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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麼體驗》第75章
第75章 年玉琢⑥大魔頭的心肝兒

  這次是真的出師未捷身先死,連續在地上坐著哭了足足一刻鐘,鐵石心腸的教主還是袖手旁觀,別說抱抱了,連個溫暖的眼神都不給。

  李冬氣。

  非同一般地氣。

  昨天還跟自己吃嘴嘴吃來吃去的男人,今天乍一知道自己是個冒牌貨,頓時就翻臉不認人!

  這個做法一點毛病都沒有。

  這麼說來,沒有被打斷狗腿都是幸運的。

  “嗚……”李冬抽泣:“困困……”等不到年玉琢的垂憐,他揉著眼睛往旁邊一倒,竟然蜷縮在地上開始睡覺。

  “……”當聽到那熟悉的小小呼嚕聲,就像一聲聲催命符,催斷年玉琢的腸。

  他聞聲而確定,李冬真的睡著了。

  “暗……”年玉琢一個字才說了出來,又狠狠地咽了下去:“——是我魔怔了,跟一個傻子計較什麼?”

  教主彷彿給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臺階下,他立刻過去把李冬抱起來。

  “來人。”年玉琢說:“準備熱水和毛巾。”他自己親自動手,絞了素帕幫李冬洗臉,擦手,把這個人臉上的淚痕洗乾淨。

  走出嘯風殿門口。

  “好生伺候。”年玉琢掃了一眼門邊的婢女。

  未等婢女跪地答應,他已像一陣風般離去。

  失戀的男人怎麼辦,當然是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最近有什麼棘手的單子?”教主突然踢開慕堂主的院子:“給本座來兩單。”

  “見過教主。”慕堂主忙下跪喊人:“額,棘手的單子確實有……”堂裏一直都不缺生意,夜路走多了總會碰見幾個鬼:“可是教主,您……”

  自從教主上任以後,就不沾這些血腥的事情。

  其實當上護法,也是不必再碰血的。

  前些年教主還是堂主,倒是名聲在外,是個拼命三郎。

  手上的人命,大抵可以震撼近幾年新晉的小子們。

  “廢話少說。”年玉琢說:“再囉嗦,本座叫你去守回風堂。”

  慕堂主忙說:“遵命。”只因那回風堂是個環境惡劣的窮鄉僻壤。

  只是教主的心情,怎地一下子就壞了?

  後來給了教主單子,慕堂主才從蔡護法那裏得知,教主和容卿公子的婚禮不知因何故被叫停。

  說到容卿公子,這幾天有份來議事堂稟報教務的人都見過。

  是個面容很俊俏,可惜腦子有點那個的美公子。

  常年在芙蕖院走的堂主護法都約莫心裏有數,腦子不好使的美公子,一定是他們教主通過不正當的途徑擄回來的。

  慕堂主有些些好奇是哪一家這麼倒楣?

  不過那是教主的事了,他們做屬下的無權過問。

  避免舟車勞頓,慕堂主給年玉琢挑的都是就近的單子。

  以年玉琢的輕功,一來一回,有六個時辰足以。

  他回來的時候夜已深,身上不僅風塵僕僕,還帶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教主。”聽見婢女的恭迎,年玉琢才回過神來,原來自己習慣性地走進了嘯風殿。

  “準備熱水。”他說:“送到客房。”然後把踏進去的一隻腳縮回來,轉身前往客房。

  “玉玉。”李冬身著一套裏衣,站在門內眼巴巴地叫喚:“你今天去哪里了?”

  六個時辰就是十二個小時,也就是說他整整一個白天沒有見到年玉琢。

  這一個白天對方去了哪里,周圍沒有人願意告訴他。

  也是的,全教上下都把他當成傻子招呼。

  “為何不穿鞋?”年玉琢繃著臉說:“回去歇著,本座沒有空閒陪你。”

  “你要幹什麼?”李冬跨出門檻朝他走去。

  “你怎地這麼不聽話?”年玉琢情不自禁地往後退,這種情況哪怕大敵當前也沒有試過。

  “我聽話的。”李冬充滿心機地放了一個煙霧彈,然後笑嘻嘻地飛撲過去:“玉玉!”

  年玉琢‘無法抵抗’這個‘猛如迅雷’的飛撲,他悶哼一聲被李冬撲個正著。

  “玉玉?”李冬有些驚訝:“是,被我撲痛痛了嗎?”他的手指看似笨拙,卻迅速掀開教主的衣領。

  這次就更驚訝了,為什麼武功高強的教主會受傷?

  “無礙。”年玉琢立刻把傷口掩回去:“只是被劍尖刺到了一點點。”是個非常小的皮外傷。

  “玉玉去打架了嗎?”李冬擔憂地看著他,然後做了一個讓年玉琢愣住的動作:“呼呼……痛痛飛。”

  教主冷冰冰地吐槽道:“你覺得有用嗎?”

  “有用的。”李冬說:“我幫你呼一呼你就不痛了?”

  趁著教主不注意,他掀開教主的衣領呼了兩下,神情萬分誠懇:“是不是沒那麼痛了呀?”

  “嗤……”教主鬼使神差地點了一下頭。

  “嘻嘻。”李冬笑成一個小傻子:“哈嘁……”他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馬上抱著胳膊發抖:“玉玉冷。”

  “快進去。”年玉琢立刻脫下外袍給小傻子披上:“若是得了風寒,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嗯,我很乖的。”李冬說。

  教主的心臟又是一抽,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玉玉。”李冬說:“我可以看你洗白白嗎?”

  年玉琢抽了抽嘴角:“你為什麼要看本座……沐浴……”

  表情都扭曲成這樣了,顯然是不樂意。

  “哦。”李冬說:“那我不看了,我乖乖去睡覺。”他邁著小碎步走向大床。

  “……”本座沒有不樂意,但是這句話註定沒有機會說出口。

  年玉琢深呼吸了一口氣,闔眼轉身進了淨房。

  肩上的劍傷他是不在乎的,第二天才去芙蕖院,讓萬木春包紮。

  “教主?”萬木春吃了一大驚:“是容卿公子把你誤傷的嗎?”否則他想不出來,還有誰能傷到年玉琢。

  在一旁吃果子的李冬差點噎著:“咳咳……”教主受傷跟他有什麼關係!

  認真計較起來,有。

  如果沒有他這根攪屎棍,年玉琢就不會心情不好,年玉琢不會心情不好,就不會去接單子,不去接單子,就不會受傷。

  “不是。”教主乾淨俐落地否認。

  “哦。”萬木春還以為李冬失寵了,可是眼下看起來又不像,至少教主還是走到哪都帶著一條小尾巴。

  但是你說沒失寵,成親取消了。

  李冬過了兩天才知道,教主單方面悔婚,很好,他一點都不生氣。

  這兩天他總在想,自己的出現是不是已經改變了原來的軌跡?

  如果是的話,什麼時候能夠功成身退?

  李冬和男主角們談了這麼多次戀愛,難得碰上一個不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的男主受,他既欣慰又有點心情複雜。

  畢竟是自己選了一個一點都不帥的出場方式,男主受不喜歡天經地義。

  卻說張君洛離開玄陰教後,快馬趕回紫霄派,稟報師父王牧心。

  “師父……”他滿臉羞愧:“弟子無能,沒有將三師弟帶回來。”這一趟兩手空空去,兩手空空地回來,什麼收穫都沒有。

  “什麼緣故?”王牧心說:“是魔教不肯放人還是怎麼地?”究竟是怎麼回事,玄陰教誰不擄,偏偏把他的三弟子擄了去?

  “魔教教主並不肯承認扣留令崖。”張君洛歎了口氣:“師父卻是不用擔心,令崖應該沒有危險……我在魔教中聽聞,魔教教主要跟令崖成親。”

  “什麼?”王牧心的臉色由紅變綠:“你是說魔教教主看中令崖的相貌?把他擄去成親?”他就知道,長得太好遲早會出事。

  “弟子不知。”張君洛搖搖頭:“三師弟長得豔麗,被魔教教主看上也並不奇怪。”眼下年玉琢已經知道蘇令崖是冒牌的了,他還會選擇成親嗎?

  “真是豈有此理……”王牧心握緊拳頭:“看來必須為師親自走一趟。”

  張君洛心想,您去了估計連山門都進不去。

  次日一早,王牧心帶著六名紫霄派弟子前往玄陰教。

  他們兩日後來到玄陰教,一群人被擋在山門外。

  “求見教主?”教眾說:“那真不巧,我們教主剛剛出門。”

  據說是帶那位腦子不好使的美公子出去求醫。

  這個時候,李•腦子不好使•冬,靠在窗邊觀看一路上的風景。

  “小傻子。”年玉琢說:“在想什麼?”有時候看見李冬裝模作樣思考的神態,他總會一陣恍惚,要是這個人沒有傻,該是個豔驚四座的人。

  “玉玉。”李冬挨過來靠著教主:“我不是小傻子。”

  “嗯。”年玉琢四平八穩地坐在馬車中:“待本座為你找到王裁風,你就有恢復的可能。”說罷他捏捏李冬的臉:“小傻子,假若你恢復之時敢忘記本座,我決不輕饒你。”

  這正合李冬的意,這陣子年玉琢忽冷忽熱,情緒極度不穩定,他知道拖下去一定會夜長夢多。

  看過原著就知道,年玉琢不如表面上那麼好相處,他是個極端又暴戾的人,假若長時間得不到滿足可能會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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