得可順心?」

  朱珩拱手,「還是王爺調教得好。」

  朱珩吩咐管事送茶水,劉卓借這空檔走到阮韶身邊,扯著他的頭髮,將他臉拉抬起來,俯身輕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朝廷可不一定派朱家去討伐阮臻。」

  阮韶懶洋洋地掃他一眼,道:「我不明白王爺在說什麼。若您不介意,請容小人去更衣。」

  劉卓鬆開手。阮韶扶著桌子站起來,草草穿好衣服,推門而去。朱珩這才回來,對劉卓說:「王爺可要越公子陪著一同用膳?」

  劉卓想起方才阮韶那一副被操得半死不活的賤樣,眼裡火焰冷如寒冰,哼了一聲,「不勞世子了。本王還有事,先行告辭。」

  朱珩和劉卓本來就沒有什麼交情,只虛留了一下,就送劉卓出門。上馬前,劉卓忽然轉身對朱珩說:「世子愛美色本沒什麼。只是這阮韶到底是越國人,又和那越國叛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今兩國開戰在即,諸事敏感,世子對此人還需多提防一二。」

  朱珩應下。晚上就寢時,他捏著阮韶的下巴,問:「你可想回越國?」

  阮韶冷笑:「回去幹嗎?年年爭戰,民不聊生,我家又早不認我了。回去了連個投奔的地方都沒有,還不是死路一條。」

  「越國不是有你的老相好?」

  「他若還記掛我,早就接我回去了。再說,我在大庸,相好不是更多?」

  朱珩笑,又問:「你當初好好跟著劉卓,怎麼被趕出的府?」

  阮韶打了個呵欠,「膩了唄,有什麼好奇怪的。你還有什麼問題,問完了我好睡覺。」

  「最後一個。」朱珩笑著把他壓在被褥之中,手摸出一根極粗的雕著花紋的玉勢,「之前說好了要給你用這個,你可還記得?」

  阮韶在朱珩的別院裡住了大半個月,兩人日日顛鸞倒鳳,過得好不逍遙。朱家長輩終於不滿,尋了個老奴來別院,給了阮韶一點臉色。阮韶就等著這個,當日就向朱珩告辭,回了戲班大院。

  麒麟班在沒有班主的日子裡一切如常,生意照舊紅火。阮韶呆在書房裡看賬本,然後將這些日子來搜集到的情報都交給了阿姜。

  阿姜說:「公子不在這幾日,主君那邊來了信。」

  阮韶接過信,貪婪又歡喜得猶如得了糖果的孩子。信很短,聊聊數行,阮韶反覆讀,記得滾瓜爛熟了,這才把信紙燒了。

  「主君很牽掛公子呢。」阿姜說,「所以還請公子以後不用這麼冒險,和……犧牲。為將來重逢之日多多保重自己。」

  阮韶明白她的意思,苦笑道:「我人微言輕,能幫他的有限。不像……不像徐子攸……」

  阿姜知道他有心結,可這情愛之事,她外人不好勸說,只有默默無語。

  阮韶回了麒麟班,日日督促著弟子們排練新戲。廣安郡王時常擺席設宴,請他過去,他三次也會應一次。去了又少不了和廣安昏天暗地歡好一場。有一次還碰到朱珩,三人在畫舫上荒唐了一下午,直弄到阮韶失禁昏死才罷休。

  廣安久經風月,最愛玩各種小花樣,阮韶常被他弄得死去活來。但是廣安擺設的宴席上,又多有京城裡各王孫公子,阮韶長袖善舞,總可以在酒席間弄到不少自己需要的東西。他對入幕之賓卻是很挑剔,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都有大用處。他這樣倒是讓那些好男風的公子哥兒對他趨之若鶩。

  麒麟班的新戲《青蓮記》開台後,好評如潮。廣安郡王擺了個賞荷宴,也把麒麟班請來演《青蓮記》應景。席上,客人談論,說中山王的側妃昨日又給他添了一位千金。那人說,雖然是庶出,可皇帝還給封了個郡主。大概是因為大庸即將派兵越國平叛亂,中山王也要領兵。

  廣安對懷裡的阮韶道:「劉卓這嬌生慣養的人,竟然也要上戰場了。陛下可真不心疼弟弟。聽說因為陛下多年無嗣,而中山王府裡卻是一個接著一個生的緣故。真是天家無兄弟。」

  阮韶漫不經心道:「劉卓怎麼會帶兵打仗,不過是藉機沾點軍功罷了。皇帝到底只有他一個兄弟。」

  「要攻打的可是你老主子,你不擔心?」

  「勝敗兵家事。我一屆文弱書生,擔心又有什麼用?」

  廣安摟住他輕吻,笑得開懷,「阿韶,你真有趣。對了,我昨日得了幾件好貨物,正要和你一起來試試。」說著摸出一個白瓷小盒。

  阮韶嘴上笑著,眼裡閃過一抹厭惡與不耐。

  劉卓走進院子裡時,宴席已過半,到處都是醉得東倒西歪的客人,或倒在路邊酣睡,或拉著丫鬟在假山後歡好。水榭上的戲台,戲也唱到尾聲,歷經千辛萬苦重逢的有情人正拉著手垂淚。台下,卻是一群喝的半醉的人嬉笑著追趕奔跑,似乎在找人。

  劉卓厭煩,尋了條小路,打算找個僻靜處獨酌。繞過一叢碎葉竹,一個紫衣人迎面撞進了懷中。劉卓本以為是哪個戲子孌童藉機投懷送抱,低頭一看,卻微微一驚。

  阮韶雙頰的潮紅順著脖子一直延伸到衣襟裡,漆黑的雙目含著飽滿的水氣,紅腫的唇裡氣喘吁吁,像是一隻被獵人追趕的小鹿。

  劉卓看他神情迷糊,春色滿面,便也猜到了八分。

  阮韶先開口道:「求王爺幫忙,可別告訴他們見過我。」說罷就繞過他朝前跑。

  劉卓一把拉住他,觸手肌膚滑膩汗濕。只這麼一碰,阮韶身體就軟軟地倒在他懷裡。劉卓剛想罵他發`騷,鼻尖卻嗅到一股纏綿淫靡的香氣。他心下明瞭,只冷哼一聲,沒說話。

  阮韶倒在他懷裡喘氣,忽而聽到路那頭傳來繁雜的腳步聲。他驚慌掙扎,可身子軟得使不出勁。劉卓卻被他掙扎得起了火,一把將他抱起來,從另一條小路走了。

  廣安郡王最是講究情致,別院也修得步移景換、曲徑通幽。劉卓抱著阮韶一通亂走,漸漸聽不到湖邊的笑鬧聲,這才發現迷了路。

  阮韶這時掙扎著從劉卓懷裡下來,道:「多謝王爺出手相助。這裡順著北走就可到後門,我自去和戲班的人匯合。就此謝過。」

  劉卓看他氣都還喘不勻,身子微顫,冷笑道:「你就這樣見你的人?打算自己抒解?既然不肯玩,又何必和廣安他們攪和在一起?」

  阮韶苦笑道:「我也不想和王爺您攪和在一起。這事我有選擇嗎?」

  劉卓臉色一冷,抓過阮韶。掙扎之間,劉卓的手碰到阮韶臀`部,阮韶頓時腰肢一陣顫抖,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怎麼浪成這樣了?」劉卓的手在他挺翹的臀上按了按,換來阮韶更加壓抑的喘息。那臀間夾著點什麼,隔著衣料摸不真切。阮韶咬牙推開他欲走,卻被劉卓一把抓住,推倒在了一株合歡樹下。阮韶掙扎著欲坐起來,劉卓卻將腳踩在他後臀。他身子頓時酥軟,嗯了一聲又倒了回去。

  劉卓好整以暇地笑著,腳在他臀間那處時輕時重地碾著,「本王還真好奇了。自己脫了,讓我開開眼界。」

  阮韶被他折磨得渾身顫抖,咬著唇,好半天才解開了腰帶,將褲子褪下。他裡面並未穿褻褲,玉雪白`皙的雙臀露了出來,臀間夾著一顆核桃大的鏤空玉球,翠綠欲滴,一端還繫著條朱紅的流蘇。那流蘇已被體內溢出的體液打濕,粘在白淨細嫩的腿間,越發顯得淫靡不堪。

  劉卓心頭一撞,呼吸粗重了起來,撩起衣袍,在旁邊一塊石上坐下。

  「廣安好興致,這玉色都還是極好的呢。一共幾顆?」

  阮韶剛想答,劉卓卻打斷道:「別說了,你自己弄出來給我看看。」

  阮韶急促喘息著,咬著下唇,側躺屈膝,把手伸向身後。白細的手指抓著流蘇,費力地朝外拉扯,體內則是一陣翻動。咕嚕地一聲,一顆被粘液浸得濕亮的珠子從後`穴中拉扯了出來。

  劉卓眸色愈深,盯著那處目不轉睛。阮韶咬牙繼續拉扯,又是一顆珠子滾落出來,雙腿也隨著輕顫。紅腫的後`穴如一張小口般收縮蠕動,而後又吐出了一顆濕漉漉的玉珠。

  此時腹內倒是越來越輕鬆,阮韶隱隱鬆了口氣。正要一鼓作氣把剩下的珠子扯出來時,一隻大手忽然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一驚,劉卓已經按著他的手,將剛吐出來的那顆珠子又塞了回去。

  阮韶身子一抽,驚喘了一聲,急忙抽手推拒。不料劉卓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又拈起一顆玉珠,猛地再度塞回他穴內。

  「啊……別……」阮韶低叫,體內翻江倒海地痙攣。可劉卓置之不理,手指在他穴`口按了按,又把一顆珠子頂了進去。

  阮韶哀求道:「不行了……別……」

  「你當年可是能都吃下去的。難道如今真是老了,這點就吃不進了?」劉卓譏笑,捏著最後一顆珠子轉了轉,然後一手掰開他柔膩的臀瓣,用力將珠子朝裡頂去。

  阮韶直覺得肚腹都要漲裂般,疼痛間夾雜著劇烈滔天的快感,在眼前迸射各色炫目光彩,雙腿不自主抽搐,伸直脖子叫起來。

  「不要了!求你!要弄壞了!啊!真受不住了!」

  劉卓額頭血管突出,狠狠咬牙,雙指將那顆珠子重重地按進了後`穴中。

  阮韶哀哀長叫了一聲,閉著眼睛,汗如雨下,可胯下分身卻已翹得老高,漲得通紅,秀挺可愛。

  「明明喜歡,卻喊不要。不滿足你,你又要怨我冷落你。真是個賤`人!」

  劉卓把阮韶翻成仰躺,一手套弄著他的分手,一手在他微微鼓脹的小腹上揉動。阮韶分開雙腿,細細呻吟起來。劉卓一下按得重了,他叫聲便拔高些。又或是臀間的流蘇被扯動,他便扭動著想要排出來。

  「給本王夾緊了!」劉卓在他穴`口一按,引得他呻吟裡帶著啜泣,「沒我允許吐出來,便罰含著這東西一整天。」

  阮韶知道他說到做到,只好縮緊後`穴,吃力地含住體內的珠串。汗水淌了一臉,眼睛濕潤,既委屈又可憐,看得劉卓血液沸騰,手下動作愈發劇烈。阮韶受不住,搖著頭呻吟連連,投向劉卓的目光充滿了哀求。

  劉卓被他著眼神一燙,氣息不穩地哼了一聲,一舉提高他的腿,在大腿內側咬了一口。阮韶嗯嗯啊啊地叫著,求他:「王爺……你行行好,給我個痛快吧……求你,阿卓……」

  在臀間撫弄的手指抓住了流蘇,完全沒有停頓和暗示,猛地向外一扯。咕嚕嚕地一陣響,整串玉珠被一口氣拽了出來。

  像被滾油潑中一般,阮韶猛地拱起胸膛彈跳起來,雙目大瞪,張著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全身劇烈顫抖著,分身噴射出一股白液。

  身子還未軟下來,整個人就被翻過去,伏跪在地上,火燙粗碩的陽`物重重頂入還收縮痙攣的穴內裡。劉卓舒爽地呼了一聲,掐著阮韶纖瘦的腰肢,開始大力抽送起來。

  阮韶酥軟地跪著,被頂得不住喘息呻吟,分身又漸漸硬了。他之前就被廣安下了媚藥,還未抒解徹底,身體敏感飢渴至極,連帶著神智也渾沌,更是覺得劉卓那器物又燙又大,把內裡撐得滿滿,進出靈活又有力,將他操得舒服得無與倫比。那一波緊接著一波的快感只叫他遍身酥麻,快樂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叫聲漸響,婉轉淫浪,滿是愉悅暢快。

  劉卓也被他那處纏得死緊,只覺得這小口正拚命吞嚥吮`吸自己的陽`物,那尖銳的快感直衝他頭頂,在他腦子裡轟然炸開。他霎時也什麼都思考不了,緊掐著阮韶的腰,掰開他的臀,狠狠地操干,變著角度地抽`插,又對準那極樂的一處使勁碾磨。

  阮韶在他身下叫得聲音都變了調,頭猛烈地搖著,烏黑的髮絲甩出流動的波浪,又被汗水沾在潮紅的臉頰上。

  劉卓突然猛地將他腿向胸腹一折,就著交`合的姿勢把他翻過來。那根巨物也在體內一攪,激得阮韶猛抽氣,濕熱的後`穴緊縮絞纏。劉卓爽得吼了一聲,俯身壓著他,托著他的頭,吻住他嫣紅的唇。阮韶急忙張開唇和他攪纏在一起。兩人吻得難捨難分,輾轉吮`吸,唾液自阮韶唇角溢出,劃出一道濕痕。

  劉卓一邊含著阮韶的舌使勁吸弄,腰部一邊狠狠頂撞抽`插,直把那白膩的雙臀撞得潮紅一片。抽動時帶出濕滑的液體,也順著尾椎一路滑下,浸濕了衣擺。

  這樣操弄了一陣,劉卓終於放開阮韶的雙唇,手抓著他的膝彎,拉開雙腿,腰部挺動越發急促猛烈,交`合聲越發響亮,他也暢快地不住低吼起來。

  阮韶雙腿大張地仰躺著,被幹得渾身軟如春泥。媚藥讓他沒了克制,浪叫連連,各種淫詞浪語也都喊了出來。一會兒叫著「好大」,「太深了」,一會兒又嚷著「用力點」「操死我了」。 劉卓只覺得額頭血管都要漲裂,動作越發沒有節制,直把身下人要用肉刃干死一樣。

  陽光透過樹葉灑落的光斑早已經變成了胡亂飛舞的光點,週遭景物也全變得光怪陸離,炫目的煙花在眼前飛舞爆炸,刺目的光和灼人的熱度將身體包圍。呼吸都要燃燒起來,肌膚也在這灼人的情`欲中被烤成灰燼。腦子裡一片虛幻,只有身體上的快慰如此真實。體內那根蓬勃滾燙的巨物還在凶狠地搗弄,漣漣汁水從後`穴被擠弄出來,把兩人下`身弄得濕膩一片,又將身下的衣衫浸得透濕。

  劉卓注視著阮韶渙散的眼神,耳邊只聽到如鼓擊般的心跳。阮韶挺送著臀,叫聲越發急切,後`穴也吞嚥得更加劇烈。劉卓知道他要到了,急促地抽送了幾下,抵住那一處反覆磨,俯身又將他吻住。

  阮韶像個溺水的人一樣緊抱住他,手腳如蔓籐一樣將他纏緊。劉卓兩手一抄,將他抱起,跪坐下來。阮韶身子往下一沉,將那陽`具吞吃到最深。極致的快感如一個巨浪迎頭打來,將兩人瞬間吞沒。兩人緊緊擁吻著,好一陣哆嗦,同時瀉了出來。

  阮韶脫了力,劉卓手一鬆,他就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劉卓滿足又暢快地笑,自顧整理衣衫,視線在他一塌糊塗的腿間來回掃著。阮韶漸漸找回了點力氣,攏起了腿,然後找著褲子。劉卓把褲子丟過去,卻拿起了那串玉珠,在手裡掂了掂,收進了懷裡。

  「就要出征討伐越國那個叛王,有一陣子見不到你,就拿這個留個念想吧。」

  阮韶眼神一閃,默默穿衣。

  劉卓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我不在的時候,你老實一點。廣安這個玉的成色還不夠好,等我回來,給你打一串更好的。」

  阮韶把臉別開,「王爺先有命回來再說吧。」

  「嘴巴真毒。怎麼不喊我阿卓了?」劉卓捏著他的下巴,「叫一聲來聽聽。」

  「王爺是鳳子龍孫,賤民怎敢稱呼您名諱?」

  劉卓冷聲道:「若不叫,回頭我陣前見了你那位阮臻,就把這串珠子送他,說是你托我贈的。你說,他會怎麼想?」

  阮韶臉上紅暈盡退,半晌,才低低叫了一聲:「阿卓。」

  劉卓得償所願,卻絲毫不覺得滿意,反而更加煩躁。他丟開手,掃了阮韶一眼,轉身大步而去。

  越國叛王大軍逼近王城,越國王急急向大庸討救兵。建安帝看上方已不再勢均力敵,也決定助越國王一把。此次出征的多為年輕將軍,只點了德勝大將軍陳老坐鎮。朱珩,劉卓果真在列,均封了少將,各自領軍。

  大軍出京那日,阮韶沒去長安街相送。廣安來找他,兩人叫了戲班裡的女伶唱曲,一邊喝酒,不亦樂乎。

  廣安忽然問:「你覺得,這一仗,會打到什麼時候?」

  阮韶說:「年底就應該能見分曉。」

  可是他錯了。庸越一戰,卻是戰戰停停,持續了三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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