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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替身上位的一百種方法》第93章
第93章 幹掉那個狗皇帝

  原來,剛才電光火石之間將南謙手中匕首打掉並且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傷口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兩枚用來剝果殼的小鐵片,至於那出手之人,除了江遊還能有誰呢。

  南謙的視線牢牢地鎖在江遊的身上,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一般,一瞬不瞬。而他身旁的察克爾也豁然起身,大步走到殿中央,對著楚翊澤便跪下行了一個大禮後,壓抑著怒意說道:“敢問皇上和皇后此舉是何意?我南鄔的皇子竟被你們這般侮辱,甚至出手傷人,難不成大禦並未將此次的談和放在眼裏,並未將我南鄔放在眼裏?!那我看這協議也不用簽了,我們即日啟程回南鄔稟報南皇!”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大殿中瞬間安靜了下來,察克爾這帽子可扣的太狠了,言下之意便是,皇后出手傷人,傷的還是南鄔的皇子,這是對南鄔赤果果的羞辱,如果大禦不給個交代的話,接下來的和談也不用進行下去了。

  說白了,就是借此威脅楚翊澤懲治江遊罷了。

  楚翊澤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大殿中央的察克爾,又看了眼說完那句話後便不再言語,捂著手臂站在一旁的南謙,只覺得頭都大了,這個沈家當真是會給他找事兒!楚翊澤歎了口氣,耐著性子說道:“朕並無此意,只是皇后被朕寵慣了,脾氣有些不好而已,還望察克爾與謙皇子莫要往心裏去。”

  梯子架好了,但察克爾站出來說這番話可不是為了聽這個的,自然也不肯順著梯子往下爬了。身為南鄔此次前來談判的使臣,察克爾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南鄔皇后的兄長,南鄔皇帝的大舅子,有了這層關係在,察克爾很早就收到了南玨的傳信,自然也知道他近來在宮中過得並不如意,有好幾次本可以下手的機會卻被人攪合了,這一切究其源頭,問題便是出在了這個重傷過後突然性情大變的皇后沈長修身上。

  無論是沈家還是沈長修,都讓南鄔對其忌憚不已,倘若能夠除掉這兩個人,接下來他們的計畫要進行下去便會容易很多,如果一切順利的話……直接拿下大禦都城也並非難事!

  短短數秒,察克爾心中卻已經翻湧起來,他抬頭看向靜靜站在那裏的江遊,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陰狠,儘管他掩飾的很好,但仍舊沒能逃過江遊的眼睛,江遊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渾身似乎都散發著一種非常危險的氣場。

  察克爾咣咣咣的磕了幾個響頭,大聲說道:“懇請皇上為我南鄔、為謙皇子做主啊!”

  楚翊澤環在南玨腰間的手緊了緊,臉色有些難看:“你想讓朕如何為你做主?”

  “敢問皇上,按照大禦律法,蓄意破壞兩國和平邦交關係的人,應當如何處理?”察克爾說完,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

  然而,話剛落地,就見原本只是站著的江遊動了,他一步步走下階梯,走到了察克爾與南謙的面前,看著南謙血流不止的手臂,風輕雲淡的開口:“按我大禦律法,忤逆皇上該當何罪,你可知曉?”

  察克爾聞言卻是大笑:“若是在我南鄔,別說忤逆皇上,就是對皇上不敬都是要掉腦袋的大罪,可以直接拖出去斬了。”

  “嗯,既然宰相知曉便好,也省的我再多費口舌。都愣著做著什麼,把他給我拖出去斬了!”江遊看著察克爾和南謙的視線古井無波,口中說出的話卻足以讓殿內的所有人都為知色變。

  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更何況此次南鄔派遣使臣來大禦,可是為了談和的,沈長修居然抬手就要將南鄔的宰相給拖出去斬了?!這這這……這也太兇殘了!

  察克爾臉色大變,眼神陰鷙的看向江游,冷聲問道:“敢問皇后殿下這是何意?!”

  江遊挑眉,反問道:“怎麼,這話不是宰相親口所說的嗎?”

  “不知我究竟哪里得罪了殿下,讓殿下竟不惜棄兩國情誼之不顧,一而再再而三的步步緊逼!我縱然再如何,那也是代表著南鄔的臉面,如今殿下這般作態,將我南鄔的臉面盡數踩在腳底,恕我不能繼續奉陪!如果這就是大禦的態度,那我定會如實將這一切稟報南皇,屆時,若兩國開戰,百姓流離失所,殿下便是那千古罪人!”察克爾這話就差沒直接指著江遊鼻子破口大駡了,什麼大帽子都往他頭上扣,只恨不能立刻把江遊給殺了洩憤。

  沈長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擋在了江遊的身前,氣氛一時間凝重異常,戰鬥一觸即發,只要察克爾敢表露出一點對江遊的異動,那麼沈長明定然會好好教教察克爾如何做人。

  被指著鼻子罵的江遊不怒反笑,拍了拍沈長明的肩膀,從他身後走出,居高臨下的看著察克爾:“大禦律法第三十二、七十四、一百零六條,忤逆天子,斬!不敬天子者,斬!謀害朝廷命官,斬!”接連三個殺氣十足的斬字擲地有聲,讓原本還面帶諷刺的察克爾和一旁冷靜看戲的南謙頓時變了臉色。

  就連楚翊澤和南玨也被江遊周身瞬間暴漲的殺意和戾氣給驚住了,然而這還沒完,只見江遊轉了個身,伸手一把抽出了察克爾藏在腰間的剔骨刀,刀鋒在江遊手中猛地一轉,竟是直接橫在了察克爾的脖頸,在察克爾驚懼交加的視線中,再次開口補充道:“第四十七條,大殿內不得私藏武器,違者,斬。”

  話音落地,江遊竟是半分沒有猶豫,手中剔骨刀又往皮肉中陷了幾分,暗紅的血液自察克爾脖子傷口處不斷湧出。而就在此時,一道陰影突然朝著江遊襲來,江遊即便不看也知曉,來人定是南謙。

  江遊卻不見絲毫慌張,因為他知道只要有沈長明在,便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到他。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早在南謙未出手前,沈長明便已經暗自防備著,此時見南謙當真想去動江游,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大殿之內再次響起了打鬥之聲,但因南謙手臂有傷,此時沈長明佔據絕對的優勢,幾番交手之下將南謙打的狼狽不已,毫無招架之力。

  見此情景,南謙身後帶來的那些侍衛頓時站不住了,幾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緩慢的向著沈長明與沈長修靠近。然而還沒走兩步,就發現他們居然已經被人圍了起來,這些圍著他們的人臉上神色十分不懷好意,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沈從武和沈家幾個叔伯堂兄弟們,個個臉上帶著寒光。

  這些人中大都上過戰場,其中幾個年紀較長的更是在戰場上與敵軍廝殺了大半輩子,此時明明沒有動手,但是卻給南謙的侍衛帶來了極重的壓迫之感,讓他們原本想要上前幫忙的想法淪為泡影,再不敢輕舉妄動。

  然而他們不亂動可不代表沈家人會願意放過他們,他們沈家人常年駐守南方邊境,和南鄔的軍隊交手過數次,雖然最後兩國議和了,但南鄔手中沾著不少大禦將士的血,沈家本家更是折損了不少子孫,這樣刻骨的仇恨又怎可能真正泯滅于一紙和平協議?

  剛才南謙又使出那樣陰狠毒辣的手段對付沈長明,沈家要是不教訓一下這些南鄔人,那就不是沈家了。所以只見偌大的大殿中突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喧鬧,沈長明單方面的毆打著南謙,沈家人對南鄔的侍衛們拳腳相加,原本熱鬧嚴謹的宴會竟然直接變成了打群架現場,那畫面實在是太美,大禦的一些朝臣已經捂上了眼睛,不忍直視,但是心中還覺得有點暗爽怎麼辦!

  這一場鬧劇最後在楚翊澤一腳踹翻了面前桌案的轟然巨響中結束了,看著臺上氣的渾身發抖的楚翊澤,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規規矩矩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回去,如果不是那些南謙和南鄔的那些侍衛鼻青臉腫的模樣實在是太過顯眼的話,一切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大殿之上,你們還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裏嗎?!”楚翊澤從龍椅上霍然起身,眼神在剛才參與群毆的沈家人身上掃過,很明顯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

  原本被他摟在懷裏的南玨此時早已經急紅了眼睛,自家宰相被沈長修用剔骨刀頂著脖子,兄長先是被沈長修割破了手臂,又在於沈長明的纏鬥中被打到吐血,就連身後從南鄔精挑細選帶來的侍衛都被沈家人一個個打的鼻青臉腫的,南玨此時只恨不能親自下場把沈長修給生吞活剝了!照這樣下去,他們的計畫……

  思及此處,南玨臉上的表情猙獰了片刻,這次計畫他們籌備了整整十五年,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失敗,便意味著南鄔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將化作烏有!

  “皇后殿下若是對玨兒有何不滿,盡可向著玨兒來便是,何必要為難我阿兄與宰相?我阿兄與宰相大人此次前來大禦,代表了整個南鄔的臉面,而殿下卻將對玨兒的不滿遷怒到了他們身上,將兩國邦交棄之不顧,就連皇上的話也不願聽,將皇上的面子踩在了腳下,殿下乃一國之後,為何就不能站在大禦與南鄔的立場上想想呢?還是說……殿下打從一開始就不願意見到南鄔與大禦友好相交?!”南玨這番話乍一聽有理有據,但根本經不起掂量。

  他好像完全忘記了最初先動手的那個人,是他的兄長南謙,而不是他沈家中人。

  偏偏原本被江遊用刀抵著脖頸的察克爾在聽到南玨的這番話後,頓時像是找到組織了一半,一臉氣憤的看向楚翊澤,眼中滿是憤怒的說道:“這樣折辱人的協議,不簽也罷!只希望有朝一日,我南鄔的鐵騎兵臨城下,希望殿下還能如今日這般淡定自若!”

  他此言一出,江遊手下一個用力,察克爾的雙目睜大,脖頸處噴濺而出的血液濺在江游那張俊朗的臉上,察克爾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摻雜著細密的血泡的血液不斷從他口中湧出,他用雙手捂在自己的脖子上,卻怎麼也無法將那道已經被剔骨刀切開的喉管給堵上,直到死,察克爾都沒能想到,江遊說的要殺了他,並不只是威脅,而是真正會付諸於行動的。

  察克爾倒下了,暗紅的血漬將地面染紅,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臉上神色十分痛苦,死不瞑目。

  殿內的所有人都被江遊這突如其來的動手給驚到了,所有人都沒想到江遊居然並非說笑,而是真的出手殺掉了南鄔的宰相,看著察克爾漸漸停止抽搐的屍體,就連南玨和南謙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

  整個大殿內回蕩著江遊清晰而又決絕的聲音,他走到南謙的面前,直視南謙的雙眼,說道:“我大禦從不畏懼任何敵人,更不接受任何威脅。十八年前我父親能夠率領大禦將士一路打進南鄔的都城,如今也一樣可以,如果南鄔已經忘記上次的教訓,那麼我沈家不介意幫你們重溫一次。”

  “你要戰,那便戰。”這六個字宛如有千金之重,砸在殿內所有人的心中。大禦的朝臣都被江遊這一番話感染的熱血沸騰,其中有幾個熱血上頭的年輕文臣憋得臉都紅了,竟然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江遊身後站定。

  一個、兩個、無數個。短短的幾分鐘後,江遊的身後已經整整齊齊的站了一大半的朝臣,這些人看向江遊的視線中滿是激動,是啊,能夠參加這樣重量級宴會的人,怎麼會有傻子呢,打從南鄔皇子和宰相來了之後,無論是他們所可以表現出來的粗鄙還是趾高氣昂的態度都在無聲的訴說著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根本沒有將大禦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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