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樓偽父子番外
調教篇上
溫朗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三件套筆直的坐在沙發上,手握戒尺,雙腿交叉,臉上帶著與年齡不符的威嚴。
他帶著黑色的皮質手套,穿著鋥亮的尖頭皮鞋,腿部因為交疊的原因露出腳踝處的一截白襪子,滿滿的禁欲感。
“小景,你可知道錯了?”
你他娘的才錯了呢!
樓景,不。現在是溫景。
溫景很想這麼回應,可他被揍怕了,再這麼頂撞他所謂的“爸爸”那簡直是找死。於是他咬了咬牙,腳跟靠攏,站在一邊平靜的說:“我知道錯了。”
“不對,重新說一遍。”溫朗拿著長長的戒尺看似漫不經心的擊打了著手心。
那力道說重不重,說輕不輕。
木質的尺子與皮質的手套碰撞所發出“啪、啪、啪”的聲響,聲聲敲擊在溫景的心上,令他莫名背後發麻。
從他被溫朗帶回來的第一天起,他就發現溫家的姐弟天生兩幅面孔,極度表裡不一。溫家大姐溫靜茹表面溫柔嫺靜,其實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砍人跟砍西瓜似的,那叫一個輕鬆寫意。而溫朗更甚,總用那一本正經的假像欺騙眾人,實際這個小白楊裡面早就黑爛的徹底了。
而且溫朗這個混蛋小子還有一個難以啟齒的癖好!
喜歡讓人叫爸爸!並且特別喜歡讓他叫!
呵!要知道他自己可是比溫朗還要大上幾歲呢!叫爸爸?你咋不上天呢!
溫景對於這個稱呼糾結了很久,久到就算習慣了溫朗的癖好,仍然突破不了內心的防線。可是一想到之前的種種教訓,他就慫了。故作鎮靜的舔舔牙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爸、爸,我知道錯了。”
“乖。”溫朗輕輕的撫摸手中的戒尺,面上平靜地說:“知道錯了也要受到懲罰。褲子脫了,過來趴好。”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個神經病不會放過任何一次羞辱他的機會。
“我不想重複第二次。”
日……溫景長呼一口氣,心裡不住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已經習慣了,真的習慣了!
他沒再拖延時間,因為根本沒什麼用!
溫景迅速地脫光下半身,只留下上面的一件微長的襯衫,剛剛好遮住了私處。然後自暴自棄的趴在溫朗結實的雙膝上,將白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
對於這個形狀美好,色澤誘人的男人屁股,溫朗還是很滿意的。他用帶著手套的手緩緩地畫著圈地撫摸,一圈接著一圈,將那處柔軟滑膩的皮膚刺激出一片小疙瘩。
“我說過這次任務不要擅自行動,要聽我的命令。不要以為任務成功了,就可以免除懲罰。如果不是我,裡面的同僚早被你炸死了。”
溫朗的話說得沒錯。
自從他被溫朗拐回家,就脫去了間諜的身份。經過各種考驗後,才得到批准進入組織內部。這次的任務就是消滅日軍的一個秘密倉庫。當他自認為一切準備就緒,便沒有聽從溫朗的命令,私自點了火,神色淡然地將倉庫炸飛。可誰也沒想到,倉庫的地下室竟然關押了自己人,還好溫朗第一時間將人救了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溫景合上眼睛,感受著臀部被肆意玩弄的羞恥感,微微顫抖,“我錯了,爸爸。”
“不許有下一次了。”
“我知道了,爸爸。”
“態度很好,可還是要罰的。”溫朗癱著臉,眼神不可察覺的一沉。下一秒便揮起了手中的戒尺,啪的一聲抽打在溫景的臀瓣上。
操……
猝不及防地一下,令溫景咬緊牙關,好懸沒可恥的叫出聲來。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間從臀部處傳來,不用看也知道那處定留下一道豔紅的痕跡。
溫朗用皮質的手套蹭了蹭那處紅痕,“疼嗎?”
你他媽試試!溫景在內心咆哮,嘴上卻只能說道:“……不疼,爸、爸!”
“好,那我們繼續。”說著手中的戒尺便連續不斷的拍落在溫景裸露的屁股上。
“嗯……”溫景咬著牙忍受著男人的肆虐。
幾十下之後,縱橫交錯的紅痕密密麻麻的佈滿整個臀部,紅白相間的顏色更是淩辱感大增,讓人恨不得將這臀肉玩爛玩熟。
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戒尺的方向發生了細微的變化,慢慢的接近臀縫處,開始一下一下的半是嚴肅半是挑逗的抽打,力道適中,不會太疼卻又有些瘙癢。
溫景知道這是溫朗又他媽的犯病了,他晃動了一下,兩瓣厚實的臀肉跟著顫了顫,然後出聲裝作可憐兮兮地喚道:“爸爸……”
溫朗明知故問,“怎麼了,小景。”
“有些疼……”
溫景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濕潤,那副神情不禁讓人心軟。可溫朗不會,他知道自己“養子”的德性。怎麼可能被這種裝出來的假像所迷惑。於是他神色不變,一隻手卻大力地將眼前的臀瓣扒開了,露出裡面緊閉的菊穴。隨後戒尺便擠進屯縫間,貼著那處幽穴上下來回蹭動。
“疼才能讓你長記性。”溫朗道貌岸然的說著,手裡的戒尺卻高高地抬起,對準脆弱的穴口乾脆俐落地落下。
“啊!”
溫景條件反射的加緊屁股,把不算寬的戒尺用力的夾在臀縫間。
溫朗眼神一暗,癱著臉說:“不准浪。”
“操……”溫景欲哭無淚。
溫朗聽後正色道:“別心急,那個要等一會兒。”
我他媽不心急!!
溫景哭了。是真的哭那種。兩行清淚從大眼睛裡流出來,又委屈又心塞。
然而當戒尺一下下抽打下來的時候,他又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一聲比一聲浪。
“啊……爸爸……輕點啊……”
鮮嫩的後穴在抽打下緩緩的綻放,越來越有感覺,越來越有濕意。
溫景他恨啊!他恨身體怎麼可以這麼不爭氣!
明明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按道理來說任何的刺激都難不住他,可偏偏眼前這個混蛋!一動手動腳,他就把繃不住了!什麼防禦本能都忘到腦後了!
“啪、啪、啪……”房間裡持續地充斥著這種短促而又清脆的拍擊聲。
溫朗將手中結實的臀肉越拔越開,甚至把那處佈滿肉褶的密實肉穴都拉扯得變了形。深粉色的肉洞在擊打下顏色越來越豔麗,像一朵靡麗的花蕾逐漸的綻放。
溫景的聲線越見拉高,甚至分身在被虐打的過程中慢慢有了抬頭的趨勢,很有精神地戳在男人的大腿上。
“等不及了,嗯?”
那尾音揚起的聲線臊得溫景俊秀的臉蛋通紅,他想咬男人的肉,最好可以把肉咬掉!
這種情愛的事兒,一回生兩回熟,溫朗在之前還是個新手,現在儼然成了專家。記得第一次還把溫景的雛穴弄得血跡斑斑,第二次就得心應手了。他隨意地把手裡的戒尺扔在一邊,帶著手套的雙手五指張開捏住兩瓣紅腫的臀瓣,大力地揉搓起來,力道大得像是在揉捏麵團,將兩瓣飽滿的臀肉扒開又聚攏,來來回回,反反復複。
“嗯……啊……”這種揉屁股的感覺有些羞恥又很是舒服,起初溫景還是抵觸的,等到次數多了也就安安心心的享受起來了。
溫朗雖面無表情的把玩著,但胯下也開始起了反應。他不羞不臊,大大方方地把腫起來的肉刃頂在溫景的肚子上,手中的動作深入了一步。
皮質的手套再柔軟還是會有不適的異樣感,尤其是當男人把手指觸碰到敏感的穴口是,更是令溫景括約肌一緊。
“停下來!”溫景出聲阻止,如果他不抗議,他相信下一步男人就會毫不留情的把帶著手套的手指插進他的身體裡。
“怎麼了?”溫朗深入的動作停了下來。
“把手套摘下來,感覺太怪了。”
溫朗手指按壓著柔軟的穴口,眼裡波瀾不驚,“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小景,不要讓我再重頭教你。”
雖然那語氣與平日無異,可溫景還是從中聽出了嚴肅的警告。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無奈放軟了語氣,“爸爸,我喜歡你的肌膚直接觸碰到我,求您。”
“可以。”溫朗用牙齒將手套摘除掉,常年鮮有表情的臉,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乖兒子,爸爸要操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