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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夫納妾》第2章
第二章

 李如錦不是一諾千金的君子,卻也是重諾的守信之人。她既然答應了長興伯夫人,要給覃振納妾,便沒有反悔的打算。

 只是,自打那日第一次提出納妾之事被覃振駁回之後,覃振便對此事有了戒心,只要她開口提及此事,還沒把話說完,就會被覃振打斷。半個月來,除了第一次,她竟再也沒有能夠將話說完整的時候。

 時間過得很快,李如錦已經出了月子,欣姐兒的滿月禮也依照珍姐兒、惠姐兒的舊例辦完了。李如錦又回復了操持家務、教養孩子,晨昏去給長興伯夫人請安的日子。

 這日早晨,李如錦和眾妯娌給長興伯夫人問安之後,長興伯夫人讓其它兒媳婦們都先離開,獨留下李如錦一人。

 李如錦半坐在錦凳上,臉上帶著微笑,心裡卻有些忐忑,「娘,您還有什麼要吩咐兒媳的嗎?」

 長興伯夫人沒有應聲,端起面前的杯子,呷了一口,立時皺起眉頭,咚的一聲將杯子重重放回桌上,怒聲道:「都是死人啊?這茶都涼了,也不知道換杯熱的來?」

 旁邊伺候的顧媽媽連忙上前,端起茶杯遞給身後的丫鬟,喝道:「還不快去給夫人換杯熱茶來。」

 丫鬟戰戰兢兢地應聲端著茶杯離開。

 顧媽媽躬身輕輕順撫著長興伯夫人的後背,柔聲勸慰道:「丫鬟們不懂事,您慢慢教就是,何必動這麼大的怒?肝火太盛,容易傷身子。」

 「慢慢教?」長興伯夫人冷哼一聲,戲謔道:「那也得人家肯聽才行啊。」

 顧媽媽是長興伯夫人的陪嫁丫鬟,後來長興伯夫人將她嫁給伯府外院的一個得力的管事,生完孩子之後又回來長興伯夫人身邊當差,直到現在。兩人做了幾十年的主僕,關係比旁人親厚,說話自然也更親近些。

 聽到長興伯夫人這話,顧媽媽不由得笑著打趣道:「哎喲,瞧您說的什麼話?這府裡,誰還敢不聽您的話啊?就是伯爺也要敬重您三分,更何況是旁人。」

 到了這會,要是李如錦還看不出來長興伯夫人這通怒氣是沖著她來的,她就是榆木腦袋了。她連忙站起身,主動恭聲對長興伯夫人說:「娘,兒媳若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您只管打罵就是,別動氣傷了身子。」

 「呵,打罵?我這老太婆還敢打你、罵你?」長興伯夫人冷笑連連,話語更是連譏帶諷,「不過是讓你給我兒納個妾,你都能挑唆了他到我跟前來為你叫屈。我今日若是真打了你、罵了你,趕明兒你還不得讓我兒子來跟我拼命?」

 長興伯夫人這話說得極重。李如錦立時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她言語苦澀道:「娘,兒媳不敢挑唆相公,更不敢對娘不敬、不孝。給相公納妾,雖是娘提出來的,可兒媳也是真心實意想給相公納妾的。」

 長興伯夫人神色嘲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只冷冷地拿眼角餘光斜睨著她,分明是不信她說的話。

 李如錦面色蒼白,神情卻十分堅定。她重重地給長興伯夫人磕了一個頭,接著道:「兒媳出身低微,能嫁進長興伯府已是上天眷顧。過府之後,公婆慈愛,相公呵護,妯娌和睦,兒媳更是心存感激。

 成親五年,兒媳深受相公百般照拂與關愛,卻始終未能給相公生下一個兒子,兒媳深感愧疚。若能納妾,為相公綿延子嗣,兒媳只會打心裡高興,絕無埋怨、反對之理,還請娘明鑒。」

 李如錦這番話句句出自真心,字字發自肺腑,聲淚俱下,令長興伯夫人為之動容。她的神色漸漸緩和下來,一邊揮手示意顧媽媽將人扶起來,一邊理怨顧媽媽道:「你這老貨也忒沒眼力勁兒了,二少夫人剛剛生完孩子,身子虛,這大冷天的,地上又那麼涼,她在地上跪著,你怎麼也不提醒我?」

 顧媽媽笑呵呵地將李如錦攙扶起來,又扶她在錦凳上坐下,這才轉身回到長興伯夫人身邊。她笑著對長興伯夫人說:「這確是老奴的不對,等沒人的時候,夫人您再慢慢地敲打老奴吧。這會二少夫人還在呢,您好歹給老奴留幾分顏面。您要是當著二少夫人的面發落老奴,那老奴這張老臉以後可就沒地方放了。」

 「就你有臉。」長興伯夫人嗔笑著,伸手拍了顧媽媽兩下,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老奴這臉,還不是夫人您給的啊?」顧媽媽笑著討長興伯夫人歡心。

 廳內的氣氛因著這一打岔而活躍起來,彷佛長興伯夫人先前的雷靈之怒,李如錦跪地磕頭的悲戚、哀婉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氣氛緩和下來,長興伯夫人這才重新對李如錦說:「我知道你是個賢慧、懂事的好孩子。納妾的事,想來也是振兒自己一時轉不過彎來。你既真心想為振兒納妾,就要拿出誠意,好生勸說他同意才是。」

 長興伯夫人語重心長,言辭綿和,一派慈祥長者的風範,絲毫不見初始的尖刻。

 「是。」李如錦恭聲應答,道:「兒媳一定會說服相公同意納妾的。」

 「這就好。」有了李如錦的表態,長興伯夫人的眼神也柔和下來,「我這裡也沒什麼事了,欣姐兒還小,你還是趕緊回去看顧她吧。」

 「是,兒媳告退。」李如錦起身福了個禮,快步離開。

 這回,李如錦拿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都要說服覃振同意納妾。到了晚上,她便親手做了一桌覃振喜歡的飯菜等他回來。只是,覃振卻派了個小廝進來傳話,說他有事,晚上不回來用膳了,還說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讓她不必等他,早些歇息。

 本打算用一桌親手做的飯菜討了覃振歡心,然後再趁機勸說他答應納妾的事,沒想計畫還沒開始,就落空了。

 李如錦心中無奈,安頓好三個女兒之後,自己草草地吃了些東西,也早早地上床歇息去了。只是,睡到半夜,李如錦突然感覺身上一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又驚又怒,正要掙扎,就聽到覃振帶著醉意的聲音傳到她的耳畔,「如錦、錦兒、錦兒寶貝……」

 聽到覃振的聲音,李如錦停止了掙扎,卻在黑暗中悄然紅了臉。每次覃振這麼變換著稱謂叫她的時候,就代表他身熱情動,想要和她歡好了。

 這不,李如錦還沒開口說話呢,一雙微涼的大手已經掀開被子,沿著她褻衣的下擺鑽了進來。

 略帶冰涼的雙手在肌膚上游走,帶來一陣顫慄。李如錦抽了口與,推了推覃振,「相公?相公,你讓我起身服侍你梳洗吧。」

 「完事一起洗。」明明帶著酒氣,可他說的話聽上去卻又十分清醒。

 話音剛落,那雙大手便襲上了她胸前的高聳。李如錦再次抽氣,不過這次卻不是被凍的,而是被撩動了敏感的神經。

 「相公,別……」李如錦剛剛開口,就被覃振吻住了唇,所有尚未出口的嗔怪、拒絕都被堵回了口中。

 覃振的吻帶著誘惑、帶著火熱,不消片刻就將李如錦燒得神志不清。等他轉移陣地,理頭在她胸前吮奶時,她除了嬌喘,竟是絲毫羞惱的推拒都沒有。

 因為大戶人家的貴婦人們都要保持身材和維持高人一等的身分形象,所以很少有親自奶孩子的,孩子生下來通常都是交給專門的奶娘餵養。

 李如錦也不例外,所以即便生下三個孩子,除了雙乳越發可觀之外,身材卻絲毫沒有走樣。

 李如錦生下孩子不過才一個多月,時常漲奶,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奶孩子,私下裡實在難受了,也不過是自己揉一揉,偷偷地喂欣姐兒吃一點。而此時,覃振伏在她胸前,銜著她的乳頭,彷佛巨嬰一般狠狠地啜食著。也不知是覃振的行為減輕了漲奶的難受,還是因為漲奶的雙乳太過敏感,李如錦舒服得渾身顫抖,嘴裡除了嬌喘就只剩下了呻吟。

 過了好一會,覃振才像是喝足了奶似的,放開她胸前的敏感,轉移了陣地。

 他一邊親吻她,一邊快速地褪去兩人的衣衫。等到衣衫盡褪,感受到她渾身的燥熱,他伸手向她身下探去,不出意外地摸到一片濕意,「你濕了。」帶著調笑的聲音傳來,迷糊之中的李如錦仍是耳根一紅,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覃振豈能讓她如願,雙手扣住她的大腿,反教她分得更開。「我們今晚玩點別的,可好?」覃振一邊探索著她身下的密道,一邊坐起身來。在李如錦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攔腰將她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不待她反應,他一手提溜著她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昂揚,噗嗤一聲,兩相交融。

 李如錦早已身軟如無骨,突然被他抱起來,不由得驚呼一聲,連忙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剛喊出口的一聲相公,尾聲還沒收好,又瞬間變成了嬌媚徹骨的嬌喘。

 春宵翻被浪,鴛鴦帳更暖。夜,才剛剛開始。

 李如錦被覃振折騰了一宿,渾身疲累,第二天早晨卻還是早早地就醒了。她剛動了一下,就被覃振緊緊地往懷裡摟了摟。

 「相公,天色不早了,妾身要起床了。」李如錦艱難地仰起臉,卻只看到覃振線條緊實的下巴。

 「還能起床?是不是我昨晚還不夠努力,嗯?」帶著調笑的聲音傳來,沒等李如錦反駁,覃振已經埋頭在她的肩頸處啃咬起來。

 「相、相公!」李如錦嚇了一跳。昨晚兩人都不知節制,她到現在渾身還難受著呢,這大清早的,要是再來一回,她今天就不用去給長興伯夫人請安了。

 見她嚇得語氣都變了,覃振輕輕笑了笑,卻又不肯放過她,促狹道:「昨晚你叫我什麼來著?你現在再叫一遍,我就放過你。」

 聽到這話,李如錦頓時燒紅了一張臉。歡好時忘情之下叫出來的話,她此刻怎麼叫得出口?光是想想就覺得臉紅。她鴕鳥一般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就是不做聲。

 「你叫不叫?不叫我就動手了。」覃振憋著笑,一邊說,一邊真的動手去剝她的衣服。

 裸露的肩頭上已經有了絲絲涼意,眼眼著褻衣就要離身而去,李如錦心中大急,悠悠地喚了一聲:「好哥哥。」

 覃振憋著笑,也憋著壞地繼續慢騰騰地扒她的衣服,「你剛剛叫我什麼,我沒聽見,你再叫一遍。」

 李如錦知道他是故意的,又羞又惱,卻又十分無奈地叫了一聲:「好哥哥!」這一次,聲音比上一次大了不少。

 誰知,覃振依舊道:「我沒聽清楚,你再叫一遍。」

 李如錦氣惱至極,紅著臉一邊輕輕捶打著覃振的胸膛,一邊不停地叫著:「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覃振哈哈大笑起來,心情大好。

 聽到他的恣意的笑聲,李如錦羞惱地背過身去,恨聲道:「這回聽請楚了吧?」

 覃振一把將她撈回懷中,讓她翻過身來面對自己。李如錦臉紅如霞,七分的顏色也變成了十分的美麗,眉宇間因為羞澀而無意識間生出的一抹嫵媚,更是勾魂攝魄般吸引了覃振所有的目光。

 「聽清楚了,但是還不夠。」他低頭湊到她耳邊,用微微暗啞的嗓音說:「我要你以後在床上都這麼叫我。」

 李如錦將臉貼在他的胸口上,闔上眼,柔順地低聲回應道:「好。」

 李如錦緊緊地霏在覃振胸口上,分毫都不敢再亂動,因為她感覺到他的硬挺已經直挺挺地戳在她的大腿上了。

 覃振明顯是看出了她的緊張,也猜出了她的心思,再次無法抑制地大笑起來,將她摟得更緊了。

 李如錦似乎也看出覃振並不會真的拿她怎樣,心頭稍安,突然就想起了勸說他納妾的事。都說人通常在心情好的時候會更容易妥協,他現在心情大好,豈不正是說事情的大好時機?

 李如錦思索了一會,決定抓住時機,於是緩緩開口道:「相公,我懷著欣姐兒這段時間委屈你了。」說著,故意用大腿蹭了蹭他依舊精神十足的小兄弟,意有所指。

 覃振愣了一下,被她突來的大膽驚了一跳。剛剛還紅著臉推拒他的女人,怎麼才一會工夫就變得這麼膽大包天,還主動來撩撥他?

 覃振低頭朝她看去,卻見她的臉色比先前更紅,都快能滴出血來了。覃振不由會心一笑,心裡卻泛起一絲疑惑。都這樣了還來撩撥他,她到底想做什麼?於是順著她的話介面道:「你才知道我委屈啊?」說著用身下的硬挺戳了戳她,壓低聲音問道,「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啊?」

 李如錦扭了扭身子,稍微拉開一點和

 他的距離之後,這才說:「我想給你納個妾,這樣你就不用憋得這麼難受了。」

 覃振瞬間變臉,皺著眉,凝聲問道:「這就是你預備給我的補償?」

 李如錦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也聽出了他聲音中突來的冷意,卻仍是堅持道:「嗯,我想給你納個安,以後就多個人服侍你。」

 覃振壓抑著怒火,戲謔地道:「怎麼,你嫌一個人服侍我太累了?」

 「不是、不是!」李如錦連聲否認。

 「不是?」

 「我是想著,給你納個妾,既能多個人服侍你,還能給你生兒子。」李如錦咬著嘴唇,臉色有些發白。

 「生兒子?這才是重點吧?我說過了,我不會納妾的。要兒子,我們自己生就是。」覃振心頭火起,牽涉到生兒子一事,不用說也知道,這必然又是母親強迫她的。

 只是,「母親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就不會學著拒絕母親這種無理的要求嗎?」

 他不是容易動怒的人,可是一聽到她親口說出要給他納妾的事,他就下意識地覺得怒火中燒。這種事,她不攔著母親也就罷了,居然跟著一起摻和,還主動跑來跟他說?她到底有沒有一丁點身為他覃振的妻子的自覺啊?

 「相公,你別生氣,納妾的事不是婆婆逼我的。」李如錦聲音顫抖,神色不安地解釋著,只是話還沒說完,覃振已經掀被子下床了。

 「我再說一遍,我絕不納妾。」他冷冷地丟下一句話,逕自去了沐浴間。等到李如錦起身,他也從沐浴間出來了。只是,沒等李如錦幫他安排早膳,他就直接出了梧桐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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